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静一静。
“儿子大了不由爹”,唐鲲鹏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也不能对他不闻不问。真是个孽障!儿子管不了,幸好还有一个听话的女儿茗嫣,她刚25岁正值妙龄,可是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也该出阁了。要找不能找无权无势的打工仔,就像那个叫张书云的,当然也不是说非要家财万贯的孩子,最起码是个正处级吧。可惜她一直喜欢霍天屹,当然嫁给霍天屹也行,至少亲上加亲可以让霍天屹卖命。
想到这里,唐鲲鹏走出了书房对柳如眉说想撮合霍天屹和唐茗嫣。柳如眉听了立刻就表示反对,告诉唐鲲鹏说霍天屹已有一个非要要好的女朋友,不要再拆散有情人了。
唐鲲鹏却说唐茗嫣自小和霍天屹一起生活绝对有感情基础,再说只要没有结婚男女双方都有重新选择的权利。
虽然柳如眉不愿苟同唐鲲鹏,但没有直接拒绝唐鲲鹏,只是施以缓兵之计说等有机会问问霍天屹再商量也不晚。
唐鲲鹏欣喜地把这件事交给柳如眉了,希望她能早点办好。
柳如眉心道你就等吧!
在别人看来,唐盛国和米缤纷婚结得很简单很寒酸,只是请了公司里的同事和于安邦以及邻居大姐在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去九寨沟旅游了。
看着米缤纷手指上的小钻戒,唐鲲鹏感到很对不起她,可她真的不在乎,别说钻戒太小,就是以草来扎成环,她也心甘情愿。
天价的钻戒不等于永恒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被欺辱
今年的夏天来得太早,才刚六月中旬气温就达到了37°,曾森雅的长发已经及腰,能用发簪绾起来了。不过她不喜欢那些亮闪闪的水晶或者彩钻发簪,而是定制了蔷薇花式的黑檀木发簪,戴在发间别具一格。
最近曾焱炘又忙碌起来,晚归的次数开始增多,曾森雅曾经问过他“在忙什么”?但是他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后来曾森雅也懒得问了,反正有霍天屹管着呢。爸爸曾克俭打电话让曾森雅多多照顾弟弟,曾森雅却答“他已是大人了,有能力照顾自己,管得太多会适得其反”。
电话那头的曾克俭听见曾森雅冷漠的回答,非常生气地说她没有亲情不配为人。她听了爸爸的问罪后,并没有动怒反而笑着说,“爸爸,我没有亲情也是遗传您。您的宝贝儿子没有告诉您吗?您的青梅竹马很想见您一面,她可是的您儿子老板的亲妈!”
听到曾森雅的话,曾克俭有些尴尬,的确曾焱炘第一时间就告诉他说柳如眉在群英市,她的儿子还是总经理呢。哦,忘了一件事,她的儿子还在追求曾森雅。这可是好事,不知道曾森雅的态度如何?
“森雅,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怪我偏心焱炘,所以对我很不满,但是作为你的父亲来说,我很希望你有个好归宿。”说到这里曾克俭倒是动了真感情,曾森雅有了一丝感动,可惜接下来的话又让曾森雅的情绪转为愤怒了。
“我听焱炘说他的老板条件很不错,差不多你就嫁了吧,这样他也可以提携焱炘。”
说到底嫁什么人不重要,曾森雅的终身幸福也无所谓,关键是要嫁的人是否对曾焱炘有利,终究曾克俭还是在乎儿子不在乎女儿。一想到这里,曾森雅就忍不住回以利舌,“爸爸,我要嫁什么人不劳您费心了,您不如盼着您的宝贝儿子能凭借潘安之貌入赘到豪门,这样您的下半生也跟着享福了。没什么事就挂了,我很忙的。”
说完不待曾克俭有反应,曾森雅就挂断手机,气得曾克俭大骂“不孝之女枉为人!”可是鞭长莫及,楚江市离群英市太远,不过就算是在同城,这个女儿也是管不了的。
生女无用!
一般在夏天,夜店的生意就非常火,因为多数在夜店的女人穿的比较暴露,能让男人大饱眼福,而且有个别色狼还想趁机“揩油”,因此在“烟视媚行”就上演了这样一幕。
那是在“月如钩”的包间里,江又蓝正向几个男客人推销着剑南春酒,其中有个男的说“上就上吧”。江又蓝听了心中窃喜,于是就想让外面的服务员送进来,但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是不想喝国酒,要喝红酒。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江又蓝当然不甘心,所以竭力劝说这几个男客人选择剑南春。可是这几个男客人都没有表态,因此江又蓝很是失望,打算离开“月如钩”了。
忽然,那个“程咬金”又开了口,说如果江又蓝能陪他喝酒,喝一瓶他买两瓶。虽然江又蓝非常厌恶这种财大气粗的土豪,但是想想要交的房租水电杂费以及下学期的学费,只好留了下来。
谁让江又蓝缺钱呢!
无奈之下江又蓝坐在了“程咬金”的身旁,强忍住他扑鼻的狐臭味,还有一张嘴就喷出来的烟臭味,陪他干了三杯后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见到江又蓝起身,“程咬金”带着醉意去拉扯着江又蓝,江又蓝当然会反抗,于是“哧哧”的声音响起来了,江又蓝短至膝盖的裙子被拽开了线,一直到臀部那个地方。
江又蓝很恼怒,所以大声呵斥他道,“你想干什么!”
自从江又蓝公开了曾森雅“表妹”的身份,梅绿茉就很关照江又蓝,给她介绍了不少有钱又有素质的顾客,让江又蓝能轻松地赚到钱。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可能天天都能遇见钱多人傻的顾客,何况酒是催情物,几杯下去那些色鬼那还忍得住?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懂吗?别装纯了!”“程咬金”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就要往江又蓝的手里塞去。
江又蓝用力打掉“程咬金”手里的钱而大声骂道,“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呀?我还不伺候呢!”说着就要往“月如钩”外走。
“程咬金”感到他在人前丢了面子,就骂出很难听的话,“你他妈的拽什么!想当□□就不要立牌坊!”
听到这些话,江又蓝气得狠狠地给了“程咬金”一个耳光,其他几个男客人没料到事情会越演越烈,正要劝阻之时,“程咬金”抓住了要逃跑的江又蓝,给了她两个耳光还不够,还把江又蓝压倒在地上,口里叫嚣着要把江又蓝玩死!
尽管江又蓝被打得嘴里出血,但还是奋力反抗着,她用手指甲抓烂了“程咬金”的脸,但还是没有办法,眼看着自己的裙子已被撕烂还露出了胸衣。
刻不容缓!
“月如钩”的隔音做得太好,江又蓝刚才已经试过,但喊破喉咙也无人应声。
天要亡我!
连逸琅不能不管了,实在是听不得惨绝人寰的叫声,会影响心情的。没有了好心情,可是认识不了美眉的。
听说“烟视媚行”就像丽江的酒吧一样艳遇多多。
“诸葛兄!给我一个面子,放过小女孩吧。”连逸琅出言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原来“程咬金”复姓诸葛,但没有诸葛亮的儒雅不凡,而像猪八戒他二叔,这样的主连逸琅本来不愿与之为伍,但是这次诸葛定购了连逸琅几幅画,所以多少要给点面子,这才一同来到“烟视媚行”。可土豪就是土豪,没文化没情趣,只会一味蛮干!
女孩是要哄的,不懂得怜香惜玉,女孩会贴上来才怪!
听见连逸琅的喊声,诸葛停了下来,并非他真的把连逸琅当成人物,而是有“大人物”欢喜连逸琅的画非要求之,这人手握大权掌控诸葛公司的存亡,所以连逸琅才得罪不起,必须要给连逸琅一个面子的。
骤然感到身上压力的消失,江又蓝看见诸葛起来了,于是忍痛想要离开,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我送你走吧。”
连逸琅必须要送这个小女孩回家,否则她一身的狼狈根本无脸见人,就怕她一死了之。
她,拥有大好的青春年华。
“不用了!”江又蓝拒绝了连逸琅的好意,想要独自回家舔舐伤口。
这次的声音更加温柔,而且还有件西装盖住了江又蓝的“不堪”。要连逸琅送也好,否则江又蓝真的不知道能否有勇气走出“月如钩”,曾老师可是在大厅呢。
江又蓝顾不上换掉工装,悲戚地随着连逸琅走出了“月如钩”,直接钻进了连逸琅的车里。
回家睡一觉吧,就当噩梦没有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坐怀不乱”
那不是江又蓝吗?曾森雅看到江又蓝和“男神”在一起,感觉好奇怪,而且江又蓝还穿着男式西装。
燕若薇制止了曾森雅,“没事的,别喊了!”
男神没有攻击性,只有被攻的份。
曾森雅很不满燕若薇的无动于衷,“她可是我的学生呀!”
“学生又如何?人家的私生活父母都不见得管得了,何况你只是她的老师。”燕若薇反驳着曾森雅。
她怎么和霍天屹一个口吻,不是说水火不相容吗?曾森雅暗笑,但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江又蓝,遂说道,“连教授可是花名在外呀。”
燕若薇拍拍曾森雅的手安抚着她,“森雅,我劝你放一万个心。连教授很有原则的,从来不会强迫小女生。何况谁知道江又蓝是不是主动的?这样的男神可是千年不遇。”
既然是千年不遇,为什么你谈起连教授一点都不激动?前一阵子不是还想要联系方式吗。
曾森雅觉得很惊讶。正待问个明白,岳重的表演时间到了。
人有了爱情就会有所转变,以前在“烟视媚行”唱歌,岳重只当是吃饭穿衣的谋生手段,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在为婷婷而歌。
婷婷谢谢你!
曾森雅感受到岳重良好的表现因而赞道,“他的歌声里有了快乐。”
“他的快乐在那儿。”燕若薇悄悄指了指台下的一个女孩。
曾森雅顺着燕若薇所指看了看,那的确是岳重的女朋友,因为恋人的目光最缠绵最热烈。
“你的快乐是不是霍天屹呀?”燕若薇悄然问道。
与其说是快乐不如说是困扰,曾森雅隔三差五就被柳如眉请去喝汤或者品尝美食,还盘敲侧击地问“什么时候和小屹把事情定下来?”
定什么呀,他们压根就不是恋人,更不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可是为什么曾森雅会越来越习惯与霍天屹母子在一起了?是嘴馋?还是受到宠爱而留恋不舍?
不要以为不回答我就不知道,我当你默认。
燕若薇笑了笑没有继续拷问曾森雅。
男神就是男神,绝不会趁人之危,但也绝非是柳下惠,只是小女孩的脸上还有五指印,兼之披头散发,衣不蔽体,实在无法下手。再说男神要求男女之间的“浪漫”必须具备“天时地利人和”:“天时 ”可不是现在这样的酷暑,最好是在春天,俗话都说“春种”,就是因为春天的阳光温煦,让人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那么“地利”呢?最起码要在五星级的酒店套房里,或者布置温馨的小区楼房也行,但绝对不能在这遍布着社会底层小人物的都市村庄,难保这房间里的动静不会被隔壁听见。最后再来说说“人和”,暖床的对象不能是初遇,彼此都不熟悉配合绝对不会默契,还怎么享受“浪漫”呢?
连逸琅轻轻地用湿巾擦了擦江又蓝嘴角的血渍,再次问她用不用去酒店住?那里可以洗个热水澡。
江又蓝现在是独居,高一小男孩听父母的话去当乖孩子了。他始终是温室里长大的,不堪风雨很怕流落街头。
“为什么你对我如此的好?你想要我吗?”江又蓝的话里没有一丝挑逗,而是充满了悲哀。
被欺辱还遭到毒打,差点还被□□,穷人家的女孩活该命贱吗?
连逸琅很理解江又蓝,她是痛到极致很想发泄,身为连家人虽然没有经历过风餐露宿,但是见到过人像蝼蚁一样的生活。也就是俗称的“蚁族”,为了可怜的收入而奔波劳苦,直到完全丧失劳动能力才会解脱。可是连逸琅给不了她要的,除了钱。
“别想太多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连逸琅也知道这样的安慰苍白无力,但不说这说什么呢?鼓励她以恶制恶?
和诸葛那样财雄势大的对决,她没有任何胜算,不是连逸琅她连“月如钩”都出不了。
江又蓝忽道,“我不要住这里,我要去酒店住。”
连逸琅以为江又蓝想去酒店洗个热水澡,让自己舒服一点,于是就在门外等她换好衣服一起下楼,其实不然。
那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很痛,但心里更痛。对不起曾老师,我不是个好学生,也不是个好女孩。
太安静了,这小女孩出奇地乖,会不会有事要发生?
从连逸琅一路开车到“麒麟”大酒店,到开好房间进入,江又蓝都一语不发,连逸琅很是担心,所以决定先不回去,等江又蓝睡下再说。
可惜江又蓝也没有睡,依然沉默不语,连逸琅斟酌着说出,“想哭就哭吧,只是不能到我怀里来,不要把我当成正人君子。”
连逸琅没想到江又蓝接上这么一句,“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哭了。”
“那你洗洗去睡吧。”连逸琅很心虚,真怕江又蓝误会。
江又蓝点了点头,就到里间的浴室去洗澡了。外间的连逸琅把电视打开了,来掩饰着他的心猿意马。
不要考验男人的意志力,有时她薄弱如蝉翼。
三分钟过去,十分钟到了,十五分钟没了,三十分钟还不行吗?不行。
江又蓝把自己从头到尾地洗着,要洗掉一切耻辱,要重生美好。
时间已过去一个小时了,再不出来的话,连逸琅就要报警了。又等了十分钟,江又蓝穿着酒店的浴袍走了出来。虽然她脸上隐隐还有指印,但姿容秀丽。宽大的浴袍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反而显得很朦胧,而且纤细的小腿和小巧的足都诱惑着连逸琅。
更大的诱惑还在后面呢。
江又蓝把浴袍解开褪至到脚下,一对饱满的浑圆呈现在连逸琅的面前,嫣红的两点邀君品尝。
不敢再往下看了,可管不住眼睛,只好闭上了。连逸琅转过身去,却被江又蓝的双臂在背后抱住。
连逸琅感到呼吸有些紧而说道,“先放开你的手,好吗?”
“好。”江又蓝确实放开了手,很听话这让连逸琅有些遗憾,不过很快她就站到他的正前方,把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在干什么?她在亲吻着连逸琅,还用手脱着连逸琅的衣服。
不不不,快停下!连逸琅想喊叫可是喊不出来,因为嘴被堵住了,她的香舌正向里深入。好绵软!连逸琅的手不由伸向她的浑圆,柔柔地划过“蓓蕾”,感到了她的轻颤,连逸琅主动含住了她的香舌,还给“蓓蕾”更多的刺激。
意乱情迷之下,她却喊出了“不要离开我,浩浩!”
连逸琅听后心头一惊,一下子顿住了,再没了兴致,后来就悄声离开了酒店。
独自留在酒店的江又蓝冷笑着,她并非还记得那个负心人,只是故意为之。一夜情能得到什么?除了让男人瞧不起,总要给他留个用情至深的印象吧。
他是不是那样认为呢?
他觉得她娇媚中带着青涩,很有诱惑力,可他喜欢“灵肉合一”,不愿当别人的替身。
尤其不愿趁人之危,即使他不是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何处不相逢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很难忘,那就是同窗情,如果再加上默默的爱恋,是不是一辈子都要镌刻在心?这个问题如果让关仲谋来回答,他的答案是:“很爱很爱曾森雅。”
从北京那所大学毕业以后,关仲谋并未留下来,一来的确不喜欢北京的沙尘暴,二来因为时刻挂念着曾森雅。虽然曾森雅已经明确告诉关仲谋,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是关仲谋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会曾森雅会感动的。可惜关仲谋回到楚江以后等来的却是,曾森雅先是失恋,这让关仲谋窃喜。后来曾森雅越上学历越高,从研究生一直到博士,如果不是为了离开楚江市还要上博士后的。面对曾森雅的高学历,关仲谋深深地自卑,所以把希望放在仕途上,但愿自己的前程似锦,好配的上曾森雅。
有句话说的好,“心在什么地方,那儿就会有所成就。”这些年来关仲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