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象黑猫被打得地上翻滚。
华北虎略施小计,故意把樱花逼到一处房角,樱花背靠柱头来回躲闪着华北虎的拳脚,华北虎猛地飞起一脚踹断柱头,只听哗啦啦一阵巨响,整个房屋山崩地裂般垮塌下来,把樱花牢牢地覆盖在青砖碎瓦里,烂橼朽木之中,又有一根锈铁钉刺进了樱花的屁股,痛得她屁股左右晃动,越是晃动,那颗锈铁钉扎得越深,樱花屁股本身就翘,越翘越摆脱不了铁钉的刺扎。
她大喊野霸,野霸才跑过去拔开了压在樱花身上的砖木,拔下了樱花魅力臀部的铁钉子,弄得野霸一手是血,野霸为剧烈疼痛的樱花不断的揉着翘翘带血的臀部,揉得她伤口撕裂,越揉越痛,再看樱花身上,被华北虎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象刚刚从染缸里染过一番。
野霸要为樱花报仇,大吼一声,脱下警服,光着身子,身子上尽是铜钱般的伤疤,野霸脚一点地,一个飞鹰展翅,扑过来就一把抓住红缨枪,一把扼住华北虎的喉咙,没想到,华北虎的脖子如钢筋铁骨般的坚硬,野霸仿佛捏着铁柱一般,此时的华北虎立刻朝野霸脚下一踹,咔的一声脆响,野霸脚踝脱臼了,华北虎手上二指一扼,野霸喉咙立刻“呕”出一股鲜血,血溅华北虎一身军装,咳嗽不止。赶快逃离华北虎。
飞机,大炮轰炸过后,接着就是步兵进城占领街道,一群群鬼子象一股股黄浪卷进城内。
野霸拐着脚大叫:“日军快快进城。”
吓傻的日军被唤醒,哇哇哇涌进城内。
此时,太原青壮年黑压压一片追来了,到处找野霸;“野霸樱花在哪里?”
此时野霸樱花穿上警察服说:“野霸樱花早就进城了,你们还不去追,却想在这儿打架斗殴,寻衅兹事,我马上拘留你们,快去追入城的鬼子。”
精武门弟子随着野霸手指方向飞奔而去。
野霸向后又一挥手,又一群日军涌进城内。
(5)
野霸樱花听说:一个副军长和几个高官,在一道城门上踩着沙包,被士兵托着屁股钻出了上面三角形的城门缝口。
野霸樱花立刻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副军长钻洞弃城逃跑啦。”
军民们全都听成了“‘傅’军长逃跑”,军心大乱,纷纷从轻重机枪射击孔中、城门洞钻出门去,比野兔逃跑得还撒欢。
自此,北城门、东北城角的日军潮涌入城,白刃战后,敌我尸体成堆,一个中国战士牙齿咬着一只日军耳朵,自己背上插进一把三八式刺刀。
刺刀在背上来回晃动。华北虎飞过去拔出战士背上的刺刀,一挥手,刺刀飞进一个日军胸部,身后还露出半截刀身,华北虎上前抽出刺刀,一股污血喷了华北虎一脸,可是那个日军还直挺挺地僵立在那里,华北虎一刀从膝盖处横砍过去,膝盖下双脚被砍飞在空中,日军断腿立刻柱跪在华北虎面前。
日机轰炸后的太原城内,房倒屋塌,交通堵塞,电杆折断,电灯失明,电话线割断,到处是散兵游勇,不少食品商店,店主逃亡,门窗炸毁,满街滚动着酒瓶子、水果和罐头筒子。
守军建制大乱,官不管兵,兵不顾官,丢盔弃甲,越墙逃走。
野霸樱花疤痸眼长疮,坏到一块去啦,两个“军警”直扑傅作义司令部:傅作义,你这回是剥了皮的蛤蟆,临死还跳不跳?
可是,傅作义将军也是八月的石榴,满脑壳的点子。
☆、华北虎野霸太原保卫战之二
就在这时,华北虎冲出城外,一个八路军连长刚刚牺牲,他立即临时代理连长,他对全连战士们说:“立即出发,咱们去太原城吃肉喝酒,谁要看着眼馋就一块儿干,有我吃的就有他吃的,要是不敢来就算了,咱们不怕撑着。老子有多大的锅就下多少米,一个连加上几个县大队、区小队、民兵,也差不多了。”
刚打了几仗,“哈哈,全他娘的发了大财啦。”华北虎笑地合不拢嘴。太原保卫战,八路军缴获的三八大盖、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甚至还有几门山炮,加上原有的迫击炮,愣是凑起个炮兵连。八路军没过过富裕日子,穷都穷怕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部队能拥有那么强大的火力。华北虎乐得走道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了。更让他高兴的是,在游击区内的地方武装,县大队、区小队、各村的民兵一听说要攻打太原城郊的鬼子,都争先恐后地来了,凑起来足有上万人。
邻县的日军接到增援命令,刚出据点就连连踏响地雷,派出工兵探雷,顷刻又被突如其来的机枪火力撂倒一半。
谁想返回据点途中的日军,又遭到一伙抗日“土匪”的袭击,一个小队的士兵全部送了命。土匪可没什么优待俘虏或实行人道主义的政策,他们先抢走了军需品,连伤员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然后把伤员一个不剩地宰,几十具赤条条的尸体被扔在公路上。
野霸率残存的特工队员撤进城后,发现自己被土八路打得只剩二十多个队员了,而且有一大半的人都受了伤。这支精锐的特种部队的建制已被打残,看来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元气了。
野霸樱花和他的特种军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战斗又开始进入白热化,战斗又在北门打响,顷刻之间,其他三个方向也传来爆豆般的枪声。城上城下轻重机枪对射打得飞沙走石,几个梯次的爆破组冒着弹雨前仆后继,伤亡一开始就很大,负责北门攻击的华北虎看得手痒,推开机枪手,操起九二式重机枪亲自向城墙上射击,机枪打得又刁又狠,把城墙的日军压得抬不起头来。
爆破手们不断地中弹倒下,新的爆破手又不顾死活地冲上去,这是场硬碰硬的战斗,双方都玩儿了命。攻击部队潮水般地冲上去,又一片片地倒下……此时,太原方圆几百里内打成一锅粥。
各路阻击部队的殊死阻击,加上周边地区的八路军、国民党军、地方武装的骚扰、袭击,使傅作义赢得了时间,他的三线战术奏效了。
敌守军做困兽之斗,躲在建筑物内,组成密集的火网,攻击部队几次攻击受挫、伤亡惨重。气得傅作义破口大骂:“炮兵呢?给我把炮拉上来,娘的,我倒要看看这破砖经得住我几炮,给我打。”
建筑物内的野霸绝望地闭上眼睛,作为武士,他不怕死,使他感到害怕的是这支耗尽他心血建立起来的特种军危在旦夕,此时,他想起两句中国古诗: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壮志未酬,死不瞑目啊。这支特种军还没来得及建功立业就要全军覆灭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竟是败在那支穿得破破烂烂、使用着低劣武器的叫花子军队手里。
当华北虎跃出指挥部去打伞兵时,傅作义侄女傅秀秀也冲出去打伞兵,没料到,一只手从后面蒙住了秀秀的嘴,另一只手勒住了秀秀的脖子,这个书香女子秀秀被樱花绑架了。
野霸命人带来了被俘的傅作义侄女儿傅秀秀,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千金小姐,沉吟良久,才开口道:“我叫你来是为了通知你一个好消息,你看,你舅舅的部队把我们包围了,坦率地说,我撑不了多久,你舅舅赢了。”傅秀秀平静地说:“那你为啥不投降呢?”“不,日军第一特种军是不会投降的,我们会战到最后一兵一卒,问题是,你还想活吗?”秀秀摇摇头:“落到你们手里,就没打算活,人活百年也是死,我这辈子有一个好舅舅,知足啦。”野霸点点头说:“这我相信,傅作义的侄女儿是不怕死的,但是我还想问你,你愿意劝说你的父亲和我谈判吗?要知道,从你被俘后,我没有对你使用任何刑讯手段,这你承认吧?我是军人,不是刽子手,除了在战场上,我对使用暴力没有兴趣。”
秀秀突然变了脸,啐了一口:“臭野霸鬼子,别做梦了,太原上万人都被你们杀了,连孩子也没放过,还不是刽子手?八路军和国军饶不了你。”野霸默默地一挥手,命人把秀秀带下去。他觉得犯不上和女儿家斗嘴。
敌人据点里伸出一根竹竿,上面挑一条白手巾在不停地晃动,枪炮声嘎然而止,战场上变得静悄悄的。那边传来野霸的喊话。
“傅作义先生,鄙人野霸,请耐心听我说几句话,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是我野霸和你结了仇,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我有个建议,阁下不妨听听,如果你给我的手下让开一条路,鄙人将感激不尽,作为答谢,你的侄女儿将完壁归赵,你的仇人——我,将留下,任凭你发落,请阁下考虑。”傅作义回答:“野霸,这不可能,我不但想要你的命,你的特种军所有队员的命,都要留下,除非你无条件投降,我可以给你战俘待遇,从现在起,我停火三分钟,你可以考虑,三分钟以后,我的炮兵立即开火……”
野霸冷冷地笑了:“傅作义先生,从1937年始阁下和日本军队作战也有六年了吧?就总体而言,阁下见过几个主动投降的日本军人?”傅作义说:“这倒也是事实,几乎没有,坦率地说,你们日本军人虽然混蛋,但军人的气节还是有的,从这点看,很多中国军人就差远了,为了保命,给人家当狗都行,比如你身边的那些皇协军军官,他们的表现,确实让我这个中国军人感到很没面子,没办法,家出逆子,国出奸臣,自古难免呀。”傅作义一通夹枪带棒的损话激怒了据点内的伪军大队长,他狂喊道:“傅作义,少废话,你侄女儿在这里,有种你就开炮打,要死老子也有垫背的。”
炮兵连已经把各种火炮瞄准了敌人据点,炮弹也上了膛,炮手们都铁青着脸,谁也不吭声。
这一开炮,人还有吗?八路军华北虎发现傅作义的面部肌肉在抽搐,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傅作义的声音显得很平静:“野霸,现在还有一分钟,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据点内的野霸声音也很平静:“傅作义先生,咱们都不喜欢宽恕,讲的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认为只有复仇才能保持自己的体面,如果阁下落到我的手里,我会用尽酷刑,使你在痛苦中死去。同样,现在我的生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也不可能宽恕我,何况我还毁灭了太原城和上万条生命,你的复仇情绪,我理解,你可以开炮了。”傅作义举起手抢喊道:“炮兵连,准备射击……。”
华北虎猛地跪倒在他身前,抓住他的衣角声泪俱下:“不能开炮呀,秀秀还在里面,您给我十分钟,我带突击队冲进去。”
傅作义一脚端倒华北虎,两眼冒火,大吼道:“听我命令,预备——开炮!”八门山炮同时开火了,数发炮弹,在空中划出几条弧线,落进据点里,一阵集火射击,日军的建筑物在剧烈的爆炸中坍塌了。
傅作义无力地坐下去,他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浑身乏力。
华北虎满脸泪痕跑来报告:“据点里的敌人全部消灭,野霸的脑袋被弹片削去半个,秀秀她……。”
傅作义挥挥手:“别说了……。”他仔细端详着侄女秀秀的勃朗宁手枪,这是保卫太原时傅作义送给女儿防身用的,这时枪身上的烤蓝在阳光下闪着蓝色的光芒。
黑夜降临,忽然,郊外不远处卫兵大喝道:“什么人?再往前老子开枪啦。”
远处有人喊:“我是周恩来,傅作义将军在哪里?”
傅作义脑袋一胀,这一惊非同小可,周恩来竟然还在太原城里。孔明大摆空城计,周恩来定会化险为夷。
傅作义一把抓住周恩来的手:“周先生,你真要陪我一起战斗吗?”
周恩来笑笑说:“我早说过的,要陪你到最后时刻。“
此时,野霸头缠绷带,和樱花一起拔出九二式,一人瞄准一个,枪声同时响了。
子弹射入挡在周恩来和傅作义身前的卫兵胸腔,卫兵中弹滑下后,周恩来和傅作义身上满是紫血。周恩来拉起傅作义进入指挥部掩体中。
华北虎和卫兵冲锋枪一起朝着野霸樱花方向扫射,打得野霸樱花爬在掩体后,把脸装进裤裆里不敢见人了。
樱花悄悄对野霸说:“周先生美髯公是中国四大美男子之一,可惜天黑,没有眼福。”
野霸也悄悄说:“中国高官里美男子不少,汪精卫也是。”
“他俩是两回事,周先生是八月的苦瓜心里红,是中国的军事家政治家,汪精卫是中国汉奸,一个大汉奸连中国都不爱了,他还会效忠天皇吗?他天天手拿鸡蛋走滑路,提心吊胆。〃
此刻,卫兵们涌向野霸樱花处围住他俩,阎王爷寻鬼来了。
野霸樱花一脚一点地,跃上亭阁,飞向另一座楼顶,凌空遁逃而去。
周恩来说:“傅将军,赶快跟我走,八路军办事处后墙有地道出城,一路上有我们办事处的警卫连接应保卫。”
将士们心里豁然开朗,周恩来是专程过来接应他们出城的。真是林冲到了野猪林,绝处逢生。
傅作义在地道中边走边叹气说:“我傅作义有负官兵厚望,无颜见江东父老。”
周恩来忽地沉下脸,厉声说:“糊涂!我对你说过,不要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要在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上动脑筋,太原失守已成定局,但是全民抗战取得最后胜利更是定局。赶快跟我走。”
野霸樱花探明了周恩来、傅作义的出城方向,立即报告阪垣派兵狙击周、傅二人。
傅作义余部出城不到一公里,华北虎跑过来对周恩来附耳说了些悄悄话。
周恩来对傅作义说:“有一队日军刚刚过来封锁了去路,正在挖工事,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一鼓作气冲过去。”
傅作义悄悄叫来几个营长附耳吩咐。于是,上千人分成三股,从三个方向摸上去。
随着傅作义手枪一响,上百枚手榴弹投向日军,日军三个机枪阵地被炸毁,华北虎和士兵呐喊着冲破敌阵地,挥舞大刀对日军猛杀猛砍,日军尸体遍野,余生者就像老鼠逃到八公山,草木皆兵,仓惶逃生遁去。
周恩来拉一把傅作义:“快!跑步通过!”
队伍在八路军华北虎的护卫下,快速越过封锁线,向西南方向吕梁坡道疾奔而去。
太原终于在11月8日夜间被日军占领。
阎锡山听说太原失陷,大发雷霆:“偶的晋绥军已经消耗到这种地步,山西将来不是日本的就是老将的,不是老将的就是共产党的。这仗打得,赔惨了。”
阎锡山拨拉算盘,盘算着晋绥军挨了日军几大鼻嘟。直骂中央军是“没有笼头的野马,悄悄四散逃跑。”
阪垣师团长和川岸旅团长进入阎锡山督军府,在傅作义的城防地图上覆盖了日军绘制的军事地图。
樱花带着胜利的微笑报告阪垣:“太原会战四十天,中国方面杀我日军二万有余,自折兵力倍于我军,太原失陷后,国军退向晋南,再也组织不起大规模会战,我军应该乘胜利之威,立刻占领晋北、晋中、晋南。”
野霸两只手腕,脚踝,脑壳缠满绷带,对樱花说:“你看看我军地图的箭头。”
樱花一看,地图箭头直指山西四角,樱花大笑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搂住野霸的狼脖子,“啪”地亲了额头一口。随即伸出摘来的野花别在胸前:“男人爱炮,女人爱花。”
野霸报告阪垣说:“毛泽东刚刚发表了《太原失陷后抗日战争的形势和任务》;
八路军115师聂荣臻部在晋东北建立了晋察冀根据地;
115师林彪主力在晋西南吕梁地区建立了晋西南根据地;
贺龙120师建立了晋西北晋绥根据地,
刘伯承、邓小平129师在晋东南建立了晋冀鲁豫根据地;
八路军四支部队占据山西四角,互为犄角,与我军斗起山地游击战,逐鹿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