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中徘徊不定着,但却短短的不足九十天两个人像约好了一样同时不战而退,冷漠躲藏成为了我们之间的存活方式,并不明白故事存在的隔阂究竟在哪里出现的弊端,都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很累。大概每个人都是有错的,总归讲或许不该发生的感情却从此镶嵌了负债形式的阴影在心上。
阳光洒在了我的脸庞,没有暖意也并不是“来者不善”,只是心理作用随机的变换罢了!我偷瞄了一眼那个远去的身影,那个背影留下了太多的遗憾没有讲完,可惜只是为了降温而让这场故事成了了公路旁的散场戏,剧情的主角却是我自己,或许一方亏欠两方必伤残的说法是现实的。
仿佛刚刚是失去了知觉,我害怕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当我抬起手臂时都是那样的酸痛不自然,想要当做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已经不是现实了,终于感情有了一段解脱。踏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一步步向远方离去,安阳一声不吭,他的双眼时不时在打量着旁边这个安静的“神经病”,眼神中充满了怜惜、仇恨,他害怕这个最好的朋友一撒手就再也不能看见这美好的世界,这条路很长很长,长的让人不愿再去走下去,但前方也唯有这一条路可以行走,别无选择之地。如果时间会逆转,谁都会擦肩而过不再懂得彼此之间,今天的转折是已经预计过的,我猜测的结果和这次的分散完全相符合。那关于感情的惊鸿谁都不会提起说句抱歉,挂在嘴边的已成为过去式的昨天,祈求上天不要再让“悲剧”重演,突然这一刻才从“睡梦”中惊醒,其实每个人都该去考虑明天,而不是将今天看成永远,今天只是一个人生的边缘,幸福是你我左右的东西,我想要的幸福很简单就是两人存在没有任何情绪的小世界,过着想要的生活,没有太多的大风大浪,安逸长稳的存在着。
关于感情这方面我都变得傻得可怜,只是乖乖的服从而不是霸道的逼人,走了不知多长时间,这条小巷口出现在我的面前,安阳一直在从未离开,我像是丢失魂魄的人走进了这喧哗的人群中,不小心撞到了很多人,可我只能看见他们脸庞肌肉抽动,他们在讲着我听不到的语言,我的眼睛是直勾勾的盯着远方,想要找到一种摆脱痛疼的方式,眼球不敢去转动,充满了血丝却不敢叫喊,我知道眼睛也是累了,就因为看到的东西太多才被这炫彩多芬的世界迷失了心,走向了下坡。只可惜太傻,一直无动于衷着任由嚣张,让感情线趁机牵扯着我长出了长长的线条,但又不清楚人间悲乐苦难,让我学会了自我嘲笑。“你怎么了。”这时安阳像是突然复活的巨人一样,抓着我的胳膊问个不停,我没有搭理他,因为太累了不想再去表达些什么。“啪”很重的一个响声从我的耳边滑过,我终于听到了这个俗世的吵闹声音,我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部油然而生的火辣辣顿时起效,瞬间让白净的男孩变得红光满面,“清醒一下好吗?他只不过是一个过客,你又何必那么在乎一个和我们事不关已的人,你这样不光是累了自己,受牵连的还有我安阳。”他说的极为悲伤,声音中参杂着悲伤的情绪在怒斥着眼前的我,“看来不光只有羞涩让我脸红,这种方式更是一种又快又管用的途径。”这一巴掌将我从悲伤的低谷中拉了出来,我笑了,既有嘲笑自己的笑发又有和蔼的笑发,安阳看到我的大转变,原本低沉的脸瞬间变得好看又恢复了以往的帅气,两个人静静的走着聊了一路小时候的故事,只是他不敢提起我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别人眼中的“异类”,我也害怕他会说出这个问题,因为岂止到今我也没有任何的准确答案,可能是向往纯净的一种方式而已。
沿途中跨海大桥在夕阳的照射下那么好看,如果不是美景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这已接近黄昏时刻,只是为了出来讨个开心吃个饭,没想到会发生这种让人不开心的事情,索性没有人去责怪这个傻人,安阳给薇薇通了电话,约好了在跨海大桥不见不散,安阳说晚饭一定由他来请谁也不要抢,我和他开玩笑的讲,我们大家也没有兴趣和你抢这个,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两个年轻人的笑声冲破了夕阳的残局,海平面静的那么安逸,远方不时的有航船经过时留下的鸣笛声,海鸥在橘色的天空下飞来飞去,好似一卷美丽的图画,原来世界上最美的东西都需要静下心安静的发现。薇薇很快赶了过来,看到我红红的双眼顿时有所吃惊,安阳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她才反应过来,她看了一眼安阳才没有去追问我,“刚刚那个女孩也挺可怜的,这是两个人相遇的第一天,没想到在我们这场激战中变成了最后一天,女孩哭着告诉我:‘妈妈一直说属羊的女孩命不好,我告诉她打死我都不信,可是我都27岁了,交往的男朋友比幼儿园的小孩子都多,每次都破不了71小时的魔咒。’我听得都快睡着了,幸好你们打电话给我,我付了账就立马过来找你们了。”我突然抿嘴一笑,这个故事太坑爹了,让人接受不起。
“滴答、滴答”手机来了一则短信,我刚想要掏出手机去看,手机又震动的“滴答”了几下,“你走桃花运了。”薇薇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大笑着说,我摸了摸后脑勺,唉了一声。一个陌生人的号码,我点开后一段简短的文字却那样富含感情:小飞,不是爱情输不起只是已经不起困扰,再见!今日的火车,你愿意就送我最后一刻,崔小伙。我看的很意外,手指不由自的滑动着屏幕,和用心的点了一个删除,很快短信就不易而飞了,而另一条是马诺一发的:王飞,中午实在抱歉,晚上你生日我报了。她告诉了我详细的地址,我和安阳一说都偷偷的笑了出来。
第十五章 你没赶上
“干嘛要傻成这个样子,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隐私瞒着本小姐。”薇薇摆出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但我们知道她的任性,故意也假装不理她就一直向前走,她闭着眼睛侧着脸将头扭向了海面,我和安阳约定好了要悄悄的离开,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一个人的喊声“喂,等等我还能一起玩不。”我和安阳转过了头看着她这幅有点落魄的样子,大笑起来。安阳做了一个鬼脸,她见状跑了起来追打安阳,这幅画面随着两人的打闹声变得温馨无比,惹人羡慕。
夕阳的残景随着时间的移转慢慢的退去,只剩下了弱光照在了城市上,繁华的城市也正是因为霓虹灯才拥有了美丽的夜晚,每一位路人也只是在夜幕降临时才看出这世界的美丽,但谁会懂得每个人心中都会留有一些烦心事在心里,擦不去抹不掉让人痛不欲生,看着来往的路人有的挂满了喜悦,有的沧桑无比,有的甚至无精打采的行走着,还有的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来回的穿梭在这喧哗的街道上,有的人忙的热火朝天我猜他们都会忘记了累就因为还要生活。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凡夫俗子,只是一个平凡人没有什么太过多的出彩,在这条街道上已经走过了无数次每次的感受都不一样,遇到的人会很多,明白的事情也自然而然的有所不同,当我们真正看清一些故事的本质时是不是会丢失了当初的信仰呢?只少现在的我再某些方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和力量来朝向远方了。安阳和微微聊的很开心,而我只是站在旁边的“电灯泡”没有大无畏的精神去照亮他们,因为恋爱的人需要自己的空间无需打扰,这世上要面对的事情,面对的人要很多,我们要做的无非就是“随机应变”,这只有这样才能久久的站立着不怕倒下。我不停的看着手机,还要发短信和王总说抱歉,本来就一中午的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耽误了很多的工作,心有亏欠不说,在别人眼中也不会去明白你,他们不想听到你的过程只是知道你的结果,而这结果恰好是别人眼中的漏洞、小把柄,作为新人甚至助理没有发挥自己的作用,还带头请假不归肯定是不像话。还好王总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一说他就原谅了我,但很无奈的是今晚上他要求我参加互联网峰会的稿子必须准备好,明天董事局要批,这使我瞬间头都大了一圈。
想着想着突然被手机来电打回了原形,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号,但是那样的熟悉,强烈的预感告诉我这是崔晋的号码,接还是不接让我矛盾不已,接了岂不是没有面子,不接说明我这个人也是没有人情的,这一刻仿佛想要定住整个世界,让时间不再转动来好好考虑清楚,我坚定的决心划动到了关闭一项上,我挑了一下眉毛,心里暗想:这毕竟是你该得到的报复。可是电话又突然的响起,我照常的挂,安阳和微微看着我,他们都很意外我的表现,“怎么了,还耍脾气,谁又惹你了。”安阳笑着跟我说,我突然反应过来,先是“啊”的发出疑问的声音,因为走神太严重根本不知道安阳刚刚在说什么,“你这个状态完全可以把你打晕卖掉你了,念在你长的这么幼稚,别人都会以为是童工的基础上,我就放过你了。”我用鄙视的颜神看着他,特别凶猛的眼神好似要杀掉他一样,让他看的有些害怕。我抿着嘴笑他的无能,用特别搞怪的声音来回的转动眼球,也不看他就随口来了一句“有的人好无能啊!”我的哈哈声响彻在这城市的一角,听得格外慎人。微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也笑着说:“对,你怎么这么无能,哼”。安阳整个人从淘气变得无奈,他怂了怂肩膀,笑着走进了这人海中。
两个人的世界变成了三个人的时代,我的手机还在响,这不变的《我心永恒》已唱过很多遍,微微在轻轻的哼唱着,安阳也轻轻的合,没响一次安阳就会报上一个数,听到增加一个数字我就觉得有些人过于好笑,第218次、第219次就这样循环着,我有些不耐烦,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死皮赖面的人,明明都不会再有的还要这样死死的追个不休,终于按耐不住这颗暴动的心,手指一划动到接听上,就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这位先生请你告诉我我认识你吗?你这样的人真是千年一“贱”。”我故意将贱字说的很重,以此示意我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对方是崔晋的声音,“小飞,我要走了能送我最后一次吗?”当他说出能送我最后一次这句话事,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心里惶惶的有些很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一种空空的感觉也伴随着这句话随之而来。我冷冷的回答了一句“你在哪。”他发出了很舒服的笑声,声很小却被我完全的收进耳朵之中。“华夏机场,晚上八点的飞机。”我看了看手机上已经是六点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挂掉了电话我又开始了犹豫不决,安阳看出了我的心声,他来了一句:“随心所欲吧!管不了你了。”我微微的笑了笑看着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用不得你操心。”话音刚落又一阵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马诺一打来的的电话,心想她是不是等我们等的太着急了在催我们,接听后对方一直急促的声音“你好我们是急救中心的,你有一个朋友叫马诺一,刚刚在市天涯街发生了车祸,现正在市中心301医院抢救希望你们能够赶紧和他家人一起赶到,她说有话要告诉你。”电话一挂我的手不听使唤了,手机才手里滑了下去,双眼发呆的看着安阳,“怎么了,你说话。”安阳皱着眉头看着我,薇薇也明显有些着急,“马诺一她。。。她。。。出事了。”我说出这句话时都不敢看他们,因为每个人的脸上都已写满了难受,每个人的心里也都很不爽快。
安阳找了辆出租车,师傅满口的川音让我们有些不适用,他一直再讲自己家里有多好,可是现这个局势谁都不会听下去了,我催促师傅开车快点,他总是不耐烦的跟我讲:“小伙子,一看你就初来乍到,生命远比时间更可贵。”突然心头想要发怒,一天里发生的事情比活了20岁做过的事情还要累,赶紧压力太大承受不来,“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时间在夺走生命,过一秒钟就可能放弃很多机会。”我反驳的说道,他还在津津有味,“说的也是,说的也是。”我闭上了眼睛,周边是微微低声哭泣的声音,那边的安阳也是默不作声,我带上了耳机找到了电台,“今日,下午五时一名女子突然遭遇灵异事件,车辆自动转弯滑进了单行道与一辆大货车相撞,目前两人都已重伤送往医院。”我知道这就是马诺一的那次事情,当我们下车时,医院门口已围满了很多的记者,医院的小护士们忙得不知所措,很多的记者在吵闹着一定要进去拍摄,院方却不同意,我刚走进去就有个记者跟我说了一句:“王飞,听说你最近想要和火军王合作一部小说这是真的吗?”我暗不做声,安阳很和蔼的说了句:“大哥请你弄清自己的身份再说好不好,报道生活新闻的还要去报道娱乐新闻,我看现在你才是头条。”我们也不顾记者在讲什么就进入了医院,急救室是马诺一的父母和她的妹妹在焦虑的等待着,她的妹妹和她一样都是有着婴儿肥的脸,大大的眼睛,她看到我时就跑到了我身边,从口袋中找出了一封信,这原本白白的纸上却有着几双红红得手印在这上面,我打开了纸条:王飞,不知道我们还能否再见一面,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事情,生日快乐,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看到马诺一的字迹我的心冰凉的难受,时隔多年她还一直在挂念着我,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了,我还是那样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的假装忽视她,其实并不是不想去珍惜而是我已不敢确定到底我想要的是什么,这白纸黑字在这血液的染色下变得很真挚,我变得很自责很难受。她的妹妹今年才十几岁还在念国中,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一种打击,站在抢救室门口时不时的能听到她微小的哭声,薇薇睡在了安阳的怀里,安阳的脸上也是满脸的焦虑,我看见时间已经七点了,已经管不上那个人了。急救室的灯灭了,门里走出了一个满手鲜血的医生,他看着马诺一的父母摇了摇头,马母瞬间大哭起来,一会儿腿便软的即将倒下,我连忙上去一扶,马诺一的爸爸也是眼球里装满了泪点,但他是个男人就得在这关键时刻憋住,因为太多的柔情已经唤不回这个女儿了,在场的每个人都是心痛的,她的妹妹大哭着想要找姐姐,薇薇从梦中醒来就知道事情的不妙,拦着马诺一的妹妹,“振作点,你姐姐看到你这样她在天堂路上能安心吗?”她的妹妹死活不听,安阳点了一支烟一声不言的走出了走廊,我安定好了马诺一的父母后就跟了过去。天外的星星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可惜黑暗却不会这样的长久存在着,总有一刻需要轮换,“听警察说,她出事前手机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可惜一直没打通,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我的心突然在这时变得特别脆弱,但我也得忍住因为这里需要人帮忙,我和安阳都该留下了处理她的后事,安阳使劲的用拳头打在了墙上,随后和我一起重新走进了走廊,我们和医生谈好了要进去帮忙,他们爽快得答应了,冷冷的房间里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白白的床单上沾满了鲜血,红的让人有种不安的状态,她的头发上还有泥土残留在上面,口微微的张开着,那双迷人的眼睛也没有闭合,我悄悄的上前,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瞬间一股暖流流下,我慢慢的抬起了手为她合上了双眼,她再也看不见这精彩而烦心的世界了,大好青春的年纪就这样葬送在了红颜上,安阳也慢慢了走了过来将一条干净无色的床单盖在了她的身上,时间很搞笑,刚还在一起说话的人,还在活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