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家闲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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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田家闲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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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泽好奇问:“不会这样吧?女儿别像我啊!”
柳慕无奈的笑了,说:“那我女儿好可怜,这里没有给她整容的地方啊。”
李福泽不解:“你说什么地方?”
柳慕不答,又想到一个问题:“这里也没有相机,不能记录小宝宝的成长,难道要请画师画宝宝的萌照?或者画全家福?”
“画师?”李福泽对书本字画完全没研究啊。
“对啊,你知道哪里有出名的好画师吗?我们一家人一年画一张收藏起来,多有意思啊。”
李福泽感觉不出哪里有意思,他平时连镜子都少照,画画就更没想过了,只是说:“也行,等你以后方便的时候。”
柳慕一脸的神往:“我好像积了好多事等着方便的时候做,不知道哪天才能方便呢。”
“若说其他的事还能请人帮忙,画像却只能你自己亲自出面了。”
李福泽难得休息的好日子,一家都是喜气洋洋,没想到吴家居然发生了意外,五十多岁的吴叔雨天出街的时候摔倒了,听说是摔得头破血流,李福泽忙不迭的上门探望。屋子里,吴叔躺在床上,吴婶在一边哭哭啼啼,吴天和守在床头,小秋依偎着他,吴大嫂在楼上哄孩子。
李福泽问候了两句,吴天和说了下情况,就是雨天路滑,狠摔了一下,已经请郎中来看过了。
吴婶在一边忍不住絮絮叨叨的哭诉:“这幸好是在街上摔的,人来人往,能有人帮忙,要出出门到深山村寨时摔了可怎么办,这次就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了,让天和把家撑起来,你在家养个一年半载的我才放心啊。”
李福泽也力劝吴叔把事情放下,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帮的他会尽全力。
柳慕大着肚子不方便上门探病,等天气晴朗后,李福泽也回村里去干活了,有一天吴大嫂才来串门,柳慕对吴叔的伤情表达了十二分的关心,这家长辈可是她和李福泽身边最亲近的长辈了,平日里非常的尊敬他们。
吴大嫂说了家里的情况:“我家公现在好些了,精神也好了,我家男人每天要帮着揉药酒,家婆细心的熬药熬汤,我打理家务、带孩子,忙得不可开交,孩子们睡着了我才出来走走,等过一会我还得回去,估计他们很快就醒了。”
柳慕一脸诚恳的说:“嫂子你辛苦了,有什么事我帮得上忙的你可要说啊。”
吴大嫂说:“没事,我就是出来躲清静,孩子们整天都要看着,叽叽喳喳吵得很,还是你这院子清净。”
“孩子们都去私塾了,观兰人也安静,就喜欢做衣服。”
“哦,做得怎么样?我来看看。”她走到观兰旁边,拿起她正在缝的衣衫。
观兰忙说:“我手艺不好,这是帮表弟做的。”
吴大嫂拿着布料,称赞了几声,又对柳慕说:“说起来,你记得我那姐姐的事么?他们夫妻俩在县城开的食铺,现在是温吞不火,勉强能够本。”
柳慕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想要投资,被吴大嫂拒绝了,现在看来当初那想法也真够草率的,什么都没见到就想投资分红,太脑残了,她说:“那应该也挺不错了吧?生意会好转的。”
“也是。“吴大嫂看了看观兰说:“我这有些话要说,观兰你小孩子不好来听,你回房去坐一下吧?好吗?”
柳慕想,应该是已婚妇女的私房话吧?所以要避着观兰,说:“那观兰你拿回房去缝吧?或者也可以回房去休息一下。”
观兰就乖乖收拾东西出去了。
柳慕问:“大嫂,你要说什么呀?”
吴大嫂坐了过来,轻声说:“你那时候说的可以出钱一起做生意的事,现在还想做吗?”
原来是银钱方面的事啊,柳慕了然,刚才她说了食铺勉强能够本,这应该没什么投资的价值了吧?她问:“那个铺子不是开了几个月了吗?怎么还要投钱?你们是打算另开一家吗?”
吴大嫂说:“我说的却不是那食铺的事,而是更大的生意,不知道小柳你还有合伙的意思吗?”
柳慕看着吴大嫂,她还是那个温婉气质的女人,觉得她不像是骗人的,而自己手里又的确攒了点私房钱,就问:“有啊,我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做,大嫂你来说说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赶着发,没看错别字,请看到指出来吧

☆、搞定

吴大嫂组织着语言,说:“其实这不是几十两的生意,是有利可图的几百两,能做成几千两的生意,以前我家公他们在外面就是到村寨里去收丝收麻,卖到府城那些织布作坊,再从作坊那收货,运到武州那去卖给大商人。这其中走些辛苦路,赚些小差价,不过他现在伤了腿不能出去了,我家男人自然就要接过他的担子了,不过你也知道,各人心思不同,他们一年到头在外面忙活,就剩我们女人守着家,我是想要他去找另外的出路的。我男人也想过,不再去翻山越岭走村串户,只直接从作坊拿货,卖到更远的地方去,那样就没那么辛苦,利润也大些,更像一个体面的营生,你觉得是吧?只是这样需要更高的成本,得找些人来合作。”
柳慕搞不太清楚,她以为货物都是工厂直接给零售商,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一环节呢,可能是古代物流不太方便吧?她说:“大嫂你好厉害,懂得这些,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只是有几十两私房钱,干不了什么事啊。”
吴大嫂听了她的话心里吃了一惊,几十两的私房钱?这也太多了吧?李家真是不声不响吓死人啊,她说:“没关系,其实呢,做买卖哪里是我们女人家做的事情?我就是来透个信,你看你家四福有没兴趣和我家男人合作,你问问他的意思,然后让他们俩男人说去,我们不操这个心。”
咦?这是把她当做传声筒?她问:“让大哥直接和他说去就行了啊。”李福泽那么看重吴家,一定很好商量。
吴大嫂笑笑,说:“也是可以,就是四福太忙了,你正好天天在家,我就先和你商量了,而且我看你之前就有兴趣,听了这事应该会比较高兴,是吧?”
柳慕笑笑,如果是自己拿主意的话她会更高兴,他们现在是找李福泽合作,她能多说什么呢?她说:“行,等他回来我和他提一下。”
吴大嫂说:“好,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等晚上两人临睡前,柳慕就提起了这事,李福泽说:“我正好有做其他营生的打算,吴大哥这提议是不错,不过我对他办事的能力不太了解,若是吴叔操办的话我会更放心。”
“老人家摔跤需要休养很久呢,没办法做这事吧?”
李福泽说:“现在伤得这般重,吴大哥自然是得呆在家里照顾他,等他好一点了,就可以揽些事了,或者应该让吴大哥出去跑腿,吴叔在家指导他行事。”
“那你这是只出钱不出力吗?”
“我现在是没空啊,其实我恨不得连村里也不回去的,哪会跟着吴大哥跑外面?”
“那你是不参与决策、不管理,分红就没有他那么多了。”
“能回本吧?”他不确定的问。
柳慕说:“谁知道呢,这要看他的能力。不过他分的利润高,责任也高一点,你就轻松了。”
李福泽还是没底:“那我问问孔立聪看看,他肯定有经验。”
柳慕对那人没好印象,但孔立聪是本土商界地头蛇,他的建议应该很有效,她说:“他那么精明,如果他当初和你约定的利润有隐瞒的地方,他肯定不会指出来讲清楚,所以他的指导建议一定会不尽心不尽力。”
李福泽想想也是,说:“我们是四四分成,虽说人员是他找来的,但工钱还是在收益里出的,他没出什么钱。但整个场地都是我的,我却完全没有多得利润,肯定是吃亏了啊。”
柳慕安慰他说:“当初你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泄密,才答应这不平等的约定,现在我们都在同一艘船上了,他还敢泄密吗?你每天忙得不比他少,现在再去和他议价也还来得及。”
“我觉得可以。他又快回武州了,我得抓紧时间和他谈。”李福泽说。
柳慕就安静下来,让他专心思考对策。过了一会儿他说:“若是和他谈,我觉得应该先吹捧一下他,让他自以为很了不起,再向他请教和吴家的事,看他怎么回答,之后再提工场分红的事。”
柳慕听他说的逻辑分明,就连连赞同。
李福泽就按计划行事了,和孔立聪独处时就提起了话头。孔立聪一向觉得这姐夫很老实,就没有多加提防,自以为精明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让李福泽和对方各出一半资金,定个两三年的契约,要求每月查账,每年就等着领四成的利润。
李福泽连番多谢他的建议,又问他为什么在工场里一个铜板都没出,就能拿到和自己同样的利润?
孔立聪这才反应过来,李福泽这是重新算账呢,他一口咬定自己拿四成也很少了,他可花了不少功夫找人,才把工场办起来的。
李福泽干脆的说,以后要换个方法算分成,应该先把工人薪资和工坊的开销扣除,剩下的再四六分。
孔立聪原先是分得毛利润的四成,再加上那两成成本里头的手尾,现在变成了纯利润里的四成,平白少得了钱财,心里自然不乐意,指责李福泽不讲信用。
李福泽看他暴躁易怒的样子,心里也怕他年轻冲动,把这营生搅黄了,只得退了一步,要求他以后常驻工场,全力负责大小琐事。李福泽觉得自己出了场子又出力,实在是太亏了,如若让他能脱离这既诱人又危险的工场,他是很乐意的在钱财上吃亏点。
两人经过长长的协商,终于谈拢了。要给观祥加工钱,让他协助孔立聪管理工场,李福泽就不用每天镇守,只需三两天来一趟就可以了。
李福泽回家把结果一说,柳慕高兴得很。随着她胎儿的月份越大,她心里就越七上八下,担心这里的医疗设备,如果早产或难产该怎么办?只有李福泽这顶梁柱能在家撑着,她才放心。
李福泽闲下来后直接去找了吴叔详谈,直言自己和吴大哥年纪轻轻,合伙的话心里没底,想要吴叔帮忙指点一二。吴叔这才知道儿子的打算,他在家一向是威严惯了,平时说一不二,什么都拿主意,儿子万事都是听从他的吩咐,他心里很不放心儿子自己拿主意,只好答应了帮忙出主意。
李福泽总算把钱财的事忙完了,可以多陪着家人。柳慕也很高兴有人时时在旁边哄着,以前只有观兰的时候,她作为成熟的女人,又是观兰的长辈,凡事都要表现自己成熟稳重的一面,有什么想法都只能闷在心里,现在好了,可以尽情为难李福泽这个老实人。
现在正是冬去春来、春暖花开的时候,可以踏青赏花,天气不冷不热,空气湿润,如果置身大自然中一定会更神清气爽。柳慕要求李福泽带她出去看风景,李福泽不知道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他呆在乡下多少年了,都是抬头见青山、低头见绿水的环境,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但柳慕既然坚持,他也就只好同意了,陪着她慢慢走出镇子,在空旷的田野里逗留。
河水比冬天时涨得更满,高大的竹子绿油油的,在春风里默默摇曳,河边的大片水田里已经插满了秧苗,很幼小,一想到它们能长高长大,结出饱满的谷粮,她就觉得很神奇,真是万物都不可貌相。
柳慕问李福泽:“怎么附近都没有花园可以逛一逛?”
李福泽在这里长大,没有注意过什么花园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前钱府那个院子一样的花园?”
“对啊!”柳慕想起了那次在钱府看到的花园,说:“现在正是春天,估计很多花都开了,真的好想去看啊。”
李福泽常听她提起花啊草啊,自己虽然不理解,但也愿意好好安慰她:“你现在都不方便,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柳慕又想起许许多多事,叹口气说:“又是需要方便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我真的积攒了好多事要做啊,可我觉得时间不该浪费,都说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们真应该抓紧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
李福泽觉得她又要不安分了,说:“万事以身体为重,有什么事你都要缓一缓啊。”
“身体,”柳慕皱起了眉头说:“我的身体很好啊,是这里的郎中医术不够高明,才让人担心的,李福泽,街上的郎中我真信不过啊,你说怎么办才好?”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李福泽马上问。
“不是。”柳慕摇摇头,该怎么说呢?生孩子就是需要医生指导啊,不管身体状况是好是坏都需要的,她说:“我就是担心万一有什么情况,那个郎中根本不管用。”
“你这是自己吓自己,镇上多少妇人都是平安生产了,没有这么多事的。”
“谁说的,吴大嫂他们第一个孩子不就夭折了吗?”柳慕马上反驳。以前她问过李福泽说吴大哥夫妇年纪都比他大,怎么长女小秋才三岁,比大亮小那么多。李福泽就说了他们夫妇原先有个长子,生下来没保住夭折了,他们夫妇隔了几年才生下小秋。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今天总算写了不少,明天的也不用愁了

☆、找房子

李福泽哑言,他心里是觉得自家的孩子没问题的,大亮就平平安安长这么大了,哪会有事?
柳慕看他不说话,就转过身去,看着河水,捧着肚子说:“你不关心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李福泽心喊冤啊,连忙说:“我这每天都陪着你,还说我不够关心你们?那好,你心里想做什么事?说出来,我来想办法。”
柳慕刚说了那话后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幸好李福泽不多计较,她就转过身微笑着说:“若不你带我到城里去生孩子吧?城里的郎中医术更高明,我就不会多想了。”
李福泽呆了下,去城里?不知道柳慕怎会有这个想法,他其实一直留恋的是自己的土地,只因为家里变成了工场,的确不适合孕妇在那安胎,只好留在镇上,现在在镇上还有吴叔一家能帮忙照应,去城里?那是他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他真不愿意去陌生的地方照顾身体不便的媳妇,在那里他完全没有朋友,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找谁帮忙。这个要求让他为难了,找着借口说:“你大着肚子,不方便搬家的,还是好好安胎重要。”
柳慕说:“这不是搬家啊,这是去求医。我又不是要去城里长住,只是想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一月半月在那呆着。你知道吗?孕妇早产是很常见的事情,不足月的孩子生下来就更需要精心照顾了,我们就是去城里待产、坐月子,一两月的功夫,并不算搬家。”
李福泽不是怀胎十月的人,哪里知道什么早产的事,他只知道好好照顾媳妇,到日子了孩子就能生出来,柳慕居然说了这么危险的情况,他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被说服了,他对柳慕说:“那也行,去城里租个院子,住上一两月,等你们情况都稳定了再回来,这样的话,你觉得你什么时候能生?”
柳慕掐指一算,说:“大概四月还是五月吧?差不多还剩两个月,我们可以慢慢的、稳妥的安排。”她笑着踮脚抱住他的脖子说:“谢谢你李福泽!”
李福泽很不好意思的扶着她双肩让她站好,说:“大白天的你咋这样?会有人看到的。”
柳慕笑眯眯的点头,乖乖站好。
李福泽看着她,忍不住又提出建议说:“我们做夫妻都快一年了,孩子也快出生了,你对我怎么还是直呼名字?不改个称呼?”
“你要我叫你什么?”柳慕好奇的问,“难道要和别人一样叫你四福?我不要啊,还是你名字好听点。”
“可这也太生分了。”李福泽说。
柳慕说:“到底要叫什么?叫你哥哥?四哥?福哥?不要不要不要,叫哥那我显得好像绿茶呀,我可是正妻,还是直呼其名有气势。”
李福泽无奈的看着她一番自言自语,说到最后居然还是不愿意改口,真是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县城的房子主要是沿着河流两边而建,中间是闹市,南北两边是店铺和住宅混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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