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凌寒吓得差点把它扔出去：“昭白？”
“嗯。去年春天，有一批手枪过境，你们拦住了，对吗？”
“对，要行动资料？”凌寒的手指掠过书架上的一排文件夹。
慕昭白大概用肩膀夹著话筒，手里翻得什麽哗哗响：“我只是问一下，後来这些东西呢？”
凌寒笑：“反正没在我家，我如数上交充公的。”
“今年的新装备你看了吗？”
“还没，怎麽？”
慕昭白压低声音：“你见过多少走私咱们国家没有的简易装备给民间的案例？”
凌寒怔了一下，赶紧从最底下抽出已经入库的武器资料翻看，其中一种新配发的手枪正是去年走私那批的改进版，改动只在扳机上微调，那麽相对去年就差点拿到这批装备的暗黑团夥来说，未免太高精尖了些。他想了想，保守地问：“不会是跟局势有关吧？别说，我还真记得最後分配的时候，是第四军收了这批缴获。”
慕昭白干笑：“这可难说，你把资料给我瞧瞧。”
凌寒依言传真，慕昭白打了个哈欠：“你知道麽，苏朝宇，指挥著10个茶水兵在伺候老大呢。”
凌寒无奈地摇头：“我看不懂，管不到。”说著，却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但我总有种不舒服的预感，这事没完呢。”
慕昭白撇撇嘴：麻烦缠著老大不松口，他们的老大就在一次次躲过、伤到、忍耐、反击里长大，难道，不会觉得厌烦吗？
苏朝宇现在军衔少尉，任职茶水司务班班长，兼职巡视班长。这个海蓝色头发的人在指挥大楼里跑上跑下地熟悉业务，低著头检视墙角的清洁程度，让人看了可怜。
所有的人都传言说苏朝宇得罪了中将，被一抹到底，就差没有处决了。按理说，军衔的升降都应该是经过相关部门批准後才执行的，苏朝宇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指挥官泄私愤的杰作──先前的功臣变成了最苦最底层的勤务兵，大家不免都心生同情，私下里难免议论纷纷。
琥珀色头发的指挥官才不在乎这个，他如常地接过苏朝宇递来的茶水，当著整个办公室人的面继续如常谈论下个季度的工作进展，苏朝宇则会没有存在感地环视其他人的需求，悄悄地出去，悄悄地锁门。就像任何一个合格的勤务兵一样，及时又安静，当然，除了他的过往和挺拔的身材以外，苏朝宇真的丝毫不引人注目了。
有几次他送茶水到程亦涵房间里，黑发的副官只能苦恼地敲敲桌子：“苏朝宇少尉，下次可不可以换个人来？”
而他的江扬，会在没人的时候，会在苏朝宇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吼“站住”，然後苏朝宇回头的瞬间，那人已经吻过来──因此出门的时候就是红著脸低著头，他手下的小兵用担心的目光盯著他：“班长，你又被骂了？”苏朝宇多麽想笑啊，但是不可以，他忧郁地点头，眼睛垂下去：“嗯，没事。”
可是江扬不觉得没事。第四军的舆论压制一波又一波，事关零计划的档案全部开放给军部调查，尽管还没有到不得已地步，江扬也能感受到狂躁的情绪正从政治中心压迫而来。他一面抵御这种要命的心理攻势，一面吩咐得力的军官开始秘密搜集反击的证据。他不想贸然出击，这种一著不慎失全局的情况下，谁先急躁出头谁就败了──江扬当然是对方先出错。
苏朝宇正在走廊里用“七号清洁标准”核查卫生状况，由於检查要从底层食堂一直到顶楼，他不愿意一层层坐电梯，自然是走路上来的，大冷天里，热出一身汗，却因为这是指挥官办公室附近，只能维持著领口风纪扣死死扣著的标准状态，忍耐到底。
他把後背贴在墙壁上，觉得凉快多了。他的江扬就在这堵墙後面办公，大约正喝茶休息，或者是跟程亦涵商量下一步行动？也许是打电话吧……苏朝宇胡思乱想，几个情报科的文员列队走过，远程投掷了几团废纸，却没丢进垃圾桶里，只能抱歉地笑。苏朝宇皱著眉头捡起来，下意识地摊开看，可惜里面并不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有刚好掉出来的机密，只是前几个月的法制报纸，这一块里包裹著一块口香糖渣，隐约透出的字迹是一则简报：“少年为前女友痛击抢匪，身中五刀抢救无效死亡。”
苏朝宇忽然知道了自己该做什麽。
本章完
P。S。
JJ的事情，明面上的暂告一段落，谢谢大家的关心和鼓励、补分。醉非常感激大家的言行支持，醉会一直跟JJ缠下去的。既然管理员敢直接锁帖，那麽就後台见了。任何新进展，JJ随时公开醉和诸位传说中的管理员的对话。
人在做，天在看。
心情已经变好，继续折腾大苏大江这一对……
分数为什么跌成了股票
整理事件经过，浓缩精华。
前提：
系数制度是JJ对于肯许给它授权的作者的奖励，没什么不对。醉支持。但是醉做不到给授权，因此自选系数从未超过1。0，但醉从没觉得制度本身不公平。
醉雨倾城声明：不是闲得没事做，每天跟JJ管理员扯皮，来回争论只为讲明白弄清楚。
起因：
233755是绚烂1…3部的编码，一年前首发。当时醉自选了0。8的最低系数，没有勾选“实体&非实体”授权。
08年11月14日，醉经人提醒，在去1…3部大谢补分的大人们的时候，发现以前只在后台显示的授权状态改版到读者可见了，而且是实心框，表示选了。
08年11月15日，醉第一次在后台自助系统提交申请，希望恢复以前的状态。（这漫长的一年里，233755的积分涨幅读者大人有目共睹。）
第一次提交，管理员驳回，理由是“超过发文5天的期限”。
11月17日，醉向耽美组编辑树里雅咨询，很感谢编辑替醉解答，同时醉第二次提交了申请。管理员请醉“请耐心等待”。无结果。
等待期是48小时，所以11月19日，醉第三次提交。当天，处理结果终于变成了“已经更改”。那时候，分数是75，123，xxx。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醉很感谢JJ管理员的变动。
11月21日，经过系统延迟之后，1…3部的分数变成了26，080，764。以前的分数是现在2。88倍。
当天，“醉雨倾城”这个ID在碧水发帖并和围观者争论了整整一下午。
地址如下：bbs。jjwxc/showmsg。php？board=17&id=67014&msg=碧水江汀
但很令人不爽的是，醉刚说完“最后一贴”，红衣管理员立刻跳出来解答。
又过了几秒一刷新，已经锁帖。
【有些话已经越说越不好听了，因此今天这是我最后一贴。
№153 ☆☆☆醉雨倾城于2008…11…22 16：22：46留言☆☆☆
作者“醉雨倾城”，在授权系数发生改变的情况下，作品的分数是一定会随之变化的，如果您对作品更改授权后的相关情况有所疑问，欢迎您直接通过后台短信等更快捷的通道向客服申诉。
№154 ☆☆☆管理员于2008…11…22 16：23：24留言☆☆☆】
…论坛和后台的分割线
既然管理员邀请后台解决，那么醉当然要听话。
2008…11…22 16：52：38 醉发了第一封站内信。
内容是叙述问题，想看看积分公式，但保证不外泄。
2008…11…22 18：12：46 管理员回复积分延迟的问题，并且爽快地给了公式。但是说明了，“ln只是一个大概的参数，实质的公式里，log的底数是一个经过反复调节的数，所以，该公式只能大致指明各项因素的比重，无法进行严格代入计算。”
2008…11…22 18：41：43 醉发信对比自己的文章分数比例。
2008…11…24 13：38：20 管理员明确表示“原来的积分能达到7500万是因为已经选择了实体和非实体授权”，“建议您可以与半年榜上的一些条件类似的文章比较一下”。
2008…11…24 14：07：06 估计是另一个人回复说目前2600万的积分正常，并且提出“若是在您不曾选择实体和非实体的授权情况下，文章积分达到了7500万，请提供相关证据或截图以便我们核实”。
2008…11…24 15：21：40 醉回信用买苹果比喻，本打算买10个，到了结账口发现，莫名其妙变成了11个，这时候顾客说只要10个，但是收银员说不行，必须买11个，即使你拿走10个，也要交11个的钱。醉觉得这不合理。
2008…11…24 16：20：09 管理员给了一个独家发表、选择了实体&非实体授权、字数章节数差不多，积分只有七千多万的V文让醉自己对比。
2008…11…24 19：45：08 醉发现这样扯皮会没完没了，干脆直接提问：“在您的认定里，233755这篇文，在我申请“恢复”不选实体&非实体授权的之前，用了什么系数？（麻烦您回答一个确切的数字，谢谢。）”
2008…11…25 10：06：46 管理员又给了两篇文要醉自己对比，但是没有回答问题。不过亲爱的管理员态度非常优秀。
2008…11…25 10：33：09 没办法，醉只能再问一次，问题同上。
2008…11…25 14：08：39 管理员说：“您好，由于您没有给我们提供以前积分和授权的截图，我们并不了解您以前的积分和授权的情况，就目前情况分析，文章积分系数的基础是在保护性发表之下为1点，增加实体授权之后增加1点，另非实体授权增加0。5，那么选择保护性发表＋实体＋非实体得到的积分系数为2。5，另外您的文章是一般性发表，还会扣掉上述授权所得积分的0。2积分系数。”
也就是说，管理员觉得，醉之前一直在用2。3的系数。
2008…11…25 14：42：14 这次问了三个问题。
首先，是不是管理员都无法查实一年前发文的系数？
其次，这是不是一个只执行“扣分”的程序，也就是说，设定从2。3减到0。8，然后分数就直接减掉了？【这个问得比较失误，其实应该问有没有“重新计算”这项服务。算了。】
最后，是不是如果出示一年前的截图，就可以恢复分数？
2008…11…25 15：48：08 管理员再次给了一个文章地址（囧），并说积分正常，无法恢复。
2008…11…25 16：20：42 醉无奈重新问了一次，并向毛主席保证，就这三个问题，拿到回答就不再写信了。（诚实地说，醉也累了……）
2008…11…25 16：47：11 管理员的回答是：
“问题一：我们所查实到的数据是您的文章一直选择的授权是实体与非实体。
问题二：请仔细了解我们站的积分管理制度，已有具体说明积分的增加与减少出现的原由，积分并不是只有减少这种可能性。
问题三：并没有如果，因为您现在的文章积分是正常的，您一直确定您以前选择的就是一般发表，并无选择实体与非实体的授权，那么现在体现的就是一个正常积分，我们也有给过您看相类似的文章对比，相信您也能了解的。
我们也给个确切回答您：您的文章在选择一般发表，和无实体与非实体的情况下，现在的积分为正常积分，无法进行您所说的“恢复”。
最后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与理解：）”
2008…11…25 18：07：38 因为第三个问题没有正面答案，因此醉重问第三问题，并且再次担保，只要有正面、确切的回答，就不再写信。同时，醉表示理解管理员也是依照JJ的规章办事，醉的信件不会要求管理员承诺任何事情。
（说到底，JJ的某些规章不公开，醉必须用这种方法问明白，如果规章如此，那么跟管理员无关了。）
2008…11…26 11：10：12 管理员再次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现在233755分数正常。
2008…11…26 12：56：34 醉继续问……
同时也问了，默认233755是正常的话，系数只差0。2，353576这篇文和233755差的分数没多少，为什么。
2008…11…26 13：29：54 管理员终于回答了：“您可以给我们提供截图，但是我们必须先和您说明，以您现在文章的授权方式所得到的积分是正常的，如果您给我们提供了现在这个授权所得7500万分的截图，很大原因是系统当时把积分抽高了，最后我们很欢迎您提供截图（单张图片内容必须包括有文章名、作者、时间、明显的授权与积分的比对显示）给我们，以便我们查找问题所在。
2008…11…26 13：51：36 醉表示感谢。
小结的分割线=
事情到今天，很清晰。
一、233755这篇文章最初到底用了多少系数，管理员一次说他们也没法查（反而需要作者提供截图），一次说有证据证明是2。3，到底有没有，这是个谜。
二、JJ认为从2。3系数扣分到0。8系数，2600万分是正常的。至于为什么是这个数，公式自动计算的。公式的log底数是未知的。
三、管理员始终强调现在“正常”，却来回十几封信里始终不肯解释醉雨倾城编号为233755和353576的文章分数差异小的“异常”。
四、0。8系数对应7500万分的客观事实到底存在与否，JJ都不会归还分数。即使有相关截图，那也是“系统抽高了”（管理员原话）。
=感想的分割线
整件事情到今天算是告一段落。让醉来总结一下荒唐之处。
荒唐一：到底什么是标准？
醉认为，JJ的积分公式保密并不是不可以。作为绝对标准，既然是保密，那么就只好用相对标准来比较。但是只要醉提出用自己的文章对比，管理员一定自动忽略或者给其他的文章做对比。自始至终，醉不知道为什么在巨大的点击评论字数收藏差异下，233755用0。8的系数只和353576差几百万分。
管理员一再强调233755的积分现在正常，那么小醉看来，353576的积分简直太不正常了，仿佛占了JJ很大的便宜啊——可是，到底是353576多拿了，还是233755少给了？
荒唐二：搞笑的所谓规定
管理员说要截图证明醉曾经用0。8系数冲到7500万分，却又明确表示，“如果……提供……截图，很大原因是系统当时把积分抽高了”。也就是说，即使醉提供截图，问题依旧是这个结果上来——分数系统抽高的，所以不还你。
好笑的是，JJ敢承认系统抽高了分数，怎么就不敢承认把没勾的授权抽成勾选的呢？分数抽高了，就此保持了一年整？
JJ要求作者提供截图自证清白，同时又说自己无法查实当时的系数，也就是说，无论当时系数多少，无论有没有截图，扣了就是扣了。
截图要求“单张图片内容必须包括有文章名、作者、时间、明显的授权与积分的比对显示”——请大家观摩233755这一部的长度，187章。后台比前面显示的长度更长，积分在最底下，授权在最上面。因此，结论是醉雨倾城必须买个壁投当显示器，才能截出这么华丽的图来。
而且，醉很想看看管理员如何截出这么华丽的、证明醉当时系数2。3的图来。
荒唐三：诡异的两种态度
正面赞扬后台管理员，每信必复，信头必称“您好”，非常客气和气。虽然总是忽略回避问题，态度确实非常友好。
比较诡异的是红JJ碧水江汀的管理员，虽然醉不敢发誓红衣管理员一定是蹲守的，但是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