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战士拿出两块银元交给庞炳勋:“军团长,这是我母亲的。”“这是我老婆的。”“这是我娃儿的”
庞炳勋说:“我一定带到,以后每个月我给他们寄钱。”
两个孤儿也拿出两块银元说:“这是给李宗仁的。”
“这是给蒋委员长的。”
庞炳勋抓起银元喊道:“蒋委员长、李长官,你的孩子们的礼品和五辆坦克车都在三军团手中。你们就瞧好吧!”
五个战士各人抓了三支步枪猫着身体,当日军坦克碾过战壕时,战士们纷纷将三支步枪支进坦克轮子中,只听嘎嚓一声,步枪和履带绞在一起不动了,坦克油门轰大,排气管纷纷排出火星和黑气,日军坦克原地打转。
五个战士哈哈大笑,胜利归队。
庞炳勋兴奋大叫:“爆破手不准同归于尽,用铁丝网木桩捆好炸药包,放在坦克履带下爆破后。马上归队。”
五个战士猫着腰消失在战壕里,只听轰轰爆炸声,敌军坦克履带炸断滑落在战壕里。
未料,五辆坦克旋转炮塔,对准庞炳勋开炮,庞炳勋被冲击波震进战壕里面。
庞炳勋拍土而起喊道:“来五个迫击炮手,各人抓两颗迫击炮弹,爬上坦克揭开车盖,把敌人炸死在里面。”
迫击炮手抓起两颗迫击炮弹爬上坦克顶揭开车盖,双手将炮弹尾部向坦克上一磕,丢进去盖上盖子,轰的五响,日军坦克兵和几个特种兵被战士们烧烤炸死。
庞炳勋喊道:“迫击炮手钻进去,找到坦克旋转炮塔按钮和开炮按钮,转过身子,向日军河对面的坦克和步兵开炮。”
一个战士钻进敌坦克,一发坦克炮弹走火了,炮弹打在战壕里。庞炳勋说:“记住,这就是炮弹开炮按钮。”
不一会儿,只见坦克炮塔咕咕地转起身子,炮筒指向河对面的日军坦克,只听轰轰开炮声,炮弹打在日军坦克上边,立即就有五辆坦克报废。
野霸一下傻了:“怎么自已人打自已人?”
樱花说:“一定是庞炳勋的人钻进去了。”还没说完,樱花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野霸躲着炮弹嚎叫:“飞机,飞机大炮大胆轰炸河对面,全是庞炳勋的军团。”
日军飞机大炮又把庞炳勋阵地犁了一回。
庞炳勋拐着脚躲着炸弹说:“光躲不是办法,我军炮兵掩护,步兵冲过河去,与日军绞杀在一起,敌人飞机大炮就没用啦。会游泳的先过河,不会游泳的用绑腿带连起来拉过河去攀援过河。”
中国军队喊杀声四起,南方战士都会游泳,争先恐后扑进河里,不会游泳的北方战士,纷纷拉着绑腿带攀援过河。不一会,绑腿带断裂,北方战士淹在水中,南方战士纷纷扑进河里救战友上岸。
庞炳勋说:“绑带绑在铁丝网的铁丝上,拉过河去不扎手也不会断。”
已经过河的战士杀红了眼,杀乱了建制,冲进敌阵地,敌军按照《步兵操典》慌忙退出子弹,两军开始白刃肉搏战。
一个叫虎子的战士饿虎扑向日军,日军一闪身,虎子被两名日本人按倒在地上,他目睹了战友被鬼子用刺刀挑出心脏,这撕心裂肺的一幕人神皆愤,并恶狠狠的痛骂着这帮畜生:“我日你祖宗!”
当虎子挣扎着要起来拼命的时候,一把长长的东洋刀砍掉了他的右臂。
虎子的右臂掉落在地,鲜血喷涌,痛声嘶哑,他断掉的那一只胳膊血洒满地,那名拿着东洋刀的日本军曹,毫不留情的又削掉了虎子的一只耳朵,虎子惨叫连天,满眼喷血,仇恨的火焰使他失去了右臂时的疼痛,仅一只左臂,就扳倒另一个鬼子,虎子跳起身来,手指快速插向日本人的双眼,这名日本人杀猪般的惨叫一声,双眼血流不止,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鬼子嚎叫挣扎了几下就放了一个挺尸屁,全身硬了不再动弹。
拿东洋刀的那名军曹,又挥刀一刺,刺进了虎子的胸窝,刀尖自背后露出半截。虎子虎死威不到,他嘶吼一声,拼命挣扎,张开大口,快速咬住那名军曹的喉咙,牙关再一使劲,喉咙连同喉咙之中的支气管一起被虎子的牙齿给咬了出来,这名日本军曹连哼也没哼一声就当场死硬了。
又一个拿着东洋刀的日本人,慢慢举起,举过头顶,猛然砍下,虎子的脑袋滚落地面,一抹殷红鲜血溅起两米多高,洒向地面,碧绿的草叶滴落着一滴滴闪着红光的液体。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一个战士落于鬼子面前。
这个叫狗子的战士脸不可辨认,他的脸上蒙有一块黑布,数名日本人突见凭空飞来一个蒙面人,为之惊讶万分,纷纷呆立,不敢往前。
蒙面战士身形不动,立于原地,稳如泰山,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更是冰冷刺骨,鬼子闻声胆寒:“鬼日的!你们去死吧!”蒙面战士双掌已灌入掌力,向对面数名鬼子猛然推出掌力:“饿虎十八掌!”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数名日本人被掌力震得粉碎,草地之中再也找不到日本人的肢体残渣和破碎肉块,微风徐徐吹来,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腥味。
蒙面战士早就学过武夷山武功,拔出背后宝剑,身形舞动,剑尖点点,一个个日军见血封喉,尸横遍野,蒙面战士当啷一声,宝剑入鞘,伸手一吸,隔空取物,一块岩石从手中悄然飞出,他挥舞手掌,那岩石不偏不岐,正好扎在一个鬼子头上,鬼子眼睛一斜,脑浆飞溅,喷了蒙面战士一身,战士立即取下蒙面黑布揩干满身的脑浆,一摘下黑布,原来这个铁血战士是一个大麻子。“大麻子”怒吼一声,脚尖点地,又腾空飞向另一群鬼子中间去打杀,直杀得鬼子鬼哭狼嚎,哀鸿遍野。
庞炳勋游过河后直喊道:“别杀肉搏战啦,浪费时间,中国军人快开枪,枪毙日军。”
一声声枪响,日军一个个毙命,日军阵地乱套了,一个个望风而逃。
野霸说:“这仗打得窝囊,伤亡不小,而且我军坦克部队就这样被庞炳勋吃了一半。”
樱花说:“都说庞炳勋不会打仗,他的土办法居然打败了机械化部队。撤退吧,回去琢磨研究庞炳勋再打。”
野霸下了撤退令,手伸进口中,一声呼哨,两匹战马奔过来,野霸樱花翻身上马奔向阪垣,只见阪垣抽出军刀正欲自杀,野霸一把抱起痩小的阪垣提到马背前面,保护阪垣撤退。
庞炳勋高兴得大喊:“三军团全线追击,刚才周恩来来过电话建议我们在运动中将敌人消灭。”
啊?中国军团全线追击?中国士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中国人追日本人?这是前所未有的大胜仗啊!
这一仗,庞炳勋炸掉日军坦克10辆,杀死日军3000人,取得了平型关消灭日军1000人以来的第二个中国大胜仗。
李宗仁、蒋介石、延安及中外记者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军阀庞炳勋庞拐子居然这么给中国人长脸!
而野霸特种军遭到了中国军队的第二个大败仗,5个特种兵的尸体还在坦克里面,怎么办?
☆、37。张自忠不计前嫌打野霸
张自忠不计前嫌打野霸
野霸特种军的五具尸体已烧焦在日军坦克里面,庞炳勋说:“就地火葬,找五个罐头盒装上给野霸送去。”
炊事班长大胡子捧着五个铁罐头骑马跑到日军帐篷,对野霸樱花说:“野霸先生,你得给我打一张收条,我回去才好交差。”
野霸拔出手枪抬手对准大胡子说:“你这个炊事班长是来给我们送饭还是送葬?”
樱花一把下了野霸手枪:“行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收条,告诉庞炳勋,明早有一场激战。”
大胡子说:“用不着转告,庞炳勋和兄弟们已将老命押在了临沂保卫战。”说完转身上马奔回。
樱花穿得一身白内衣,穿得单薄也有益处,益处就是凉爽;更有不宜处,就是薄薄的内衣紧裹的身上,胸部,两个高高挺挺的山峰让人看着十分透彻,很能使人意乱神迷,就连那雪白玉肤的颜色也能分外鲜明,幸亏樱花这姑娘将美丽的散发搭在胸前,不然还真能让人给看光了。
野霸不轻易间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一些不该看的东西,猛然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转过脸去。野霸心里说:“你这美丽的尤物怎么不变成一枚重磅炸弹去炸死庞炳勋啊。”
电台信号响了,野霸抓起一听,是板垣的声音:“大日本正在播放关东野霸特种军五具尸体凋谢在临沂大战。”
野霸气得一手关了电台:“这是矮子打狼,光喊不上。”
樱花说:“是瞎子背瞎子,盲(忙)上加盲(忙)。”
次日临晨六时,阪垣和野霸调来飞机大炮向临沂发起攻击,临沂阵地被削平三尺,我军伤亡惨重。兵力严重不足但是仍然抵抗着阪垣师团的疯狂进攻。
一个战士人高马大,力大无比,看家兵器是三十八斤的砍山刀,一刀下去足有千斤力道,就算是五十个大汉同时上,也打不赢他,他变幻着兵器,有时用的是绣花针,十丈之内可夺人性命,有时的绝技是锁魂枪,这枪奇快无比,专挑人咽喉,他一生之中打过100仗,无一失手,他千锤百炼,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时他打得鬼子胆颤心惊,满地滚爬,一个个成了缩头乌龟,不敢上前一步。
又有一个战士手上开始暗运功力,眨眼功夫,传出嗖嗖的风声,风来自他的手中,他的双掌之上开始有连绵不断的风的气流在逐渐向外扩散,慢慢的,风越来越大,这风是盘旋着的,犹如龙卷风的漩涡在上升,在变大,眨眼之间,龙卷风冲出陷阱,数十个鬼子均被旋转而出的龙卷风给卷到了半空,呼呼呼!风的面积开始扩展到十丈方圆。
鬼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龙卷风给吓的,“妈呀!见鬼了,这……这是什么!”惊吓的同时,龙卷风突然停止,卷上天空的几十个鬼子重重地摔落在石板上,石板上鲜血横流。
这时,鬼子的大炮发威了,中国阵地的土地被翻了个遍,泥土和战士被卷上半空,头颅。胳膊。大腿。军帽。袖子。枪支象下暴雨一样纷纷坠地落下,中国军队伤亡惨重。
“今天这一仗打得太惨烈了。”庞炳勋苍凉地说,“将卫队、马夫、伙夫、担架兵、运输兵也投进保卫战中,我身边只留四名卫兵和一名传令兵。为了保卫临沂,老子今天老命全部拼光;也决不保存实力。〃
敌人的大炮又炸开了花,像暴风骤雨呼啸着千军万马在狂奔,飞机下一片火海,爆炸声越来越近,敌机上扫射的子弹也不时飞到司令部院里。庞炳勋仍然一动不动伫立,目不转睛地凝视前方。
防空洞离他只有几十步远。
他的卫兵哀求说:“老总,还是先躲躲吧。”
庞炳勋说:“你们给我过河作战去,一个也不要留在我身边。怎么?怕死啦?”
卫兵见他手中确实已无兵可派,只好一起跪下行了“壮别礼”。头也不回冲出司令部。
庞炳勋悲壮地笑了笑,提一把雪亮大刀在手中,准备在最后一刻使用。
激烈的战斗中,敌人攻势更加猛烈,我军伤残士兵一批批抬下来,他的四个卫兵中两个已经牺牲,有一个被打断右腿,运伤员的老百姓被炮弹击中身亡。
“临沂万分危急我该怎么办?”庞炳勋几次提起电话筒想给李宗仁打电话请求速派援兵,但是他每次提起电话筒只是把电话筒握一握又默默地放回架上,目前川军正在和矶谷师团浴血奋战,李长官手里也无兵可派,而庞炳勋最怕的是被人误会为“保存实力,不肯死战”。他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很像一个力不从心的人,肩头顶着一座摇摇欲坠的桥梁,他表面上平静,内心里急得如同滚油浇心。
庞炳勋的参谋长走进悄悄说:“军团长,日军已占领河对面的制高点,山上一个营的兄弟全体阵亡。”
庞炳勋一惊,长叹一声:“看来,这一仗我们真的算是要完了。我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战死临沂,参谋长,你赶快走吧,带上我的妻儿老小一起走。”
庞炳勋深知大势已去,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正在此刻,李宗仁立即命令张自忠将军昼夜以180里的急行军赶到临沂,正在与日军激战的庞炳勋军团忽闻张自忠援军赶到,阵地上顿时欢声雷动,军心大振。
庞炳勋与张自忠互相盯着,他俩本是一对仇人。
1930年,蒋介石与冯玉祥、阎锡山中原大战。蒋介石重金收买庞炳勋倒戈,庞炳勋连夜包围了张自忠司令部,张自忠总算杀出一条血路而逃。
张自忠发誓:“不报此仇,我张自忠誓不为人。
而在共同抗日的此刻,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相视,默然良久,数年积怨,顷刻冰释。
庞炳勋神情为之一振说:“老弟,人家说你在北平当汉奸,我才不相信呢。”
张自忠开怀大笑:“今天我倒是要给他们看看,张自忠是不是汉奸!”
张自忠立即命令向日军进攻。一时间,枪炮声大作,地动山摇,日军阵脚混乱,正在激战时,忽听日军偷渡沂河,张自忠说:“首先打掉偷渡之敌,发起总攻击。”
雷霆万钧,大地震动,中国两军团合力拼杀进日军阵地。炮弹划破头上的空气呼啸着砸过来了,兄弟们赶紧趴在地上躲避飞来的炮弹,“轰隆隆”一声爆炸声响起,那颗飞来的炮弹在兄弟们趴着的那个地方爆炸开来,炸得地动山摇,大地都在不停的颤抖,看这个架势,战斗绝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双方都动用了超过一百毫米口径以上的重炮,这个仗可打大了!
张自忠立马拿出来高倍望远镜找了个高处朝那边望去,果然,在望远镜的视野里,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令他终生不能忘却的那一幕:在前面的一块大平地上,一大批穿着土黄色冬季军服,身材矮小的日本鬼子兵,在许多面膏药旗的指引下,正猫腰以散兵冲击队形朝对面的那个战壕阵地冲上去,这些冲锋日军队伍的背后则是一支日军的机枪中队,大概几十挺日军的“九三”式重机枪和歪把子轻机枪组成的强大火力,掩护着前面的鬼子兵们拼命的朝阵地冲去,最后面则是十二门日本鬼子的75毫米山炮,分成前后两排,正拼命顺次朝前面的阵地开炮轰击,炮声连绵不绝,地动山摇,阵地周围硝烟弥漫,浓烟滚滚,日本鬼子猛攻的那个阵地就是咱们中国军队的防御阵地,看着日军炮火的密集,以及那些疯狂嚎叫着朝阵地冲上去的那些日本小鬼子们的样子,估计这会儿对中国军人们的形势不会太好,这样猛烈的炮火覆盖,战壕里的人即便不被炸死,也得给爆炸成脑震荡。
张自命令:“倾尽全力,与阪垣师团决一死战,夜袭日军。”
20个猎手出身的战士,夜间悄悄渡河,闻着鼻息,有一股阴气夹杂着法国香水味道,再凭夜视眼辩物,断定野霸樱花就在这个帐篷,于是,猎手们一起冲进帐篷,一声声“缴枪不杀!”但是,帐篷中空无一兵,阪垣野霸樱花使了一个空城计。
张自忠立即命令:“连夜追击日军逃兵。”
半夜中,庞炳勋和张自忠两军团合为一体,追击阪垣师团二百里,沿途只见日军辎重、大炮、饭盒落满一地。
庞炳勋兴奋地抓住张自忠双手说:“阪垣的‘铁军’碰上了我们打铁汉,老弟,临沂保卫战取得了第二次大捷!”
张自忠问:“阪垣怎么会知道我们夜袭日军?野霸樱花又闻到了什么气味?”
☆、38。华北虎野霸血战台儿庄之一
华北虎野霸 血战台儿庄
眉心
野霸听说是张自忠将军赶到,便知道今夜必然是夜袭!野霸在日本军校就听说过张自忠是中国的夜战将军。
那还是在军阀混战时,当年的庞炳勋半夜包围了张自忠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