《花凝满楼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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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满楼香-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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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则是看着宁紫吹胡子瞪眼,宁紫却不管他,自个儿低下头吃饭。

晚饭后,寒凝儿跟随花满楼回到房里才问起了今天的他留字条的事:“你和陆小凤下午干嘛去了?”

“我们准备去珠光宝气阁见独孤一鹤,没想到晚了一步,他死了。”花满楼的声音里略带悲凉,为着有一个生命的结束而叹息。

寒凝儿握住花满楼的手,想把自身的力量解给他。花满楼心领神会的拍着寒凝儿的手,表示自己没事。虽说他感叹生命的流逝,可也明白这就是江湖,每一天都会充满着各式各样的杀戮与阴谋,而他虽然会为每一个生命的消失感到可惜;却也更加让他知道珍惜生命的美好和可贵,从前他便是如此,他要自己的每一天都过得幸福与充实,往后更要如此,因为他的身边早已有了一个她,他想要和她地老天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了,对得起亲们了,睡觉去了,好累。大家为什么不留言了,果子看着伤心啦。




☆、第 17 章

不大的马车车厢内,刚好坐着马秀珍、石秀云、孙秀青和叶秀珠四人。马秀真和石秀云坐在一排,孙秀青和叶秀珠坐在对面。

车子走了很久,石秀云忽然发觉每个人都在盯着她,她想装作不知道,却又忍不住撅起嘴问道:“你们老是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难道长了花?”

孙秀青笑了起来:“你脸上就算长了花,只怕也已经被人摘走了。”她的眼睛很大,嘴唇薄薄的,无论谁都看得出这女孩子说话一定是绝不肯饶人的。

她不让石秀雪开口,接着又道:“奇怪的是,这丫头平时总说随便什么花也没有青菜好看,现在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花呀花的。”

石秀云居然没有脸红,反而悠然的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就因为他姓花,所以我一开口就是花呀花的。”

孙秀青吃吃笑道:“他?他是谁呀?”

石秀雪说出了那个在午夜梦回间,时常浮现在脑海里的名字:“他姓花,叫花满楼。”

孙秀青继续调侃着:“你怎么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我记得人家可只告诉你的姓呢?”

石秀雪有些得意:“我自然是有自己的门路知道的。”说罢又转开话题:“还说我呢,有些人看到那个冰冷冷的一身白衣也转不开眼睛。我还听说西门吹雪不但剑法无双,家世也很好,万梅山庄的富贵荣华,也绝不在江南花家之下。”

孙秀青眼睛里闪着光:“我喜欢他,倒不是因为他的身世,就算他只不过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我还是一样喜欢他的。”她想清楚了,昨天因为西门吹雪不理睬宁紫的开心,居然是来自于自己对他的喜欢,而这种喜欢让她满足,她也不打算抗拒。

石秀云淡淡的说:“我却看不出他的人从头到脚,有哪点可爱的地方。”

“他有哪点可爱的地方,为什么一定要你看出来,只要我······”

孙秀青的话还未说完,就来到了珠光宝气阁,只是她们没有见到自己的师傅,反而看到了师傅的墓碑,几人顿时傻眼了,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小凤这边拿着被人让霍天青转交给自己的信发着呆,信上写着‘丹凤难求,小凤回头,若不回头,性命难留。’几个大字。 

“你打算怎么做?”花满楼把信还给了陆小凤。

花满楼的话音刚落,峨眉四秀就闯了进来:“西门吹雪在哪里?”

陆小凤和花满楼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峨眉四秀接着问:“我的师傅是不是被他杀死的。”除了西门吹雪,她们再也想不到第二个嫌疑人,毕竟她们的师兄苏少英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尽管他当时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西门吹雪推开他房间的门走了出来:“我不但杀了苏少英,现在又杀了独孤一鹤。”

原本还抱着一丝丝希望的孙秀青顿时脸色苍白孙秀青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我不但杀了苏少英,现在又杀了独孤一鹤。”西门吹雪又重复了一遍

石秀雪突然跳起来,大抱不平:“我二师姐这么喜欢你,你……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谁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么样一句话,就连少有表情的西门吹雪都似已怔住,他从来没遇见过这么直接示爱的女孩子。虽说不是她本人说的,可从她脸上显示出来的阵阵红晕恰好泄露了她的心意。

“哇撒,真彪悍啊。想不到在这个地方居然可以居然这么直接的女孩子,难道难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宁紫,恰恰把最关键的一句听在了耳里。不住的啧啧称奇。

孙秀青自认被宁紫的话给羞辱了,脸上泛起了青色,咬了咬牙,双剑已出鞘,剑光闪动,狠狠的刺向西门吹雪胸膛。

西门吹雪居然未出手,轻轻一拂袖,身子已向后滑出,退后了七八尺。

孙秀青眼圈已红了,嘶声道:“你杀了我师父,我跟你拼了。”

她展动双剑,咬着牙向西门吹雪扑过去,剑器的招式本就以轻灵变化为主,只见剑光闪动,如花雨缤纷,刹那间已攻出七招。

宁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愣了,她有说错什么吗?怎么突然打起来了,刚刚不是还在示爱嘛,感觉有些不妥帖的宁紫悄悄的离开了院子,决定去找寒凝儿。

那边西门吹雪瞄到宁紫的行劲后,眼角微微抽动······

宁紫在离开院子后直接朝着寒凝儿所在的房间走去,因为不喜欢客栈院子的人多嘴杂,所以寒凝儿选择住在了客栈向里的二层。

宁紫'咚咚咚'的跑上楼梯,笔直直的推开靠近扶手的房间,将床上正在春困的少女拉了起来。

寒凝儿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你干嘛啊,人家好困的。"昨天半夜她拉着花满楼去了湖边的芦苇荡,享受着被萤火虫包围的乐趣,知道天明十分才回来呢,现在觉还没补够呢,她要在多睡一会儿。

可惜宁紫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就在寒凝儿的耳边大喊:"我闯祸了。"

寒凝儿也因为这句话正式清醒过来:"你干了什么?"

"就刚刚在院子里,我看见石秀云在帮孙秀青朝着大冰块告白;就感叹了下这里的民风彪悍;本来我还以为古人都很保守,原来不是嘛;谁知道我刚感慨完,那边孙秀青就朝着大冰块动剑了。而我也趁机溜了回来。"宁紫小小声把她刚刚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却发现寒凝儿似乎心不在焉儿的。她伸手在寒凝儿眼前晃了两下才换回了她的神志。

寒凝儿拨开宁紫的手:"没事的,这个应该不关你的事。"不管和宁紫有没有关,反正最后他俩都会在一起,生一个男孩的;从另一方面来说宁紫也应该算他俩的小媒人吧。不过借于峨嵋四秀的不好前科,这个媒人还是算了吧。

"真的?"宁紫有些不确定,在得到寒凝儿肯定的点头后才放下心来,上床把寒凝儿往里挤了挤,她也想睡了;寒凝儿给宁紫盖好被子后,自己也躺了下来,她要继续补眠。

等她俩一觉睡醒,客栈里再次没了陆小凤和花满楼的身影。只有花满楼让店小二交给寒凝儿的一封信,上面说让她们就在这里等着。宁紫和寒凝儿对视一眼,双方都无异议。

这一等就是五天。在第五天的三更时分,他们终于回来了,而所有的事情也随着他们的回归而结束。霍天青死了,上官丹凤和上官飞燕也死了,而霍休则是被他准备给陆小凤的机关关了起来;上官雪儿每天都用馒头去敲诈他,说是让他把私吞的银子交出来。而霍修则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有时候,我真的发现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功能。"这句话是陆小凤对着寒凝儿说的。

寒凝儿感到莫名:"怎么了。"

原来真的是上官飞燕嫉妒样样不如自己的上官丹凤,从而把人害死;还想联合她在外面的情人霍天青来谋夺金鹏王朝的财富,只是她棋差一着,成了霍修的试金石,虽然两人最后都没有好结果,可这也掩饰不了上官飞燕的心机深沉。

金鹏王朝的谜案到这里就正式结束了。陆小凤又过起了他闲云野鹤的逍遥生活。寒凝儿则拉着宁紫,跟随花满楼回到了百花楼,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那样子好不惬意。可他们却没料到一场围绕着陆小凤的阴谋即将展开,而宁紫和寒凝儿也会在这场阴谋中发生变故。现在的他们只是在尽情的享受着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实在不好意思,果子真的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们将就看着,我明天把这章补完哦




☆、第十八章  初始

月圆,雾浓。圆月在浓雾中,月色凄凉朦胧,变得令人的心都碎了。

一群刚保完一趟镖的却没有丝毫要欣赏的意思。一来,他们做保镖的大都是粗人,做不来那种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事情;二来,保镖实在是一件耗费心力和体力的事情,现在事情好不容易结束,他们更像做的就是痛痛快快的喝一场,来庆祝事情的圆满。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微醺。就在这时,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佝偻着身躯从浓雾里出现,她手里提着一个样式古老的竹篮子,竹篮子上面盖着一个张厚厚的棉布,遮住了篮子里的东西。她从保镖人所在的酒家经过。

“篮子里装的是什么?”有人经不住好奇的问。

“糖炒栗子。”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已露出笑容:“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要不要来一斤?”

“好,我们买五斤,一个人一斤。”

栗子果然还是热的,又香又甜。买栗子的人却只吃了一个。刚才他的酒喝得太多,只吃了一个栗子,他已觉得胃里很不舒服,好像要呕吐。

但还没有等他先吐出来,就发现他的伙伴们突然全都倒了下去,一倒下去,身子立刻抽紧,嘴角就像马一样喷出了白沫。白沫忽然又变成了红的,变成了血!

那老妪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已变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怕。

“糖炒栗子有毒!”买栗人咬着牙,想扑过去,但这时他竟也已忽然变得全没有半分力气。他本想扼断这老太婆的咽喉,却扑倒在她脚下。

他忽然发现这老太婆藏在灰布长裙里的一双脚上,穿着的竟是双色彩鲜艳的绣花红鞋子。就好像新娘子穿的一样。不过鞋面上绣的并不是鸳鸯,而是只猫头鹰。猫头鹰的眼睛是绿的,好像正在瞪着张放,讥嘲着他的愚昧和无知。他愣住了,想起了不久前听过的一个传说,当时他还在笑说这是无稽之谈,没想到今日就让他们遇上了。

老妪吃吃的笑了,道:“原来这小伙子不老实,什么都不看,偏偏喜欢偷看女人的脚。”

买栗人这才勉强抬起头,嘎声问:“熊姥姥?”相传熊姥姥是一个穿着红色秀猫头鹰的鞋子的妇孺,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出来买有毒的糖炒栗子,谁买来吃了都会死。

老妪,也就是熊姥姥笑道:“傻小子,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她抬起头,望着浓雾里凄凉朦胧的圆月,慢慢的接着说:“不知道为什么,每到月圆的时候,我就想杀人!”

买栗人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只恨不得一口咬在她咽喉上。

可是这熊姥姥忽然间就已在他眼前幽灵般消失,消失在浓雾里。夜雾凄迷,月更圆了。

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

江重威是平南王府的总管,是个很有威仪,也很有权威的人。王府中有着很多机密重地,这些地方的门上,当然都有锁。所有的钥匙,都由他保管,所以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二三十把钥匙,走路的时候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他的确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不但谨慎沉着,忠心耿耿,而且一身“十三太保横练”,虽然并不是真的刀枪不入,但无论任何人都已很难能伤得了他。他要伤人却不难。他的铁砂掌,已有九成火候,足可开碑裂石,击石成粉。王爷将钥匙交给他保管,一向都很放心的。现在他正要替王爷到宝库中去取一斛明珠,两面玉壁。

今天是王爷爱妃的芳辰,王爷已答应她以明珠玉壁作贺礼。就像世上大多数男人一样,王爷对自己所钟爱的女人,总是非常慷慨的。长廊里沉肃安静,因为这里已接近王府的宝库,无论谁敢妄入一步,格杀勿论!

江重威推开门时,赫然发现寒冷阴森的库房中,竟赫然有一个人。一个活人。这人满脸胡子,身上穿着件紫红棉袄,竟坐在一只珠宝箱上绣花。

江重威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宝库是一个把手的非常严的地方,可谓三步一关,五步一卡,平时连只苍蝇都很少见。如今他的面前却做着一个人坐在那里绣花,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

“这人莫非是个鬼!”除了鬼魂外,还有谁能进入这地方?

江重威只觉得背脊忽然发冷,竟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这大胡子专心一意的绣着花,就好像大姑娘坐在自己闺房里绣花一样。他绣的是朵牡丹,黑牡丹绣在红缎子上。

江重威终于镇定了下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胡子并没有抬头,淡淡道:“走进来的?”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绣花的地方!”大胡子还是漫不经心的用针挑着手里的绣帕。

江重威冷笑一声:“难道你是特地到这里来绣花的?”

大胡子点点头,很认真的说:“因为我要绣的,只有在这里才能绣得出!”

“你要绣什么?”

“绣瞎子,秀一个瞎了眼的江重威!”

江重威仰面狂笑。他只有在怒极杀人时,才会如此狂笑。狂笑声中,他的人已扑过去,双掌虎虎生风,用的正是裂石开碑的铁砂掌力。他突然觉得掌心一麻,就像是被蜜蜂叮了一口,掌上的力量竟突然消失无际。就在这时,一阵闪动的寒芒,已到了他眼前。十三太保横练,虽然是并世无双的硬功,却也练不到眼睛上的。

外面的卫士突然听见一阵惊呼,赶过去时铁门已从里面关了起来。等他们撬开门进去时,江重威已晕倒在地上,一块鲜红的缎子,盖着他的脸。缎子上绣着朵黑牡丹!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相互应和,偶尔一两辆马车经过,大人牵着稚儿避过马车,挑了几个包子。

就在这闹市之中,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中五个年轻人哆哆嗦嗦的窝在墙角,惊恐的看着他们面前的一脸笑意紫衣女子。螃蟹发誓,如果早知道这个女子如此难缠他绝不会在山西时设计敲诈她的,虽然最终的结果是以自己敲诈失败来结束的,可谁知道从那之后走哪儿都碰到她,弄得他们都有些肝儿颤了。最初他们还打算以凶恶的嘴脸来吓唬她,可谁知这女子一点儿害怕的神情都没有,还常用她身上有毒的闪电貂来吓唬他们,久而久之他们都已经疲惫了。算算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碰见她了。

螃蟹鼓起勇气站了起来,走到女子面前:“说吧,你到底要干啥?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要头一颗,要命一套?’多熟悉的语句啊,只不过这不是奶奶的故事好不好,再加上自己要他的头和命来做什么?等着晚上做噩梦吗?寒凝儿笑着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不过我最近很无聊嘛,所以就想找你们玩玩了。”花满楼被苦瓜大师请去吃素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刚好他们五人继山西之后又闯入了自己的眼帘,刚好无聊好打发时间嘛。

“姑奶奶,那你什么都不要,成天缠着我们做什么啊?”而且还不让他们出城,每每当他们以为出城后就可以摆脱她后,她居然早已在城外等着了,没办法,他们又再次跟着她回到城里。螃蟹有些崩溃。

寒凝儿弹了弹自己的指甲:“无聊嘛,把你们弄来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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