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动切换巨人们不吃人类改深情亲吻的画面谢谢。
一群羊驼撒蹄子欢腾而过。
雅蠛蝶~
我下意识想要起身跑开,结果努力半天却只能看着那张巨脸慢慢接近。
好吧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我完全动弹不得啊喂!我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皮跟嘴皮啊喂!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眼看那张巨邋遢的巨脸越靠越近了我却只能干瞪着什么都做不了啊!
“哇哦,草食动物,你在做什么?”在这档口横进来的云雀恭弥那熟悉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啊!
云雀哥哥你果然是我的天神QAQ
估计也很顾忌着声音的主人,巨脸顿时停在“一臂之外”,这同样是一个危险的距离。次奥,呼吸带着湿气全喷我身上了,你们能够想象到在巨型生物的鼻孔下生存是多么的苦逼了么?我都看到鼻毛了有木有!还有那撅成一朵菊【河蟹出没】花的嘴!我终于有幸体会侏罗纪公园那些冒险者的感受了!等会儿回去一定要洗澡!!!
“哎呀,碍事的来了。”
大叔脸很不情愿地移开了脸跟那危险的嘴,站在目测挺远的地方,我这也才看清他身上的装束,居然是白大褂,由此而反射产生的联想,令我几乎下意识就绷紧了身体。
医生?还是研究人员?他们发现了什么?要对我做什么?重点是,之后,会发生什么?会带走我么?下场会如何?
“真不友好,好歹也是我救了这位小姐啊。”
咦?脑子被前面的疑问搞得有些不大清醒,但这并不影响我的思考。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我这是被他给救了?为什么?云雀恭弥也没有反对的样子,看样子对方并不是在说谎,而且看周围也不像是在研究室里的样子,再者果真是要对我做什么的话,那云雀恭弥就不会在这里了。
或许是我身为女主角的自信,也或许是出于对云雀恭弥本身的莫名信任,我从没怀疑过,云雀恭弥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人来解开我的疑惑,这几人依旧自顾自说着话。
云雀恭弥没有理会眼前这个穿着白褂子的男人,反而转头看向一开始就安安静静坐在一边没说过一句话的里包恩。
“小婴儿,我欠了你一个人情。”
云雀恭弥留下这句话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就带着我走了。
我从头到尾一头雾水。
“小小姐要注意多喝水,不要太劳累哦~”这是貌似很有医德的胡子大叔先生的嘱咐。手软脚软浑身无力趴在云雀恭弥的手掌心内,我努力转过头,想要看清里包恩此刻的表情。刚刚他那动作很耐人寻味,云雀恭弥说完上面那句话的时候,他抬手压低了帽檐,唇线拉平。
总觉得被隐瞒了什么。
“呐,到底怎么了?”无奈,目前我能开口询问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当然,我也不指望这人真的会告诉我实话。
凤眼的黑发少年朝我瞥来云淡风轻的一眼,却又不说话,薄薄的唇紧抿着,神色倒是看不出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然而就这淡淡的一瞥顿时令我精神紧绷,加上他没缘由的沉默——尽管他也是不大爱讲话,我心底顿时凉了几分。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吧?
我紧张地看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丝可疑神色。但是他就是那样,表情没有半点松动。说实话,这样子让我很没底。
就在我心里不停七上八下的时候,半晌,这人说话了,他说。
“你发烧了。”
我顿时傻眼。
哈?
就这样?
他就解释说,之前发现我发烧了,原本只是低烧,以为休息好就没事了,结果没多久温度就上来了,顿时跃为高烧,这下子就不是单单休息就能解决的了。于是他当机立断打电话让草壁哲矢四处找医生。然而他们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一则是我现在特殊的状态根本没办法接受正常人类的治疗方法,要是剂量用得不对,轻了好不了,要是重了,搞不好就是一条命;二来便是我的特殊性,要是真的出现在人前,估计会有不小的麻烦。
但是比起麻烦来,果然还是命重要一点。
就在云雀恭弥打算直接把我带医院的时候,就是这时候,里包恩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云雀恭弥身边有人得了重病”的消息,带着刚刚那位疑似某类可疑分子的大叔找了过来,说可以提供治疗。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云雀恭弥跟草壁哲矢也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
再后来,就是刚刚你们看到的那样。
看里包恩的表现,那个医生似乎也是彭格列那边的人,那么是不是说明我就相当于暴露了?还是在黑手党面前?这又代表了什么?
另外要说的是,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实际上他只是告诉我“你发高烧了,小婴儿正好把人给带来了”。让你们失望了实在不好意思╮(╯▽)╭
但还是很可疑。
这个念头在见到草壁哲矢如同调色板的脸之后就更加坚定了。
总之,不论如何,先为可怜的草壁委员长点蜡。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问题吧?
☆、第二十八章 前奏曲鸣起
话说,自从那天回来后,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首先就是嗜睡的情况,似乎有所减缓,不会动不动就睡着,却睡得越发沉了,好几次云豆那厮在耳边唱《忐忑》唱了半天都没反应,我自己也没什么印象,就是睡着了,意识沉入黑暗中无法自拔,仿佛那黑暗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我,引诱着我一直向下。而往往这时候,云雀恭弥就会只用某种极端手段叫我起床= =。
再来就是身体时冷时热,就像曾经看过的武侠电视剧里头谁谁谁走火入魔一样,外表却看不出什么变化,我也不觉得难受,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我体内,不停地游走翻腾,蠢蠢欲动,却又无形中在顾忌着什么,不敢轻易冲破障碍出来。
这种说法有点惊悚。
就像是身体里寄宿了什么东西一样。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
按道理说,以我这样的状态,本该让我留在家里好好休息调养才是正确的做法,偏偏不知道云雀恭弥那厮在想什么,不管走到哪里都一定会有口袋里的我一个,就连每日例行的并盛巡视也必会带上我,嘛,虽说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随身跟着个不间断散发热量的人形暖宝宝也不错orz
原本病就没好全,每天都这么在外面晃,无疑会加重我的“病情”。
但事实与猜测相反,它压根儿没动静,除了刚回来第二天闹腾过一阵——温度又升上来了,就是一直睡睡睡,结果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日上三竿了。
话说我一直想说的,自醒来后我就没跟他分开过超过十分钟。不是我夸张了,这是真的啊妹子们,洗白白都是一起这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羞射什么的早就成为天边的浮云,如同那一去不复返的小鸟,最最令人羞愤的是,哥诶,你用得着吃喝拉撒真的一个不落带着我一起么QAQ
你这么没【哔哔——】你的爱慕者造么!
你的爱慕者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吃喝没意见,但是拉撒什么的真的就算了啊,没必要拉着我在一边围观真的!
云雀恭弥,你的小鸟飞了orz……
这简直就是悲剧。
不过,在几次差点陷入黑色泥潭的沉睡中被云雀恭弥用非同一般的方式叫醒后,我也渐渐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为了不让我过度深眠。
否则,就是一睡不起。
这是在我昏睡时那位医生大叔的医嘱。
用云雀恭弥的话,我现在嗜睡完全是由身体某个地方出了问题,睡眠是必须的,身体机能会在睡眠中自动修复,然而一旦不能够及时醒来,后果便不容设想。虽然还不能有确切的根据证明,事实却是如此。我能感受到那个黑色泥潭中的危险,如果一个不上心被拉了进去,估计是再也出不来了。有谁见过被外力拉入暗藏各种无知危险的沼泽中还能顺利挣脱逃出来的么?
所以我还是很感激他的。
不过令我心情舒爽的是,云雀恭弥那不算糟糕也算不上好看的脸色。
看来他也不是不在意的嘛。
这么一想我心情更加舒畅了,空气中都飘满了粉红色的小花儿。
艾玛,这才是女主角的待遇嘛。
日子还在继续,云雀恭弥的日常一直在家-学校-并盛-家之间规律行走,每天的生活不停重复着,也不是一成不变,该执行的照样执行,比如咬杀,咬杀,还有咬杀。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比较有趣的插曲,将规律的生活变得热闹了许多。
当然,这种热闹,以云雀恭弥那喜静的性子是不允许的,但是,并盛不安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都是出自于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兼新一代彭格列家庭教师里包恩的手笔。
据说是借用各类事件给自家学生上课。
而云雀恭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大头婴儿给过的“一次尽全力的战斗”的承诺的缘由,对这些吵吵闹闹并不出手干涉,就算一不小心遇上了,只要里包恩在场,云雀恭弥不会轻易动手。
而这回,似乎也是个意外。
这天,泽田纲吉家一如既然地热闹非凡,想必原本一直不适应的邻居们,在某位真黑手党伪婴儿的各种威逼利诱下,也已经慢慢接受了现实,习惯了吧。
但是,这并不包括住得稍微远一点的其他居民。
一切的开始源于一直名为潘多拉的盒子。从天而降的潘多拉之盒,被指定的少年,惊愕的遭遇,命定的轨迹……
好吧,这是在胡扯,请不要在意谢谢。
还有,我说明明我才是这个文的主角吧,你突然间冒出个上帝视角是怎么回事!赶紧把镜头给我还回来!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泽田家门口的动乱引起了刚好经过的云雀恭弥的注意,其实他原本打算视而不见默默走开了,但是他不小心瞄见一个人,一个他见了就忍不住拿拐子抽脸,名为他的家庭教师的家伙。
是的,正是上回送请帖结果被用拐子好好招待了一顿的蠢马、不,跳马迪诺。
话说我一直都好想要吐槽这人动不动就暴露部下不在身边就会退回废柴之身的弱点真的呆就布?
真的不会在将来某一天曝尸街头么?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会意外会有这么一天。
言归正传,云雀恭弥要打架,我不知道对于迪诺老湿的这个弱点他知不知情,不论对方怎么拒绝他还是坚定要打脸【大雾】的决定——我极度怀疑他是故意的← ←
这时候,意外再一次发生了,梳着马尾辫的中国小姑娘——我绝对不承认这个真的是中国妹子绝对不承认在可爱也不会承认!——在看到云雀恭弥那一刻,整个人都陷入了某种粉红色的诡异气息,俗称之为,花痴。
更加诡异的是,小妹子巨大的额头出现的花印子,看着似乎还在倒计时。
听着泽田纲吉在一边叫嚷着筒子炸弹什么的我顿时就悟了,没等我悟完一声轰响,与此同时整个身体一轻一放,听着身边如常的心跳,我就知道肯定没事。只是一旁传来里包恩的声音切让我不由得浑身紧绷。说实话,我一直对他带有一种莫名的警惕,尽管不久前他还出手帮助了我。
我感激不尽,但是那是两码子事。
云雀恭弥在与他说了不到两句话就离开,在走之前,我小心翼翼钻出了口袋,原想看看此时里包恩此时的表情——他的表情总是带着无法言喻的意味,却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戴着眼镜的,黑色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想进入十年篇么,想么想么!对不起我也想,但是不行QAQ
☆、第二十九章 “花”与梦
我很清楚我并没有被那位被彭格列新一代日常给牵连到的棕红发的少年看到。
可是我却从不知名的地方感受到,被观察的视线。找不到定位,只能隐约感觉到,仿佛是透过千万层障碍的审视。
好似,整个人被扒光了一副丢在实验台上,刺眼的白光照在头顶上方,旁边站满了白大褂,用观察试验品的眼神扫视着,自己就是颤抖着,无助而绝望地等着被解剖的羔羊。
通体冰凉。
要知道,现在我最害怕最敏感的就是这类事。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太过敏了,总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缩回去,藏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被保护起来不受伤害,或许我下意识里认为云雀恭弥就是我的保护屏障,所以我不是逃开,而是直接躲在他的口袋里。对着他,我总带着某种莫名的,毫无根据的信任,过分又任性的依赖。
为什么呢?尽管当初是他将我带回家,并收留了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奇怪生物,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是完全托付的对象。
为什么呢?
来不及思考这些,我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扰得一团乱,脑子被一大堆荒谬而可怕的联想塞得满满的,身体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选择了身边的这个人。
不能离开他!
只是,突兀而反常的动作在狭窄的口袋里,五感敏锐不似人类的云雀恭弥自然是立刻就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我,身体被微凉的视线触及,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透过刚好能钻出一个我的缝隙,我也囧囧地仰着头默默地与他来个深情对视。
他没说话,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掌带着的微凉的温度,指尖轻轻地抚着我的身体,动作轻柔,恰到好处的力道,品日历满是杀气的俊美面孔,习惯性带着蔑视群雄的神情中不自觉带着温和,那模样好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ORZ……
被自己得出来的结论给打击到了,我呆愣看着他半天没有反应。
但是,这种情况倒也没持续多久,云雀恭弥本就是没什么耐性的人,一直没得到我的反应,几分钟后他也失去了兴趣,撤回手,继续自己巡视并盛维护风纪咬杀一切违反规则的草食动物的工作。
然而即便已经走远,我仍旧能感受到那种若有似无的视线粘着在身上,就像是安装了定位仪一样。
刚刚才有点平复的急躁和莫名的恐惧陡然又一次冒上心头,这更加让我坚定,不可离开云雀恭弥半步的决心!
在巡逻的途中,路上遇见卖棉花糖的贩子,貌似是从隔壁中华街晃过来的,不知道并盛的规矩,在一众并盛路人惊恐的注视下冒冒失失凑上来结果被心情顿时又不好了的云雀恭弥给狠狠抽了一顿。
无视以失意体前屈的姿势跪在一边飚海带泪又不敢出声反驳的小贩,我探出半个脑袋,一脸可惜地看着滚了一地的雪白雪白的一团团云一般的棉花糖,心说云雀哥哥你好歹给我留一只啊我好多年没吃棉花糖了回忆道童年的美好时光了啊。尔后又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堕落了,居然能面不改色看着他对任何人甩拐子。
只能说习惯是一种悲剧。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日有所思,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仅凭着动漫印象,在一个看着很像祭典的地方,我看见成人版的云雀恭弥,穿着黑色的浴衣朝我走来,背后是热闹喧哗的小摊和人群,绚烂而美丽的烟花,那种场景,虚幻而不真实。无视周遭不断向两边移开的人们脸上掩饰不住的敬畏和惊恐,如同所有少女漫画那般,以某种绝代风华其实质是气势逼人的姿态,施施然走到我身边,无比自然牵起我的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悠然穿行。
说实话,是在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而我,就这么被他牵走了,居然没有半点不自在;心跳完全没有异常。
于是我就想,我应该脸红么?
或许是梦境的缘故,我以一个奇怪的视角半仰着望着他,他的侧脸,比印象中还要成熟的侧颜,明明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他的长大后的容颜,看着却不是很清晰,仿佛蒙了一层纱,暧昧模糊又虚幻,不像真的。
我眨眨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手上却突然一紧,我下意识看了看,一只比我大了一倍的男性手掌裹着相比之下如同小孩子一样的我小小的手,在看看一边面上没什么变化的人,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明明应该是熟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