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云破月来花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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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云破月来花弄影-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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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影心说,我真的没想为难你,我对你没那份儿心思,你咋能如此自作多情呢?
  某影假装抽泣到:“彦月法师,你有所不知,我有一个孩儿南无月,与你神似,可是不到七岁就早夭了,所以刚才我一见到你,就仿若见到我那孩儿重生,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某影说来说去,竟然真的悲从中来,眼泪不要钱地就往地上掉。
  彦月一听,心中痛意更甚,又见到奇装异服的某影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孩儿一说的确可信,同情地安慰到:“贫僧不知施主过往,方才得罪了,还请施主见谅。”
  某影整理了下情绪,一脸慈爱地看着彦月:“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小月月?”
  彦月有些不自然,刚要推诿,某影又开始了:“哎哟,我的儿啊,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害了你啊,小月月,呜呜呜,儿啊,都是为娘的过错啊。。。。。。”
  彦月马上缴械投降。
  某影满意了,又问彦月:“小月月,我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啊?”
  彦月解释到:“贫僧原本在人间游历,昨日,见到施主昏倒在树林里,就把施主带来了这间废弃的茅屋。”
  既然小月月在这里,那么某影肯定她一定又回到了花千骨的时空,立马期待地看向彦月:“小月月,你是仙人吗?你会御风吗?”
  彦月又谦虚到:“贫僧仙力尚浅,可是御风尚能得心应手。”
  某影笑得见牙不见眼:“小月月,你能不能带我去长留?”
  彦月有些疑惑:“施主要去长留?这又是为何?”
  某影也不隐瞒:“不瞒你说,长留上仙就是我师父。”
  彦月讶异到:“难道你就是十八年前诛杀妖神,最后还和自身所化的心魔同归于尽的花玉影?”
  “十八年前?”明明只有两个多月啊!
  彦月收敛了诧异之色,点了点头。
  某影简直一刻都呆不住了:“小月月,你现在就带我回去好不好?”
  “既是天意,贫僧自当相助。”
  某影和彦月来到长留山门,却被守门的弟子所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某影看着面前中规中矩说一不二的长留小师弟,很想说,姐当年在长留大闹天宫的时候你怕是还没投胎呢!居然还敢拦姐?反了天了!
  当然,今时不同往日,某影最多也只能笑一笑,客气道:“民女是花千骨的一位故人,今日特来拜访。”
  “千骨师叔?”小师弟有些惊讶,“我从来没见过她,只是听闻十八年前玉影师叔过世以后,千骨师叔就再也没回过长留。”
  “什么?”某影瞪大了双眼,一把抓住小师弟的衣服,“小骨没回来?”
  “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小师弟愤怒了。
  “施主,你且不要激动。”彦月也劝到。
  “怎么可能呢?小骨为什么不回来?”某影喃喃自语。
  “你到底是何人?”小师弟犀利地盯着某影。
  正在此时,一位身材挺拔,剑眉星目,开朗爽快的青年走了过来,询问到:“泽奕,发生何事?”
  泽奕态度恭敬道:“念风师兄,这两个人形迹可疑,还不停地打听千骨师叔。”
  念风也疑窦丛生,当然面上还是一派和煦:“不知二位所为何来?”
  某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那个调皮捣蛋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死小子居然一晃就这么大了,还如此俊朗颀长,颇具威严,某影光顾着用目光猥亵念风了,连他的问题都没听清楚。
  “这位姑娘?”念风重重地咳了一声。
  某影拉回思绪,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念风,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内裤和袜子要分开洗,你也不怕感染病菌啊?”
  念风猛地僵住,而彦月和泽奕完全被吓呆了。
  念风大步踏来,一把将某影抱住,声音哽咽:“师父!是你!你回来了!师父!”
  某影也鼻子一酸,狠狠点了点朔风的额头:“坏小子,我回来了,你以后可得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削你!”
  闻言,念风竟哈哈笑出声来,一时间又哭又笑,跟个奶娃娃似的。
  “哟,念风师兄,你这是抱着哪家的姑娘啊,怎么穿得这么奇怪啊,不像是中土人士啊?”
  某影放开念风,略一偏头,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粉衣少女,眼神恶毒地怒视着自己,一副尖酸刻薄相。
  念风厌恶地皱了皱眉:“我的事不用你管。”又对着某影说到:“师父,我先带你去绝情殿吧。”
  某影摇头:“你先去告诉我小师父他们吧,我让小月月带我去绝情殿。”
  念风有些发怔:“是那个小月月吗?”
  “嗯。”
  念风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向某影一点头,就转身离去。
  粉衣少女跺了跺脚:“念风,你给我说清楚,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抱她?还有,你好像在叫她师父?你师父不是死了千八百年了吗?怎么又出来了一个冒牌货?你不会是诓我吧?我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好打发!念风,你站住,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解释!”
  某影捂住耳朵,心说这姑娘真心不讨喜,难怪念风不喜欢她。不过,很快,某影嘴角就露出一抹奸笑,念风,做好唱戏的准备吧,师父挺你哦,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哇,真的好多年了呀,连念风都长大了,某影还单着,自作孽啊

  ☆、师徒相见

  某影和彦月一踏上绝情殿,她就感觉被一种难以描述的孤绝死寂给攥住了心房,那样的静谧,就好像这里千万年来都未曾有人居住一般,阴沉森寒之气甚至超过了当年茅山满门被屠的修罗地狱。周围的殿宇,桃花,流水,树林,草地,乌鸟,蜂蝶,虫鱼明明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却让人无端觉得至高至上的绝情殿已经被世界给遗弃,即便是一时的生机,也无法挽回其颓朽之势。
  某影整个肺腑都在疼痛,强忍着浑身的颤抖带着彦月四处找寻白子画,终于在一处盛开着冰晶莲的池塘边见到了那抹纤尘不染的素雪衣衫。负手而立的身影面对着一座孤坟,浓得化不开的悲哀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与世隔绝。那样的圣洁,那样的冰冷,那样的孤凄,那样的寥落,排斥一切,无视一切,忘记一切。没有人能够靠近,能够接触,能够劝慰,甚至连仰望都是对他的亵渎,侮辱,伤害。
  某影本来已经淌着泪水在心里切腹割腕自焚吞药上吊了几万次,可是,就在她挪动脚步,向白子画走去的时候,那样的纯白让她脑子里又蹦出贴吧里看到的那句白衣白裙白裤袜的精辟言论,某影竟然“噗嗤”一声,狂笑不止,最后干脆转了向,扶着树干手舞足蹈起来,就连树上刷刷落下的叶子都没空注意。
  彦月简直开始怀疑他捡到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因为丧子之痛而患上了什么终身疾病了,而白子画自然也被某影这一阵盖过一阵的恐怖笑声给惊动了。
  可是当白子画转过身来,看到捂着肚子形象全无的某影时,心脏突然一缩,十八年来,他从未出过绝情殿,也不许任何人擅闯绝情殿。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来到了此处,而且,皮相虽不同,可她笑起来的神态举止和小影竟是那么相似。难道,难道,真的是她?
  白子画飞到某影面前,努力控制住自己,强作镇定地问到:“你是何人?你可是。。。。。。”小影?后面的话,他竟问不出口。
  看到白子画忐忑期待不安惊惶的表情,某影的爆笑瞬间停止,鼻子眼睛又红了,瘪着嘴叽咕到:“师父,要你多吃香蕉你偏不吃!要你穿得喜庆点你非不听!要你性格开朗点,你还好像和我较劲儿似的天天玩沉默!要你。。。。。。”
  某影还没数落完,白子画已经走上前来,将某影搂入怀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某影却感觉得到他极大的欣喜与激动,某影伸出手环住白子画的腰,赌气似的说:“师父,其实你一点也不无情,不冷酷,不虚伪,不懦弱,不恋童!那些说你杀千刀的人才该挨刀子!还有白衣虽然朴素了点,却很衬你的肤色,根本就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还没激动完毕的白子画有些疑惑:“小影,你在说什么?”
  某影憨笑一声:“没什么,师父,我只是觉得能再见到你,真好。”
  白子画面部的线条更加柔和,唇角也翘得归不了位,伸出手轻轻地把某影头上的几片树叶子摘了下来。
  某影一时间竟不敢和白子画对视,一扭头,就发现不知何时,好几个男男女女都站在旁边看热闹。
  某影向大家伙儿冲了过去:“火夕师兄,青萝师姐,十一师兄,念风。。。。。。”
  某影对着一个十四五岁穿着绿衣裳梳着两个小辫子娇小玲珑轻灵动人还有一点点婴儿肥的少女看了又看,还是不认识,嘿了一声,不好意思地问到:“请问,你是谁呀?”
  少女嘟着一张樱唇,得意地笑到:“姨妈,人家是糖宝啦!”
  “啊?!”某影此刻就像一个妻管严中了千万大奖同时老婆还暴毙身亡,一口牙都要笑掉了:“糖宝,哇,你终于修成了人形?十一师兄终于得偿所愿了,恭喜,恭喜啊!”
  落十一有些不好意思,面上的贼眉鼠眼更加凸显了。
  某影还是觉出不对劲儿来啦:“小骨呢?有弟子说小骨十八年没回长留了,那她去哪啦?还有小师父呢?霓漫天呢?轻水呢?怎么都没看到人?”
  舞青萝忙回答到:“你肯定不知道,轻水嫁人啦,嫁去北海啦!人家对她可好着呢!一天到晚珠翠绫罗,侍婢环绕,好不威风!”
  “啊,真的?”某影一双钛合金狗眼闪个不停:“轻水居然嫁人啦?太好啦!”她还以为轻水会因为她的界入而孤独终老呢!
  可是,某影的注意力没被转移多久,话题又回到了另外三个消失不见的人身上。
  火夕叹了口气:“自从那日你走以后,小骨就状若疯狂,伤人无数,坚持离开,好在师父和霓漫天追了过去,可是,从那一别,他们三个人就再也没有回过长留,后来就连茅山云深都突然不知所踪。我们四处找寻,终于在民间的一处小村庄找到了他们,那处村庄便是小骨和你长大的地方。他们四人十八年来一直隐居于此,我们再三恳求他们回长留,都遭到了拒绝。”
  某影从一开始的心惊肉跳到了疑惑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小骨我能够理解,漫天肯定是觉得我死了,她有义务帮我看妹妹,云深一直都是漫天的跟屁虫,那我小师父作为长留的儒尊,他不回来打卡上班,他赖在那里干什么?他不是不喜欢小骨吗?难道小师父突然开窍啦?”
  糖宝抿着嘴笑个不停:“姨妈,你要是真的这么想知道,那你就自己去看看呀!说不定,还会有惊喜收获哦!”
  落十一看着糖宝精灵古怪的样子,宠溺一笑。
  某影刚想接着问有什么意外惊喜,一直在当背景板的彦月终于出声提醒某影他的存在了:“施主,贫僧既已助你回了长留,你也已与亲人朋友欢聚一堂,贫僧也该告辞了。”
  众人这才发现,绝情殿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和尚。
  某影其实万万没有想到,被她杀了两次的小月月,最终却帮以这样的方式帮助了她。某影又回忆起当初还是孩童的小月月一个劲儿抱她,亲她,向她微笑,向她撒娇,看着面前已是少年的彦月,心中真的非常骄傲,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
  某影情真意切地对彦月说到:“小月月,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施主,太生分了,你就叫我。。。。。。阿姨好不好?”
  彦月真的不知为何,每次某影这么看着他,他都一阵心痛,而且根本不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等到彦月点头,某影又问到:“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去看望你?”
  彦月再次表示赞同,临走之时,对着某影告别到:“施。。。。。。阿姨,彦月告辞,你多保重。”
  某影最后还是没忍住,一把抱住彦月,在他耳边轻轻说到:“小月月,妈妈爱你。”
  彦月只觉有什么一下子撞进了他的灵魂深处,热泪汹涌而出,无法遏制。
  等到彦月离开,面对白子画了然的神色和众人惊异的表情,某影肯定地点了下头:“是的,你们没猜错,他就是妖神南无月的转世。”
  等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去了,某影又嘻嘻凑到白子画身边:“师父,我们现在去看看小骨他们到底在玩什么名堂吧?”
  白子画看着失而复得的某影,竟轻快地笑出声来:“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应该猜到了,隐居的四个人在干嘛呢?

  ☆、平凡夫妻

  等到某影和白子画来到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村落,某影不由得一阵唏嘘感叹。妖神出世的那两年间,这里也发生过好几次泥石流和洪灾,村民死的死,逃的逃,整个村子几乎绝了人烟。而现在,这么一派平静温馨的田园风光,新落户的村民劳作的劳作,唠嗑的唠嗑,带孩子的带孩子,想来也是小骨他们的功劳吧?说到底,这里才是一切的始点。若是没有秀才爹和阿玉娘亲,哪里轮得到某影四处搞怪为祸人间。
  某影和白子画跟村民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小骨他们的住处。入目的便是一栋非常普通带有浓厚乡土气息的平房,六七间房的样子,外面还有一个宽敞的院落,打扫得干干净净。院落外围靠近乡间小路的地方还有几陇田地,里面种着当季的蔬菜,绿油油的,十分赏心悦目。
  其实,对他们而言,这样淡泊的生活比过去那些打打杀杀争斗不断的日子好上太多了,没有锦衣华服,没有山珍海味,没有贤名美誉,却别有一番宁静与朴实。
  某影还在闭着眼睛作诗装逼,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河东狮吼:“笙箫溯影,你又欺负我们家小醉是不是?上次在他脸上画王八,上上次把他的裤子剪个大洞,上上上次又毁了他的小熊娃娃,这一次,你又把他专门给我画的肖像画添枝加叶添油加醋!我倒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小骨亲生的,还是根本就是花玉影的种?”
  某影脚下一滑,差点就要栽到湿漉漉的菜地里去,还好旁边的白子画眼明手快,拉住了她,不然她不知道又要出第几千次洋相。尼玛,老娘都死了多少年了,还被你提出来当反面教材,霓漫天,你够精打细算杜绝浪费的啊!
  屋里一道清澈的男声又好气又好笑地响起:“霓漫天,怎么说话呢?我们家溯溯不就是有一丁点活泼好动而已,至于这么吆五喝六的吗?女孩子嘛,年纪又小,无忧无虑,开朗热情,才讨人喜欢,难不成你还指望她像我二位师兄一样冷面霜眉无常索命?再说了,她这样到底是谁惯的?每次我要教导她,你和云深就出来瞎搅和,比小骨还护短!而且,她顶多算是继承了玉影的皮毛,玉影的精髓和反骨那是娘胎里带来的,不好学!”
  笙箫默!我恨你!你简直是对姐极尽讽刺挖苦羞辱嘲笑之能事啊!老娘在坟堆里躺得好好的,姐招你惹你啦?而且,姐人都没在这里,她学个毛啊学?
  白子画端详着某影的表情,嘴角又可疑地弯了弯。
  接着某影终于听到了小骨有些愠怒的嗓音:“师父,师姐,你们能不能别这样啊?我姐姐都过世这么多年了,你们还这么埋汰她,是不是真的不怕我生气啊?你们再说,看我还理不理你们!”
  某影现在才发觉,真是血浓于水啊,还是亲妹子贴心啊,真是没白疼她。
  云深也温和地说了句公道话:“是啊,这话论理不该我说,但是玉影真的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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