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性感吧,她头上那个毛绒绒的猫耳朵发箍还带着一种娇媚的可爱萌态,但是和一身性感的打扮结合起来却毫无违和感!
不过,男人们真的都会喜欢这种性感的打扮么?
余非一脸疑问的暗想着。
正比划着呢,谁能想到唐韵在临走的时候没给她把门关上,而是只随手给她微合的虚掩着了,这江妈带着一杯安定睡眠的薰衣草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副性感小野猫的画面!
顿时,江妈愣住了!余非也活脱脱的僵成了一座化石!
而后,在余非过了那么一两秒才反应过来后她几乎像扔烫手的山芋般一把把头上的发箍给耗了下来,又立刻把睡衣往椅子上一扔,还顺势踢掉了脚上的心!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给江妈催眠……刚刚的事只是她幻想的,是假的,是不复存在的……其实她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
呜呜!
这根本就是天要亡她的节奏啊!
“不是,江妈你听我说……”在余非面部线条僵硬的说完这后,她真心为自己这突然就沙哑下来的声音而忧桑了。
突然间,‘解释就是掩饰’的苍白无力感也让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种滋味儿啊,真心是穿着衣服单纯的和男闺蜜躺在被窝里聊聊天,说说梦想,谈谈未来这种场面,但是却被人‘捉歼在*’后百口莫辩啊!
江妈立刻做了个制止的动作,然后就见她‘啧怪’的进屋,“你不用说,什么都不用说,妈又不是老古董,怎么会不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啧啧,这穿的好好的怎么就扔了呢!好看!”
余非顿时就欲哭无泪的肌无力了。
她就知道……
江妈在把水杯放在一进门的桌子上后自顾的走进屋来,拿起余非扔在*上的衣服看了又看后,然后走到镜子跟前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啧啧,其实你没有觉得,虽然我年纪大了,但其实还是很年轻的!你说我要也整这么一身儿的话,你江爸会不会流鼻血啊?不过我要整就整套蓝或者黑的,比价低调优雅!这种纷嫩妖媚的颜色也就你们年轻小姑娘穿合适。我怕你江爸看红的就跟那斗牛看到红布似得,太激动了一时血压飙升的昏过去怎么办?”
余非:“……”
然后江妈撇了衣服后,褪去拖鞋去试了试地上那双高跟鞋,后脚根子都进不去呢,美妈愣是‘我塞’!‘我强塞’!的给塞进去了!
“这多大的鞋啊?其实我的脚也挺小的,才38,我年轻的时候人家都说我的脚是三寸金莲,小巧好看着呢!不过看着鞋大小差不多,穿着还挺费劲,可能是晚上脚涨的关系。哎呀——这鞋看着好看,可真高!这辈子没穿过这么高的鞋!跟踩高跷一样!小非你可真狠啊!这么高的鞋都能狠心搞来!不过在屋子穿穿也行,去外面穿那会摔跤的吧?”
余非:“……”
三寸金莲……
余非默默的觉得,那个人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这种话都敢说!你见过八寸金莲么?
如果可以的话,余非觉得她非常需要抽根烟冷静冷静!当然,她不会抽烟,此刻也完全没法冷静下来!
然,就在她还没跟江妈设法解释解释,再做一次垂死挣扎的时候,江妈已经脱了高跟鞋,重新踩上拖鞋的握住她一双小手,语重心长的说,“小非啊,妈知道你和弈城为了要孩子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一直在积极主动的做各种尝试!妈知道这种事是急不来的,所以妈也不催你们。你们慢慢整,慢慢整!”
“……”
而后江妈脸上的表情竟有些自责,“你瞧我,居然还怕你因为换了地方而晚上睡不好,特地带了薰衣草茶心想着晚上给你泡一杯,让你喝了早点休息,晚上睡个好觉,想不到……”
江妈说到这,就听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想不到什么?”
江弈城的身影随之出现在门口,英俊的脸上那挑眉的表情满是探究的和不解,却也对这对婆媳的谈话内容饶有兴致。
江妈清清嗓子,“还能想不到什么?当然是想不到你们晚上还有‘节目’啊!哎,年轻人就是精力无限,体力好啊!妈今天这举动绝对是多事了,既然弈城上楼了,你们就继续吧,我先走了!”
江弈城眉扬的更高了,那看向余非的眸子深邃却清亮,仿佛在用眼神无声的问她:你们刚刚都在聊些什么呢?听起来信息量这么的感觉?
余非顿时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闹了个大红脸!甚至这红还迅速蔓延到了脖颈!
江妈在走到江弈城身边时,还冲他使了个眼色,内容那叫一个丰富十足!只荤不素!
江弈城在顺手关上门,‘咔嗒’一下落了个锁后,还不等余非主动开口,那敏锐的眼睛便看到了地上那歪的东一只西一只的高跟鞋。然后便是*上的某件颜色绯红,揉成一团的可疑东西。
“怎么了?一脸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江弈城手臂勾住她的脖颈,把她像小鸟一样揽进怀里,那削薄的嘴吻了下余非的额头,那烫人的温度带着淡淡酒精味道窜入她的鼻子。
对于男人身上的酒气,余非一直都觉得喝酒的男人身上的浓郁味道是最让人恶心和反胃的,就好像泡在酒里了一样似得,尤其再带着烟的味道,味道弄起起来简直像是杀虫剂!
但是这个男人就算喝酒,却总能把身上的味道停留在一种蛊惑人心的火热温度上,让人有点心慌,甚至在他暗隐着薄怒的时候,也会让人心悸!
不管怎么说,对于江妈余非都是一副浑身长了嘴却说不清的状态,但是江弈城却主动问起来,就代表着她不需要用浑身的嘴去说,用一张嘴去说清楚了就行了!
于是,余非在今晚唐韵怎么把衣服给她,她好奇穿了下又刚好给江妈推门进来后看到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后,立刻指天为证的发誓,“这衣服和鞋子真的不是我,不是我特地准备的,而是表嫂塞给我的……”
江弈城点点头,“嗯,我知道你什么性格,是不会主动去准备这种东西的。肯定是受人教唆了。”
余非汗!
教唆……这个词用的够独到啊。
然后就见江弈城从*上把猫耳朵发箍拿起来,动作颇为考究认真的戴在余非头上后,她那一脸萌相不解的样子让他在拿过*上的性感睡衣后道,“不过我还是很难想象刚刚江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怎样的场面,你换上我看看,我看是这衣服真的太引人联想了,还是江妈自己的问题,是她想太多。”
江弈城脸上的表情真的非常坦诚,非常认真的在为她着想和引荐意见。半点也看不出大尾巴狼的端倪来!
“不要!”余非小脸红的就像西红柿一样,她小脸纠结的简直不行,“我再也不想碰这套衣服了!而且刚刚我没有穿啊,我真的只是比划了一下!”
眼见她这捉急的样子,江弈城耐心的淳淳善诱,“你只给她比划比划,不给我比划比划我怎么知道刚刚的情形是什么样的?你想,江妈看到以后可能出去后不跟别人说么?你换上我看看,这样更明确一点不是么?要是你换上我都觉得看起来没什么,更别提是比划了!让我来评判一下,到时候别人打趣或者调笑你的时候,难道你不希望旁边有个帮你说话和证明的人吗?”
江弈城的话说的余非不禁动摇了,在迟疑了一下后她便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事后余非才觉得,她当时的脑子真是被枪给崩了,被驴给踢了,被门给挤了啊!怎么就听信了江弈城的鬼话!尼妹!他帮她证明和解释有什么用,这根本就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正证据确凿,越描越黑啊!
而且江弈城这个老歼巨猾的家伙,骗她自己换上睡衣还美名曰什么‘评判’一下,分明就是在诓她啊!
而她这个傻缺居然糊涂被江妈刺激的冲昏了头,只想着怎么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却想不到一个不留神掉进了狼嘴里!
……
介于这性感睡衣换上后,余非觉得她这幼小的心灵实在无法接受这么……这么那个的款式,这实在是跟没穿没什么分别!太吓人了!太尼玛吓人了!
所以在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身上是披着浴袍的!
眼见她小心翼翼的拎着高跟鞋走到门口换上,扁扁嘴的对江弈城说,“当时就是这幅情形啊,然后江妈她就突然进来了!”
已经躺在*上的江弈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微微蹙眉,“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长了一双透视眼么?穿着浴袍干什么?我怎么能细致的了解到当时现在的情形?”
“可是,可是这衣服太透明了!”余非纠结的直咬牙!
江弈城道,“这是让你穿着去压马路么?房间里又没外人。”
余非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江弈城的劝说下把浴袍上面露出肩膀,下半身把浴袍起来,露到睡衣的位置,“喏,长度就是这样的。”
江弈城彻底无语了,他冲她勾勾手指,“过来。既考验我透视眼,又考验我千里眼的,晚上喝的有点多本来就眼花,隔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
余非也无语了,直觉得这家伙咋毛病这么多啊!
虽然有点不爽,但余非还是走了过去。只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就在她走到*边的时候,江弈城却突然出手的顺势一扯她手腕!竟让毫无防备的她一个趔趄的栽倒在*上,‘呀’的一声重重冲撞进他怀里!
随后江弈城就势一翻的把她压在身下,一双墨色的眸子蕴着浅浅的光晕,好似漂亮的黑曜石,光泽滑润而黝深的好似带着一种潜在的危险,那点清光灼灼逼人的凝着她的眼,仿佛高高在上的判官一般,还并未开始宣判她的罪行,便让人一阵心跳加快!
罪行?
等等!
余非蓦地心头一怔!
“嗯,我觉得这身衣服穿起来,比江妈看到的还要*性感。所以你就打算穿这身衣服今晚表演限制级的节目么?”江弈城身影悬在上空,眉头微挑的评估道。
☆、第238章
余非顿时怒目而视的瞪他,“讨厌!你居然诓我!江弈城你什么时候也干起了行骗的行当!”
是啊,限制级节目,你看她道具装都换上了,要不等会给他耍个杂技,表演个‘走钢丝’助助兴?
后者闻言挑眉,一副理所当然又客观举例的淡定模样,“据说男人十个有九个是骗子。”
什么意思?然后呢?
尼玛!当骗子还当的有理了!就是说不骗才不正常呗!
“然后,那唯一的一个不是骗子的,后来打了光棍。”
余非:“……”
这个以悬疑开头,悲剧收尾的小故事告诉了我们一个怎样深刻的道理呢?那绝壁是搁男人这媳妇都是骗来的啊!
打光棍怎么了?打光棍说明人家坚定不移,人家品德高尚啊!这样的人难道不该为他点个赞到木朋友么?
随着江弈城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毛手毛脚起来,就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带着一种热乎乎的温度,抚弄着她那墙头草一样的毫毛,“既然这是嫂子的一片心意,妈说的没错,换一个地方也许睡眠质量不会那么好,但是在某方面也许正因为睡不着觉的失眠起来,反而还可以做点别的。也许……会有意外收获呢?”
虽然余非很想说,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一路的奔波让她现在还真是有点累了!就算不喝那杯薰衣草茶也可以一觉睡到天亮,她和某精力好到*的男人真不是一路的,失眠这事儿她就真不奉陪了,至于做点别的找点乐子么,她真的很想说——
撸主,咱能自己一边玩儿去,别打扰姐姐睡觉么?
但是这种事可能么?根本就不可能好吧?因为这根本不科学!
江弈城觉得,如果这个小妮子穿了这么一身性感睡衣在他面前晃一圈又一圈的,他还能操心的拿过衣服披在她身上,告诉她天凉别感冒之类的话,那么他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男人是什么?
男人是吃饱了还想吃!刚吃完就会饿!每晚宵夜是必备!虽然每天都想变着花样的吃,但是却只钟情在一种东西上花心思变花样!蒸着吃,油炸着吃,爆炒着吃,熬汤吃……在家吃,在外面吃,在野外吃……
你问他那女人是什么?
女人就是‘被吃’呗!
余非哪敌得过他的热情似火,不一会便被这狂情的火焰席卷包围,意乱情迷间3她听他沙哑着嗓子的在她耳边低喘,“老婆,今晚哥给了我几颗药,说是可以有像‘忘情水’一样的效果。”
在听到‘药’的时候,余非再傻也能联想到某些方面,男人给男人的药除了那方面还能干嘛!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哥居然会给江弈城这种东西!就像她想不到大嫂会给她拿性感睡衣一样,一个给她准备衣服,一个给他准备药,这对夫妻可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吃了对身体不会有伤害么?听说那种东西对男人的副作用都挺大?不过,忘情水是什么东西?”
江弈城挑眉,“知道的还挺多。不过某天王的《忘情水》你没听过么?也是,貌似是我们那个年代才会拿过来改编歪唱的歌了。”
说到这,江弈城迟疑了一下道,“算了,你一个小姑娘就不说给你听了。不好。”
余非差点闪了舌头!
不说给她听了?不好?啥不好啊?
江弈城这卖关子的神色让余非顿时更好奇!也更想知道了!
最后江弈城表示,他可以说,不过做为交换条件……等会她在上面……
是可忍!孰也必须得忍!余非是那种特别想要知道的事。如果你不告诉她的话,她真的会胡思乱想的把自己给活活折磨死,憋死的!
有了她的点头同意,江弈城才清清嗓子的道,“就是‘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不下垂。’当时我们高中的时候听到的都是这种歪唱。”
余非微微一愣,差点被口水呛到!
靠,这是典型的又黄又暴力啊!高中!他们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流行这么玩儿了?男生的世界果然很黑暗啊!
虽然余非超级惊讶江弈城这种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的人一看从小到大就是优秀雪学生的那种,那种又黄有暴力的歌儿大概也只有不学无术的坏学生才会痞里痞气的唱歌吧?
不过余非似乎也忘记了,不管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都有三个永远保持一致的共通点!那就是:黄!美女!想黄美女!
说到黄段子么,这让余非不禁想到以前某个男生面色窘迫又无奈的告诉她,“姑娘,当一个男人给你讲黄段子的时候,希望的是你害羞的低下头,而不是让你讲一个比他更黄的好么?”
所以在她高中的时候,也是这么被人赤‘裸裸的嫌弃过的。是呗,她就以为既然气氛这么好,那她也讲个好了。而且他们男生讲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那种老掉牙的黄段子,真不晓得当时她旁边祚伟的那几个女生在羞涩个毛毛!谁能想到他们男生的‘承受能力’这么弱啊!
看到他们面红耳赤的尴尬样子,一不小心就独孤求败的感觉好无趣哦!
是谁说过,女人是鸡蛋,外面很硬里面很软。看起来很清纯,其实里面很黄。而男人是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
眼见他刚刚说完后,她居然慢慢进入了一种‘游神的’的状态中,伴随着男人不满的策马扬鞭起忽而加快的速度,余非顿时低呼连连的回神几乎懊恼的瞪向始作俑者,除了一连串闪电般悸动的麻酥感让她一张小脸绯红的更厉害了,那双紧紧抵着他手臂的小手都分明有些力道不足。
那微微蜷缩的身体更带有了一种无声‘求饶’的意味。
然,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长夜漫漫,这才刚刚开始呢!
江弈城扣着余非手腕的俯下身,“不管是对这衣服还是哥友情提供的药,我们都不应该拂了他们的好意才是。带着大家的期望越发努力呢!”
余非:“……”
大家的期望……为毛这话搁着听起来这么奇怪呢?好像老师常挂在嘴边的‘殷切期望’一样!
“大叔,今天在飞机上的时候你说过从今晚开始帮我补习英语的?”
对的,这才是正路!就这么来!
虽然余非给撞的七晕八素的,但是却还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