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在他灵魂深处,他觉得自己像个处男,整个人蓄势待发……
彷佛面团般,越揉越柔软,他一边享受美好的触感,一边欣赏她皮肤的颜色,从雪白渐渐转为桃红色,真是太美了,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粗嘎,两指夹住玫瑰色的乳尖尽情地摩挲旋转……
含羞的乳尖如同被雷殛似的,几乎在一瞬间就高高挺起,像是沉睡千年的洛阳牡丹,突然绽放艳丽,傲视百花,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
“你很敏感!”阿狮兰汗在她耳边低语。
一种麻酥的感觉从他的手指,透过乳尖传遍她身体,崔尹贞紧闭着双眼,她不敢看他对她做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身体怪怪的,软弱无力,却又那么兴奋快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谁可以告诉她,她的身体是不是生病了?
不过,她感觉到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她心里燃烧,她强烈渴望他的抚摸,她怕她会说出令她后悔的话,所以她用力咬住下唇……
“把你的小嘴张开。”阿狮兰汗命令。
崔尹贞怔怔地睁开眼看他,彷佛他说的是吐番话,一脸的茫然。
“我要尝尝你的味道。”阿狮兰汗再说一遍,这不叫吻,吻是情不自禁地唇对唇,他要求的是蒙古人对美的审核。黄金贵族对美的审核尤其严格,从头发到脚趾都要一一检查,如果唇齿中没有芳香如兰的味道,是得不到宠爱的。
崔尹贞摇头,娘说婴儿是从嘴巴进来的,在肚子里住九个月,然后再从嘴巴里跳出来,太可怕了,他休想把他的孩子塞到她嘴里!
“张开!”阿狮兰汗紧紧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开口。
“啊!好痛!”崔尹贞痛得大叫。
“不错,甘美如饴。”阿狮兰汗乘虚而入。
“你自讨苦吃!”崔尹贞狠狠地合牙,换阿狮兰汗痛得大叫。
“贱女人!我要让你知道反抗我的后果。”阿狮兰汗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救命……”崔尹贞脸色发青,眼睛翻白。
“以后还敢不敢冒犯本汗?”阿狮兰汗这才松开手。
“敢。”崔尹贞不怕死的顶撞。
“我就喜欢顽强的女人。”阿狮兰汗头一低,含住一只蜜枣。
湿润的舌头时而吸吮,时而轻啮,时而滚动,时而旋舔,他的挑逗太有魅力了,就算崔尹贞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保持矜持,也无法抵挡一波波的热流涌进心扉,她又合上眼,娇躯在不知不觉中蠕动起来,妩媚而诱人。
她的脑袋是空白的,她忘了银簪子,她忘了勾引的目的,她忘了净智和良善命在旦夕,甚至忘了他是可怕的蒙古黄金贵族,她一径陶醉在他成熟的爱抚技巧下,任由野火吞没她……
突然,一阵冷风吹进她裙子里面,她的身子猛地僵硬。
“你在干什么?”崔尹贞恐惧地瞪大眼睛。
“脱掉你的亵裤。”阿狮兰汗已将她裤子褪到小腿上。
“不可以!”崔尹贞尖叫,双腿像受到惊吓的驴子般不停乱踢。
“有本事你就阻止我。”阿狮兰汗双腿一展,同时劈开她的双腿。
“欺侮弱女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崔尹贞忿忿指责。
“这叫征服,是蒙古人的天性。”阿狮兰汗大掌握住她两腿的顶端。
“不要……”崔尹贞羞得脸红到耳鬓。
“我要你牢牢记住,以后在我面前,绝对不能说不字。”阿狮兰汗严惩似地掀高她的裙子,因拉弓舞刀所造成的粗糙手心粗鲁地挤捏细嫩的三角地带,直到他感到手心发烫为止,这种烫一半是因为他自己,一半是因为她。
随着那样狂暴的摩擦,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不知道原因,她只知道好热,不仅是双腿之间,每一吋肌肤彷佛被烙刑又烫又热……
他不断变化抚摸她的方式,有时粗犷、有时细腻、有时肆虐、有时温柔。他熟悉女体的秘密,当他手指探入粉红花心时,封印即将撕去,咒语即将消失,女孩即将蜕变成女人……
“啊……”崔尹贞双腿一阵战栗,然后发出她从来没听过的呻吟。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阿狮兰汗拨弄敏感的小核。
“嗯……”随着手指的韵律,崔尹贞轻泄细如绵雨的吟哦。
“你已经很湿了,宝贝。”阿狮兰汗中指潜入秘穴。
“我好难受……”一滴似乎是想要警告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到枕上。
“来,将腿抬到我肩膀上,让我来减轻你的痛苦。”阿狮兰汗半哄半骗道。
“然后呢……”崔尹贞乖乖地抬起腿,分开放在他肩上。
“你真美!”阿狮兰汗出其不意地脸伸近。
“你要做什么?”连惊讶声都显得软绵无力。
阿狮兰汗没有回答,以舌头拨开深红色的花瓣,挑逗核心。
他从没有对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是她让他想这么做,他想要彻底了解她,然后才占有她,听到她娇喘连连,他的男性象征已快刺破裤子,他伸手正想解放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从屋外传来暴喝。“蒙古狗!你给我滚出来!”
一听到是净智法师的声音,崔尹贞整个人彷佛从油锅掉到冰河里。
◎◎◎◎◎◎
没人料到净智法师居然从后路而来,没跟降魔军同路。
三更还不到,净土寺响起警钟,金大人被杀,未来的上将军夫人被劫,整座寺院乱烘烘,士兵忙着逃,和尚忙着收拾经书,准备逃,如果大佛有长脚,恐怕也会拔腿逃离净土寺,另觅安身之处,因为李将军肯定会降罪给所有人。
从净土寺跑出来的武僧,受过斥候的训练,警钟一响,他立刻到处查看,发现同时来挂单,自称是女真马商的两名男子,床铺没有睡过的痕迹,其它地方都没有异状,于是他猜到小姐被劫,定和这两名女真马商有关。
然后武僧来到后院禅房,找寻蛛丝马迹,在寺后林间拣到一条彩头绳,便明白小姐的去向,于是武僧将搜集到的线索告诉净智法师,为了撇清小姐被劫和净智有关,以免李将军加罪,降魔军只好绕道而行。
虽然降魔军顺利追上劫匪,但两军相遇,净智这才知道妹妹竟然落到蒙古人手上。
可怕的蒙古人,居然没人发现他们早已潜入国内,甚至抓走手握总兵符的李将军未婚妻,蒙古人以尹贞做人质,为的是要挟李将军?抑或是另有阴谋?
净智没时间细想,他的面前站了一个魁梧的大汉,细眼睛,手持弯月刀,看起来工夫不弱。在净智打量的同时,他也将净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心里明白净智是高手,两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和尚!你大吵大嚷是不是不想活了!”忽儿察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般虎虎生风,在两军对峙时,这种声势往往会把敌人吓破胆,但净智不会。
“请问施主如何称呼?”净智真人不露相地沉着一笑。
“忽儿察。”忽儿察报上名,对净智冷静的态度显得有些欣赏。
“原来是阿狮兰汗的左护法,久仰大名。”
“既然你认得本大人,你就应该知道惹火本大人的下场。”
“贫僧并不想惹事,贫僧只是来找妹妹的。”净智客客气气地说。
“和尚找女人,这成何体统!”忽儿察冷声嗤鼻。
“崔尹贞是我俗家妹妹,她可在此?”净智毫不生气。
“这里没女人,要找女人去勾栏院找。”忽儿察极尽挑衅之能事。
“请让贫僧到房里看一看。”净智移前一步。
“我说没有就没有,不准你进去。”弯月刀呈阻挡状。
“若是没有,让贫僧进去看看何妨!”净智又向前移了一步。
“你若敢再向前一步,休怪我没警告你!”弯月刀猛力地向前一扫。
“我非要进去不可!”净智一个跃步,翻身飞过忽儿察。
忽儿察刚才使的是需招,只见弯月刀咻咻咻地向净智连挥三刀,迫得净智不得抽出背上的长剑,抵住攻击,刀剑一碰,溅出火花,遇到高手,忽儿察觉得异常兴奋,声音更宏亮。“臭和尚,滚回庙里念经去,不然我送你去见佛祖。”
“我才要送你去地狱见阎罗王。”净智也不甘示弱。
“大话休说!看刀!”忽儿察舞起一阵刀海。
“有两下子,不过你不是我对手。”净智精准地阻挡住攻势。
“臭和尚,老子我今天不把你剁成肉泥,誓不为人。”忽儿察有些恼怒。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若再不交出我妹妹,下地狱的将是你。”净智转守为攻,剑影变化莫测,忽而攻左,忽而削右,忽而直刺,忽儿察看得眼花撩乱,疲于化解剑招,弯月刀愈挥愈吃力,渐渐弱居下风。
“老子砍死你。”忽儿察脸色账红,满头大汗,眼见自己不敌,但基于蒙古人的自傲,他还故意发出吆喝声,佯装自己越战越猛,这是一对一的比试,死在对方剑下总比求救好,所以他宁可死,也不愿阿狮兰汗出手相救。
在屋里的阿狮兰汗听见刀声越来越弱,大叫:“不妙!”
当他拿着金刀破窗飞出时,只见长剑穿过忽儿察的身体,血从剑尖滴到地上,忽儿察惭愧地说出此生最后一句话。“属下无能……”
长剑从忽儿察身体抽出,大量的血从伤口泉涌而出,弯月刀向下一垂,刀尖抵在地上,忽儿察紧握着刀柄,身体向下一低,朝着阿狮兰汗所站的方向跪下,头慢慢地垂低……
净智走向忽儿察,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安心地去吧,我会替你超渡的。”然后他一手撑在忽儿察背后,一手拿开弯月刀,将忽儿察的身躯平放,伸手抚闭忽儿察的眼睛,轻声念着往生咒。
阿狮兰汗猛地回过神,哀恸地冲向忽儿察的尸体。
“生死无常,施主节哀顺变。”隔着尸体,净智慈悲地劝慰。
“臭和尚!闭上你的臭嘴!”这话在阿狮兰汗听来,有如猫哭耗子一般。
“贫僧也是不得已才开杀戒的。”净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好大胆!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施主英姿焕发,器宇非凡,可是阿狮兰汗?”
“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头,还敢还送死!”阿狮兰汗目光凶狠。
“贫僧是来找妹妹的,大汗在屋内应该听得很清楚。”净智一脸平和。
“我管你是来干什么,你杀了我的人,这个仇一定要了结。”
“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是出家人,手中还拿着刀子,这怎么说?”阿狮兰汗冷笑。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净智不疾不徐,面对这问题他至少说过上千遍了。
“好话坏话全被你一个人说完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妹妹呢?”净智话峰巧妙地一转。
“在床上,我刚才才用过。”阿狮兰汗邪笑道。
“请让我带走她。”净智脸色一沉,但语气仍保持镇定。
“先问过我的刀肯不肯?”阿狮兰汗眼中透出阴森森的杀气。
“施主若是坚持,贫僧只好奉陪。”净智悻悻然。
“你在这儿等着,等我把属下的尸体安置好,再来收拾你。”
“你去忙你的,我绝不逃跑,是非恩怨一次了结。”
抱起忽儿察的尸体,阿狮兰汗走进房里,将忽儿察放在椅上,想起过去的种种,嘴角不禁露出笑容,但他的眼里却燃着复仇之火,这时他突然发现屋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对劲,当他冲进内室时,果不其然,屋里空无一人。
原来崔尹贞趁阿狮兰汗伤心忽儿察之死,又要集中精神面对净智,所以拿了一套农妇的衣服,偷偷从后门溜到鸡舍,救出良喜。
见阿狮兰汗走进屋里,崔尹贞不敢出声喊人,拣起地上小石子,朝净智脚下扔过去,净智跟阿狮兰汗一样,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对方身上,对其它声音和动静恍若未闻,完全没察觉到树干后有人躲藏。
看见扔到脚边的小石子,净智别过脸,一眼看到崔尹贞向他招手示意。
净智走到崔尹贞躲藏的树下,急声问:“尹贞,你还好吧?”
“我很好。”崔尹贞心虚一笑。“我们快走!”
“不成,我已经答应和他决斗,不能失信。”净智重诺地说。
“你别傻了,一对一你不见得有胜算,不如召集更多降魔军来围杀他。”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留下来,你先走,我随后赶上。”
“山里有山贼,万一遇到,谁来救我?”崔尹贞气得跳脚。
“那你站在一旁等我杀了蒙古狗。”净智执意。
“你该不会是想扬名立万!”崔尹贞不悦地掀掀嘴皮。
“不是,我是为众生而杀,不是为我个人。”净智双目澄明。
蒙古铁蹄所到之处,死尸遍野,他当然不愿意这种惨绝人寰的悲剧发生在自己的家园上;他仔细想过,能够阻止蒙古大军血洗高丽,最好的办法就是暗杀阿狮兰汗,军队没统帅,就像老鹰没翅膀,想飞也飞不起来。
原本他就打算救出妹妹之后,带几名手脚利落的武僧潜入敌营,执行暗杀计划,如今狭路相逢,他身旁正好没有重兵保护,机会难得,他顾不了妹妹的安危,先杀了阿狮兰汗再说。
崔尹贞本来是支持净智的想法,但左眼皮突然一跳,她立刻改变态度。“他是大汗,武功想必莫测高深,你别一味地逞强。”
净智刚杀了忽儿察,信心大增。“没有较量过,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两兄妹虽压低了声音,但阿狮兰汗耳力过人,他听得很清楚,心中固然敬佩和尚守信,不过敌人如同老虎,今天不杀,明天搞不好反咬人一口,心软不得!
东方天色就像见到太多血的妇容般渐渐惨白,远处的杀伐声随晨雾飘了过来,两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同一时间发生,空气中有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对峙的两人,一把金刀,一枝长剑,随着阳光的照射发出闪光,彷佛迫不及待地想为主人夺下对方脑袋似的,杀气腾腾,连站在树后观战的崔尹贞和良喜都感受到这股窒人的气息,几乎让她们喘不过气。
“大哥!小心!”崔尹贞惶惶不安的眼眸已是泪光粼粼。
“在比试之前,我有一个要求。”净智放不下这个天妒红颜的妹妹。
“死人是没有权利要求的。”阿狮兰汗倨傲的拒绝。
“大汗,人是我杀的,不关我妹妹的事。”净智自顾自地说。
“人是因她而死,她是祸首,怎么说跟她无关!”
“若不是你抓了她,今天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幸的事。”
一声冷笑,阿狮兰汗舔了舔唇,目光分秒不离地盯着净智,话却是说给崔尹贞听。“你是出家人,肯定无法体会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道理何在。”
崔尹贞感到两颊一阵热,但心却是抽搐的痛,眼见厮杀就要开始,她好怕大哥战败,可是她也不希望见到阿狮兰汗战败,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死,都不是她所乐意见到的。
她是怎么回事?她应该希望大哥为人间除害,但是她却连向菩萨祈求保佑大哥的话都说不出口,真痛苦,彷佛有一条蛇钻进她胸口里,一口一口地往她的心咬噬而去,她真想大叫,可是她的喉咙被泪水阻止……
刀剑交锋,发出怒吼声,剑轻巧,刀沉稳,一来一往,谁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