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邦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男神
李蔚然跳楼的事件并没有愈演愈烈,反而在衡大再无人议论了,只因为衡大重金聘请了杰出的画家连逸琅来当客座教授。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无论是芳心萌动的女生,还是云英未嫁的女教师,甚至部分已婚女人都有春潮荡漾的迹象。
按捺不住好奇,曾森雅搜了搜百度“画家连逸琅”,一看就明白了。原来画家的身份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卓尔不群的连逸琅至今未婚,这就给了很多女同胞以机会,就连燕若薇都蠢蠢欲动,电问曾森雅能否近水楼台先得月,要到“连教授”的联系方式。
曾森雅戏谑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或许他只是个传说,不要迷恋他。”
燕若薇反讽过去,“莫不是你想私藏?好东西是要共享的。”
曾森雅听了笑骂,“我去你的,我可没你那么好色。”
“窈窕淑男,人皆爱之。”燕若薇振振有词。
“那是不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曾森雅调侃着燕若薇。
“是的,只求春风一度就无憾了。”
“呸,我看你就是耐不住寂寞。”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可以长时间空床?”
“懒得理你。”曾森雅的脸红了,急忙把手机挂了。
天不遂人愿,连逸琅来的那天不是碧空如洗,而是阴霾遍布。衡大倒是花团锦簇披红戴彩,校级领导以及群英市美术界的人都真挚地等待着这个当代画坛最具影响力的人物,都希望天公作美不要下雨。
按照约定的时间连逸琅应该到了,难道飞机延误?恰恰就是,派去接连逸琅的司机也是这么说的。那只能等吧,别无他法。
曾森雅没有随同去迎接连逸琅,这和有没有课无关,而是曾森雅不愿去凑热闹,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就算冠上再多的形容词,在曾森雅眼里就是一个男人。当然如果是去看国宝熊猫,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天要下,曾森雅庆幸带了雨伞,既然没有课就早点回去吧,要不然一会儿公交车不好等。想想那帮人还在苦苦等待连逸琅,从上午十点钟到现在下午五点足有九个小时了,要来早该来了,说不定推迟到明天也未定。
于安邦来了,这使得曾森雅觉得很意外,但是曾森雅没有问原因。于安邦主动解释说怕曾森雅忘记带伞而淋雨,所以来接曾森雅。曾森雅听后谢了于安邦,便安心地在车里坐下了。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此时路虎车里正播放着周杰伦和费玉清合唱的《千里之外》,曾森雅听得出神,就连于安邦的问话都没有听见。
“森雅,有没有兴趣光临寒舍?”于安邦轻声喊曾森雅。
“你和父母一起住吗?”曾森雅巧妙地打听着于安邦是否独居。
“就我一个人,森雅你怕了吗?”于安邦笑笑。
你就算不是正人君子,倒也不算是小人,我何必怕你?曾森雅想到这点就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要怕呢?”
“那就出发吧。”于安邦往家的方向开去。
除了记者习惯了等人,其他的人还真没有如此长时间地等着迎接一个人。已是七点钟了,晚来风急雨未下,连逸琅的航班还未到。问了问地勤,只是说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话,但不能确定时间。有人见到今天的状况,感慨不是黄道吉日,也有的说飞机误点很正常,但耽误十几个小时就有问题了。别是出现事故了!这句话只是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出来,都怕一语成谶。
曾森雅却很高兴,刚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又喝着最喜欢的碧螺春,快活似神仙!万万没有想到群英市土生土长的于安邦也会下厨,不是说这里的男人都是大爷吗?或许凡事总有例外吧。就像曾森雅一样,楚江的女孩都是娇生惯养的,十指从不沾阳春水,但只要曾森雅在家都是为爸爸和弟弟洗手作羹汤,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做饭洗碗后能有美加净护手。如今的手指还像葱根一样,得益于涂抹过不计其数的美加净。
曾森雅由衷地说道,“谢谢你,于安邦。”
虽然从疏远的“于先生”已变化为名字“于安邦”,但是于安邦还是希望曾森雅能把“于”字去掉,这样显得更亲热,不过欲速则不达,先就这样吧。
“别客气,森雅。”于安邦念着“森雅”二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来而不往非礼也,有时间来我家品尝一下我做的菜。”曾森雅脱口而出。
“梦寐以求。”于安邦盼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几天以后,曾森雅和传说中的男神连逸琅擦肩而过,惊鸿一瞥后发现连逸琅果然没有浪得虚名,确实是,是什么呢?亘古未有?宇宙无双?太夸张了吧!这么说吧,如果连逸琅在古代出生,简直可以用倾国倾城祸国殃民来描述,虽然这好像是形容美女的,借用一下也没关系吧。但是连逸琅生活在现代,那只能说他是美得万物窒息了。
或许会有人说曾森雅没见过世面,这可就说错了。自小在楚江市长大的曾森雅对美女帅男早已免疫,因为见惯不怪了,有句话说得好:“天下美人看楚江。”这句话中的美人不仅仅指的是美丽的女人,还包括美丽的男人,统称为美丽的人。
不过连逸琅的美和绝大多数的男人的美是不一样的,委实太过阴柔,就像南北朝时的韩子高“容貌艳丽,纤妍洁白,螓首膏发,自然娥眉”。幸好连逸琅没有穿越到古代,否则又要上演一个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断袖之恋。
“曾老师。”男神发出了黄莺出谷的声音。
怎么喊我呢?我根本不认识他。
曾森雅礼貌而又疑惑地问连逸琅,“连教授,是在对我说话吗?”
连逸琅微笑着回答,“你是不是曾森雅?如果是,我喊的就是你。”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总不会你未卜先知吧?”曾森雅还是疑惑不解。
“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杭缃绮。”连逸琅说出了缘由。
“那又如何?”卖什么关子,曾森雅有些不耐烦。
连逸琅答道,“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
曾森雅却莞尔一笑,“也可能是敌人。”
连逸琅听后再无言语,只是露出了“惑阳城,迷下蔡”式的笑容,而后挥挥衣袖轻轻地走了。
虽然曾森雅知道过细打听别人是侵犯隐私的,但还是问了杭缃绮是否认识一个叫连逸琅的画家?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连逸琅是连家的人,但从不参与家族生意,一心只专注于绘画,所以和连家的掌舵者,也就是连逸琅的二哥连逸珩能和睦相处兄友弟恭。不过连逸琅的私生活不太检点,虽然连逸琅擅长水墨山水,但总是给一些慕名而来拜师的女孩画裸体,美其名曰“人体写真”。于是连逸琅有了几个固定的床伴,本来连逸琅以为可以左右逢源,哪知她们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都说自己是连逸琅的真命天女。连逸琅着实觉得冤枉,他什么时候承诺过要娶其中之一?要让他选择,他是不折不扣的独身主义,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的。再说大哥二哥都已经为这个家开枝散叶,不差他一个。
本来杭学礼想与连家联姻,但是杭缃绮和连逸琅都反对,所以这个婚姻计划就搁浅了。但是杭缃绮和连逸琅却成了朋友,时不时地就会联系一次。这次杭缃绮得知连逸琅来衡大当客座教授,就提及了曾森雅,希望连逸琅多在校领导面前美言几句,给曾森雅锦上添花抑或雪中送炭。
曾森雅谢过杭缃绮的美意,实在不愿靠裙带关系来获得所谓的光辉前途。杭缃绮知曾森雅自尊自强,所以不勉强曾森雅。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就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的到来(1)
五一长假时,曾焱炘本来计划和苏蝶恋一起来群英市旅游,可是苏蝶恋突然有急事不能来,所以曾焱炘只能遗憾地独自前往群英市。
对于曾焱炘的到来,曾森雅不冷不热的,这就引起了曾焱炘的不满。也是啊,哪有让亲弟弟睡客厅呢?但曾森雅说家里只有一个卧室,只能委屈男孩了。还有就是曾焱炘以为曾森雅会拿出一部分钱来赞助,没想到曾森雅提都没提,哎,一毛不拔简直就是女版葛朗台。
算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就不与她计较了,曾焱炘用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还是老爸说得对,“你姐姐翅膀硬了,谁的账都不会买。”
曾森雅清楚弟弟从不表里如一,别看他现在不吵不闹,其实很有情绪的,不过是掩饰地好而已。他遗传爸爸良好的基因,玲珑剔透但不愿花过多的心思在学业上,所以只混了个高中毕业,忘记说了差点就没毕业(补考两门)。他坚信“再有能力的人无人提携,也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最后只能怀才不遇抑郁而终”,所以必须找靠山,也就是多和有能力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结交,这样才能被赏识。
他曾经求过曾森雅想进入杭氏企业,可被曾森雅讥笑说,“就算你进得了杭氏,以你的能力也不会出人头地的,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不要好高骛远免得黄粱梦灭。”当时他听完后,明白曾森雅是不可能帮他的,所以只能靠自己。既然大门进不去,试着走走偏门也无妨,因此当上了苏蝶恋的跟班。就算苏蝶恋号称和杭家脱离关系,但是血浓于水,他就不信杭学礼能看着亲生女儿流离失所?果然杭学礼经常派人给他送钱来,说是只要他好好照顾苏蝶恋,绝不会亏待他。同时杭学礼也旁敲侧击地问他对苏蝶恋的感情,他很聪明地回答,“我们只是好朋友,不会成为恋人的”,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么高尚视金钱为粪土,而是他看出即使苏蝶恋喜欢他,杭学礼也绝对不会同意苏蝶恋下嫁,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和杭学礼作对的。
那无异于蚍蜉撼树。
五一那天,曾焱炘跟着旅行社观赏了几个景点后,发现真是看景不如听景,所谓的名胜古迹不过尔尔,让曾焱炘大失所望。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不如去苏杭二州看看人间天堂呢。不过听导游说来群英市如果不去“烟视媚行”,就等于白来一趟。
真的?假的?曾焱炘在心里怀疑着。不就是个夜店嘛,难不成媲美“天上人间”?
五月二日的晚上九点钟,曾焱炘对曾森雅说想出去转转,曾森雅没有反对,只说了句“不要在外面过夜”。
曾焱炘敷衍地点点头就打的前往“烟视媚行”,本想到了以后让司机停在门口能少走路,哪知司机说门口保安不让停车,所以曾焱炘只好先在附近下车再走过去。
马上就要见识到这闻名遐迩的夜店了,曾焱炘有些兴奋,就在这时从“烟视媚行”走出一名穿着很清凉的女孩,脚步有些踉跄,很快地扑进了曾焱炘的怀里。
酒气熏天!
曾焱炘很害怕会吐他一身,赶紧想推开“穿着很清凉的女孩”,可还没来得及她已经“翻江倒海”起来,瞬间曾焱炘的身上全是呕吐物。
飞来横祸!救命呀,上帝!
曾焱炘的头开始大了,迅速地推开怀中的她,掏出面巾纸用力的擦拭着自己。她还低着头继续呕吐,曾焱炘捂住鼻子,打算逃回去洗掉一身地脏污,但辛苦呕吐完的她用长而尖利的指甲把曾焱炘给抓住了,还要曾焱炘送她回家。
这个烫手的山芋曾焱炘当然不想接,于是企图忍痛去挣脱她的手,还劝说道,“小姐,你告诉我你朋友的联系方式吧,我可以帮你。”
她却蛮不讲理,反而嚷嚷道,“我偏让你送我回家,否则你别想走!”
真是野蛮!曾焱炘不打算怜香惜玉了,准备径直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她赖上了曾焱炘。
算我倒霉吧!
曾焱炘认命地和她一起去开车。
当100多万的保时捷卡宴呈现在曾焱炘的面前时,他被抓差的恼怒马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忍不住地,他问,“这是你的车?”
“废话,要不是我喝多了不能醉驾,否则我怎么会让你来开?弄坏了你根本赔不起。”她的眼神里带有瞧不起。
他丝毫不介意她的傲慢,反正跟了苏蝶恋那么久,早就淬火成钢了。韩信尚能忍辱,难道他就不能受几句难听的话?
“小姐,那请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把你送回去。”他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听我指挥就行。”
太拽了!是个有骨气的男人就该甩手就走,可他为了成为大人物,情愿承受眼前这个富家女的不逊。
“那好吧,我是曾焱炘,曾是曾国藩的曾,焱是三个火字,炘是一个火字旁加上一个斤两的斤字。还没请教你的芳名?”他迈出交往的第一步,先自我介绍。
“我叫周丝丝,周是姓周的周,丝是甜丝丝的丝。”看来对方文化水平不高,幸好他介绍自己时没有按以往的套路走。
他拉开车门说道,“那好吧,周丝丝小姐,请上车。”
周丝丝住在一座名为“宋庭别院”的居所,这是鲲鹏房地产公司开发的,全是仿宋设计古色古香。不过让曾焱炘奇怪的是,这里除了周丝丝再无他人,好在现在找钟点工很方便,打一个电话就行了。
进到正厅后,周丝丝让曾焱炘用楼下的浴室洗澡,她用楼上的。曾焱炘走进浴室里随手脱下衣服放在洗衣机里,然后开始洗澡。等到曾焱炘洗完要出来时,才发现无衣服可换,但又不能一直在里面待着,所以在腰上裹了浴巾走了出来。
曾焱炘想这么晚了不回去,森雅姐会不会怪罪?一定要想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交不了差。
就在此时曾焱炘看到周丝丝穿的睡衣更清凉,上身一件白色小吊带刚盖住肚脐,下面就穿了一个同色小内裤仅遮住股沟,这分明就是情趣内衣。更要命的是,周丝丝的媚眼抛飞,还坐在了曾焱炘的大腿上,白嫩的椒乳轻轻磨蹭着曾焱炘,曾焱炘开始变得坚硬,不由地把手试探着划过椒乳的边缘。周丝丝抓住曾焱炘的手放在了椒乳上面,曾焱炘得到鼓励变得大胆,揉捏起周丝丝的椒乳,但周丝丝并不满足这些,用手伸进了曾焱炘的浴巾里,上下抚摸着坚硬。
受不了了!曾焱炘把周丝丝压倒,急切地掀起周丝丝的小吊带,一边吸吮着椒乳,一边扒掉周丝丝的内裤,里面的“花蕊”早已湿透,曾焱炘的坚硬轻而易举就能进入,把周丝丝顶得欢叫不已……
曙光初现,太阳将要升起,曾焱炘和周丝丝又来一番云雨,直到筋疲力尽才双双睡去。这一睡醒就到了下午一点钟,幸好曾焱炘昨晚告诉曾森雅在洗浴中心洗澡休闲,否则真不好交待。
正当曾焱炘想要回去时,周丝丝却要曾焱炘陪同去逛街,无论如何推脱都不行,无奈之下曾焱炘和周丝丝来到了天盛百货。在一楼护肤品专柜,“雅顿”、“纪梵希”、“香奈儿”、“兰蔻”和“雅诗兰黛”等世界顶尖护肤品比比皆是,琳琅满目。接下来就让曾焱炘瞠目结舌,只见周丝丝把兰蔻的“小黑瓶”、香奈儿的“五号”香水、娇兰的粉底、伊丽莎白雅顿8小时显效润泽霜和迪奥的浓密睫毛膏等顶级护肤品全都囊括在手。结账的时候,金卡刷的曾焱炘心惊肉跳,好在没有让曾焱炘付账,但手已经提不住了。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曾焱炘并不喜欢逛街,只是为了讨好富家女,但现在也该走了吧?可是周丝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对曾焱炘说佰草集新出了玉润系列,这是新品不容错过。
米虫,败家女,购物狂!曾焱炘听了在心中狂骂周丝丝无数次,可脸上却堆砌着笑容。
周丝丝和曾焱炘到了佰草集专柜,一绿裙导购见到周丝丝就很激动,“财神爷”来了!这个月的销售冠军非她莫属。
喝着佰草集的舒缓花茶,周丝丝听着绿裙导购娓娓介绍“新玉润系列将金钗石斛融入产品中,解密唤醒肌肤内在生水的神奇力量,令肌肤由内而外生津润肤,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