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等下个月以后再寻死啊?自杀也不能这么横冲直撞的。现在十字路口都有摄像头了,这么我可能会被当成嫌疑人的。”面具哥苦口婆心劝着我。
我先是一阵气短,长吁几口气心里默念: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反复念叨了几次以后,我才平稳了一些。千万不能和这个男人计较,否则的话绝对会爆血管的!
先不去理会他那些气死人的话,我反问:“为什么一定要下个月以后呢?最近黄道吉日不好么?”
他竟然掐着手指头嘴里默默有词,要不是看在他很帅而且我和他真的不是很熟的份儿上,我真的非常乐意直接一记断子绝孙脚解决了他。
捏着手指头半天后,他缓缓说:“倒也不是日子不好。主要是咱们俩今天在一起,你肯定不能去死,不然我没地方住。然后你说我去你那住了一天,回头不出一天两天的你就自杀了,那警察肯定得怀疑我啊!知道的是你想不开抑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样了呢!”
这人……警察呢?把他直接送2012去吧!我死活不想和他沟通了。
我无语仰望天空,希望面具哥能看在我不想搭理他的份儿上有点自觉。
忽然,我的目光被天空中的繁星吸引了去。密密麻麻的星星,虽然不是特别的亮,却是如此的多。
一个移动的有些发红的星星闯进我的视线,我立刻激动起来,使劲儿揪着面具哥的衣角:“快看,是流星,我第一次看见流星啊!快许愿!”
说着,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的许愿:希望肚子里的宝宝健健康康,希望我以后的日子越来越好。
“哪儿有流星啊?”面具哥的声音破坏了美好的气氛。
我抬起头看看天空,那昏暗的星星依旧在向前移动,立刻拉着面具哥的胳膊理直气壮的指着天空:“那不是么?你瞎啊!”
我很爽快!这真是完美的回击啊!谁让他刚才说那么多气人的话,我要是不说上两句还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面具哥楞了一下,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然后可能是牵扯到了之前被人踢的地方,又呲牙咧嘴的喊上,最后哭笑不得的扳着我脑袋强迫我仰头看着天上缓慢移动的星星:“你能好好的看看么?那是流星么?那是飞机上面的灯,还说我瞎,也不知道是谁的眼神不太好用!”
天打雷劈!
我被自己雷焦了,那移动的不是流星,竟然是飞机上的灯!怪不得有点发红,而且移动速度缓慢呢,我还合计怎么回事这流星这么懒散呢!
可是……这能怪我么?
我是做过飞机不假,但俺家那边距离机场不近,百年男的一遇看到飞机在添上徘徊,那还是白天时候,偶尔能看见的那也都是人工降雨的,晚上灯红酒绿的,而且我家那是重工业城市,天灰蒙蒙的,根本就看不透,哪有那心往天上看是不是有飞机经过啊!
好吧,我又傻了一回。不过也不是第一次闹笑话了,我已经能够很淡定了。
进了楼梯了,面具哥才多此一举的问:“你是自己住还是和你家里人住啊?我去方便么?”
我咬牙,捏拳。早想什么了你?不方便你不是也跟来了么?像狗皮膏药似的铁身上就拿不下来,撵都撵不走。
“不方便!”我故意斜眼说着。
“没事儿,我小点声,保证不吵到别人,明天天亮等我那哥们一下班我就回去。”面具哥满不在乎的跟我说着。
到底咱俩是去了谁家啊?怎么他比我还轻松呢?
路上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他是两个人合租的,另外一个也在那麒麟云阁上班,是服务生,要到早晨六点多才下班,而他则是晚上八点到十点半的演出时间就可以,除非逢年过节的遇见什么活动了会延迟,否则的话还算是很轻松。
打开门按亮了灯,我先进去,头也不回说道:“把门关好。”
听到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落锁声,我心里跟着嘎嘣一下。
“原来你自己住啊,我还担心了一路……”他呵呵笑着,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放松不少。
担心什么?担心你对我施暴的时候会有人来阻止你么?
忽然我觉得自己今天这事儿办的特傻,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从相识到现在一共认识了三个半小时,我竟然就带他回家了!我真是被人砍成碎末都是自找的!
心里越来越担心,我让他去把身上那泥土洗了,趁着他洗澡时候则把钱财之类都藏好,确保他就是把我剁碎了都找不到。
他洗完之后更耀眼,站在我面前真就好像那明星一样,令人心跳加速,甚至连睁大眼睛看他都好像亵渎他一样,恨不得跪下来好好的膜拜一下。
“这么看着我,是不是爱上我了呢?”他忽然俯*子,脸对脸的看着我问。
我坐在床沿,正发呆呢,冷不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吓得我噗通一下就仰面倒了下去,直接躺下……
“你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放心,我只是纯粹的睡觉,不会动你的。”
来人,关门放狗,把他拖出去轮了!
为什么长的这么俊美的男人要有这么一张臭嘴啊?他是用马桶里的水刷牙的么?还是用粪刷子当牙刷使唤啊?
我毫不示弱揭开衣服的下摆,露出我里面的小包。
“看清楚了,我是孕妇,你说话注意点。我得教好儿子……”这也是我为什么忍他到现在始终没太反击他的原因,就算咬牙切齿,我也只是心里想想,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容易被孩子听了去。
面具哥吃惊的看着我肚子,再看看我脸,再看看我肚子,终于问我:“你成年没?”
弱!我都二十多的人了,尽管没到生孩子的岁数,但我结婚是肯定的了。
“我都结婚了,你说我成年没?”都说科学家不问出处,流氓不问岁数。作为一个资深流氓,他确实不应该问我的岁数。
“你结婚了?你可太不像了。你这长得也太小了啊!你家农村的?”我就知道他准保没什么好话。
“对,我就一农村的葫芦娃,咋滴?”我气开始不顺起来。
“我不是那意思,不是说你土。一般农村的结婚早,城市的都不能这么早结婚。”他笑了笑,挨着我身边坐下,伸手过来摸我肚子。
“我看看是真的不……”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出来我觉得我内伤了。
这有假的么?假的能直接给你看肚皮么?
我觉得我现在真的脾气好多了,要是放在以前我要是不用平底锅拍他后脑勺我都不叫红太狼!
“贵姓啊?”我忽然开口。到现在不知道他叫什么,这一路也没好意思问,好像我对他有意思似的。现在他既然明白我是孕妇,那就表示我对他没什么想法,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没办法。但是他占用我家一晚上,我总的知道他贵姓吧!
他说出了一个令我颤抖的名字——“我姓王,叫王子!”
我脑袋里反映出来的第一个是威廉王子,第二个棒棒糖王子,第三个是他吹牛逼呢!
“儿啊,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皇额娘!”
吹呗,吹谁不会啊!
我这一嗓子把他吓一跳,然后苦笑着:“我真叫王子,这个没骗你。”
那骗我的是哪个?我斜睨,不经意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都一点了,可别折腾了,虽说明天休息,但我也得早点睡,肚子里孩子要紧。
“你吃点什么不?”我随口问他,我打算下点方便面,没什么营养,但比饿肚子强。
“随便来点什么都行。”他倒是不客气,四仰八叉的躺床上。
“要另外算钱的!”我拉着脸。不能吃我的住我的,我挺着肚子给他去做饭,那我算什么了?保姆还要工资呢,媳妇还有彩礼呢,就算是小三没点好处能干么?
“行,那都不是问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拍我书桌上了。
有这钱他怎么不出去开房呢?总好过在我这受气吧!
“有钱你不出去找宾馆去!”我没好声的说着。
他坐起身靠着床头看我:“我也不知道我钥匙忘了啊!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我去开房就到明天得退房。凌晨四点以后开房的话可以到后天,这多吃亏啊,就差这么几个小时了。再说了,一百块钱哪儿能住啊?最便宜的地方一百六……”
他还真是门清,这点我不如他。
我下好了面,打了两个鸡蛋进去。他一个,我一个。一边吃我一边算着这些要管他要多少钱才合适,我估计要一百块钱他能抽死我,但要是算上房钱的话要一百块钱多不多呢?
吃过之后我也懒得刷,直接丢在那等着起来后再说。然后我看着床发愁……
我的床是一米八乘两米的,睡我们俩足够,可被只有一床,虽说天不冷,而且还有些*,但我现在身子不比从前,再热也得盖上点。万一真就着凉了还不能吃药,那就难受了。
可刚才他说了不能白住我的,看样子是会给我钱的,我要是不给他被的话,他到时候拿这个做借口不给我钱了怎么办?
要知道,现在每一分钱对于我来说都是无价之宝。身上一共就那么点现金,我是省吃俭用,一点都不敢得瑟啊!
“纠结什么呢?我说了不动你就是不动!再说,你都是孕妇了,我不至于那么不挑食!”他睁开一只眼睛瞄着我,悠哉的说着。
这个臭小子,他这种就是抓到了以后直接拉出去枪毙五分钟,连审都不用审!
最后我干脆忍了,先不盖被,都给他,等到冷了再说。我就不信他睡着了还能一点被都不给我!
凌晨四点多,我被冻醒,然后看看旁边安然睡着的面具哥王子,我再一次觉得我就是个悲剧,他果然是一点都不给我啊!
一床被子,身下压一半,身上裹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们坐月子呢,那叫一个严实……
正文 013 王子老公
我热泪盈眶,内牛满面,小心翼翼的想要拽一点来盖,可他竟然连睡梦中都那么霸道,我刚刚动手,就被他使劲儿的翻身又压在身下。
大哥,这才九月份,天津的天气没冷到那个地步吧?至于这样么!
可我是真的很冷了,把枕巾拽下来盖在身上,无济于事……最后没办法,坐起来看看四周,最终轻轻下地把他的衬衫拿了过来搭在身上。
有总是比没有强了,我觉得那一刻我似乎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想起郭先生相声里说的那段:一家五口人只有一床被子,口罩那么大,只能给孩子盖肚脐眼上。
我现在就是枕巾一条,男款夏季衬衫一件,紧紧的把自己缩进去,缩成一个鹌鹑样,期待着赶紧天亮让他滚蛋吧!
早晨五点左右,是我最困的时候,最初的寒冷已经慢慢麻痹了,困意袭上大脑,我终于晚节不保的睡过去了。
老天开眼啊!我发烧了。我自己完全不知道睡到几点,就是浑身冰冷的觉得自己被人扔进雪堆里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循着温暖靠过去。尽管心里知道旁边的就是面具哥,但已经顾不上男女有别了,只要能让我暖和暖和就好。
面具哥估计也睡的差不多了,我使劲儿的过去隔着一层被子一楼他,他就醒了,动了两下没甩开我,背对着我问:“怎么了这是?我不能动你啊,你看给你吓得。”
那是把我冻得!我浑身无力,觉得快要冷死了,于是力气越来越大,身子开始有打颤的迹象。
面具哥背对着我,被我抱的死死的,完全看不到我。估计是我的力气太大了,他开始不淡定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我知道孕妇都禁欲,很难受,不过你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你得坚持住。哥知道哥很帅,但你不能这么迷恋哥!”他后脑勺对着我,絮絮叨叨的。我隐约看着他如墨长发上扎着一个花色的皮套!
他是不是准备说他是一个传说啊?为什么他的废话那么多,而且还那么惹人生气呢?我觉得如果不是在生病情况下,我会暴走的。但现在我发烧,怕是经受不了他的魔音贯耳,很容易光荣牺牲的。
我使劲儿抢被,不知是真的急了还是他放弃了反抗,总之很快他就*只穿着一条牛仔裤。
“淡定,你要淡定!”他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来,忽然蹙眉:“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我不说话,把被子往身上拢,他伸手摸摸我的脑门,忽然坐起身来:“怎么还发烧了呢?”
这话问的实在是高,我要是知道怎么发烧了的话我就提前预防了!况且我预防得了么?还不是因为他霸占被子不给我么?
“家里有药没?”他一边问一边下地开始拉抽屉。
我心里一抽一抽的,我的钱可都在那边柜子里藏着呢,要是他翻出来卷款潜逃了怎么办?
“没有……”虚弱的开口。
有也不能吃啊,我现在是孕母,用药很容易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的。
“我出去买点去……”他光着膀子就要往外走,我赶紧喊他:“哎——”
破名字起的,还真就那么不好开口。
“别买药,我不能吃。”
“为什么不能吃?”他蹙眉问,随即恍然大悟:“啊,对了,忘了你是孕妇了。长着一张未成年的脸,一着急给忘了。”
都这会儿了,他能说话不那么气人么?
“没事儿,我去看看有什么酒精之类的买点回来给你降降温,要不你这就得烧过去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把门钥匙从桌子上捞起揣进裤兜,就这么直接出去了。
大门咣当一声,吓得我心一闪。迷迷糊糊的却没有半分的力气,只能担心的等他回来。
说实在的我是真怕他带着我家钥匙逃跑了,我还发着烧,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得不说面具哥还有点良心,没白让他睡一晚上……这话说着怎么那么别扭!我的意思是说啊,我没白让他睡啊……越说越不对劲儿了,亏了——
面具哥王子童鞋很快就回来了,轻车熟路打开门,进屋之后先问我:“好点了么?要不要喝水?”
人在虚弱的时候被人关心是不是都特感动?总之我现在就这德行,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我就觉得他说话声音无比的好听,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他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又拿出一个小瓶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说是物理降温的,不会对孩子造成影响。
然后……然后他就光明正大的把那液体倒在他手心里,两手搓了搓以后就开始在我的额头、大脖根儿开始*起来。
我难受的直哼哼,这发烧起来肉皮都疼,他这么一搓我觉得我好像被人活生生的把皮拔下去了一样。
“疼……轻点……”我哼唧着。
“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他一边喘一边说着。
怎么听着我们俩的对话都不像多纯洁的样子,我哼唧是因为疼,他喘是因为一口气上五楼有点费劲儿!
“掀起你的衣服来——”他两手上满是降温药水,不好动作,便命令我把衣服掀起来。
“不行,那地方不行……”我惊呼一声,就算多白痴我也知道他是要给我腋下做降温处理。
听说过掀起你的盖头来,第一次听说掀起你的衣服来!可我那半长袖子的衣服袖口特紧,想撸袖子那完全不可能,也难怪他会这么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矫情?我对孕妇没兴趣,尤其是病秧子孕妇更没兴趣!”面具哥就连发火都是那么吸引人,真是太霸道了。
都说酒壮色胆,我没和竟然胆子就大起来了。以前我除了贲来思谁都不会多敲上几眼的,也就偶尔梦里意淫一下吴彦祖和吴尊而已,现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帅锅就在我的面前赤*裸着上身,让我把衣服掀开,我不邪念才怪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别扭的转过去趴着,然后从后面把衣服掀开。这样的话就算他弄腋下,也看不到我胸前的那片不咋醒目的资本。
“裤子脱了——”他鼓捣一会儿后又开口。
额滴神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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