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西门吹雪同人)笙弄雪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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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西门吹雪同人)笙弄雪宿-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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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笙马上动身坐起,想趁着这会的明悟盘腿练功,相信一定能有所突破。可惜,才刚使劲,就跌回床上,发出一声闷哼。
“呀,少爷,你总算醒来。赶紧躺着别动。”明笙的大丫鬟白前端着一碗药进来,边疾走过来边说,那碗满满的药却是一滴没洒。白前将明笙小心翼翼的扶起,将软枕垫在明笙背后,继续说道:“夫人和老爷照顾了少爷三天两夜,刚回房休息去了,嘱咐奴婢将药温着,等少爷醒了就喝。少爷昏睡了这么就总算醒了,少爷有什么疑惑也请先用了药填饱肚子后在说,奴婢这就打发  白荷去请老爷夫人,可好?”
明笙点了点头,对着白前一笑,道:“有劳白前姐姐了。”
白前一愣感觉少爷有哪里不一样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便也抛到脑后不去想它。
白前将药递给明笙,便出去传话去了。
明笙将药一口喝尽,拈了一粒梅子含在嘴里。一会白前将细细炖好的药粥端了进来,明笙无奈的一口口喝下。明笙刚刚趁空给自己把了个脉,发现内息竟稍有增进,受伤的经脉已被疏通,而且拓宽了不少,以后练功自然事半功倍,只不过这么一来,身虚体弱,经脉也不够强韧,看来要老老实实喝上半载的苦药,还要被姑姑灌下半载各种药膳,想想就觉得未来一片黑暗。而且,那碗药总觉得多放了好些黄连,看来这次吧姑父吓得够呛,这么一想,明笙只觉得嘴里一腔药味更浓了。
明笙才咽完最后一口药粥,就听见一串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笙笙,你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兰溪跑了进来,在明笙的床前停下脚步,一叠声的问着。
兰夏紧跟在兰溪后脚进来,也在床前规矩的停下,担心碰到明笙的痛处。神色严肃的说:“阿兄,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哦,爹爹一定能治好你的。”
明笙对着兄妹两温和一笑,目光不知觉的温暖起来,轻声说:“我没事了,别怕。”
“哼,现在知道没事了,之前怎么如此莽撞。”兰征叱道,和兰夫人一道进来。
兰夫人听到这话,马上不依起来:“笙儿如此,还不是一片纯孝。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大小声。不过,笙儿,以后万事要更谨慎才是。”
“侄儿遵命。”明笙严肃道。
“罢了罢了。儿女都是债。”兰征嘴上这样说,胡子却翘了起来,拉过明笙的手,仔细把脉。一会,将明笙的手塞进被子,说:“已无大碍,好好将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
明笙闻言,嘴角的笑容一僵,这是半年翻成一年的节奏?天,求暂失味觉一年。
明笙重新提起笑容道:“师父,是药三分毒,喝多了无益又浪费了。您看。。。。。。”
兰征斜了明笙一眼,还是心软了,“臭小子,这次便宜你了,这半年你就给我好好读书学医,不可动武,明白?”
明笙听之,大大松了一口气,赶忙应道:“明白。”
兰夫人看明笙难得一见的孩子模样,失笑道:“你啊。”
其他人见皆大欢喜,也笑了起来。
“咦,怎么不见西门伯父和吹雪?”明笙总算想起了西门父子。
兰征听闻,脸色有些复杂难辨,与兰夫人对觑一眼,开口道:“这次,你能化险为夷,甚至转危为安,实在是你西门伯父出了大力,咳,你。。。。。。”说到这,袖子被兰夫人悄悄拉了一下。
明笙见状,只以为是自己的身份露馅了,倒没多想,也没多在意,毕竟,对于西门伯父的人品明笙还是抱有很高的评价的。输不知,被她寄已极高敬意的西门伯父却是挟恩图报,而且还是图的她这个儿媳妇。要是,明笙知道真相,那么就不会如此平静了。只以后被某人用这件事逼婚时,才震惊不已,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而逼婚的道具就是她贴身带着蕴养的所谓见面礼的羊脂玉时,更是恨不得剁手,叫你接了传家玉。
不过,这会明笙很是好心情的对兰征说到:“即是如此,我可要好好谢谢西门伯父了。他们在哪呢?”
兰夫人摸摸明笙头,道:“你西门伯父已经家去了,这些恩情什么的都是大人的事,你莫想太多了,好好养伤才是。”
明笙明白姑姑的一番心意,便点头不语。
兰征也不在多说什么,对明笙道:“笙儿,你向来主意正懂分寸,其他的事我们也不多问什么,你只记得有什么难处别忘了还有我们,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溪儿,夏儿你们也该去学堂了。”
“哦。”兰溪兰夏乖乖的应道,“笙笙好生休息,我们下课了就来看你。”
明笙点头,又对兰征夫妇认真道:“姑父姑母放心,明笙不会舍本逐末的。”
“那就好,那就好。”兰夫人欣慰的拍了拍明笙的肩,偕同兰征一块走了。
明笙的小屋一下子恢复了它原有的宁静,丫鬟们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明笙感觉身体有些疲乏,便歇下不提。
兰夫人与兰征并行在花□□下,兰征疑惑道:“夫人,你说笙儿与吹雪的事该如何向笙儿说明啊?”
兰夫人睨了兰征一眼,道:“你应下时怎不想想这个问题?怎么说?当然是什么也别说,当时你们只是约好待两人都长大成人双方都无属意的人就结姻亲,看两人的性子自然是顺其自然最好,提了反而惦念上了岂不是吃亏,我们啊万言不如一默。”兰夫人这样说着,心里却想,小吹雪年纪小小就这么冷淡无趣,大了岂不是更无趣,这个性子当朋友兄长什么的还挺可靠,但当夫婿岂不是要闷死。我家笙笙可不行与一个冰块处一辈子吧,要是兄嫂地下有知,非要蹦出来反对不可。嗯,我家笙笙就该配个像征哥一般温雅体贴的才是,看来要好好培养小的了。
兰征可不知道兰夫人的小心思,不过也同意了兰夫人的说辞。
要是明笙知道的话,定是要抚额长叹,我现在才7岁多啊,在上辈子还是上小学吧,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而被兰氏夫妇提及的西门父子两人已经回到了万梅山庄。
西门吹雪今天练剑没有往日那般投入,索性停下。
西门允之见状很是诧异,道:“吹雪,怎么?”
西门吹雪抿了抿唇,回道:“父亲,我想闲暇时学医。”
西门允之挑起嘴角,问:“为什么?”
西门吹雪眼前闪过一蓝色身影苍白倒下的场景,道:“剑只能杀人,不能救人。而且精通医学也能辅助练剑。”
西门允之欣慰一笑,道:“你能想到这些很是不错,既然如此,就将琴棋书画什么的也顺便学了吧,有助于练剑。”
西门吹雪点头应是。
西门允之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脸,突然恶趣味起来:“小吹雪,你一开始想学医不会是心疼某人吧。”本来是疑问句硬是让西门允之说成陈述语气。
西门吹雪对自家爹的用词很是不解,但仍是坦然的点头,道:“嗯,做哥哥的自然要爱护弟弟妹妹。这不是爹教导的吗?”
西门允之被噎了一下,悻悻地看了才到自己大腿根处的儿子一眼,道:“真是不解风情的小屁孩。去练剑吧。”
“哦。”西门吹雪拿起剑拔刺起来。
西门允之似想到了什么,看着西门吹雪练剑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眼中闪现出一抹期待和兴味。
夕阳西下,醉人的红,深深浅浅的染满云卷云舒,层层叠叠的淡妆浓抹像一幅看不尽的水墨画。夕阳的余晖温柔的抚摸大地,依依不舍。
洛阳城的兰府也沉醉在这逢魔时刻。明笙站在花阴下,修容如玉,修仪似竹,目光专注地看向场中:少年英姿勃发,流水剑舞得行云流水,婉若游龙;少女端坐在旁边青草地上的琴案边,素手拨弄琴弦,喝着兰夏的剑舞,少女已稍具窈窕之姿,一举一动尽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五年的时光,让人脱胎换骨。剑舞刚歇,一曲终尽,明笙定神,拿起画笔挥洒,将刚才的情景勾勒下来。
兰溪兰夏相视一笑,也不去打搅,各自在丫鬟的服侍下净手净面,悄悄在一旁歇息。
半个时辰后,明笙收笔,满意一笑。
兰溪赶紧走过去,脚步轻盈,连裙摆都没荡起,兰夏自然跟随其后。
只见画中剑意琴音扑面而来,还有明媚的春光。剑意琴音似水包容万物,与明媚祥和的春景水□□融,再好不过了。
“笙笙,真厉害。”兰溪满眼赞叹的说,声音依旧甜糯。
作者有话要说:小僧:西门庄主,那块羊脂玉不是你家很多中的普通一块吗,怎么成了传家宝了? 西门庄主:因人而异啊,该普通是就普通,该传家宝时就传家宝。
小僧:。。。。。。真阴险。一枝树枝擦过小僧的脸颊。小僧大叫:不不不,我是说真聪明的玉啊。)

☆、第五章   兰府剧变,家破人亡
 
兰夏亦是被震了一下,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笙笙,将我画的太好了,我的剑法还没有如此境界。”其实,单从画来看,是看不出是兰溪兰夏的,舞剑的只是一个背影,突出的是剑意,抚琴的被春景模糊了面容,恐怕只有当事人和极其熟悉他们的人才能看出一二。
明笙微微一笑,“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小夏太孔雀了。”
兰溪扑哧一笑。
兰夏愤愤的瞪了明笙一眼,道:“笙笙越来越坏了。”
明笙呵呵一笑。
这是,白前上前对明笙说:“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
“爹这时候叫笙笙有什么事?”兰夏问道。
白前摇头,回道:“老爷没说。”
明笙将画交给兰夏,说道:“好吧。你们自便,我先走了,回头再见。”
兰夏兰溪目送明笙走远,几人都没有想到接下来将会是一场别离,再见之期茫茫。

明笙来到书房前,听到房中还有人声,住了脚,在门前顿住。明笙现在内功心法小有所成,听见房中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老爷,。。。。。。药。。。。。。被人。。。。。。药方。。。。。。千万小心。”
“我明白,。。。。。。毁了。。。。。。贼人。。。。。。你。。。。。。安排。。。。。。”
“是,老爷。”
“下去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总管兰石走了出来,看见明笙,严肃的脸一下子和蔼起来:“少爷来了,快进去吧。”不等明笙回答便匆匆走了。
明笙心生疑惑,走进书房,看见兰征皱眉立在书桌旁,忍不住问道:“姑父,我见石伯形色匆匆是有什么事吗?”
兰征这才抬头,像往常温和一笑,摆手道:“嗯,一些琐事而已。明笙,你可知我叫你来所为何事?”
明笙道:“侄儿不知,还请师父明示。”私下里,两人一向以师徒相称。
兰征迟疑了下,说道:“笙儿,你跟我学医7年有余,我也没什么好教你了,接下来的就是积累经验了。你现在也有12岁多了,是时候出去历练历练了。你今晚好好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吧,也别惊动两个小的和你姑姑了,省得哭哭啼啼的,动了胎气,他们那里我会说的。”兰府子弟自有一套历练的准则,最早十三最迟十五便要离家外出历练打拼,期间在外不可透漏兰府子弟的身份,除生死之际不能借用兰府一针一线,更不要说借用兰府的名与势,三年期满,在看成果如何,就将你分配到什么位置上。明笙此时却是提早了很多。
明笙心中一动,仔细看看兰征脸色,没有看出什么,认真道:“全凭师父安排。”
明笙在晨光熹微时,带着白前悄悄走了,整个兰府没几个人知道。
明笙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前脚走了,后脚兰府就有四辆马车往不同的方向同时发出。

明笙不知道这是哪里,自己明明记得和白前离开洛阳已有一个多月了,今天傍晚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落脚,那这里是哪,整片整片灰蒙蒙的荒寂,万籁俱静,只能听见自己的脚踩碎枯草的声音。明笙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加剧,这种静谧实在糟糕透了,让人觉得世上只剩下自己。明笙忍不住喊了一声:“有人么?”
“有。。。人。。。人。。。么。。。么么”整个世界都回荡着明笙的声音。突然,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整片整片的火烧了起来,但没有一点声音,火光里洛阳的兰府一片混乱,下人像无头苍蝇般四处奔跑,有黑影掠过,奔跑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四处全是红色,分不清是火光还是鲜血的颜色,有的人眼中还藏着惊惧,有的人满面泪痕,有的人痛苦的挣扎。。。。。。明笙从来带笑的嘴角紧紧抿起,一脸惊急的冲了进去,所有接触的人影都穿过明笙,明笙一愣,顾不了多少,马上跑去主屋,却见姑父被一柄剑钉在墙上,埋着头,姑母腹上插着一把匕首,倒在姑父脚边,四周的活一下子蹿了上来,火舌就要舔上明笙的衣服,明笙愣在那里,石化般一动不动。“哇”一声撕心裂肺的哭音回荡在明笙耳边,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甜糯。
“呜~”明笙猛地睁开了眼睛,漆黑黑的一片,只隐约可辨出客栈客房的轮廓。明笙隐隐作痛的心跳缓了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再也没有了睡意。明笙用着被子起来,梦里的惨烈仍旧让她心有余悸。明笙不禁细思起来,离开兰府是的古怪在心中开始扩大,让明笙心神不宁,忐忑难安。明笙摸索着下床,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灌了下去,这才冷静下来。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明笙不禁扶额。
突然,心脏剧烈一跳,隐隐带痛,明笙再也按捺不住,叫醒隔壁的白前,没法解释什么,只命令道:“回洛阳。”说完就转身去马棚。
这是明笙第一次用命令的语气说话,白前不敢耽搁,拿起两人的包袱赶紧跟上。
明笙和白前日夜奔赶,在第十天终于看到了了洛阳的城门。明笙没有停歇,直接打马穿过城门,后面跟着的白前抛了一锭银子给门卫,也穿过城门向兰府而去。
守门的小兵手忙脚乱的接住抛来银子,放嘴里一咬,裂开嘴乐了。
旁边的小兵眼热了一下,因为对方是队头不敢冒犯,只舔着脸说:“刚才的是哪路贵人啊,出手真大方。”
队头将银子塞进怀里,眯着眼想了一下,脸色大变,惊道:“哎呀呀,是兰府的大公子。上个多月,我还在百草堂见过他坐堂啊。。。。。。”
旁边的小兵脸色也是一变,呐呐道:“前天夜里,兰府不是。。。。。。”
“唔。。。。。。”队头给了小兵一肘子,小兵吃痛。
“好好干活,哪那么多粪喷。”队头狠狠瞪了小兵一眼,一本正经的站起岗来。
小兵也知道失言了,认真站岗。

明笙终于到了兰府门前,只见一个多月前人来人往的兰府凄静得门可罗雀。明笙翻身下马,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早已波涛汹涌,跌跌撞撞的奔进府里。昔日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芳草萋萋,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只剩下今日的残垣断壁,斑驳血迹,残花败柳,满目苍夷。
明笙跑遍兰府,喊着每一个记忆中的名字,没有一声应答。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织罗着一张张细网,明笙一身狼狈,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眼角发红,脸上冰凉一片,不知是雨还是泪打湿的。白前不敢上前打搅,捂着嘴无声呜咽。
突然,一方角落里传来碰撞声,明笙愣愣的盯着那个角落。只见一个穿着兰府下人衣衫的少年一点点挪出来,满脸污垢,披头散发,身上还粘着黑红的血迹,目光切切的向明笙看了一眼,马上受惊般的低下头。
“少爷。。。。。。”白前见明笙不动,轻轻拉了拉明笙的衣角,唤来一句,声音犹颤。
明笙木着张脸,一步一步走近墙角的少年,与少年三步远的时候,缓缓蹲下身,嘴唇蠕动了几下,发出一个低哑的音:“你。。。。。。”
变故陡生,刚刚还怯弱的少年突然抬手刺向明笙,明笙赶忙往旁边一个驴打滚躲过要害,胳膊被划了一刀,还来不及反攻,眼前开始发晕,竟是中了毒。明笙萎顿在地,那少年怎会放过如此良机,将匕首掷向明笙。明笙眼前已出现重影,恍恍惚惚看不清情况,只能凭直觉,费力伸手去挡。眼看泛着蓝光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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