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会儿,我们决定打道回府,半路遇见一极品老爷们,当时就把我们逗乐了。
十月一的天儿,北京也算是不暖和了。可这爷们儿竟然光着膀子,不知道是长袖衣服还是半袖衣服扛在肩膀上。一巴掌宽护心毛,还纹一条带鱼。
这爷们,太潮了!要是他*大裤衩子后屁股上没画只熊猫我也能忍了,可看那熊猫我实在忍受不了。熊猫的嘴正好开在菊花处,随着那爷们儿走路时候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我总想弄根竹子捅过去……
正文 023 离别
最后的一天晚上我和贲来思可是豁出去了,虽然白天累的不行,那晚上依旧倍儿精神,什么你上我下,我上你下的,什么侧身前后左右的,浴室厕所电视柜,但凡屋子里有的,几乎都没放过,到处都留下我们俩欢好的痕迹。
最后累的啊,只有出气儿没进气儿了。我一看这哪行啊,小小年纪再因为纵*欲*过*度挂在京城了不是那么回事儿,赶紧喊了暂停。
“睡吧,明天我就得回去了。在这么折腾我起不来了。”我虚弱的装林带鱼小姐。
贲来思也不行了,喘着粗气躺我身边还不忘摸摸抓抓。
我拍开他的狗爪子,不耐的翻了个身,把后背给他,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贲来思往前顶着我的屁股,还不忘耸动两下。
“你看你老诱惑我……”
要不我打倒立睡?我侧身躺着要睡觉我怎么诱惑你了啊我?你说这人莫名其妙不?
“小思,我告诉你,我今天可没吃*药。”我阴阳怪气的说着,小样的我就不信你不害怕。
果然,贲来思萎了,立刻老老实实的躺在旁边,手搭在我身上,小声的问:“咋不吃呢?”
乐意不吃。那玩意多伤身体啊!你怎么不带套呢?
贲来思是个混账,死活不带套。我也不知道他是胆子太大还是*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整个一没心没肺的家伙。这要是真就意外了,是要还是不要啊?
没办法我只能吃药,但那东西吃了对大姨妈还有影响,我有几次也想说干脆别吃了,不会那么巧的。但过后又担心受怕的,还是要吃事后紧急*药。
一夜无梦,转眼就是天亮。我这浑身腰酸腿疼的好不容易撑着爬起来,贲来思送我到火车站,我等在一旁,他去买票。
过一会儿,贲来思愁眉苦脸的回来告诉我说当天的动车车票都卖没了。
“没了?这么快就没了?”我惊讶的喊出声。这可怎么办啊?说什么我今天也得回去啊!
“你等着,我去想办法。”我把稻香村的盒子丢给贲来思看管,径直朝火车站乘警走过去。
“警察叔叔,你知道票贩子在哪儿吗?”我客气的问。现在这个时候只好找票贩子买张黄牛票了,就算贵一点也得回去啊!
把警察乐的,口水都呛嗓子眼里了,费劲的咳嗽了好几声才大笑着对我喊:“我也找——”
耷拉脑袋回来,在贲来思同情的眼光中买了一张普快的票,还没有卧铺。
“买到没?”老远贲来思问我。
“卡座!”我苦着脸回答。从京城到我家普快要十二个小时,我卡座回去……想想都想哭啊!
“上车了看看能不能补到卧铺,到家了给我来电话。”贲来思抓紧时间叮嘱我。因为火车站里面没有车票不让进,他只能站在外面送我。
最后,他掏出一小盒塞进我手心。我一阵乱激动,他终于想着送我礼物了,我这么多年没白对他好啊!
打开一看,事后紧急*药……
“千万记得吃了。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等着我买瓶水你这就吃了。”他跑了,没一会儿拎着水回来了。
我看着那药片,总觉得像捏着小强一样,那么难以送进嘴里。
“快点吃啊!”贲来思急切的在旁边催促。
“小思,你就那么希望我吃了么?”我忽然长叹了口气,十分平静的问他。
贲来思一愣,有些担忧的表情看着我,问我:“你咋了?”
“没咋!”我摇了摇头,把药吃了,拎着三盒子稻香村,那沉的,坠的我肩膀都垮了,像企鹅一样晃悠进了候车室。
火车鸣笛发动的那一刻,我眼泪刷的一下就不受控制流出来了。好在我是靠窗户的位置,赶紧扭头看外面,希望没人注意到我。
十二个小时,本子没电了,手机没电了,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到处都是一片麦黄,一点新意都没有。
总算熬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忍受着*隐隐的酸疼,打车回家。
简单冲洗以后一头钻进被窝,死都不想起来。可我低估了我母后大人制造噪音的功力。我回来冲洗那么大声音都没把她惊醒,回房间关灯的声音她竟然醒了。
“谁?”
女高音在凌晨显得十分的突兀。
“我——”
我半死不活的拖着长音,准备蒙头大睡。
房门咣的一声被踢开,紧接着被子被掀开,母后大人放大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电话不开机你什么意思?”母后大人怒吼着。
“没电了。”我不耐的回答,其实心里涌过了一阵暖流。到底是我亲妈,这多担心我啊!肯定一夜没睡吧!
“我以为半路被人拉走施暴了呢,把我乐的,寻思着你终于有人要了,没想到你又回来了。”母后大人悻悻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出去。
房门咣的一声重新关上,把我震醒了。
这还是我妈么?青楼的妈妈桑也没这么狠心吧?
稻香村的糕点深受贲爸的喜欢,我说是贲来思非让我带回来给他的,这把他乐的,都不舍得吃了。看他高兴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做对了。要是让贲爸知道贲来思根本没惦记家里,他肯定会很伤心吧。
徐泽瑞和赵树山因为糕点差点没干起来,一共三十多块的糕点,正好一人一半。可俩人中午吃完饭回来以后糕点就没了,都说是对方偷摸藏起来了,怎么说都说不通,瞪着牛眼睛在那喷气。
周旭从外面晃悠着进来,手里端一盒子,正是稻香村装糕点的盒。他一边走一边吃,看着屋子里两座维纳斯雕像,不解的问他俩:“你俩嘎哈呢啊?”
正文 024 别扭
徐泽瑞和赵树山一看周旭手里拎着那盒子,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一起啊的一声直接扑向周旭。
那周旭个子高啊,俩人连蹦带跳的也抢不下来。尤其赵树山,上窜下跳的,周旭在那就像耍猴似的。到后来周旭吃饱了,才把那盒子给他们俩。
徐泽瑞脸色发青,看着盒子里剩下唯一的一块糕点也被赵树山抢去了,立刻上去和赵树山抢。赵树山可不含糊,一边躲闪一边吃,等到徐泽瑞追上他的时候他都吃没了,嘴一张,任徐泽瑞掏去。
把徐泽瑞气的,按住赵树山就是一顿揍。等到徐泽瑞离开以后,再看赵树山,造型那叫一个怀森,把脸挡上跟演员似的。
我赶紧上去把他们拉开,这要是闹过了头,影响了和气就不好了。
“干嘛呀你?”我戳着徐泽瑞:“你想把他打死是怎么地?”
徐泽瑞到不客气:“他要是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赵树山根本不领情,在那边横蹦乱踢的:“用不着,我到时候挖坑给自己埋了,我还顺便把碑给自己立了,我就不让你弄。”
这俩家伙怎么跟幼儿园小班的孩子似的呢,闹得人头疼,乱哄哄的。始作俑者周旭在那边笑的没心没肺,好不容易等到赵树山和徐泽瑞反应过来了,那孩子猴精猴精的丢下一句:“学校还有训练,米花姐我先走了。”
一溜烟,人没了。
我窝在办公室里把下星期的安排做好,跑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呲溜呲溜的喝着。虽然我挺不喜欢这玩意的,但是贲来思的一片心,他特意淘宝给我的,说是越南产的。我一听外国的,别管是哪个国家,就是梵蒂冈的那也是外国的,那就是好东西。立刻就喜欢上了,每天跟吃饭一样定时早午晚各一杯。不过就是晚上打扮也大半夜的老睡不着觉,白天还困得慌,于是继续的咖啡顶着,这么循环下来,我算了算,平均一天能睡仨小时。
才一个月的功夫,刚进了十一月份,我就明显感觉我瘦了,以往的裤腰都粗出去好几号去,我又忙着购置新衣服裤子。回到家了母后大人还不忘心疼的问我:“怎么了这是?真被人施暴了?找不到犯罪嫌疑人了?你看你这上火上的,都瘦了。”
不是,妈你能不能别那么烦人?有这么说自己亲闺女的么?
周末,赶上初中同学聚会,我打扮的跟终结者似的就去了。一进包厢,那香水味立刻给我冲了出来。在外面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站在门口冲里面喊:“谁呀,这么没道德,喷这么多香水干什么?”
我们班绰号骚狐狸的一男生从里面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耷拉着眼皮不屑的看着我:“我喷的,怎么了?”
我赶紧离他远点,捏着鼻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还那样子,一点没变。
“就你还喷什么香水啊?你就算喷上二斤香水,离着三里地呢,就能闻见你身上那骚味了。”我毫不客气的打击着骚狐狸。
骚狐狸在我们学校都有名了,那可真是只要是女的,活着的,就在他下手的范围内。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早熟,甭管是初一新生还是任课老师,他就连收拾厕所的大婶都不放过。没事儿路过了不是挤挤人家肩膀就是跑后面捏捏人家屁股,要么就等夏天的时候偷偷的掀人家裙子。
因为这事儿有一回*子差点被一脾气火爆的小姑娘给踹飞了,还没记性呢。
不过这次再见骚狐狸,虽然距离毕业才过去四年多,可骚狐狸感觉却比以前*了。我盘算着这哥们可能是终于惹到那心狠的了,去了他的家伙事儿,改练葵花宝典了。
骚狐狸除了骚以外还有两个特点:第一就是脏,从小时候就不爱干净。以前我们都是一个小区的,后来*改嫁,他跟着走了。就他这人,放个屁能把白裤衩儿崩成菊花儿的,每次放屁以后都得换内裤。那内裤脱下来大伙儿看到了,都捂着鼻子跑出去老远。有那喜欢说实话的就说他:“你那还叫屁啊?勾点儿芡就叫屎了。”
你说他有多脏!
还有一特点就是喜欢占便宜。出门不捡到东西那就算丢,一粪车从他们家门前过都得出去尝尝咸淡,宁可杀错也不放过说的就是他。以前洗澡的时候那搓下来的灰他都不舍得扔,全都放小罐子里存起来。等多了以后搓成圆,当玻璃球弹。后来有一次没弄好把人家玻璃给砸碎了,从那以后*妈再也不让他玩儿那个了。
骚狐狸上下看了我半天,忽然怪叫了一声:“哎呀,我才发现,你瘦了那么多呢!”
我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那是,*的眼光都是雪亮的。”
骚狐狸脸色一拉:“刚夸你两句你就损我。你呀,啥都好,就是那嘴特损。”
我这是对待敌人如同冬天般寒冷!对待贲来思的时候我可是如夏天般火热呢,可惜不能给你看。老祖宗的方针我都落实的好好的。
除了贲来思,没有一个男人在我的面前能讨了好去。现在我对周旭和赵树山以及徐泽瑞的态度那是有史以来最好最好的了。原因无他,我把他们当家人,家人可以享受特殊待遇。
同学聚会那天,骚狐狸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人搂着一大桶可乐独斟自饮着,后来竟然喝多了。死活非要我送他回家!同学也跟着起哄,说我反正也没啥事儿,就雷锋吧,免得三月五号那天都学雷锋,就显不出来我了。
我一合计,也是,那就送吧。这小子,喝可乐喝多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好不容易给他送到家楼下了,他一下出租车就哇哇的吐,我也没法走,只好让出租车先走了。站他身后拍着他后背。可算等他吐完了,我寻思赶紧给他送上去完了。谁知道这哥们竟然搂着电线杆子开始转圈,一边转圈还一边唱歌——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舞一二一……”
跳你老母啊,这冰天雪地的……
正文 025 看光
其实我也没少喝,尤其现在再一被小北风这么一溜,顿时就有点上头了。
骚狐狸还在那唱起没完没了,气得我直接上他屁股顶上踹了一脚,这才让他停下。
好说歹说,可算把骚狐狸劝上楼了。这哥们却死活的拉着我不让我走,非要让我陪他。
陪啥?怎么陪?陪多久?除了陪还要做什么?
骚狐狸生拉硬拽的,死活不让我走。后来干脆堵门口了,费劲儿的睁着眼睛跟我喊:“怕啥怕啥怕啥?我还是能吃了你还是咋滴?”
我上下扫描,尤其他那重点部分,估计他是没那份儿能耐了。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在同学家住了。
打了电话回去给我母后大人,她完全没有身为人母该有的担心,反倒神秘兮兮的提醒我:“记得别留下什么痕迹被贲来思抓到了。万一弄到最后腿没劈成,再被人甩了就完了。”
我果断的挂了电话,再不听她废话。
骚狐狸家的格局和我家一样,都是两居室的,中间夹着卫生间,大客厅连着厨房那种。骚狐狸睡屋内,另外一屋是他爸妈,我睡沙发。谁让我比他挫呢?这是人家,我得听人家的。
睡到半夜,这酒劲儿和尿劲儿可就一起来了,脑袋瓜子里好像有人*锤一样,嘣嘣嘣的这个砸啊!我费劲的起身摸着墙边一直摸进厕所,打算解决一下。
谁知道厕所里已经有一人了,我没当回事儿,以为我妈刚解决完在洗手呢,就过去挤了挤。
“往那边点,给我点地方。”
那人不动,站在那看我。我合计你看什么啊?我又没裸奔,再说了咱娘俩有啥没见过的?是我身上有的你没有啊还是因为你没我的大感到自卑啊?
我就开始脱裤子,实在憋的难受。可这一扭头,发现那人*处探出来的一物件。
物件?
我脑袋里好像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随即冷汗布满全身,彻底醒酒了。
偷偷的瞄过去一眼,这次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是骚狐狸。他那物件还在哗哗的放着水,可眼神却一直在看着我。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个对策:
梦游:原地转上两圈再伸直了胳膊做僵尸状蹦出去,最好半路吧嗒吧嗒嘴,表示美梦中。
装横:瞪大了眼睛怒吼他:“看什么看?就许你撒尿不许别人撒尿么?赶紧给我死出去。”
装傻:无辜的看着他,然后用十分同情的口气对他说:“这么半天还没解决完,没见这几年你不会是被调到前列腺当县长去了吧。”
抽风:手舞足蹈抽出几张厕纸然后堂而皇之放下马桶盖一屁股坐上去,我就不信他能给我揪出去。
就在我思量着到底该用哪招对付骚狐狸的时候,就听见骚狐狸他爸屋里咳嗽两声,嘶哑的喊:“给我倒杯水来。”
“哦来了。”骚狐狸淡定的应了一句,继续淡定的把小鸟收回笼子里,然后淡定的离开,仿佛从来没进来过一样。
他比我淡定多了,刚才我想了那么多的法子,怎么就没想到淡定这一招呢?
抹了一把汗,我瘫坐在马桶盖上。第一次知道原来尿劲儿和酒劲儿一样,都是可以吓没有的。
第二天一早,没等天亮,我就落荒而逃。本以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但我错了,我忘了骚狐狸的厚脸皮了。如果说我的脸皮是那空心砖,那么骚狐狸的脸皮就绝对是那护城墙。
周三下午,我正和周旭研究着小女生给他的情书中那个比较有创意呢,楼下前台打来电话,说门口有一只*招展,长的十分邪魅的男生找我。
一听这个形容词我立刻汗毛全体起立,第一时间想到了骚狐狸。
“告诉他我不在。”我捂紧电话对前台嘱咐着。
“怎么着?就这么不待见我啊?”电话里传来骚狐狸的声音。他……他……他什么时候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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