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云看着我表情怪怪的,笑道:“你知道,你吃的是什么吗?那是媚药!”“媚药!”我长大了嘴巴,夜凌云趁势撬开了我的齿贝,开始在我口中攻城略地,“看来你这是自投罗网啊!”我满不情愿的推开他,道:“我就是找个小倌也不找你!”说着便要下床,夜凌云一把拽过我,一下撞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既然月儿这么着急,那我就勉为其难了,价钱我们明儿在商议!”
他不容我在反抗,我也无力和他拉扯了,腹内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夜凌云,你不要趁人之危!”我喊道,夜凌云委屈的说道:“是你主动投怀,我当然乐于接受了啊!”
“你!”
夜凌云按住我不安分的手,沉默不语的看着我略带紧张的脸,看着我在挣扎过后无力的喘息,夜凌云心情复杂的抬起手来,缓缓的滑过我的侧脸。
他的手一寸不露的抚摸着,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瘫软在床上,“没想到,这药的力气如此之大!”
“乖,别怕!”夜凌云动作轻柔的将我拥在怀中,随即吻上我的额头。他没有立即做什么,一直抱着我,一颗空荡荡的心,因为那人的存在变得充盈。
火热的大手缓慢的的抚摸着我的小腹,夜凌云动作缓慢,不着痕迹的解开我的衣扣,我下意识的用手压下,夜凌云眸中带笑的扯了开来。
他一路吻下,似在挑逗,又在试探,手顺着我的粉颈进入,手指滑过肌肤,直到我的胸前,我双腮翻红,口中不觉发出哼哼的声音,唇齿胶合,看着他清晰的轮廓,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衣领已被拉下大半,露出了皑皑如白雪的颜色,手掌在胸前转转揉搓,酥酥麻麻的疼痛,让我毫无意识的呻吟,夜凌云笑着看着眼前的满意成果,不再压抑着自己,正在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后,湿润的手指灵巧的揉捏触碰着我的敏感地带,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大腿内侧,用膝盖顶开我紧合的双腿,开始了全面的攻占。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贯彻着身体,我大声的嚎出来,夜凌云噙着满意的笑容,“你,是我的了!”长驱直入,他一遍一遍的索取着,突然间的加速,身体也开始有规律的运动,我别过头去,规避着他灼人的目光。可我看到的,是墙上相互交错的身体,纠缠着,不分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交差
疼痛在身体里蔓延,我看着身上的玫红印,床单上飞溅的血液,告诉我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羞啻的用被遮脸,久久不想出来,或许是我的举动惊醒了他,他侧身掀开棉被,他的眉舒展着,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我推了推他,道:“我该走了!”
夜凌云慵懒看着我,没有阻拦,坏笑的看着我如何离开他的怀抱,我嗔道:“转过去!”夜凌云从后环着我的腰际,“你还有哪是我没看过的?”我瞪着他,挣了挣,沉寂了一会,突然开口道:“回去——我怎么交差啊?”
夜凌云松开了手,掐着我的下巴,“怎么,你要杀夫啊?”他戏谑的挑逗,我一脸忧郁,打下他的手,道:“你说,我怎么办啊!”夜凌云听我一幅求饶的语气,笑道:“放心,一切我自有安排!你回去就说已经完成任务了,剩下的我来处理!”我将信将疑的点头,夜凌云抬起我的下巴,“不许怀疑我!”我道:“霸道!”哼了一声,我跳下床,不理会夜凌云的存在,换好了衣服,转身便要离去。
夜凌云轻咛一声,“丫头。”
“啊!”
“小心点!”
我笑而不语,跳窗逃走,言语已被害羞的轻笑所取代。夜凌云目送那黑影在夜幕中渐行渐远,回身叫道:“进来吧!”夜梦影怒气冲天走进,四处打量了一下,阴阳怪气的说道:“走了?”夜凌云不予理睬,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小枫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司神宫已经洞晓我们活动的范围,所以我们必须马上转移!”
夜梦影一脸严肃的听着夜凌云的话,“那你打算怎么办?”“小枫,不能再留!这件事你去办,还有弄一个尸体过来。”夜梦影道:“要尸体做什么?”夜凌云淡笑,“滥竽充数!”夜梦影也就明白了夜凌云的用意,冷笑,“小枫一死,你就不怕她怀疑?”夜凌云温笑,“没关系,可以易容!”
夜梦影嗤之以鼻,“你可以杀了一个小枫,难道你还能杀尽身边所有的女子吗?凌云,她是个不祥的女人,为了她你浪费了多少精力,你别再执迷悟了!”夜凌云张手,慢慢握成拳,“不祥又如何,天下而已,逆了它又如何!”夜凌云目聚精光,“快去办吧!”
夜梦影暗恨,咬着嘴唇道:“是!”夜梦影暗暗吃惊,“她什么时候,可以改变他的计划了?他的决定从来都是不容置喙的,可如今?墨清淋——她凭什么!”
皇宫
“搞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水逸箫不满的发问,何丹阳抿着嘴道:“自然是要完成任务了!”水逸箫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郁怒的问:“你做了什么?”
何丹阳不以为然的环着肩,“主上的任务,这次暗杀不就是要消灭夜凌云吗?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自然要派人过去了!”水逸箫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的?”要知道水逸箫派了多少的人手也没有寻到一点的踪迹,而他所探寻的消息,却让何丹阳如此云淡风轻的提出,他难免不悦。
“祸起萧墙,要怪就怪夜凌云对墨清淋太好,让人生厌啊!”何丹阳故意调高音调,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原来如此,那你这次去,派了多少人手?”水逸箫环着肩,不作任何的评价。
何丹阳咯咯一笑,“就一个!”水逸箫疑惑回身,“一个?”何丹阳问:“刺杀夜凌云,还有比墨清淋更好的人手吗?”“墨清淋!”水逸箫在听到这三个字时,面色已不像之前平静,他压抑着怒火,“谁叫你单独行动的!”何丹阳面带嘲笑,“执行主上的命令,可便宜行事,只要完成任务即刻!”
“那你知道任务失败的后果吗?”水逸箫呵斥道,“什么啊?不就是你舍不得她吗?她已经是夜凌云的女人了!”水逸箫震惊,“你说——什么?”大脑好像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记,何丹阳泛起如修罗般的狰狞笑容,“欲花丹!”既能提升内力,又能催动体内情愫,也是司神宫惩罚失败杀手的手段之一。水逸箫不觉向后退了一步,眼神萧索,“清淋!”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冲上紧紧握住她的脖子,“胡涂东西!你让她去杀夜凌云岂不是暴露了司神宫的身份,她如果死了——”说到这,水逸箫抡了自己一嘴巴,“你要我大水拿什么给夜凌云!”他说得咬牙切齿,加重了手掌的力度,“我说过任何人不许碰她,就算是夜凌云我也会讨回来的!你知道我的脾气!”手一紧,她硕大的眼珠好像突出掉下,何丹阳的脖子也禁受不住脑袋的重量,歪了下去。
水逸箫松开手,何丹阳的身体径直的下落,目光还是落在了上阳宫,那个他曾经的伤心地,“清淋……”
作者有话要说:
☆、交差
上阳宫
我蹑手蹑脚的钻进了房间,呆坐在床头,“今天那个女人,不会再来的吧!”我褪下了衣服,翻身入梦。
清晨,被阵阵敲门声惊醒,我不情愿的叫了声,“进来!”又翻身进入了梦乡,那人推了推我,“小姐,醒醒啦!”我朦朦胧胧的睁眼,一个袅娜的身影闯进我的眼帘,我猛然坐起,“高玥?真的是你!”我马上抓住她,害怕她一转眼就会不见,“小姐。”高玥抽噎着,“小姐,不要再加入他们了!高玥好怕!”我抚着她的头,将她揽进怀中,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他们把我关在黑屋子里,不给我吃、不给我喝,逼问我小姐的事!”高玥委屈的擦着泪,我叹息,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好了,都过去了!回来就好!”“小姐,你不要和他们来往了,他们是坏人!我要去告诉老爷,让他来救小姐!”
我拽住她,“谈何容易啊!”何丹阳的一句,“司神宫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让我知道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对着高玥道:“回来就好!想吃什么?”高玥扳着我的肩膀,道:“什么都好,只要和小姐在一起!”我笑着,打了一下她的头,“真是个傻丫头!”
我起身,道:“来人,去拿些好吃的东西过来!”宫娥速速答应,高玥撒娇道:“小姐最好了!我给小姐梳妆!”我笑着看着菱花中的人儿,“还好,你们都在!”
我道:“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高玥紧张的询问,“小姐,你去哪里啊?”我道:“去向皇上、皇后请安啊,对了,高玥一会去藏书阁拿几本书来,记住——一定要拿的杂乱无章,但其中一定要有一本《本草纲目》知道了吗?”高玥点点头。
我挽着头发,“太医院,这次我不知道会害死谁?”我叹着气,转身离去了。
一路上,沉思着,“我这样去太医院太过唐突,恐怕还会殃及一条人命,该怎么办呢?”抬眉,眼前出现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的女子,裙裾上绣着雪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漆黑的秀发绾成少妇髻;仅插了一梅斑白玉簪。固然简练;却显得清爽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似雪一样白,樱花一样美。
“绒花!”我摇手,绒花看着我,“清淋姐!”绒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不顾及身边提点自己行为规范的宫女,直径走到我的面前,道:“清淋姐,你怎么来了?”绒花冲我挤眉弄眼,我会意,道:“我和绒花有提及话要说,你们先回吧!”一个穿着官服的女子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沉着气,喝道:“怎么——不行?”
女官点头,屏退了左右,我拉着绒花道:“我们走吧,你们不准跟来 !”大约走了十分钟,我才问:“怎么?她们为难你吗?”绒花锤了捶腿,“累死我了,她们教我学各种的宫廷规矩,每天走路、练习各种礼仪规范,简直比射猎还要累!”我捏着她的肩膀,埋怨道:“水珂涵怎么也不知道帮帮你啊!”绒花叹气道:“唉!”我问:“那你后悔吗?失去了自由。”绒花自然的摇摇头,“因为爱我不后悔,他就是我的天、我的地,在他身边就是自由!”
我笑着,“有这样的人真好。”绒花闪着明珠的眼睛,“那你的夜凌云呢?”我一怔,思绪马上就跳到昨夜,摸着隐藏在衣下的吻痕,羞腼的发笑,“喂,清淋姐!”绒花的手在我面前划过,我回神,道:“绒花,你陪我去趟太医院吧,顺便帮我拿点药。”“药?”绒花疑惑,“清淋姐,你怎么了?”我笑道:“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顺便和你溜达溜达。”
绒花道:“好啊!不过清淋姐,你没事吧!”我笑着摇头,携手共去太医院,我到半路,我捂着肚子皱着眉,道:“绒花,我肚子疼!对了,我这有个药单,你帮我抓一下药!”我一溜烟点的逃走,绒花看着已经揉皱的药单,“她真的不要紧吗?”
我躲在棕树下,看着绒花进入太医院,“以她的个性,应该会成功的吧?”我孤注一掷,紧张的等待绒花的归来。
太医院
没有人看管的的绒花如脱缰野马,甩着手臂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将药单拍在柜台上,“给我抓药!”皮衡阔放下药撑,恭敬地施礼,“九王妃,臣这就去!”绒花看着他施礼、离开,满脸的鄙夷,“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弄得拱胸驼背的,跟一个罗锅似的!”皮衡阔出来时,拿出一个药包,恭敬道:“王妃,给您!”绒花毫不理会的接过,掩着鼻子不让老学究腐朽的气味使她作呕。
绒花跑了出来,四处寻觅,喊道:“清淋姐。”我一把拉过她,叫她不要出声,“好了,怎么样?东西拿来了吗?”绒花从身后摸出一个药包,“怎么样,对了清淋姐,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对了,高玥呢?找到了吗?”
我道:“唉,高玥出宫了!我一着急给忘了,所以——嘿嘿!”我笑着,绒花看着高升的红日,垂头,“你瞧,又该去向父皇、母后请安了!”时间已经正午,云雾也散去,我道:“是啊,又该去请安了!”
一切事毕后,我拖着散架的骨头,回到了上阳宫。“绒花说的真对,好好的膝盖为什么要下跪呢!”我坐在藤椅上,揉搓着膝盖,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书,简单的翻检了几下,便看到那本我的希望,《本草纲目》。
之前在楼兰养伤时,无聊翻阅了几下,依稀记得有这么几味药,为了掩人耳目,我写时故意多添了一些药,这样取其精华,也就不那么明显了!我翻阅着书,仔细查看着药包中的药材是否正确。一切核对无误后,我喊道:“高玥!”
高玥闻声而至,“小姐,你回来了!怎么不叫我呢?”我抚摸着她的头,“见你睡得沉,不想吵你!对了,你没叫人发现吧!”高玥狠狠的点头,我笑道:“这里不比家里,一切都要谨慎小心!”高玥道:“我知道了!”我笑道:“好了,把这个煎了。”高玥看着桌上分出的两堆药,“小姐?”我道:“没事,放心好了!”高玥接过了药包,离去时发声,“有小姐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怔愣了片刻,苦笑着,“我真的那么值得你这么信任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交差
高玥郑重的捧着那碗来之不易的汤药小心翼翼的走来,我抚摸着小腹,神色凄凄地出神,“小姐,药好了!”“放下吧!今晚无论有什么动静,你都不要过来,知道了吗?”眼神直愣,我不愿看她。
“小姐——”高玥担忧的发声,我打断她,“听话!”我目送着她的背影,转而看着眼前的那碗药,抬手——一饮而尽,没有任何的犹豫,我没有能力留住这个孩子,没有能力保护他,我宁愿不要他出现,我不想——他因为我受连……
苦涩的药汁顺着食道滑落,我沉沉的呼吸着,起身看着落日的余晖,“今夜,那个女人一定会来!”我负着手,掀开帘子,仰头任阳光肆意的镀在脸上,地狱里的最后一丝阳光。
夜幕,将近……
竹林
“今天你去!”水逸箫紧握着拳头,眼中全是无尽的哀伤,白清音抚着他的肩膀,道:“逸箫,别难过了!”水逸箫转身看着她,“你说我是不是错了?”白清音叹着气,“毕竟那不是你的初衷。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你承担的要比她多得多。”
水逸箫负手望月,飘摇、迷离脸庞又一次嵌入了明月,那日崖下,她的诗、他的愿,一遍遍的重复,每一次都像尖刀剜着他的胸口,他嗫嚅着,“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不管结局如何,至少你我都曾经共享同一个月亮!”白清音心疼的安抚着他,她对他的感情不含一丝的杂质,干净的、也是纯粹的。
“逸箫……”水逸箫打断她,“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她——你走吧!”白清音明白,他想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子,虽然他不想直说,白清音咬咬牙,她恨,更不解,为什么她会背叛他?她对他的感情不容怀疑,可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逸箫,水逸箫多么好的人啊,为什么最悲伤的事情都发生在他的身上?”白清音仰天长问,他对她,亦亲人,亦朋友;她对他,视知己,为知音。他的眼泪从不会轻易的掉下,除了——她,那一次,她真切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