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后,王冶就开始替子恒治疗,匕首过火消毒,再在子恒淤血堆积之处划上一刀,从利落快速的手法来开就知道王冶的手法高端!!
伤口并不大,淤血慢慢流淌,为防留学过度,所以在一定的淤血流放一定的程度后就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再进行推拿;从割破伤口放淤血、到推拿和针灸,期间子恒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就算被划了一刀时也一样,对于子恒的毅力,王冶倒是打从心底的感到钦佩……
进过王冶的细心治疗,原本淤紫肿大的臂膀逐渐没有那么淤紫了,也恢复成普通的血色,虽然颜色还较深,不过还算不错,能这么快散瘀……
“冶哥哥,我回来了——”
随着开门的同时,秀英进来了,刚巧看见子恒穿好衣服,手被白布条包裹臂好像也不小心瞄到了……
“李公子?你受伤了?”
“太失礼了秀英,怎么不先敲门?”
“对不起冶哥哥!!”
“……非常谢谢你王大夫!”
“不用,要谨记,这几天最好都别干重活,好好休养,再那么乱来小心你这条手臂都会瘫痪!”
“在下谨记王大夫教诲!”
“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当新郎官呢!”
“那在下先行告辞了!”
“慢走!”
子恒起身离开,在与秀英碰面的时候只是点了个头,看着子恒走后,秀英才不紧不慢的走进屋子里道:。“冶哥哥,赵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手臂受了点上而已,已经经过处理了,所以你别向外乱说,尤其是王姑娘!”
王冶深知子恒的心意,但也并会说谎的人,所以在告知的同时也让秀英保守秘密!
“噢!?”
虽然秀英半信半疑,不过只要是王冶的话她都会记在心里,所以不会对外说的。
深夜。
一批快马队进入【盐城】。
【盐城】乃大周沿海城市之一。
——翌日——
天高气爽、晴空万里。
整座岛上充满了喜悦。
欢乐的锣鼓声、鞭炮声。
按当地礼仪,一大早起,一对新人要在族堂里行新人礼,若是当地人只需拜天地,新人礼则是外来人结婚的时候要向当地的先祖拜谢之礼,才会正式被纳入岛民,其后才是拜天地……
“接下来拜天地!”
喜庆的喇叭锣鼓声中,茵茵和子恒被引导向拜天地的礼仪之中,互相对战……
“一拜天地!”
两人跪在放置好的红铺垫上朝正门外行礼。
“二拜高堂!”
两人站起后有面朝祠堂内的牌位跪拜,虽说高堂指的是父母,但如今的情况也可说是祠堂岛上的先祖……
“夫妻对拜!”
最后两人互相面对跪拜行礼。
“礼成!”
司仪宣布礼成后代表着婚礼的结束,满天花瓣纷纷起舞,婚礼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新人入住岛上而向当地人逐一拜访之礼,每家都要拜访送鱼,而且这些鱼必须是新人亲自打捞的,这就是为什么在婚礼前期子恒要亲自去捕鱼了,好在满载而归不失礼于人!
好在婚礼一大早按吉时完成了,接下来的每家每户的拜访也花乱来不少时间,幸好岛民并不多,要不拜访几天也拜不完,总共数下来也不过四五十家而已,可把茵茵和子恒累惨了,到了晚上也才终于结束了,拜访之礼结束后,就是在茵茵和子恒家举行婚宴,因为屋内面积有限,所以才房屋外搭建帐篷才得以摆上几十桌的酒席,这个酒席全岛的村名都有参加,所以显得格外的热闹,好在古代男女有别,婚宴不便让女子陪客,因此由子恒来陪,喜酒不能少喝,加上鱼岛的村名无论男女都会喝酒,所以子恒是没少喝,也有些人顾及子恒的洞房花烛夜,也帮他喝。
在此之前,子恒虽有举办过古代的婚礼,但拘与礼节,太多的束缚,也没有像如今这么自由和发自内心的欢喜,加上他这次所迎娶的人是一直梦寐以求的爱人,所以愉悦的心情更不需言语来表明……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
为怕耽误洞房吉时,一群与子恒同年相仿的男子们纷纷拉着子恒入洞房,顺便闹洞房,其实主要是想闹洞房,送子恒入洞房只是借口而已……
处于无奈子恒在众目睽睽之下挑起了盖在茵茵头上的喜帕明亮水灵的眼眸、白皙红粉的脸颊、朱红的双唇,虽然每天都有见到茵茵,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别有风格大红色的新娘礼服、配上针织发钗的大红头冠,这样的茵茵也让子恒陶醉不已……
“哇——”
揭开喜帕众多男子看的是口水直流,毕竟茵茵也是名脱俗的美女,是岛上最美的女子,年轻男子为之动摇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子恒的两眼发愣让人有些疑惑不解!
交杯酒—合卺酒后,在所有人的吆喝下,子恒亲吻了茵茵的双唇,之后闹房的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去,当所有人离去之后,子恒上前将门关上锁好,再转身缓缓朝坐在床上一直未吭声的茵茵,看着茵茵,子恒心头竟有种莫名的感觉?
站在茵茵身前久久一动不动。
见子恒许久未有动作,茵茵深感疑惑的抬头张望,对上了子恒那百感交集的眼眸:。“怎么了?”
茵茵的声音把子恒从发呆中唤醒,他缓缓的蹲下身来握着茵茵的双手,眼神十分迷惑的看着她……
子恒的迷惑,茵茵自知不明,只能傻傻不解的看着他!
“回答我,舒儿,我真的没有在做梦吗?你的样子完全变了,但你的心我可以感觉到,你就是舒儿,我所爱的舒儿,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仍不属于我?为什么我会觉得你还会突然离开我?”
子恒的话和迷惑,茵茵也深感体会,看着如今所爱的人的样子完全改变了,这样真的可以吗?其实早在这之前茵茵就想过,但是,她可以肯定,她爱的并不是单纯的外表,若非如此,光是周丞和周延就足以让她倾倒;可是,她并没有被征服,而是依然一如反顾的爱着她昔日所爱的那个人;因为她爱的是阿军的心,并不是他的外表;她是因为阿军那温柔包容的心,才会深深的爱上他的,所以她不会因外表的改变而改变对阿军的爱!
就在子恒迷惑不已时,茵茵的脸已在贴近,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唇上那熟悉的触感、那熟悉的芳香和清甜……
“你觉得我变了吗?”
吻完子恒的双唇,茵茵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子恒询问着!
摸着刚被茵茵亲吻的唇,霎时一股暖流覆盖全身,感觉脸在发烫;看着子恒那如初次被吻时的反应,茵茵偷笑着……
“你、你笑什么——”
子恒羞涩不已,口齿有些不清的看着茵茵,只是刹那间,茵茵的笑脸完全和曾经的舒儿重叠……
茵茵伸手抚摸着子恒的脸庞道:。“傻瓜,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呢?依旧和当初在泳池边时那么的单纯——”
“舒儿!”
仰望那熟悉的眼神,如女神般温柔的眼神,那是他第一次视为女神的女人的眼神,为了让她笑,为了让她快乐,他总是包容她的一切,总是将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女人……
第十三章:喜结连理(3)
子恒嘴角扬起了弧度,站起身来:。“是啊,我是傻,一直傻傻的爱着某个任性的大小姐,傻到为她不惜一切,甚至连名都可以不要——”
子恒的醒悟让茵茵感到愉悦、娇羞。
俯身亲吻茵茵的额头:。“对不起,我不该当初不早点认出你,不该对你存有疑心,我相信你是我的舒儿,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嗯!”
茵茵幸福的点了点头,幸福的泪水不由自主的从脸庞滑落……
“不要哭,你哭的话就不美了,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所以更不应该哭才对啊!”
吻去茵茵眼睛的泪水,温柔呵护着……
“对不起,因为太开心了,所以不知不觉就——”
拼命抹去幸福流出的泪水,但似乎怎么也无法止住,听到茵茵的叙说,子恒的心猛然一震,拉开茵茵的双手,泪流满面的茵茵,眼里却蕴含着无限幸福的神情,欢喜的泪水无声不息的在她眼里打转……
子恒情不自禁、心生羞涩的俯身吻向茵茵的双唇她的气息、她的芳香让他浑然忘我。
子恒的亲吻、子恒的气息源源流入茵茵的体内,闭目享受子恒带给她的幸福,闭眼享受着出生以来第一次的快感!!
子恒将茵茵压放置在床上,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吻无法停止、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体每个地方的芳香,从她的唇、她的颈脖、她洁白的胸脯……
对他们来说他们的夜还很长。
他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但也是破灭的开始……
小屋外的宾客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离开。
刮起的强风卷起落叶飘向不远的崖边吹向大海稀薄的月光从云层里淡淡的渗出。
屋内传出微弱、幸福的呻吟。
跨越了时空。
经过分离再相逢。
一对有情人终于喜结连理了。
他们是否会一直幸福下去呢?
【盐城】官邸地下牢。
一名囚犯被绑在柱子上,浑身血迹斑斑,鞭痕累累,被打的早已不醒人事……
“浇醒他!”
熟悉的声音、冰冷的语气,甚至连空气都会被他那冰冷的语气给冻结……
“是、是——”
衙役们颤抖畏惧的声音,一名衙役提起一桶水浇向已昏迷的人……
“啊——”
本已昏迷不醒的人被身上水破过之后,身上如火烧般的疼痛令他即刻清醒,可想而知,刚刚衙役泼的水就是盐水!
“想起来了吗?”
周延坐在囚犯的正面,威严、冷峻十足,双眼犹如寒冰般瞪视着囚犯;到底发何事才引得周延亲自下牢房审讯?那犀利如寒冰的眼神似乎要把人活生生的切片炖汤……
“我、我真、真的忘记了——”
囚犯那恐惧、虚弱的声音看不出有任何虚假。
但囚犯的话并未让周延得到满意的答复,手轻轻一抬,一名衙役持鞭上前,紧接着声声凌厉的鞭子声和惨叫声回响在着冰冷、阴暗的牢房中,听的是其他囚犯们纷纷畏惧的缩卷一团,衙役们也是个个颤抖不已,只有随周延而来的随从才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站着……
短短几分钟过去。
囚犯因剧痛而再次昏过去。
“继续浇醒他!”
“是、是——”
每次只要当囚犯被鞭打昏迷之后,就会用盐水浇醒,醒来又会用浸过辣椒水的鞭子施以鞭打,反复循环的过程,让囚犯的身体毫无半点完整之处,囚犯每次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究竟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囚犯甚至想要用死来解脱,只是他已经完全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体力,就连咬舌自尽的体力都没有……
囚犯再次被疼痛唤醒,无力的、微弱的:。“杀、杀了、我——”
就连想要求饶的念头都没有,生不如死的折磨令他只想着一死求解脱!
“想死吗?本王偏要你活着,活着好好品尝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周延的话无疑令囚犯感到无比凄凉的绝望。
“只要你想起来这个是在哪里偷的,从谁那里偷来的,本王非但让你享受醉生梦死的生活还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
诱人的利益但在听起来没有半点的真实性,有的也只是继续饱受生不如死的折磨;周延的表情冰冷令人不寒而栗,手中的玉佩在眼前晃动着,这块玉佩乍看之下是那么的眼熟,回想起来原来是之前茵茵交给秀英变卖的饰品之一,可是变卖的东西怎么会落入他人手中呢?周延又是怎么发现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当时、天那么、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继续打!”
“是!!”
再次得到的依旧是不变的答案,令周延怒火再次燃烧,牢房里再次响起了那凄厉的惨叫声和鞭打声……
在周延等待答案的期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一名侍从很快到达周延身旁在耳边细语……
“……岂有此理!”
一声严厉的怒斥后,周延从座椅上起身离去,侍从们也很快尾随其后,到底是什么事呢?在来汇报的侍从报告完后周延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很快即将揭开答案!
不久后,官邸一房间内,城守同其子跪在地上,面对的是周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城守大人?可以给本王一个确切的解释吗?”
“实在抱、抱歉,小人之前并、并不知情,望王爷明鉴!!”
周延那冰冷的语气令城守吓得直打哆嗦不敢抬头,身后的人更是吓得全身颤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哼,你好大的胆子,明知本王在找和这东西有所接触的人,你竟敢包庇孽自己的儿子不向本王汇报,该当何罪?”
“小、小人真、真的事前不知啊——”
“闭嘴,你难道想就这样敷衍本王了事?”
“小、小人不敢、求王爷开恩——”
“来人,将城守及其子拖出去各打一百大板!”
“是!!”
周延的随从接到命令即刻行动。
“王爷开恩啊——”
随从架起城守及其之子。
“若重打一百大板之后你还有命在的话本王就开恩!”
“啊,王爷——”
“还不拖下去!”
“是!!”
无论城守如何求情,周延也毫无开恩之意!
在城守受刑的时候,周延则在屋里等待,等待属下带回好消息……
“站住,不准入内!”
“让开,让我见王爷!!”
在周延等待的期间,屋外传来侍从和一名女子争论的声音!
“外面什么事那么吵?”
周延不屑的问道。
“王爷,是——”
“让开!!”
还没等侍从回答,一名女子闯入屋内,守卫的侍从也急忙追进开架起女子……
“你就是王爷?”
看此女子长的虽说不上出众,但也令人看来感到清雅、伶俐,周延一挥手,架着女子的两名侍从即刻松手……
“你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打扰到本王是重罪吗?”
女子双膝跪地:。“小女子姓张名莹是张城守的女儿!”
“……那么张小姐找本王何事?”
同样是姓张,名字也十分相仿,令周延颇感意外!
“请王爷开恩放过家父吧,家父年事已高,经不起重刑,一百大板会要了他的命的,再者家父长年尽忠职守,没有做过任何损民利己的事,王爷为何要责罚他?”
“哼,你父亲包庇你兄长,说不为己,此举何解?”
“……这件事小女子并不知情,但若王爷您肯放过家父,小女子愿代他受罚——”
周延冷笑,只为这种事见多了,并没有什么感觉了。
“你一个女子能承受的下一百大板吗?”
“无论承受与否,小女子都甘愿代父受罚——”
“这是他自作自受,就因为他的徇私耽误本王不少时间,没有将他凌迟处死算格外开恩了,你还想让本王开什么恩?”
“你重罚他一百大板,这难道对他来说不是要他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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