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遇上美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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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遇上美大叔-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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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释之更是小黑马一匹,竟然勉勉强强达到了一本分数线,又是在云南,所以被一个相当好的重点大学录取了,如愿进了考古系,这也是郁采预料之中的事,只要祈释之坚持,祈书凡根本无力扭转。
郁采问候了几句,状似无意的问祈书凡在不在家,得到否定答案后,又说了几句,这才说自己下午去他家拿东西,郁采有很多衣服书本之类的丢在祈家。
下午三点,郁采到了祈家,不想何其也在,见了她首先批判她没有义气,一声不吭的就自己跑了,然后又嘲笑她去了一趟西藏像是去了一趟非洲,黑了一圈,脸上皮肤也粗糙了不少。
当然何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郁采走后不久,他就拖着祈释之一起去新疆一带探险,也是晒的又黑又瘦,前两天才回来准备下学期开学。
何其终究与人民政法失之交臂,却如愿在北京相当不错的一个名牌上了法律专业。何母不知究里,开始暗暗后悔没有如当初祈书凡般力挽狂澜,将何其送到省城读书。
何其见郁采收拾好东西就要告辞,立时不乐意了,“郁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久没见,刚见一会你就要走,不行,请我们吃饭去!”
郁采无奈,只好同意,何其打电话给莫非,夏韵韵,几人约好了五点在xx饭店吃饭。
郁采很是惊讶怎么没约在有意思,结果被何其鄙视了一顿,说现在谁还乐意去吃那么幼稚的东西,郁采吐血不止。
三人交流了一会暑假外游的经验心得,便一起慢慢往饭店走,也许何其想证明一下自己等人都已经成年了,叫了几瓶白葡萄酒。
郁采见是葡萄酒也没反对,何其一直说郁采不够意思,要她陪酒,郁采没办法,又觉得一点葡萄酒也没什么,很干脆的喝了起来。
夏韵韵刚喝了一会小脸便红的滴水,一个劲的盯着祈释之傻笑。
郁采见祈释之脸色从不自然到发沉,赶忙架着夏韵韵去洗手间洗脸。
夏韵韵洗了一把脸,又被郁采灌了一大杯茶,清醒了些,情绪却激动起来,一个劲拉着众人去唱歌。
何其自然也是没闹够,起哄着答应了,几人又冲向k歌房。
夏韵韵先是要祈释之陪她唱,被祈释之拒绝后,只好拉着何其。
郁采见莫非一直情绪不佳,知道是没考上的原因,递给他一杯酒,自己的杯子碰上他的。
莫非懒洋洋一笑,一口喝干。
郁采也喝干了,“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再复习一年”。
郁采很想说,别复习了,你明年也还是考不上,不过一想他不试一次总是不甘心的,遂咽下了嘴边的话。
“你们班今年好像没考好,听说顾月月和乔佳也没考上?”
莫非点头,“还有那个陆泉,本来说要上清华的,也没敢报”。
“杨君则和费远帆呢?”
“他们都在省城,二本”。
郁采点点头,莫非叹了口气,“能考上就好,管他什么学校,也省得再受一年的累”。
郁采似笑非笑的看看他,“这时候后悔了?”
“是,后悔了,很后悔!”
郁采也有点不好受,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莫非笑了起来,“去了厦门那种好地方可别忘了我们”。
“放心,我说过乔佳顶多只能陪你一年两年,我却至少能陪你十年,绝对不会假”。
莫非朝她扬起酒杯,郁采笑笑,一饮而尽。
一曲唱完的何其凑了过来,“你们俩怎么总是喜欢避着人说悄悄话?”
郁采和莫非同时开口,“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去,”说完看了看对方,又齐齐笑了起来。
何其很是不满的狠狠瞪着二人,郁采扬起酒杯,“好了,我自罚一杯赔罪行不?”
何其看着她喝了下去,拉着她站了起来,“过来,陪我唱歌”。
郁采朝莫非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跟着他去了。
被何其拉着唱了几首,郁采兴致高了,将话筒塞到祈释之手里,“阿释,你也过来唱,我们就唱个什么三剑客好了”。
何其自动无视郁采的话,换成一首《兄弟》。
唱到一半,郁采困意上涌,将话筒塞给何其,“你们唱着,我困了,先睡会”。
“哎,郁采,哪有你这样的,唱到一半说要睡觉?”
郁采困的不行,哪里还管得着他,脚步蹒跚的往沙发靠,祈释之忙扶了一把,她才没直接倒地上去。
刚倒上沙发,郁采就沉沉睡了过去,何其怎么也摇不醒她,也只好放弃。


第七十二章 
就像震耳的歌声没有影响郁采睡觉,郁采睡着了,也并没有影响到何其等人的兴致,歌房里仍是歌声震天,杯盏交错。
几人玩的正起劲时,何其的手机响了,是祈书凡打来的,如果郁采此时醒着,必然又要感叹一声孽缘了。
祈书凡刚到家,发现郁采房间里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立时想到郁采回来了,又见祈释之不在家,又肯定了几分,果然给何其打电话时,何其跟他说郁采回来了,现在正跟他们在一起,在xx歌厅。
祈书凡洗了个澡,等了一会,发现已经十点了,便开车去接几人回来。
祈书凡到时,何其正和夏韵韵唱的高兴,莫非捧着一杯酒慢慢啜着,祈释之坐在郁采身边,低头想着什么。
祈书凡过去推了推郁采,郁采哼了几声,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祈书凡也是被郁采吓到了,见状立即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但脸却又红的可疑,问祈释之道,“小采,怎么了?”
祈释之摇头,何其凑了过来,“可能是喝多了”。
祈书凡皱起眉,“你让她喝酒了?”
何其此时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偷偷在葡萄酒中加了白酒,忙道,“是葡萄酒,郁采说味道不错,多喝了几杯,没想到就睡过去了”。
祈书凡略略放了心,“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明天再来玩”。
何其见祈书凡发话了,乖乖点头同意。
郁采却是怎么也叫不醒,祈书凡只好将她抱上车放到后座,“释之,你看着点小采,别让她颠下去了”。
祈释之点头,祈书凡将何其等人一一送了回去,又将郁采抱上楼,叫醒阿姨,让她帮郁采擦擦身子,换上睡衣。
一通忙乱之后,祈释之和阿姨都去睡了,祈书凡临睡前去郁采房间查看,不想郁采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正使劲揉着眼睛。
“小采,怎么起来了?”
“祈书凡?”郁采看了看他,又继续揉眼睛。
祈书凡笑了起来,“我晚上刚回来,要不要喝水”。
郁采想了起来,自己似乎是被渴醒的,忙点了点头。
祈书凡去厨房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郁采睡了一觉,酒意退了点,端起水杯一口气喝干,答道,“是葡萄酒”。
祈书凡转身又去厨房倒了一杯,刚放到桌上,便听郁采迷迷糊糊问道,“祈书凡?你怎么来了?”
祈书凡好笑道,“我晚上刚回来的,明天放假”。
郁采噢了一声,“祈书凡,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
郁采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祈书凡只好凑了过去,果然喝醉的人都无法理喻。
其实此时除了偶尔有点迷糊外,郁采神智还是清醒的,她本来下定决心下午取走自己在祈家的最后一丝痕迹,便再也不踏足祈家,也不再见祈书凡,但俗话说酒壮色胆,喝高了的郁采见了祈书凡又觉得留恋无限,更觉得自己这样一走了之,祈书凡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而自己没努力便放弃,实在不甘,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而郁采此时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俊颜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朝着那诱人遐想的薄唇压了过去。
祈书凡见郁采的脸突然凑了过来,以为她酒后乏力,正要去扶,却猛然发觉郁采的唇贴上了自己双唇,赶紧后退,郁采本来就很紧张,一见他后退,慌张间牙齿咬上祈书凡的下唇。
祈书凡摸着自己丝丝作疼的下唇,惊疑不定的叫了声小采。
郁采此时酒被吓醒了一半,哪里还有胆子应,索性直接倒了下去装睡。
祈书凡惊疑不定的看了一会,又试探的叫了一声,郁采仍是没有反应。
祈书凡定了定心神,慢慢走到床边,这才发现郁采竟然已经睡着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间都带了淡淡的酒气。
祈书凡默默看了一会,悄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几乎一夜没睡的祈书凡带着浓浓的倦意出了房间,祈释之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桌上也摆满了早点牛奶等物,郁采还没见身影。
阿姨端了稀饭出来,“小采怎么还没起来,要不要去叫一下?”
“不用了,她昨晚喝多了,让她多睡会,”当然,祈书凡此时更担心的是郁采醒后,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郁采昨晚的惊天之举,终于让他脑中的一系列疑惑慢慢串了起来,从半年前故宫的痛哭,到后来明显的疏离,她曾提到过的想要的东西,却说怕自己给不起……祈书凡被自己心中隐隐的担忧压的喘不过气来,郁采昨晚到底是酒后吐真心,还只是气力不支倒到他身上,只不过位置凑巧了点……
三人默默吃完早饭,祈释之去玩电脑,祈书凡拿着本杂志出神,阿姨去买菜。
快十点时,何其来了,他昨晚喝的也不少,虽然没有喝多,但今天早晨还是起迟了。
何其见郁采不在,大咧咧问道,“郁采还没睡醒?太没用了吧,几杯酒而已”。
祈书凡此时头痛之极,自然而然将过错归结到何其让郁采喝酒头上,不悦道,“何其,小采和韵韵是女孩子,下次不许带她们去喝酒”。
何其见祈书凡不高兴,喏喏应声,找祈释之玩游戏去了。
一个小时后,何其和祈释之打完一局游戏,看郁采仍未起来,不悦道,“怎么还不起来,我去叫她!”
而祈书凡此时则将郁采迟迟不起归结为心虚,心中更是烦闷,正想阻止,何其已经推开郁采的房门,惊呼,“郁采,你怎么睡在地上!”
祈书凡一听立即站了起来向郁采房间跑去,何其已经进了房扶起郁采,祈书凡一眼看见郁采脸色又是红的吓人,连忙去探她额头,又迅速抽回手,抱起郁采,“释之,去拿我的车钥匙和钱包,小采发烧了”。
折腾半天,等郁采打上点滴,祈书凡才总算松了口气,问一边的医生,“医生,她没事吧,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看了看他,“烧了一夜加一上午没人管,呃,虽然情况有点严重,但也没多大关系,再拖一会还可以送去脑科,绝对不用送太平间”。
祈书凡简直想去撞墙,要不是他有私心,又怎么会拖到现在才发现,他明明知道郁采第一次喝醉酒,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看都不看一眼?
医生讽刺了一通后总结道,“现在的家长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了,半大不大的孩子最要注意,这小姑娘身子底子不好,不上心,真等哪次出事了,你才知道教训了!”
祈书凡只好连声认错,医生又吩咐了几句,说打完点滴后两个小时之内就能醒便走了。
何其见郁采安静的躺着,双颊红的仿似着火一半,祈书凡又一脸自责愧疚,不敢再瞒,将自己往葡萄酒掺白酒的事说了一遍。
祈书凡听了后简直想拍死他,何其忙道,“祈叔叔,郁采怎么会睡在地上,我觉得她肯定是睡在地上着了凉,这才发烧的,”真的,喝醉顶多头疼两天,只有着凉才会发烧,所以郁采生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很无辜的啊!
祈书凡想了想,“地上是不是有个杯子?”
何其想想好像的确有,“好像是有,不过杯子里好像没水”。
没水?怎么可能,他记得自己睡前帮郁采灌了满满一杯水,这丫头必然是半夜口渴,去拿水喝,不小心碰翻了杯子,自己也摔了下来,又酒后无力爬起来,那杯水估计也全部被她的衣服吸收了去,这样怎么可能不发烧,只怪自己没有上心,一夜没合眼都没有想起去看看她,早上起来更是阻止阿姨去叫她……


第七十三章 
郁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只觉脑袋又胀又痛,忍不住哼了几声。
祈书凡忙站了起来,“小采,哪里不舒服?”
“祈书凡?”郁采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本来红彤彤的脸颊更是升温数度。
“你发烧了,现在哪里疼,要不要喝水?”
郁采嗯了一声,见祈书凡又有喂自己的架势,忙伸出手,“我自己来”。
祈书凡看了看她,让何其摇起病床,将水递到郁采手上。
郁采早就渴的嗓子冒烟,接过水一口气喝完,示意还要。
祈书凡看着越发自责,他也有过喝醉的经历,自然知道酒醉之人最易口渴,看郁采这样子怕是渴坏了。
郁采第二杯喝下去才总算是缓过劲来,祈书凡问道,“小采,昨夜怎么了,你怎么会躺在地上?”
郁采努力想了一会,“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想喝水”。
祈书凡估计情况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点点头,“你再睡一会,晚上还要再吊一瓶水”。
郁采这场病来的很是时候,给了她充足的时间考虑如何为自己的莽撞善后,经过无数次纠结后,郁采决定保持沉默,想来祈书凡也很难开口,就算他问了自己装傻就是,反正以后也基本上见不到他了。
郁采下决心的时候,祈书凡正在纠结郁采的心意到底如何,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又该如何处理,另外,他明天就要回省城上班,郁采又病着……
第二天早晨餐桌上
“小采,你也快开学了,正好现在跟我去省城住几天”。
“不了,开学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你要什么我派人帮你置办,你现在病着,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正好跟我过去修养一段时间”。
“不用了,我下午就回家”。
“小采,你这一去厦门,我们至少有半年见不着你,走之前到我那住一段时间,顺便叫上何其,你们好好聚聚”。
郁采沉默。
“小采,你一定不肯?”
“对不起,祈先生,我想我应该回去陪陪我妈,她一直很不满我报那么远的学校,又去西藏一待就是两个月”。
祈书凡词穷,一会护士来了,郁采回房间打点滴,不一会何其来了,似模似样的带了一束鲜花,笑的郁采上气不接下气,何其本来很是心虚自己间接害郁采生病,捧着一束花又很是别扭,又见郁采笑他,顿时恼了,“郁采,你好了啊,我第一束花应该送给我女朋友的,现在送给你了,你还笑!”
郁采忙止住笑,“我知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大恩不言谢啊!”
何其鄙夷,“你那什么破身子,动不动就生病,下次不敢找你玩了”。
“下次你也没机会了”。
何其想起几人就要各奔东西,感慨起来,郁采也有些唏嘘,虽然有过别扭争吵,何其总是个不错的朋友。
吃过午饭,郁采坚持要回去,祈书凡见留不住,只好提出送她回去,郁采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亲爱的表叔,这种事还是留给后辈去做吧,阿释何其,介不介意送我一程?”


第七十四章 
郁采当天下午并没有回家,毕竟马上她就要一个人去很远的地方上学,她不想父母多担几分心。
祈释之何其回去后,郁采便去了网吧,她手里的稿费陆陆续续又攒了不少,她得趁房子没有全面涨价为自己的未来加几分保障。
第二天上午,郁采找了家诊所打了点滴,又继续上网查找资料,到晚上时终于确定了省城边缘地区一片快拆迁的房子。
郁采后世就是在省城实习,她毕业之后也还是想回省城,城市不大不小,很适合生活,她很多亲戚都在那里,离家又近,郁撷日后的工作也在那里,实在是第一选择,虽然现在多了个祈书凡,但四年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她对祈书凡的爱恋会像对费远帆的好感随着时间慢慢褪色……
打定了主意的郁采第二天一早便带着证件出发了,如约十点半来到那家想卖房子的人家,那家的男主人见来了郁采一个小姑娘很是惊讶。
郁采装作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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