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又再闻琵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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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再闻琵琶声-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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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纤尘冷笑,“弑君?他又不是我的君!而且不是弑君,而是——弑父。”“弑父!”我吓得掩着嘴吧,而他却说的云淡风轻,月光洒落一丝不落地洒在他的脸上,透着一丝的芊墨和儒雅,与刚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弑父?难道——”我吓得不敢再说下去,那个若暖如玉的男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看着莫纤尘,惊讶的面孔逐渐变成了讥讽,“呵呵,我又怎会再信你!”
  莫纤尘的神情骤然一变,暴戾瞪着发红的眼睛,生硬地拽着我的手腕,“我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最好先不要上去,这也是他的意思!”他握着我手腕的力度松了松,我毫不客气回敬,“那——刚才也是他的意思?”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他怒吼着,手指仿佛要嵌进我的血肉,我颤抖着双肩恐惧油然而生,“我不是你发泄情欲的禁脔,你真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为何不去青楼随意找个女人?”莫纤尘又发出了那日在竹林的坏笑,掐着我的下巴,“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青楼能在这里建!更何况这里就有个女人,在这月黑风高之夜,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我瞪着他,“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你真是个畜生!”“你对夜凌云也是这样子的——”他还没说完,我叫道:“够了!不要再和我提他,不要,不要……”我摇着头,眼泪顺着眼眶,突然夺眶,犹如决堤的洪水。
  我啜泣着背对着他,他叹了口气,突然抱紧了我的肩膀,气息吐在我的耳旁,“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这一次,我不会再选择放手!绝对不会!”他的口气异常的坚定,我抖开了他的双手,“不要!”我回头,用着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他,在考虑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开口,“你能不能——放我走!”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最后的日子,我想自己过!我本无心卷入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知道之前与你们都发生了什么,现在我已经无牵无挂,只想带着高玥在这青山绿水里了却残生。我知道你会冒很大的风险,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对夜凌云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而水逸箫也在忙着他的大事,所以——求你,放我走吧!”我背对着他,低下了我高贵的头颅。
  “你想走!”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又怎会让她轻易离开,“嗯!”“如果,我不同意呢?”莫纤尘冷声冷眼,我绝望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褪下了衣衫,“这样,可以吗?”露出了雪白的背部,莫纤尘的眼光已被她光滑如锦缎的肌肤吸引,我紧紧咬着嘴唇,“这不是爱,你对我只不过欲望而已,这作为放我走的条件,怎么样?”
  莫纤尘的眼珠逐渐的发红,强力地扳过我的肩膀,如果他此刻就要了她,让才真是为人不齿,他不带任何怜惜地附上我的嘴唇,大力地吮吸、咬啄,最后吞噬下去,直到我不能呼吸的当口停下,“我会要你的,但不是现在!我说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你忘了过往,我会与你一同的找寻。这场交易,我不同意!所以你也别想走!”
  我合上衣裳,起身,“你这样有意思吗?就算你能禁锢住我的人,但你能禁锢住我的心吗?”“这么说你还是放不下夜凌云?”莫纤尘抚摸着下巴,发问。我这次彻底的怒了,吼道:“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这一次,是真的伤到了内脏,我开始了不停的抽搐,“不好了,寒尸草开始发作了!”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
  “算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一次,是真的反抗不了了,我合上眼,又开始漫无边际的沉睡……
  在她倒下的时刻,那只手已经在那里等候她了,那软绵绵的身子,渴望了多年的身子,这一次真正的拥抱,他的手摸到了我怀中的小白瓷瓶,倒出——里面,不足五颗。
  手指触碰着如血的唇瓣,但唇依然紧闭,他坏笑着,这不是让他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嘛!他笑着,一口吞下了药丸,一点点的开始了侵占,红色的药丸已经在他炽热的情意下完全融进她的口里,而他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气息简直让他欲罢不能,“这一次,看你还老不老实!”他在深吻后,轻轻地抱起她软绵身体,搂着她,一夜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码字!

☆、莫纤尘

  清晨。
  我眯着惺忪的睡眼,头枕着一个软软的东西,发出咚咚的心跳声,“是谁?”眼皮恍若千斤重,身体还隐隐的作痛,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那人曲着手臂把我的头轻柔地安放在他的上臂内,生怕一个不小心再伤害了怀中的小人儿。
  我愔愔着,“云云,云云……”头紧紧抵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目光暗暗地,也不复刚才的温柔,怏怏地想要逃离,可是那双柔荑牢牢地拽着他的衣领,他重重地叹息,“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啊!”
  他动作轻盈地离开了她,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甩开了门口的几个黑衣死士,向旁边的悬崖走去,高玥起身对身旁的黑衣人说道:“我去看看,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小姐!”男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做着刚才的事情,是啊!这些黑衣死士只听从于皇上,除了莫纤尘谁还会理一个小丫头呢?高玥讪讪地摊手,眼光四下扫过,寻着他的脚印来到了崖顶。
  “冷——莫太子!”高玥气喘吁吁地朝着屹立于悬崖上的男子喊去,莫纤尘没有回头,高玥自顾自地走了过去,与他并肩而立,看着他妖孽般的侧脸,她眼底抹过失落,是啊!自己与他那是云泥之别,“如果,如果……你只是个侍卫,那该有多好啊!”莫纤尘偏头,刚才她叫自己——冷迷清,难道太子的身份也会被人嫌弃?
  “为什么?”莫纤尘斜眸,挑起了好看的剑星眉,高玥红了脸不肯作答,“其实,莫太子——是喜欢小姐的吧!”高玥寥落地开口,“我到哪里都比不上小姐,无论是七王爷还是你,都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这个小丫头说着说着竟然带出了哭腔。
  莫纤尘环肩看着她,他的眼底浮现了惊诧,他喜欢云游,微服之下也遇到不少的女人,也在于他保密工作做得好,易容术也是天下一绝,装什么像什么,所以对于女人的虚荣他了然于心,女人在乎什么,钱与权——仅此而已!而她,仅仅希望,自己是个小小的侍卫!
  小小的侍卫,而已!
  “可是,我也知道,我不能和小姐……抢,我也抢不过她……”高玥用袖口胡乱地拭着泪,莫纤尘转过身子直对着她,“你?”这小丫头也难道也有了自己的感情了吗?“你想不想听听,我与过往?”莫纤尘一反常态的放松,高玥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打转,脸上表情自惊吓转为戒备,自戒备又转为好奇,诸般神情在脸上变幻,灵动娇美,莫纤尘笑着敲了:“好了,不听就不说了!”高玥委屈地抱着脑袋,眉心皱成了苦哈哈的核桃,莫纤尘心情大好,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开始在高玥的脑袋上肆无忌惮的‘创作’,“哈哈哈,咳!好了,开始讲了……”
  ……
  渺渺无垠的雪山漂浮着莫纤尘磁性的声音,高玥沉默着,“原来——你和小姐早就认识啊!”莫纤尘颔首,“为了水逸箫,她入了司神,如果她只是为了水逸箫,那我绝不会插手,毕竟她为了他…。。可,上天垂怜,让她失去了记忆……为了柔然的利益伤了她,在接住了她身体的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的心,原来这个念头早就有了。”原来这个念头已在心中翻江倒海许久了,只是一直——不愿承认!
  那时,他以为得不到,对于女人就成了发泄私欲的禁脔,欲与爱,在他看到她对水逸箫的情意时,就已经割裂,横跨一条望不见尽头的天河。
  亲吻着女人炽热的嘴唇,他的眼中只澄澈着色、欲;芙蓉帐暖,而他对身下的人也毫不怜惜,得到之后就使劲的蹂躏。可,唯独于她,只要他坚持,他就可以得到她整个的人,可他——在那个冰凉的夜,他却只是抱着她安安静静地睡了一夜,“难道,这就是爱吗?”他茫然地嗫嚅着,高玥明显不知道他从何得出这一结论,只是随声地附和着,“小姐说过,‘爱是付出,欲是索取’,我看得出来小姐是真的爱夜凌云王子的,那个王子这么对小姐,可小姐却还是竭力地维护他,所以——太子,你要慢慢的来,千万不能勉强啊!”
  莫纤尘听着她稚气的小声儿,似参禅般沉吟,“爱——付出,欲,索取?”他冷笑一声,“这个女人,原来胸无点墨如今怎么出口成章了?”这充满哲理的话,让莫纤尘心头一震,“她对他,已经爱到了这幅田地了吗?那自己还会有机会吗?”第一次,面对事情,而手足无措。
  “我知道,我同样不喜欢勉强,我要她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莫纤尘目光灼灼地望向茫茫的雪山,满脸的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围观,围观围观!

☆、解药

  雪山,绵延起伏的,风从耳际传来仿佛鼓瑟奏出杳杳的时光,那古色古香的馨暖华梦,雪色凄凄,风声猎猎,站在那也止不了心腑的凛凛悲痛。
  他黑衣素裹,简单而凝重,呼啸的朔风吹着斗篷,那般的声嘶力竭,身后的目光灼的我火热,我下意识地撇过目光,然后面无表情的移走。
  “哎——”手僵住,想叫她——却欲语还休!
  垂下手,勇往直前,与她并肩而站,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圣雪岭常年积雪,寒气太重,快些进去吧!”我冷笑,“是怕我死了,你拿不出人来向水逸箫交代吧!”
  他扳过我的肩膀,强迫我对上他的充斥着暴戾的双眸,语带嘲讽,“你以为我会害怕水逸箫?”“哼!”扭过头,也懒得与他争辩,“你——恨我?”恨字含在口里,仿佛一颗橄榄咽不下去,只有不吐不快。
  那些记忆,楼兰的、马场的、一切关于夜凌云的,一起蜂拥而至,似洪水般涌入大脑,肿胀的仿佛爆掉,青筋暴在额上痛苦不堪,我疯狂地推开他的钳制,喊道:“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对一个将死之人仁慈一点?一定要把人逼上绝路吗!”
  “不,不是这样的!”一想到她会误会,他摆着手,凌乱的似风中蒲柳,像他的语言一样绵薄无力,“不是这样的……”再一次重复着,语气坚定而郑重,“清淋,我的心意,你——还看不出来吗?”
  我一刹那的怔愣,回身,“看出来什么?看你是怎么利用我的?柔然的莫大太子——你身边也不缺女人吧?如果你真的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大可以去青楼随意找个女人,我说过了——我不是男人随意玩味的禁脔,我与你相见不过数月,何来的情意二字?”
  他失神,似梦呓,又似自言自语,“是啊,你忘了……不记得了——”我的目光飘向雪山的远际,原来充盈的心,如今已空空如也,知晓纵使我葬身苦海,也换不回他的一刻回顾停留,“云云,你真能狠得下心?一个七年未曾谋面的墨清漓,真的就能抵过我们日日夜夜的相爱?”这令我可笑,可不得不信……
  “他对她,和我对你都是一样,都是早年种下的情种,种子已经生根发芽,牢牢地种植在我心里了,其实……那件事……是我,墨清漓的事也是我告诉给……”
  “为什么!”咆哮如滚雷的声音从樱口中发出,那一声几乎掏空了我的身体,他赶忙接住摇摇欲坠的我,“滚,你给我……滚…。。”气息已经紊乱,口鼻中仿佛充斥着粘稠地血液,甜甜的、腥腥的,他慌了神运着内力,又不敢全力地灌入,她的身体已经虚弱似扶柳,再也经不住任何的波折了。
  他运出打拨大拨的内力,分拨注入右手,原本凶猛如潮水的内力,在进入她的体内后静如潭水,“清淋,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的眼神坚定如铁,那一刹那顷,融合着无限爱慕的情愫牵绊,动荡着他的心头,欢喜和忧愁滋生出爱的柔波。有幽忧,有爱怜,有彻悟随之温婉氤氲,这个男子温念如玉。
  ……
  漆黑的夜,深沉而深邃,莫纤尘负手望月,眉头随着思绪渐渐聚成一个川字,像漫步了半世沧桑的老人,看尽飘渺落叶的悲壮凋零,“你来了。”他的身后出现了仙衣尘尘的男子。
  “找我做什么?你不知道现在已经到关键时刻了吗?”水逸箫声音低沉,有些微微的怒气,莫纤尘此刻倒从容不迫,“怎么——不顺利?”水逸箫默不作声,“没什么事,我走了!”他拂下广袖,转身离去。
  “就这么对待盟友?好像这一次,水时佛——没有来!你在担心他?”莫纤尘双手环肩,坏坏地挑着剑星眉,“他?何足畏惧?”水逸箫一脸的不屑,“那最好!不过我可劝你,轻视你的敌人,就是把自己陷于不利之地!”莫纤尘甩甩手,不去看身后的水逸箫。
  水逸箫冷笑,“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莫纤尘眉目灰暗,暗骂着水逸箫的毒舌,他的步速已不再减慢而是大步流星,“站住!”他喝道。
  “什么?”
  “解药!”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码字君!

☆、男人之间的战争

  “果然,男人都是政治动物!”莫纤尘的眉目似喜,心中的胜算仿佛多了一分,“难道——你不是吗?既然不爱江山爱美人,就不该让她难过!”水逸箫反诘带着嘲笑,“我没有那么无私,看着她与夜凌云琴瑟协调而无动于衷,更何况——那时,是因为你……我才放弃的,夜凌云一个外来客,他凭什么!”夜凌云的记忆对于她来说是一条永远不能愈合的疤,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贴身佩戴的同心结、永不分离的牵魂锁……她因他扬起的笑靥,或腮若桃瓣,或杏眼圆瞪……千般表情,灵动娇媚,她只为他一人而展现,他用尽了牵千般的办法,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却从未再见她的笑颜,总是面无表情。甚至是对身边的黑衣死士,她都会给他们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而对他——从来都是冰块,面若冰霜。
  想到这,他的嘴角牵起了苦涩的笑,水逸箫捕捉到了莫纤尘这一表情,“怎么想到伤心事了?”莫纤尘直盯着水逸箫妖娆地丹凤眼,目光如炬地道:“她,是我的!这也是——我们合作的一部分,怎么样?”莫纤尘在赌,赌着水逸箫的江山。
  水逸箫的目光猛地清冽,“她是我水逸箫的女人,怎能下嫁柔然?”“果然,你还是放不下她!既然如此,当初为何没有抓牢她!也就不会有……不会有,也至少不要让我燃起希望!”
  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眸里是无边无际的萧索,“可如今,横在我与清淋之间的男人却不是你,哈哈,真是讽刺!”他近似疯癫的发笑,水逸箫瞥了一眼,从怀中掏出白瓷瓶,以气推至,莫纤尘张手,瓶子正躺在他的掌心。
  ……
  槽床空空,他眦目而赤疾步走进屋内,一把拽起了沉卧在床边的高玥,声音嗔怒,“她呢?”高玥被突如其来拉力吓得尖叫,“啊!”她被莫纤尘整整的拎了起来,委屈地揉着眼睛,“干嘛啊?”“她呢?!”冷冰冰地语气似狂风拨弦、暴雨淅沥,高玥浑身颤栗睡意全无,战战兢兢地看着莫纤尘,眼神茫然而无措,莫纤尘无奈地摇摇头,手一松,她像软泥一样瘫软在地。推门而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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