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来思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给徐泽瑞眨巴眼睛,那意思大概是让徐泽瑞配合一下,分散一下骚狐狸的注意力。
徐泽瑞语出惊人:“我知道什么事儿!”
“你知道?”贲来思嗓门更高了:“那怎么就我不知道?什么事儿?我更得知道知道了。”
看他梗着脖子的样,等真的知道了你再有本事这么梗着的话我名字倒过来写。
骚狐狸大概没想到徐泽瑞会知道什么事情,楞了一下。一愣神的功夫,鲍老爹就上去了,直接一个小擒拿加锁喉就把菜刀下下来了。可惜多少年不练武了,生疏了,把自己手划了一下。
母后大人赶紧给鲍老爹包扎,骚狐狸一脸不自在和歉意,在厨房那蹲着。
徐泽瑞走到他面前把他拉起来推进客厅,一把按在沙发上。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小花,就对她好点。事儿到现在了,都坦白了吧。”徐泽瑞说完话,走到我身边把我从贲来思的怀里拉出来,搂自己怀里。
嘎哈这是?当我是热水袋么?这个搂完了那个搂。
贲来思也是一个劲儿不乐意:“你什么意思?”
徐泽瑞说:“你现在最好冷静一下,等会儿我怕你不冷静了伤着小花。”
贲来思看了看我,看看徐泽瑞,再看看骚狐狸后脑勺。
“行,你们都瞒着我吧。”气呼呼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骚狐狸:“说吧!”
骚狐狸忽然噗通跪在我父母面前:“叔,婶,我对不起你们,贲来思,我也对不起你。我把花花强*奸了!”
“你说什么?”
正文 061 解决
异口同声的质问从鲍老爹、母后大人以及贲来思口中同时发出。
我缩在徐泽瑞怀里的身子抽了一下,徐泽瑞赶紧用力把我抱住。
贲来思上去猛地一拳打在骚狐狸的脸上,骚狐狸趔趄一*子,赶紧用手撑着地面重新跪好,眼角却已经肿了起来。
鲍老爹连忙上前压住暴走的贲来思:“小思,听叔一句,先把事儿问明白了再说。”
贲来思愤恨的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怒气冲天的问骚狐狸:“你说,怎么回事儿?”
徐泽瑞揽着我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进屋了,别听了。”
我听话的被徐泽瑞拉进屋,临进屋之前我看到贲来思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赶紧收回视线,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进了屋子后,外面静悄悄的,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有点担心。
贲来思是个暴脾气,我怕他真把骚狐狸怎样了。尽管骚狐狸对我做出过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怨恨他,我只恨我自己。
徐泽瑞关好门居高临下靠着门看着我,口气十分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活得没意思了?”
我点头,不说话。
“那天话都白说了么?你想死就死想活就活,你想过你爹妈没?你想过贲来思没?想过身边这些关心你的朋友没?你一了百了了,你让他们怎么办?”徐泽瑞近似咆哮的对我吼着。
我默不作声,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是我始终过不了我心里那一关。我也知道现在跟两个男生或者三个男生发生关系都不算事儿,可那就是我心里的底线,我接受不了。
“你为你爹妈想想,为贲来思想想。你这是对它们好的方式么?你要是真想对他们好,你就活出个样儿来。”徐泽瑞表情不善,估计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咕咚一声,吓得我心猛地一颤,不由分说冲过去把门打开。
骚狐狸抱着头侧身躺在地上,贲来思双眼通红,来不及收回的脚还在骚狐狸的身上。鲍老爹在一旁一脸的懊恼,俨然是因为没拉住*的贲来思感到后悔,而母后大人则是一脸的惊慌,拼命的把骚狐狸往起拉。
骚狐狸颤抖着身子勉强起来重新跪在地上,嘴角全是血。
“你要是觉得打我能解气的话,那就打吧。但是我不服你,我对花花也是真心的。叔和婶要是能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娶花花,我是真心对她的。这件事儿错在我身上,我会负责的。”骚狐狸的声音很虚弱,不知道是不是被贲来思打出内伤来了。
“你放屁!”贲来思咆哮着:“我告诉你你给我死了那个心,别说是她让你怎么地了,就是让全世界的人怎么地了,那也是我媳妇,她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你就死了那个心,想都别想。”
我的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无声的抽着,身子抖得厉害。徐泽瑞在我身边似乎有些不是心思,揽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在我的肩头上拍了拍。
“起来吧,先去医院看看吧,别出什么事儿了。”我说的十分平静,我原谅了骚狐狸,也从来没恨过他。
这就是贲来思,哪怕全世界负了我,他也不会。就算被欺负也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别人谁都不行。
骚狐狸的身子一颤,扭头看我:“花花——”
我转过身去,不想看身后的一切。
徐泽瑞又开口:“咱们进去吧。”
我点头,就往屋子里走。
骚狐狸在我身后开口:“咱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你想你吗呢?”贲来思骂着。
我没说声,任由徐泽瑞把我带进屋子里关好门。
我听到外面传来防盗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心里凉凉的。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我失去了一个爱我的人,一个处处呵护我的人,一个在我有困难时候帮助我的人,一个能为我出头的人。
后悔么?不会!起码现在这样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从那天开始,我们家开始了二十四小时的戒严,而我俨然成了他们的看守重点。后来贲来思干脆借这个理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没羞没臊的赖在我的床上不走,到最后他竟然还是不放心,直接拉我去看心理医生,说是疏导一下我。
看着硕大的招牌,我摘下太阳镜,有些不确定的问贲来思:“这地方原来不是足疗*的么?什么时候改成心理医院了?”
贲来思也是一脑门的黑线,但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我十分不喜欢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却梳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尤其是那涂得血红的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赝品的贞子,让我一阵紧张,鸡皮疙瘩全体起立,死活都放松不下来。
她把我带进里面的屋子,指着旁边的躺椅让我躺下。
我看着躺椅附近的电脑以及屋子里的摆设,忽然一阵恍惚,感觉自己仿佛在拍摄《无间道Ⅲ》,只不过是把陈慧琳和刘德华换成了赝品贞子和我。
我迟疑着不肯躺上去,紧张的情绪遍布全身。我不知道她要怎么对付我,是打算催眠么?我深深抗拒着!如果催眠真的有效的话那该怎么办?我一不小心说出这么多年来其实我的春梦都是和吴尊和吴彦祖发生的,尤其最近还加了郑元畅……以后我还做不做人了?我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诉给一个陌生人?
“你有些紧张,放松别怕。”她用着肯定的语气对我说着,随即为我倒了一杯酒。
我接过来一闻,嚯,白酒,估计度数不低,那味道险些把我呛个跟头。
“不喝,我酒精过敏。”我抗拒着,不肯喝下。
“放心,这只是让你放松的,没有酒精含量!”她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看着我。
放屁不带这么放的,那味道不是牛栏山二锅头也起码是红星二锅头,她竟然说没有酒精含量,当我是傻子啊?下次撒谎之前能不能打个草稿啊?
正文 062 结婚
赝品拿眼瞧我,看那意思是我不喝下去今天这事儿就肯定进行不下去了。
我端着酒杯想了想,行了,咱也别让她闹心了。捏着鼻子一样脖子全干了,然后脸立刻就变色了。
把我辣的啊,框框咳嗽,还不忘装一下,把酒杯翻过来底冲上,表示一滴不剩。
喝完以后这脑袋唰啦一下就开始蒙起来了,眼皮发沉好像谁在下面使劲儿拽似的,但意识还算清醒。
赝品从我手里把空杯子拿走放好,回来走到我的面前把我往躺椅上推倒。
神马?推倒我?就在我心里有阴影的时候她想推倒我?做梦吧!好着的时候贲来思想推倒我都是件难事,她以为凭着她这个贞子赝品就像推到我?窗户都没有啊!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狠狠一把推开赝品,直接踩到椅子上大声喊着:“我看谁敢让我躺下?”
声音大到惊动了贲来思,他嗖的一下从外面屋子窜了进来,一看我这状态顿时有点蒙,转过头去问赝品:“怎么地了这是?”
赝品连忙解释说是让我喝点酒放松一下情绪,不然的话抵触太强烈的话不好配合治疗。
贲来思当时就急了:“你*是不是心理医生啊?酒店里陪桌的小姐袄?来了先喝点医药费呢!
回到家里,贲来思累得呼呼喘。这一路上我一点劲儿都没使,全都靠在他身上了,后来干脆让他背着我走。反正我也不重,他那么大体格应该锻炼锻炼不是。看着路人用着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尤其是看到不少消瘦男生身边跟着个胖妹妹的时候,我那乐的都快乐出内伤了。
回到小区里,面对那些好管闲事儿的老头老太太的询问,贲来思一律用我脚脖子崴了做借口,赶紧一口气背着我上三楼,要不然的话用不了明天,我那名声准保被他们传的稀烂!
“我跟你说,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贲来思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呼呼的喘起没完。
“咋不是个事儿了?”我躺在床上问。脑瓜子还有点迷糊,一打嗝一股二锅头味儿,那纯净的酒糟味道冲的我直想吐。
贲来思忽然转过身来扑上来压着我:“我决定身体力行,让你恢复过来。”
说着,就用身子顶我。
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但我真的不行。赶紧推他:“起来,别压着我,难受!”
他不听,继续顶我。
“快点起来,我都要吐了。”我拼命拒绝着。
“咱们都多长时间没那啥了,我想了。”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舔着我的耳垂。
我就觉得身子好像触电了一样,突突的。叹了口气,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拍了拍。
“小思,给我点时间,我现在有阴影。”我缓缓的说着。
贲来思身子僵了一下,从我身上起来,顺便把我也拉起来。
“谢谢。”我低着头坐在那不敢看他,把自己缩成鹌鹑一样。
贲来思看着我不出声,也不知道在那合计什么呢,后来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走人了。
不知道又别扭什么呢,无所谓了。我现在是巴不得他不要我了,那样我就解脱了。省的我总是看着他心里就觉得内疚,老不是滋味的。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赵树山打来电话,和他媳妇领结婚证了。我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去贲爸公司,他正显摆着。
那红色小本本上俩人头挨着头笑的像小傻瓜一样,看上去格外的甜蜜。
“挺好,不错!”我唆着牙花子点头。
顺手拿起旁边的五寸小照,说是在注册结婚那给拍的,俩人站在讲台后面,人手一个小红本,大喊着茄子。
看他俩高兴的给同事发着喜糖,我也替他们开心。人家处了半年结婚了,家里人高兴,他们自己也开心,水到渠成。
再看看我,从小到大呵护了快二十年了,现在忽然发现我配不上他。
贲来思接连消失了四天,连个电话都没有,这不仅让我范合计了。这是怎么了呢?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
气呼呼的过来扶着我,我们俩起来就往外走。我走到赝品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推她一把。
赝品连忙追出来喊:“哎!钱还没给呢!”
我回头:“啥都没看凭啥给你钱?”
赝品继续喊:“那酒钱总的付了吧?”
我一个跟头险些摔死,知道的是心理医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酒店呢。出门喊要酒钱!
付你妹啊!还好意思管我要钱,我都没说你把我脑袋弄的贼疼管你要
我属狗的,贲来思比我大三岁,他属什么?
曾经我拿着这个问题去问鲍老爹,得到的答案是:“去一边去,我这锅马上就要立了,你还跟我搅合。”
有人说他属猴,其实不是。他是属曹*的!这才刚想一下他,他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么,说曹*,曹*就到。贲来思是想一想就到。
他满脸喜气,看着我就是抿着嘴笑。
“怎么地了小思?买彩票中大奖了?”我跳着小沈阳独特的步伐蹦到他的身边挨着他坐在沙发上。
他开始掏口袋,大盒子小盒子好几个,然后挨个盒子打开。
我一看,就哆嗦上了。里面项链、手链、耳环、戒指应有尽有,个个都晃眼。
“小思,你家可不穷啊,你不能干那打劫银行的事儿!”我觉得我声音都是颤抖的。
“瞎说什么呢!”他白了我一眼,开始挨个往我身上戴。
我这算不算是从犯了啊?我多想此刻嘎的一声抽过去,可我怎么就那么坚强呢?
全都带到我身上之后,我连动都不会动了,生怕撞着碰着。从小到大我身上带过最值钱的首饰就是高中毕业马上上大学的时候去石头记买的一对情侣项链。一百三十八一对,我和贲来思一人一个。现在忽然之间在我身上挂上好几万的首饰,我有点肾疼。
贲来思又开始套另外一个口袋,拿出来一个信封,打开来里面一张存折,名字是贲来思的。
我接过来看看新开户的,数数一后面,有五个零,顿时我颤了!
“小思,你这是要嘎哈?你真去抢劫去了?”我一口气上不来,就在心口窝那吊着了。
他弹了我脑门一下,认真的看着我:“这是首饰,这是订金,咱俩这就算订婚了。我已经让我爸拖人给咱俩办结婚证了,要不咱俩不够岁数,还得等一年。”
就这么……定了?他都通知贲爸了!我家人知不知道啊?贲来思你这是在诱拐纯情少女啊!
我被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张大嘴就知道看着贲来思发傻。他摸着我脑袋,忽然视线落在我的耳朵上,过来搓了搓我的耳垂。
“我都忘了你这一边扎了三个耳朵眼,就买了一副耳环。你收拾一下,咱俩出去再买两副耳钉回来带上。”
我赶紧制止他。可拉到吧,我这样都不会动呢,再弄两副耳钉回来的话我就不用活了,准保被那抢劫的惦记。
原来他消失这几天就是准备这事儿去了,我说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呢,原来是为了给我个惊喜。现在惊是有了,喜却不知道在哪儿。
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成为他的新娘。可等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似乎有些草率,我们的婚事竟然两家都十分同意,看他们的样子还很雀跃。
我那神棍外婆掐着手指头给我们算了一下,说这是一份好姻缘,还说明年这个时候我就能怀孕了。
我的姥姥的,你就别跟着添乱了。不知道关于生育问题是贲来思心里永远的痛么?你这是拿把刀狠狠的戳他呢!他那蛋蛋小时候为了救我都给戳坏了,哪有那本事让我怀孕啊?您老这是诅咒我红杏出墙呢是不是?
我们的婚事定在了十一,距离现在不到五个月的时间。这个时候要去定饭店肯定订不到了,但贲来思不信邪,非要找找看。于是我和他开始了痛苦的征程。
天一天比一天热了,我们俩都没有打伞的习惯,就这么顶着大太阳挨家酒店去找,去问。可人家一听说十一顿时都摇头,有的人干脆告诉我们放弃算了,别说是十一那七天,就连十月八号都有人给定了。
“小思,我都跟你说了,咱们十一肯定结不上,过了年再说吧。”我在贲来思的身后有气无力的说着,恨不得把舌头伸出来凉快一会儿。
现在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把那结婚看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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