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放肆,敢说这样的事情,苏墨尔你传的懿旨谁敢再传这样的话重打五十大板。”听到自己的孙子克妻,这样的话也可以在皇宫传,太可恶了。
“奴才,照办。”
“李德全,你跑一趟,告诉皇贵妃,朕今晚要处理公事就不过去。”康熙一边批奏折一边不忘吩咐李德全。
“喳。”
深夜,康熙已经在奏折中度过了三个小时,政务繁复让康熙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李德全,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禀皇上,现在是亥时。”李德全赶紧准备茶点伺候着。
“皇上您累了,请吃点点心,这是皇贵妃亲手做的。”摆放在康熙面前的精致点心,虽然是古代的料却是现代的做法。我在做的时候,是用了我的真心、真情在里面。
夹起精致的点心,康熙嘴里好象飘着桂花香似的,糯,太糯了。“李德全你说是皇贵妃亲手做的?”康熙不敢相信这些东西是出自茈萱的手里,太意外了。
“是的,奴才亲眼所见。”李德全晚饭过后去传旨的时候,正巧碰到我在做点心。那画面很熟悉,一点一点刻画得认真是怎么样的。
“皇贵妃说怕您批凑折的时候饿了,特意嘱咐奴才。还有皇贵妃特地配好的桂花茶,可以缓解皇上的疲惫。皇贵妃是一个有心人,对于皇上处处关心。”李德全把沏好的茶递给了康熙。
闻着桂花的芬香,康熙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想到茈萱,康熙笑了。
“今儿,奴才还听说了一件事情。”李德全把从承乾宫听来的事情告诉了皇上。康熙听了之后,大声笑道:“萱儿,有皇贵妃的威严,朕没有看错。”
第十六章挑拨
其实宜嫔心里是很不服气的,虽然抄着心经,但是她早已打着德嫔的主意。最近一段时间,宜嫔经常性跟德嫔拉家常,特别是德嫔的六阿哥夭折之后,德嫔的心紧紧扯在一起。听了宜嫔从中挑拔,把所有的不顺与受得痛都归罪于我身上。
别看我常在承乾宫里,没事教导四阿哥,再没事的话看看进出的账目。但是我很清楚宜嫔跟德嫔对我所以的不满。况且我深之历史,我的女儿是怎么死的我很清楚,不是她命薄是她被仇恨所害死的。
八月,又是一个热天来临。我又一次因为天热晕倒在地。吓得云初跟桂嬷嬷连忙宣太医,其实我很明白这次不是我的身体不好而已我应该有孕在身。
果然,我在梦里梦到的那一场景在现实中上演了。“恭喜皇上,皇贵妃有喜了。”太医把了喜脉,连恭喜皇上。看到我没事,而且晕倒是喜事,康熙高兴得像小孩子。我摸着肚子,喜悦又担心。真希望我的宝贝永远待在我的肚子,那么你永远是安全的。可是历史总归是历史,我能怎么办?我能办得就是让她在我的肚子待久点,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母女亲情的感觉。
“夫人,夫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佟国维刚从宫里回府,开始听见皇贵妃晕倒在地,佟国维担心要死跑到承乾宫听消息,虽然是父女,但是总是君臣有别只能偷偷去探听。在宫门外听到皇帝开怀大笑,就知道一定是好事情。拦下太医的路,从太医的口中得知皇贵妃有喜了,佟国维瞬间尘埃若定,满心欢喜。
从屋里出来,看着气喘息息的佟国维。佟夫人瞪着眼睛看着佟国维“老爷,到底是什么事情,看把你高兴得。”上前给佟国维擦着脸上的汗。
“皇贵妃有喜了,皇贵妃有喜了。”佟国维顾不得脸上汗水,大喊了出来。
“真得吗?老爷,萱儿有喜了。”佟夫人高兴得拍着佟国维的肩膀,
“夫人,疼。”佟国维疼得叫起来。
“老爷,我太高兴了,拍疼你了吗?来来来,快坐下。”佟夫人连忙搀扶着佟国维坐下。
“快给我弄杯茶了,我渴死了。”佟国维急着跑回来告诉夫人好消息。
佟佳氏从此有了希望,虽然太皇太后怜悯,将四阿哥交于我抚养,我知道因为不仅是对我的希望,也是希望我能好好教导四阿哥。
月圆了,夏天的夜里。听着蝉鸣瑟瑟,我躺在康熙的怀里,看着窗外的月亮,幸福原来如此简单。
“萱儿,你说朕和你的孩子会长得什么样子?”康熙摸着我的肚子,虽然此刻才一个月肚子平平,但是里面的生命已有。我相信她一定能够感觉到她的父母期待。
“臣妾希望她是一位公主,臣妾只想她健健康康在臣妾的身边长大。”我的女儿,我命苦的女儿。
“朕觉得会是一位阿哥,一位拥有朕的智慧与你的谋略的阿哥,朕会好好培养他的。”康熙一个人自娱自乐,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出生没几天就与父母隔世相离。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都出来了,顺着脸颊流到我的手上。“皇上,您不喜欢公主吗?”
“没有,只要是朕跟萱儿的孩子,公主阿哥朕都喜欢。如果这一胎是公主的话,朕跟萱儿还要努力,一定会有一位阿哥的。”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此刻康熙就是这样的吧,我不想让康熙扫兴,只能默默不说话。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六月,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走路都有点困难。四阿哥看见我走路艰难,伸起他稚嫩的小手搀扶着我。“额娘,儿子来扶您。”一步两步走得很短的路程,汗却已经流了下来。“四阿哥,今天去书房了没?”摸着四阿哥的头,但是不是我亲生可是我对他的疼爱不减。
“回额娘的话,去书房了,今天师傅教了三字经。儿子来背给额娘听,人之初,性本善……”四阿哥的智慧让我充分明白他怎么可以能让开创雍正盛世的局面。
“四阿哥好聪明。”云初端着茶点进屋,听见四阿哥背书。平日看着皇贵妃手把手教四阿哥写字,背书。那种贴心、教导,有谁怀疑她不是四阿哥的亲生额娘。
“云初,快给四阿哥拿点心,四阿哥肯定累了。”看着四阿哥,我的母性又本能涨高了,这是肚子的孩子踹了我一脚。
“哦。”我发出了疼的声音,
“格格您怎么啦?”云初急了,把茶点放在桌子上,连忙来看我。
“额娘是不是妹妹调皮了?”四阿哥跑到我身边来,摸着我的肚子,很轻很轻,朝着我的肚子说道:“公主妹妹,不要调皮,乖乖点,以后哥哥会保护你的。”
听到四阿哥的一番话,我很感动。虽然我一直给四阿哥灌注我肚子的是公主,所以四阿哥的心里就认定是公主。被四阿哥这样轻轻的摸着,我的肚子里孩子便安静了下来。
“妹妹真听四阿哥的话,乖乖了。”太奇迹了。
“我们四阿哥真厉害,奴婢真心佩服。”云初看着四阿哥幼嬾的脸袋一脸笑容。
“德嫔,你看那边那位,我就快临盘了。到时候,如果生了一位阿哥的话,肯定子以母贵。虽说太子之位早已立了,但是皇贵妃以现在的地位早晚会成为皇后,德嫔你的四阿哥还能得宠多久,听说皇上对皇贵妃是多么的宠爱有加。”宜嫔跟德嫔分析着。
“宜嫔姐姐,如果是一位公主呢?”德嫔还在问一些疑问的问题,其实在德嫔的心里还是往好处想的。
“你傻呀,不是阿哥,是公主的话,也是明白摆放在那里。何况还有四阿哥,在四阿哥的心里她才是自己的亲额娘,四阿哥叫过你吗?你看看,四阿哥给她教育成什么样了。”宜嫔越说越过分,字字句句直指着德嫔的软弱点。
德嫔越听越火,眼睛里放出仇恨的光芒。宜嫔看着德嫔的样子,心里得意的笑开了花。她知道接下来她有好戏看了,一定是很精彩的。
第十七章生皇八女
六月十九日,天有点热的感觉了,我伸着懒腰,呼吸着窗外的空气,有点竹叶的味道,也有点石榴花的味道。混合伴随着,吸到我的鼻子里,舒服。
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了米妈的身影,那微笑很灿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蓝天白云,原来我想现代的米妈了。来古代这么多年了,一开始经常梦到米妈,随着日子渐渐流逝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梦也很少了。我这个现代人完完整整融入到这里了,我自己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人了。为什么这样的场景会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呢。
“格格,外面有风,小心着凉。”云初很贴心,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其实她也不小。我应该为她找一家好人家了。看着云初,突然我的肚子开始疼了。我知道我的女儿要出世了。
倦缩着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云初,我开始阵痛了,我想我要生了。”
“格格,怎么办?格格,您等等,我去找人来帮忙。”云初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没有任何经历,看见我疼得满头大汗,害怕喜悦交杂在一起。
“云初你不要急,不要害怕,去把我额娘请进宫来。”我忍着疼,喘着粗气吩咐着云初。
三个小时,我还在床上疼得大叫。“萱儿,忍着点。”在汗水的浸泡里,我听到额娘的声音就像春天里的希望,睁开眼睛看着额娘心疼着急的模样。
“额娘。”我抓着她的两双手,用迷离的眼睛看着。又一波疼痛袭来,让我又一次推到了悬涯。
“萱儿,你忍点,有额娘在。”抚摸着我的头,手心的温暖让我觉得有一种支撑。
屋里忙碌,是必然的。听到我即将分娩的事情,康熙下朝直接敢来探望我。
“这里情况怎么啦?朕进去看看萱儿。”屋外太皇太后、皇太后都在等着消息,康熙想进产房是太可能的。
“炫烨,血房你是不能进的。耐心的等待吧,里面有佟夫人在,不要担心,哀家相信萱儿一定会母子平安的。”孝庄看着着急的康熙,拦着他着急的脚步。知道他是多么在意茈萱,知道他是多么担心。可是女人都要经历这样的苦才能看见幸福的曙光,生命才能传承。
“哇啊哇啊,哇啊哇啊”从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一个新生命宣告着她的到来,声音相当的洪亮。
我从艰难中听到额娘说:“快看,是一个漂亮的公主。”这个我早已知道的结果,“萱儿,是位漂亮的公主,很健康。”佟夫人把着女婴靠近,我伸出软绵绵的手抚着我的女儿。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贵妃给皇上添了一位漂亮的公主。”稳婆向康熙道喜。
“皇贵妃现在如何?”康熙很关心此刻产妇的身份状况。
“回皇上,皇贵妃只是虚耗体力,无大碍休息片刻即可恢复。”听到无事,外面的人儿就心安了。
“德嫔,承乾宫的那位果真没有儿子的命,生了一个女儿。”宜嫔得到消息之后,便跑到德嫔那里又开挑衅着德嫔的神经。
“宜嫔姐姐,我说不一定会是儿子,公主其实也挺好的。”德嫔想起去年生皇七女时的幸福,可是由于女婴先天不足,未满月就夭折,让她未能尝到有女儿的滋味。摸着肚子,德嫔希望肚子里是一位公主,能够弥补失去女儿的痛苦。可是谁会想到德嫔生皇九女时,也未能尝到有女儿的幸福。因为皇九女一出生就由太皇太后抚养后由皇太后养育,一个未能尽母亲的人是多么的心痛。
“可是,我听他们说皇上可是相当的关心,你看见哪个妃子生孩子的时候,皇上会着急的跑到产房等消息,还惊动了太皇太后、皇太后的。我想不管她生什么?都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宜嫔虽说说得是实话,但是这段确实触动了德嫔的神经。是呀,她为皇上生了两个阿哥、一个公主,死了一个阿哥一个公主,现在还身怀六甲,也没能见到皇上多点关心。比起皇贵妃来,她才给皇上生了一个公主而已。将来她的儿子会不会受冷落,会不会被嫌弃?想到这里德嫔的心被纠结了,她的四阿哥不能被冷落,那是她此刻的希望。她一定要维持好四阿哥现在拥有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德嫔,德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宜嫔看着眼里火气冲天的德嫔,叫了几声都没有把她叫醒。觉得德嫔根本没有听她说话似的,有点不高兴。
“宜嫔姐姐,我在听。”两个人说了很久,黑暗的心总是充满邪恶的气息,生命的来临未能让仇恨的种子化解。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新生命的希望与重要性。
第十八章失去的痛
自从公主出生后,我坚持母乳喂养。按照大清的规定生母是不用乳育子女的,有专门的乳奶喂养。可是我不想离开女儿的身边。
“四阿哥你怎么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呀,怎么闷闷不乐。”德嫔看见自己的儿子,高兴还有些不安。四阿哥的表情让她担心,四阿哥的神情沮丧。
四阿哥不语,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德嫔顺着手抱着四阿哥,感受着儿子的同时也用母爱一点一点的关爱。
四阿哥却推开了德嫔,拔腿就跑。“四阿哥,四阿哥,怎么啦?慢点跑。”德嫔看见四阿哥跑了,望着背影感受着一切的担心。四阿哥你不要担心,额娘会保护你的。
“格格,奴婢来抱吧。您都抱了一整天了,都累了。”云初看见我总是抱着公主不放,担心累坏身体。
“没事,我能抱她的时间不常,就让我多抱抱她吧。”我看着公主香甜的睡脸,是那么可爱、是那么幸福。宝贝,额娘没用,让出生没有多久就遭人夭折。额娘舍不得,额娘真得舍不得。轻轻抚摸着公主粉嬾的小脸袋。
“格格,您怎么会没有时间抱公主呢。奴婢让奶娘时刻待在承乾宫前院,格格这样不是总能看见公主了。”云初很不明白我这是怎么啦?自从我有孕有喜之后,一直忧柔不解。云初心里觉得可能是做了母亲的缘故,但是不知道我即将失去的痛,不舍,不舍,真得不舍。
“云初你不会明白的。”说着说着我的眼泪不自觉得流了下来。
“格格,您怎么哭了。”云初看见我流泪了,急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到了额娘,想到了额娘把我拉扯大的不容易。”连忙解释,连忙掩视流泪的事情。
“格格,您生完公主之后就变多愁伤感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您还在坐月子呢,要注意身体。”云初提醒,是呀我还有几年的生命,要好好保重。
“四阿哥呢?今天怎么不见四阿哥。”我突然想起了四阿哥,这个孩子不会因为公主的缘故,觉得我对他冷落了。
“是呀,这个时辰该下书房了,奴婢去找找吧。”云初也觉得奇怪平时这儿早就来报到了,今儿怎么啦?
“四阿哥,四阿哥你怎么在门外不进房。”云初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四阿哥一个人低着头看着地面。
听到云初叫四阿哥,我突然意识到我太过抱着公主,疼爱有加让四阿哥感觉冷落了,可是我可怜的女儿她还能陪我到几时。可是四阿哥他还小,他不懂也正常。
“四阿哥来额娘这里。”我唤着四阿哥,我想我应该用母性的声音呼唤着四阿哥,让他知道我还是很疼他的。
“额娘,儿子来了。”听到我的呼唤,四阿哥高兴跑到我的身边。
“来看看妹妹,是不是很可爱。”摸着四阿哥的脸,抓起四阿哥的手搭在公主的小手上,让他们都感受着彼此。
“妹妹好漂亮。”四阿哥再次露出了微笑,睫毛忽闪忽闪着。云初慢慢走近来,“四阿哥,公主都是额娘的宝贝。”将四阿哥也轻轻的搂在怀里,轻轻摇曳着。
“妹妹,以后四哥会照顾你的。”四阿哥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让我跟云初好感动。
“我们的四阿哥好懂事。”云初也过来称赞,让四阿哥很得意。
好了几天后,云初替我去办事,四阿哥上书房,奶娘把公主弄睡之后就把公主放在摇篮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觉得特别的累,看着公主睡了,我也床上休息。
不知何时,我在半梦半醒之中,看见房门轻轻的敲开,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女人走入屋里,走近公主的小床前,不知道对公主做了什么就悄悄的左顾右盼偷偷又关上了门。我的眼皮重得很,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格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