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续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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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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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寒收起手中的折扇,刚刚一副温柔笑意的表情,此时此刻变得毫无温度,这让残风心里不禁一颤。

    “出问题的人呢?”

    “已经被尧严惩了——”

    “严惩?”

    对风清寒的提问,残风下意识的保持了沉默,风清寒没有为此而迁怒于他,只是往自己酒杯中倒酒,注视从酒壶中倒入酒杯中的酒水,风清寒的目光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即使是残风,此刻也只能保持沉默……

    “通知尧来见我!”

    “是!”

    残风立即对风清寒的话做出回应和付出行动,他知道此刻若是稍有怠慢,就连他也可能受到池鱼之殃。

    和之前悠哉悠哉的喝酒不同,现在风清寒喝酒时的态度变得较为令人畏惧,与离开执行命令的残风交叉而过,一名下属端着放有一封信函的托盘急匆匆朝向风清寒的所在之处,残风回头看向那名下属急匆匆的样子,看来好事坏事真是一道来,今夜又是个无眠的夜晚了……

    “公子,这是残云大人送来的紧急信函——”

    风清寒未作声响,也未立即做出反应,而是将酒杯中的酒喝完再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抬手去拿已经伸递在眼前托盘中的信函,慢条斯理的拆开信函阅览……

    淡淡扫过信函中所写的内容,风清寒就将信函连带装着信函的信封放回托盘上,再从座位上起身,抬头仰视着空中刚被云层掩盖的月亮,没人能看清他现在的表情,直至月亮从云层重新露出脸,风清寒眼眸中闪烁着极为冷酷的寒光……

    就算身后来送信的下属没能正面看到风清寒的表情,可光稍稍抬头看到风清寒的背影,他就即刻把头压下,不敢声言,隐约在颤抖、恐惧着。

    再来,把场景转到赵子恒的府邸……

    赵子恒自从宫中回来,也是在书房独自一人饮酒,知道王冶进来也无动于衷继续饮酒,王冶知道他是喝闷酒,相信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行走到一旁坐下,话说御宴王冶没去……

    “我都听说了——”

    果然,知道王冶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赵子恒也没说话只顾喝酒。

    “既然王姑娘见到你也没任何不良反应,你该高兴才是——”

    王冶如此说着,可赵子恒不是这么想的,虽然王冶说的没错,但最心爱的人把自己完全遗忘了,心情怎么也不可能会好到哪去,除了喝闷酒还能做什么呢?

    “王姑娘的舞姿吗,我还真有些怀念啊——”

    知道茵茵在人前起舞,王冶不禁也想再次一睹其风采,他也没后悔没去,哪怕本来也可以看到,只是日后也一定还有机会,所以无需急于一时,虽然有些遗憾。

    确实,对能见到茵茵的舞姿,赵子恒也深感欣慰,没什么比见到茵茵的同时也能见到她那绝美舞姿更让人高兴的,可就算这样也不能填补不能和茵茵相认带来的痛苦。

    “从赵国传来的消息你看了吗?”

    听了王冶的话,赵子恒则把视线移到手边已经被拆封过的信函上,其实这也可说是让赵子恒喝闷酒的原因之一。

    “你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把应对的方法回寄过去了——”

    赵子恒语气的沉重王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虽然现在还有时间,但也快到极限了,只靠王丞相和赵将军他们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还是需要身为王上的你主持全大局——”

    王冶的意思赵子恒又怎会不知道,猛地一口把倒好的酒一饮而尽后放到桌面,表情犹豫不决,原因嘛,王冶当然也是知道的,而且,恐怕就算赵子恒现在回去,只要没把茵茵的问题解决,他照样无心处理朝政;就是因为知道,才要帮他;就是帮他,才会留下来……

    “我想知道,如果我身为一国之君才无法和舒儿团聚的话,我放弃一国之君的地位又能改变什么呢?”

    “一切冥冥中都已注定,如今的情势都是你们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好的,无论你作出什么决定都不会改变,当你们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才会结束,在那之前,就算你们再怎么努力也依旧改变不了结局,不过可以避免多种造成惨剧的趋势。”

    “也就是‘王’吗?”

    “是的!只有王才能改变和阻止不必要战事,你应该很清楚,不久前被打破维持天下和平的两大国的平衡,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就像赵国现在处境表面看来也许是安全的,可实际上暗地里的势力在蠢蠢欲动着让你更找不到导火线,好比治标不治本,不彻底切断这条导火线的火源,赵国和天下就不可能还和平。”

    每次,王冶总是恰当好时机的对赵子恒灌输一些有关天下局势和政事的方向,赵子恒也都能听进,这会不会跟他在二十一世纪时任职警察有关呢?不管怎么样,王冶的话总是无时不刻的提醒着赵子恒作为一名国君该做的事,这些事也都是些能造福他人的,所以赵子恒没理由听不进去。

 第四十二章:酒不醉人人自醉(4)

    “现在的我能做到吗?”

    赵子恒的这句话不是对王冶提出的,而是向自己,对现在心系儿女私情上他来说,国家、甚至是天下大事,他又能保证会全心全意的去面对吗?

    “当然可以!”

    一句毫不迟疑和犹豫的回答从王冶口中脱出,赵子恒一怔,仍是低头,因为他不排除王冶只是在安慰他。

    “现在并没有说是此时此刻或马上,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你想知道的答案,儿女私情是人人都有的,一国之君自也不会例外,你没有的话,就算其他事做的再怎么漂亮,反而还是会让人认为你缺少人间情感,有!才会更加拉近你和百姓之间亲和感,让百姓也知道你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国君。”

    “那我该怎么做?”

    王冶的话不但没能安慰赵子恒,反而令他陷入痛苦。

    “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即使眼下你为儿女私情绊住,只要好好解决,相信总会走出迷惘,对你来说王姑娘是你的妻子,也对赵王开说是正位皇后的不二人选,你把自己的妻子带回去,给她皇后的名分都是天经地义的,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人怪罪你的,不知情的人或许会也不一定,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要沉浸在儿女私情中而忽略国事,相信总有一天即使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也会谅解你的——”

    王冶乃明理之人,不会因赵子恒顾及儿女私情而谴责他,因为赵子恒念及儿女私情的同时并未完全忽略国事,而且用最大限制的去处理好每一件需要经由他同意的政事,赵子恒虽顾及儿女私情,但同时又能最大发挥的处理政事,所以王冶又怎会去怪罪或谴责他呢?根本没有理由去这么做,不过也不是谁都能抱着他这种胸襟去考虑和包容的。

    “抱歉——”

    “你无需道歉,因为你没有错,更无须自责!”

    道歉还好,自责只会伤身,何况王冶说的也是事实,赵子恒根本没必要就因为是身为一国之君而放弃自己的唯一的幸福,当然也不能因为只顾自己的幸福而忽略整个国家的存亡。

    这时,赵子恒总算抬起头正视王冶了,王冶未有丝毫的动摇对视着他投来的目光……

    “王兄,我觉得深藏不露或世外高人都不足以形容在你身上呢——”

    “呵!多谢抬举!”

    “我已经不止是几千几万次去设想了,但我还是想不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把一切都看的这么清楚?”

    “并不是什么都能看透的,就好比你所认识的那位风公子——”

    王冶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赵子恒为之一怔,为什么突然会提到风清寒?

    “你的意思是?”

    赵子恒自知不清楚风清寒的来历等一切行迹,就好像今晚御宴上竟也能碰上?

    “能说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吗?”

    对王冶的问话,赵子恒稍稍迟疑、应该是猜疑了半响后,就把一切都告诉给王冶了,哪怕他对王冶也不是了解的那么透彻,至少他能相信王冶,这种信赖对风清寒是未曾有过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原来如此——”

    “王兄有何看法?”

    “不,还没有,只是,奉劝你和此人交流的时候要三缄其口、也要多加小心——”

    “王兄为何有此说法?莫非——”

    莫非是敌人?王冶不敢妄下结论,可却排除了会是友方的可能。

    “我觉得风清寒这个人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可以的话,见面的谈话不要涉及太多较好,只谈你们俩之间的话题,其他的就别深入了,尤其是你我还有王姑娘——”

    王冶的话只是提醒还是警告?想必赵子恒也该知道怎么做。

    “至于靖王爷和周王……还是小心较好,不管王姑娘是否有记起你,周王还不知道,但靖王爷有随时可能采取什么行动也不一定,而且,你和王姑娘见面后,周王也许也会有意料之外的行动,总之你现在寄人篱下,真要硬碰硬的话,对你会非常不利。”

    “你认为我会轻易被他们击垮吗?”

    “不会,从来都不曾这么认为过!”

    不说赵子恒的头脑和思维不输给周丞他们,光从对茵茵的情意上就可以知道他不会输给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虽然他也爱慕着茵茵,但和赵子恒相比,还是远远不及的,也不是他不想去争取,只是去争取一个必败的结果,这样的结果还是不要也罢,把对茵茵的感情深藏在内心深处对他而言也有着非凡的意义。

    “对了,秀英姑娘已经到了吧?”

    “嗯!”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把秀英姑娘叫来,我不是已经在赵国将她安置好了吗?况且,你之前应该曾说过不希望她卷入任何纷争吧?你现在把她叫来,到底在想什么?”

    “我的确是不希望,不过,这件事我相信只有她才能做到,日后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什么事?”

    “吾主不是希望能够挽回王姑娘的记忆吗?”

    王冶又突然转变口吻,好在赵子恒已经习惯了他突然会改变,可还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

    “她多少也懂得些医术,今后我不可能再轻易接近王姑娘了,更别说是让她寻回记忆,秀英是我一手调教的,也只有她才多少对王姑娘的过去有所了解,而且我会暗中教秀英方法,我相信她一定能做到——”

    “你是说让她去舒儿身边?”

    “就是这个意思!”

    “这谈何容易?”

    “自有办法!”

    “薛寒吗?”

    “他的话,我相信他已经向周王表明我的立场和身份了吧,就像我也把他的事全都告诉你一样,这也是我不能再轻易接近王姑娘原因,不过,这点小事的话,我想他应该还是会同意的才对。”

    “能信得过吗?”

    “如果我说各占一半呢?”

    王冶的这个回答让赵子恒沉默无语,应该说这太过深层的话让他不能轻易下定结论。

    “我觉得秀英姑娘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我知道——”

    赵子恒突然稍加转移话题,王冶没有加以否认,而是认同。

    “知道的话为什么还——”

    虽然赵子恒非常想让茵茵恢复记忆,但要是牵连到他人,赵子恒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王冶知道赵子恒的心意,只是有些事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反悔!

    见王冶不语,神色也和这之前稍有不同,赵子恒沉默了,王冶很感激赵子恒能体谅他的心情,于是坐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赵子恒桌前,直接把酒壶拿起灌入口中……

    赵子恒可能也不知道王冶到底为何突然下次决心,不过多少能察觉到此事对王冶而言决不小觑。

    直至酒壶中的酒都被喝完,王冶才停下来,用衣袖抹去口边的酒迹……

    “该守护的东西和该保护的东西乍看一样,却也并非相同,曾经的失去如今能够找回,岂有再放手的道理——”

    对王冶的这段话,赵子恒感到不解,又因是喝过酒,酒后乱言吗?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四十三章:心在改变(1)

    酒后言语听听就算。

    无须深入追究。

    接下来几天,暴雨不断,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下暴雨时起茵茵显得极为害怕,同时也一病不起、高烧不退,为此周丞特派来薛寒、更请来王冶携手替茵茵诊治,夜晚整个【昭仁殿】都是灯火通明……

    “冶哥哥、薛大人,你们吃点东西吧——”

    秀英端来一些宵夜,王冶和薛寒日夜守在茵茵身旁,休息也是采取轮换制,因为茵茵的情况有点不在他们所知的常理之内,高烧一直不退,整个人不只是陷入普通的昏睡,而是昏厥沉睡,对身边的事物毫无知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无论怎么呼唤她都毫无感觉。

    “已经是第三天了,没想到合我二人之力竟然也毫无起色——”

    薛寒有些沮丧,茵茵这情况也是他第一次碰到的,该用的方法都用了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所以才会找来王冶,毕竟两人医术不相上下,两个人一起总会比一个人有主意。

    薛寒的话,王冶也是十分清楚的,别说薛寒是第一次了,他也一样,这种情况还真是史无前例,头一次见到,所以才会如此难以诊断吧。

    两人走向桌旁,如果有办法的话他们当然会全力以赴,接连三日两人都毫无头绪、无从下手,为了有能够查出病因的体力,他们还不至于会废寝忘食,只要秀英送来他们基本上都会食用……

    “郡主的病情还是没有起色吗?”

    秀英边帮两人盛汤边问。

    “如果能有一点反应的话也许知道该怎么下手,这三天来自从她病倒后,我们用尽方法她仍一点起色都没有,按她现在这样继续虚弱下去的话,恐怕就会超出我们能控制的范围了——”

    “连冶哥哥都没有办法的话,那该怎么办才好?”

    王冶和薛寒对秀英的话都保持了沉默,知道怎么办的话他们也不会这么愁了,面对眼前的饭菜两人也无心进食了……

    “吃点吧,一定会有办法的,如果在那之前冶哥哥你们都倒下的话,那郡主该怎么办呢?”

    秀英说的对,王冶和薛寒一前一后开始端起碗筷开始进食,看了这也秀英也稍稍松了口气,她是在茵茵病倒前经由薛寒的引荐成为茵茵的婢女,刚到来就发生这种事她心里也不好受。

    在王冶和薛寒用膳的期间,秀英去到茵茵身边为其更换敷头降温的湿巾,躺在床上的茵茵脸颊通红、呼吸沉重,表情也十分痛苦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疼。

    “王姑娘,快醒醒吧——”

    看到一样备受痛苦折磨的样子,秀英也心疼了。

    “啊——”

    外面突然的一声雷鸣让秀英吓了一大跳,也难怪,这几天雷声虽有不断,但像这次有如震响天际,使人耳鸣的还是未有过的,也因太过突然,谁都会吓一跳。

    等秀英稍稍平静下来再看向茵茵的时候,茵茵额头上的湿巾滑落一旁,秀英伸手拿起掉落的湿巾再敷在茵茵的头上……

    “军——”

    “呃?”

    虚弱、无力,有如呼吸般大小的声音从茵茵嘴中呓语,因屋外还有断断续续的雷声,秀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皇上——”

    “嗯,茵茵的情况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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