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扰人清梦
通常在周末,曾森雅要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的,反正手机已经关了不会被打扰。可就在这个周末,也就是母亲节这天,曾森雅被越来越大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不得不去打开了门。
见到门外是霍天屹时,曾森雅忍不住要发作,“霍天屹,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谋财害命,你真是罪无可恕!”
霍天屹笑嘻嘻地不请自入到屋中,还拉着曾森雅的手说,“别这么大的火气嘛,曾森雅。我知道把你吵醒了,但是你的手机不开机,无奈之下我只能敲门了。”
“你倒理直气壮。”曾森雅非常不满地说。
霍天屹抱住曾森雅要吻,曾森雅躲闪不及被吻到了,好在只是轻轻地掠过嘴唇,要不然早上没刷牙,有口气的。
怎么会有这个念头?曾森雅被吓住了,难道自己很介意不刷牙就被霍天屹亲吻吗?如果刷了牙是不是就可以呢?
什么和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曾森雅打住了胡思乱想,嗔怒着霍天屹,“你别再非礼我,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明明很喜欢还要装做很生气,要不是不想耽误时间,我非要狠狠地吻你!
霍天屹看了看曾森雅,曾森雅连忙拿了沙发上的靠枕放在胸前,心道色狼盯着我干嘛!
“非礼?此言差矣。一个男人和他喜欢的女人亲热亲热,怎么能说是非礼呢?再说我看这个女人也是嘴硬而已,其实心里很高兴的。”霍天屹在逗弄着曾森雅。
“你说够了没有?有事快说!”曾森雅只想快点打发走霍天屹,好继续去睡觉。
霍天屹一想对了还有正事呢,于是告诉了曾森雅来意。原来是母亲节到了,他想让曾森雅和他一起去陪他的妈妈柳如眉吃顿便饭。
曾森雅听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好意思,我感觉我去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忘了告诉你,我妈也是楚江人,要不是当年我爸调动工作,说不定我早就和你在楚江认识了。”霍天屹劝说着曾森雅。
我可不想认识你,幸好你爸爸调动工作了。
曾森雅说道,“反正今天我那儿也不去,我很瞌睡。”
霍天屹知道如果用强的,曾森雅不会屈服,到时候见了妈妈肯定故意捣乱,反而不如不让曾森雅去,所以霍天屹的语气软了下来,“曾森雅,今天是母亲节,我早几天就答应要陪我妈去吃顿饭,但是我妈很想我有个女朋友一起来,你就看在老人家的面子上去吧,就当哄哄她。”
一听到霍天屹这样说,曾森雅心软了,看在霍天屹孝顺的份上,去就去吧。
“我先说好,吃完饭就回来。”曾森雅不想再耽误补眠。
“好的,我送你回来。”霍天屹高兴极了。
“免了,我自己打车回来。”曾森雅去盥洗室之前撂下这么一句。
素来曾森雅不喜浓妆艳抹,这次化妆最多花了十分钟,这让霍天屹非常意外。以前霍天屹交往的那几个女朋友,哪次出门前都要几个小时,说是“女为悦己者容”,最后气得霍天屹拂袖而去。
“走吧。”穿上一条浅绿色连衣裙的曾森雅说道。
霍天屹看看时间还早,才8点半而已,距离中午的吃饭时间还有3个小时,于是就歉疚地说,“时间还早,不如你先躺一会儿吧。”
既然约到中午,干嘛要大早上敲门!十点来不行吗?曾森雅真想拿刀杀了眼前这个男人,黑眼圈可是好不容易才遮住的。
“霍天屹,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从楼上跳下来算了。”曾森雅暗指霍天屹折磨人。
“抱歉,小雅……”一听到霍天屹如此称呼自己,曾森雅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霍天屹,“拜托你叫我名字,我们不熟的。”
霍天屹拉过曾森雅带入怀里,吮吻着她的唇,并把舌头蛮横地挤入了她的嘴里,与她的香舌交缠后,在她缺氧之前“好心”地放过了她。
“以后我就叫你小雅,你叫我天屹哥、天屹或者亲爱的我都不反对,但是如果我再听见你说我们不熟之类的话,我就会用刚才的方式来惩罚你。”霍天屹的话似提醒又似警告。
混蛋,明明占了我的便宜还若无其事,曾森雅很生气地要给霍天屹耳光,但是霍天屹早有防备,还用上半身压住曾森雅,曾森雅感到了危险的讯号,想动弹但身体被霍天屹困住无法动一下。
霍天屹用一只手牢牢地握住曾森雅的两只手,而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曾森雅一侧的浑圆,曾森雅又羞又急地扭动着身体喊道,“放开我,霍天屹!”
“小雅,你真不听话。”霍天屹说完后俯下头,再次含住了曾森雅的唇,同时手抚上了浑圆上的“蓓蕾”,两重刺激下曾森雅不由地轻声喘息着。
霍天屹的耳边听着曾森雅的欢叫非常激动,很想与她最亲密的接触,但一想将来要与她天长地久,还是不要那么快了,免得把她吓走,于是霍天屹强迫自己停下来了。
见到霍天屹走进盥洗室的背影,曾森雅为刚才的一幕而羞恼,实在是太危险了,差点就失身了。但这不是曾森雅招惹了霍天屹,而是霍天屹总是来骚扰曾森雅。
一定要想出办法,不要轻易就范。
霍天屹用凉水洗了洗脸,想让炽热的心冷却,刚才差点就要了曾森雅,估计这会儿她还在生气呢,不过不要紧,有的是时间。
一辈子好不好?
曾森雅从出家门到入电梯到坐在霍天屹的车里,一句话都不说。霍天屹看看曾森雅绷着脸,就笑着说,“小雅,你生气的样子很难看,不如你和我接吻的时候那么可爱。”
“你不要信口雌黄好不好?明明是你强吻我的,什么叫我和你接吻!”曾森雅说完后感觉到不对,太暧昧了,不管是被强吻还是接吻都不适宜在孤男寡女的时候说。
果然霍天屹大笑起来,曾森雅气得用手掐着霍天屹,虽然霍天屹觉得不疼,但还是故意说,“小雅,你谋杀亲夫呀!”
曾森雅听后把手劲加大,骂了一句,“霍天屹,你去死吧!”
“小雅,你又犯规了!”霍天屹提醒着曾森雅。
要不是开车,我非要吻得你长记性才行。
犯规?曾森雅听见这个词,马上在脑海里浮现出被霍天屹强吻的画面,脸立刻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
霍天屹看到曾森雅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就说道,“原来你也是女人。”
该死的,说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女人。
曾森雅用白眼珠对着霍天屹。
很快就要见到儿子的女朋友了,她是什么样的?脾性如何?家中都有什么人呢?柳如眉有些紧张地想着。现在的年代和30多年前大不一样,以前的媳妇见未来婆婆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给未来婆婆的第一印象不好,很有可能亲事就黄了。
柳如眉记得第一次去见婆婆,也就是霍天屹奶奶的时候,很快就由拘束变得放开了,因为霍天屹的奶奶说话很和蔼,事实上也证明她是一个很好相处,而且很会照顾人的婆婆,因此柳如眉觉得自己就像掉进蜜罐里,所以等下也不会挑剔那个叫“小雅”的女孩,免得儿子难做。
就在柳如眉东想西想的时候,见到了儿子霍天屹和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走了过来。
应该就是“小雅”了。果然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眉目婉约不夺人目,柳如眉一见到她就喜欢上了,由此问道,“小屹,这就是小雅吗?”
霍天屹看见柳如眉眼中有欣赏之意,知道柳如眉对曾森雅的第一印象不错,于是高兴地点点头,“是的妈,她就是小雅。”
曾森雅心里有些别扭,因此不太自然地给柳如眉打着招呼,“阿姨您好,我叫曾森雅。”
“站着干什么!小雅快坐下。”柳如眉拉着曾森雅的手使她坐到了自己旁边。
曾森雅连忙说,“谢谢阿姨。”
时间已是正午,霍天屹让服务员立刻上菜,不大工夫已摆满一桌。按照霍天屹的要求,服务员上完菜后就撤了下去,没有外人在吃饭才可以放松。
霍天屹说这个叫“旧日年华”的私家菜馆很有特色,经常会换品种,他先前和几个朋友来过的,吃完后都赞不绝口,等下曾森雅一定要多尝尝,长胖点不要风一吹就会倒。
曾森雅心想,我哪有那么瘦?不过试试也可以的,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曾森雅用筷子夹起一块玫瑰花炒的牛肉,放到嘴里以后觉得鲜嫩爽滑,亏这家店的老板别具特色,用的是鲜花做菜。不过曾森雅还是最喜欢玫瑰八宝饭,吃起来甜而不腻,还能闻到浓浓的玫瑰花香,要是知道它是怎么做的就好了。
柳如眉见到曾森雅吃饭时大大方方,并不故作矜持,心里的喜欢又添了一层。现在的女孩子追求骨感美,非要瘦到皮包骨头才肯罢休,但这是不健康的,在老人家看来不容易生养。
“来,小雅,喝碗玫瑰花银耳羹吧,很好喝的。”柳如眉递给曾森雅。
不求玫瑰花和银耳养颜,只是天干物燥滋补润肺就行,曾森雅接过碗说了声“谢谢阿姨”,就舀了一勺玫瑰花银耳羹喝下去了,感觉银耳熬得很粘稠,而且加的是冰糖还甜丝丝的。
柳如眉问道,“怎么样,小雅?”
曾森雅回答,“很好喝。”
见到柳如眉和曾森雅相谈甚欢,霍天屹笑道,“如果你想喝,就让妈给你做,妈什么汤都会熬。”
“算了吧,那怎么好意思。”曾森雅婉拒了。
“小雅没关系的,只要是为了儿媳妇,妈非常愿意的。”霍天屹嬉笑着说。
曾森雅假装没听见霍天屹说的话,但脸已有些红了,柳如眉看见曾森雅尴尬就说道,“小雅,群英市的天气比较干燥,我会经常熬些汤让小屹给你送过去,要不你直接来我家喝也行。”
“阿姨,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也经常在家做的。”虽然知道柳如眉是好意,但曾森雅就是不愿意接受,或许是怕与霍天屹有过多的联系吧。
“小雅,别和阿姨客气,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让小屹给你送过去。”柳如眉非常第热情,执意要做给曾森雅喝。
“有其母必有其子”,曾森雅觉得柳如眉和霍天屹一样喜欢让别人迁就,只不过柳如眉不若霍天屹霸道,态度温和一些而已。
柳如眉在旁细细看曾森雅,发觉她很像一位故人,那就是柳如眉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个他。一时念起,柳如眉问曾森雅的爸爸叫什么名字?
听到柳如眉这样问,曾森雅感到她有些唐突,于是就反问,“阿姨,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您想知道我爸爸的名字吗?”
“小雅你别误会,我看你长得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个朋友,所以才问问你,没有别的意思。”柳如眉怕曾森雅反感,因此赶紧解释。
霍天屹也帮着柳如眉说话,“小雅,我不是提到过我妈妈也是从楚江来的吗?也许她和你爸爸认识呢。”
即使曾森雅不说,霍天屹也会去问曾焱炘,以曾森雅对这个弟弟的了解,他肯定会知无不言无不尽,那还不如曾森雅直接说出呢。
当曾森雅回答“曾克俭”三个字时,柳如眉不由地想这真是缘分!
几十年前,我没有嫁给克俭哥,可谓一生的遗憾。但没想到下一辈人会相恋,难道是上天对我的弥补?我希望儿子能早点娶到小雅,给我生一对龙凤胎。不过看这个姑娘不像是情愿,反而刻意和儿子保持着距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天屹看见柳如眉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就想或许是柳如眉在晚辈面前不好意思,于是主动向曾森雅要她爸爸的联系方式,但是被曾森雅以“爸爸准备换手机号码”为由拒绝了。
霍天屹感到了曾森雅的防备,所以不再追问曾森雅,反正曾焱炘会说的。
看看吃的差不多了,结账走人吧,于是霍天屹结账后一行三人离开了饭店。柳如眉说她有司机来接,让霍天屹送曾森雅回家。
向柳如眉告别后,霍天屹根本就没有给曾森雅拒绝的机会,直接抱起曾森雅就放进了车里。好在霍天屹把曾森雅送到楼下就自行离开了,曾森雅回到家中还补了补觉。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之曾家之女
这里是楚江市的一所普通小学,里面虽然不大,但有篮球场、操场、教学楼以及卫生间等等,可称得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然也少不了红花绿草,以致这所小学花木葱茏生机勃勃。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黄毛丫头曾森雅坐在二楼的一个教室里,正靠着窗户边发呆。明年就要升初中了,但五年级抓得并不紧,毕竟国家普及的是初中义务教育,所以曾森雅没有升学的压力,也因为这点让曾森雅在课堂上偷偷地跑神。
早上没有吃饭,曾森雅感到有些饿了,好在妈妈悄悄地往她的书包里塞了一个煮鸡蛋,等下就把它吃了吧。
妈妈真好!这个鸡蛋是爸爸给妈妈补充营养的,好让妈妈生一个健康聪明的小弟弟,可妈妈舍不得吃让给了曾森雅。早在妈妈刚怀孕时,瞧见曾森雅有些失落,妈妈就安慰曾森雅说即使将来生了一个小弟弟,妈妈的最爱还是“雅雅”。
当时曾森雅听了以后,高兴地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心里盼着妈妈一定要生一个小妹妹,不要生小弟弟。而且生的这个小妹妹要像从前被送走的那个妹妹一样可爱,这样曾森雅就有伴了,可以和小妹妹一起跳皮筋、扔沙包、抓骨头子、挑线等等,还能一起上学放学,睡觉前说悄悄话,甚至伙穿碎花裙子。可惜这一切只是个梦,因为爸爸说凭他区区几十元的月工资养活不了四张嘴,因此只能“忍痛”把小妹妹送人了。
小妹妹是在曾森雅四岁时送走的,那时年纪小对人生的离别还没有概念,只是看见妈妈哭得撕心裂肺,也随之眼泪簌簌而下。等到逐渐长大,曾森雅才明白小妹妹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以后每每想到这里曾森雅就忍不住难过,心里不由怨恨爸爸的狠心。如果真的是家里的生活难以为继,还不如不生弟弟呢,说到底还是觉得女孩不如男孩有用。
“曾森雅,你来把这道题做了吧。”说话的是陈老师,她教数学课。虽然她不是班主任,但是对数学课抓得非常紧,由此班里的大部分学生的数学成绩比其他科要好。这次她之所以喊曾森雅上台做题,应该是看到曾森雅没有专心听课,故意为之的。
天哪!是“鸡兔同笼”这道题!这是古书《孙子算经》上记载的一道难题,就是把数量不等的鸡或者兔子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如果知道头和脚的数量,那么鸡和兔子各有多少只?当然这道题放在初中的话,可以用二元一次方程式来解,轻而易举就可得到答案,但是曾森雅还没有上初中呢,只能用推理的方法来解答,这对曾森雅来说很有难度,毕竟曾森雅没有听过小学奥数课。
曾森雅决定实话实说,“陈老师,我解不出来这道题。”
陈老师见到曾森雅还在座位上站着,就故意给曾森雅难堪,“你都没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出来呢?上来试试吧。”
明明知道陈老师是有意的,但曾森雅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还是被迫上了讲台,站在黑板前窘迫地看着那道让无数小学生竟烦恼的难题。
十分钟过去了,曾森雅的脸涨得通红,该从哪里下手呢?
鸡+兔子46,
1只鸡2只脚,1只兔子4只脚,那么1只鸡+1只兔子6只脚;
46÷67。6666……
不对呀,怎么会有不是整只呢?哎,做错了,曾森雅拿黑板擦把所做的步骤擦掉了。思维越来越混乱,就像一团乱麻不知道先抽出哪一根,陈老师见到曾森雅出丑出够了,这才感到满意就让曾森雅下去了。
如获大赦的曾森雅面红耳赤地下去了,陈老师就把她的得意弟子、班里的学习委员马玲玲叫起来去做那道“鸡兔同笼”。
只见马玲玲在黑板上写着,“解:①鸡有多少只? (4×6128)÷(42) (184128)÷2 56÷2 28(只) ②免有多少只? 462818(只)答:鸡有28只,免有18只。”
陈老师待马玲玲写完后,非常开心地说马玲玲答对了,然后表扬了马玲玲的勤奋好学,顺带批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