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洋呢,一个职业军人能得此殊荣也算是不枉此生了,鄙人由衷佩服,今日一战,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能抓住战机,反败为胜,贵军统兵者中,能有几人?”
郝梦龄说话了:“野霸,幸会,幸会。先生过奖啦,鄙人正愧的慌呢,没脸见先人啦,阁下不足百人的小部队差点摘了我这颗头去,说出去让天下英雄耻笑呀。”
“哪里,哪里,郝先生太谦虚了,我建议谈判解决。你我都是职业军人,本无冤无仇,战场上刀兵相见,是各为其主,尽军人职责而已,实乃无奈。若不是战争,鄙人倒愿意结交郝梦龄先生这样的人之俊杰为友。”
郝梦龄笑道:“野霸先生,谈判要有本钱才行,此时阁下的处境令人担忧呀。我承认,你的人在山下占了点便宜,干掉了我的机枪阵地,可要吃掉我的一个营,怕是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山上的情况你比我清楚,阁下已陷入绝境,除非你长了翅膀。野霸先生不是想和我交个朋友吗?那么就放下武器投降吧,郝某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李副师长是个粗人,早听得不耐烦,便粗鲁地骂道:“我日你先人,你给句痛快话,投降不投降?” 野霸一点儿也不生气,他略带责备地说:“郝先生,你的部下太不礼貌了,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士可杀不可辱’,你我都是军官,军官有军官的谈话方式,岂能等同于士兵呢?郝先生,我承认此时我处于下风,但有一点先生未必清楚,我手下的士兵都是受过特种训练的,他们的作战素质想必先生已经领教。如果硬要打下去,无非是鱼死网破,增加不必要的流血,何况山顶地势狭窄,先生的人再多也无法展开,而我的特种兵个个都是特等射手,这样打下去,先生认为值得吗?先生是聪明人,为什么不能考虑谈判的问题呢?今日一战双方各有胜负,充其量是个平手,如果各自退兵,体面的结束战斗,我相信对双方都有好处,请先生三思。”
一个通讯参谋匆匆赶来。递给郝梦龄军长一份电报:据可靠情报,这股敌人为日军第一特种军,野霸还出于报复,集体屠杀三个村的村民,放火焚烧村庄,村民数百人无一生还。
郝梦龄脸部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几下,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他一挥手,两个手执火焰喷射器身背燃料瓶的喷火手运动上来。郝梦龄朗声道:“野霸大佐,除了无条件投降你别无出路,否则,就请你领教一下美制火焰喷射器的味道。”
岩石后面静悄悄的,无人回话。郝梦龄下令:“攻击!”
轻机枪开火了,这是佯攻,为了吸引日军的火力,岩石后面传来回击的枪声,机枪手立刻中弹,几发子弹把郝梦龄旁边的岩石打得石粉飞溅,碎石茬溅到他的脸上。两个喷火手早已选好了喷射位置,日军的枪声未停,两条火龙窜了出去,两团粘稠的凝固汽油撞在岩石侧面,飞溅开来,烈焰将岩石后面的死角都烧着了,随即传来日本士兵痛苦的惨叫。
8团警卫排长在参谋长的率领下勇猛地扑上去,冲锋枪喷吐着火舌,手榴弹嗖嗖地飞过去,一片爆炸声过后,士兵们占领了日军阵地,参谋长惊讶地发现,岩石后只有两具被烧成黑炭的日军尸体,其余的人都不见了。
一个眼尖的士兵发现一根绳索垂下悬崖,绳索正一动一动地绷紧着,他大喊道:“鬼子都顺绳索滑下去啦……”便手疾眼快地一刀割断绳索,半空里传来一声绝望的惨叫,一个最后滑下悬崖的日军特种军队员一头栽进山涧。三个负责掩护的日军士兵用自己的命换来野霸樱花和其他特工队员的突围。
总司令卫立煌立即增援七个旅交给郝军长指挥,郝军长如虎添翼扑向日军阵地,军长、师长前线督战,到了早晨五时,日军混乱,瞎子打枪毫无目标。郝军长和刘家骐师长到了散兵线之前,距敌人只有200米。
野霸樱花飞跑进日军阵地,两人同时踢开两挺三八式机枪手,抱起机枪向正在通过一段隘路时的郝梦龄同时扫射,郝梦龄被野霸樱花射中,倒下后仍命令所部杀敌报国!而后壮烈牺牲。刘家骐师长也为国捐躯。
1937年10月24日,郝梦龄灵柩由山西运回武汉,各界万人举行公祭,国民政府明令褒扬,追赠其为陆军上将,厚以国葬,安于武昌。
延安毛泽东撰文高度评价郝梦龄抗日殉国的精神!
樱花对野霸说:“郝梦龄是东亚圣战中牺牲在战场上的第一位中国将军。”
野霸却说:“我们打死郝梦龄,只是一个巧合,还不能说是我们嬴了他输了,他的军魂仍然指挥着其他七个旅与我军浴血奋战!”
野霸想起爷爷“日本第一武士”,对邓世昌的军魂祭酒豪饮的崇拜心情,野霸樱花同时拔出了九二式手枪,低下头朝天鸣了三枪。
☆、33。华北虎野霸太原保卫战之一
华北虎野霸太原保卫战
(1)
正像野霸预言,郝梦龄将军牺牲后,他的抗日军魂激励着忻口战役千军万马像一只格斗的雄狮与日军雄起追杀,我军消灭了阪垣一万人,板垣气得一刀砍进碗口粗的榆树杆,刀口陷进一半,怎么也拔不出来,他已经气得毫无力气了,还是野霸帮他拔出了军刀,哗的一声插进了板垣腰部的刀鞘里。
野霸对樱花说:“郝梦龄的军队真是大象屁股,推不动。”他一拳扎在岩石上,岩石立刻被扎成两半截。一块岩石碎片飞扎进樱花的军衣胸部,胸部的军衣的一颗纽扣被击碎,军衣领子顿时裂开,显出白内衣所包裹的那挺拔浑圆的乳峰。
板垣和野霸顿时眼睛一亮,发现了胸部连绵起伏的小岛,两座小岛被白云般的内衣所覆盖,出现了两团雪白的云朵,两个小岛仿佛不甘心在雪白云朵的牢牢笼罩下,随时都有呼之欲出,跃然云外之势。透过白云,野霸仿佛看见樱花那海立山奔,烟云美幻的光艳。
他禁不住热血沸腾,心潮起伏,他的眼光象太阳的光芒温柔地照耀在两座小岛上,这就使得两座小岛更加风光明媚,万种风情。
而板垣慢慢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海面倒映着的两轮圆圆饱满的明月,而明月上也有两座美丽的小岛,岛上还闪耀着两颗鲜嫩绯红的小星星。
樱花用一根别针锁住了胸部的纽扣孔,两座山峰顿时被隐藏在黄色军装的云雾里,她一边整理着胸部的军装一边说:“不能这样硬拼下去了,再拼,就是麻雀飞进烟筒里有命也没毛。”她脉脉含情地抚摸着黑油油头发,仿佛抚摸着喂饣挠鹈
野霸的目光慢慢移开了樱花那春光迷人的小岛和星星,他磨擦着双拳说:“这么办,立即出其不意猛攻太原,太原是山西省会,九朝之都,踞天下之肩脊,占领太原,就像骑在中国脖子上,打下‘锦绣太原城’,让阎锡山守军耗子钻进风箱两头受气,腹背受敌,一举得胜。”野霸的手抚摸在樱花柔软的肩膀上说。
樱花也动情地把一只手搭在野霸手背上,另一只手立即抓起了电台话机呼叫,调来空军轰炸太原。
日机狂轰滥炸太原城,一架敌机俯冲指挥棚,机关炮,炸弹把太原城翻了个烧饼,阎锡山的守军终由敌众我寡,像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太原成为孤城一座,阎锡山孤军抵抗。他头顶上是硝烟若黑云滚滚,眼前是耀眼的闪电,跟着就是霹雳声声,忽然,一颗炮弹直飞进后花园,强烈的火光把他的后院变成了一座烈火熊熊的地狱,轰轰的雷声爆炸,沿着他院子中的巨大长廊,从这一头滚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滚到这一头。
阎锡山恓惶得摇头叹气:“偶的太原晋绥军不能叫日军柏油烫猪头连根拔掉,再硬拼下去,那是搬起菩萨洗澡,越洗越糟。太原是守,还是不守?周恩来先生快来为我拿一个好主意啊。”
他象被炮弹的气浪把他从木筏上震到海里,惊天动地的大霹雷卷起滔天的巨浪把他淹没在海浪里,他象蹈海的孤儿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的呼号。
此时周恩来从太原八路军办事处赶过来了,同时还带来一个英俊的武侠美男子——毛主席的警卫连长华北虎。
来到阎锡山办公室后,周恩来对阎锡山说:“太原一定要守,不能叫日军骑在中国的脖子上,虽说我们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如果不守而弃,就会让战士们伤心,烈士也不会瞑目。立即通知守城名将傅作义,负责指挥守城战役。”说完对华北虎点头示意,华北虎一闪身,不见了踪迹。身后飘飞着一缕缕气功奇香,象一只散发麝香的鹿子一跃远去。
阎锡山惶惶地说:“太原,额守定了,偶只要军队在手,老子就不是阿斗的天下,太原,不会白送给日军。”阎锡山两只手渐渐捏成了拳头,在桌子上猛地一锤。“额操你姥姥的板垣。”
阎锡山紧紧握住周恩来的手不松,他看到周恩来的脸此时象黎明般地清馨,炯炯的两眼射出一道道灿烂的金光,这金光像是天门开处,闪耀在阎锡山脸上,周恩来的谋略胆识,在阎锡山看来,仿佛驰驹纵横,布满天宇。
(2)
阪垣巴掌长疮,狠下毒手,调集十万关东军、伪军,在东西南三面围猎太原。板垣也捏着拳头在地图上一捶。“老子操你奶奶阎锡山。”
野霸樱花报告阪垣师团:“此时阎锡山正在请周恩来出主意想办法。太原是阎锡山经营20年的首府,是他官僚资本集中地,明知守太原是瘸子马上战场有死无活,但仍选中了守城名将傅作义,关闭四城门坚持守城,先战后退。”
(3)
华北虎象一阵飓风卷来,卷进了傅作义指挥部,找到傅作义将军,见傅作义将军正在教侄女傅秀秀打勃朗宁手枪,华北虎敬礼说:“傅将军,八路军华北虎前来报到,卫立煌、黄绍竑的中央军已经抛弃太原南下了,我华北虎誓死保卫傅作义将军指挥守城。”傅作义说:“好,打虎少年,立即命令二战区司令部、山西省政府、城中居民马上离开太原城。给老子腾出擂台来,狠揍板垣师团。”傅作义哗地拉开了手枪扳机,抬手一枪,打碎了远处树上的一颗松果,松果粉碎。
野霸摸着樱花的手悄声对樱花说:“谍战王子蝙蝠报告,阎锡山白日见鬼,邪乎,明知太原是一条死猪,还是不怕开水烫。阎老西正在将太原兵工厂的枪支弹药,用一百辆卡车全部迁入防空洞土窑,准备背水一战守太原,阎锡山派了30人武装押车。你觉得该怎么办?”
樱花的王八眼立即和野霸的绿豆眼对了一个眼光,两人心领神会,立即飞马着鞭追击快要进城的那一百辆武器卡车,一百辆卡车满载武器,象一个老人背着超负荷的柴禾,喘着粗气慢慢吃力地开过来。
野霸换成晋绥军服装,站在路边,手上的三角红旗一档,一百车嘎的停车了,野霸说,任何车辆进城必须检查。当野霸钻进汽车底部拧开汽油箱盖,想用两个柠檬式香瓜弹正要扔进油箱引起爆炸时,砰的一枪,野霸手腕鲜血喷出,野霸抬眼一看,远处那个灰军装青年人好生面熟,他马上改用左手举枪瞄准华北虎。
此时,嗖的一道电光闪来,一支飞镖穿透了野霸左手腕,痛得他嗷嗷乱叫,满地打滚,他拔下飞镖一看,刀身上铸有“海棠”二字。海棠是谁?飞镖打得如此出神入化,哪路绿林好汉?肯定是一个江湖女侠。野霸来不及多想,立刻摘下军帽,撕下军帽白色内布,扯成一条条绷带缠在手腕上,象撕下一片片白云,这白云立刻被阳光般的鲜血浸红,象一片虹霞飞舞缠绕在野霸手腕上。樱花一边打枪,一边拉着野霸飞逃远去。华北虎扔出一颗手榴弹,手榴弹象翻滚的铅球远远飞在野霸樱花的头顶凌空爆炸,轰轰,炸得野霸樱花满头满脸泥土沙子,两匹白马立即炸翻,倒地抽筋,炸得野霸樱花周围树木灰飞烟灭,金星黑烟,弥漫天空。
(4)
着名的守城将军傅作义面对十万日军,他说话象利剑闪电直插出来,他问华北虎:“一座空城怎样防守?”华北虎说:“还是用你着名的三级防守法,板垣想不到这一招,而且这一招还有反攻的作战效果。”“好,老子就这样定了。”
他仿佛在巨大的赌博桌上,啪的一声拍下一块银元,叮当脆响。
这时,傅秀秀拿着手枪跑进了指挥部说:“舅舅,我会打枪了,刚才打死了一个挎东洋刀的军官。”傅作义吼道:“秀秀,不准离开屋子,给你手枪是用来自卫的。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秀秀噜着嘴,一下坐在凳子上,把头扭在一边,华北虎走进秀秀说:“那我们就一同保卫傅作义将军指挥太原保卫战吧。”秀秀一听,高兴得说:“大哥说得对,我们就当是舅舅的保镖。”
炮弹还在轰炸,象雷声滚来,好像许多空木桶从南城滚到北城,又从北城滚到南城,雷声稍歇,又是闪电,整个太原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炮弹轰炸的碎片和着泥土。石块纷纷落在市民的头上,他们在暴雨冰雹的打击下东躲西藏。
野霸还是抚摸着樱花的手说:“这个傅作义毕业于保定军校、四川陆军将官班,由于成功守卫了涿州和天镇100天,成了中国闻名的守城将军。这回他受周恩来和阎锡山之托,临危请命:‘弃土不如守土光荣,太原城,我守定了!’”
樱花把野霸的双手握在手中说:“你打算怎样智取傅作义?”
野霸回答:“连傅作义本人都说:太原就象一口棺材,只差一块盖板。”
樱花立刻突发奇想说:“空军、炮兵先炸城墙,炸烂棺材四块板,步兵冲入城内,占领太原后,变棺材为焦土。”“好”两人啪地拍了一个巴掌花,花朵顿时盛开在两人的眼光中,红光烨烨。
(5)
阎锡山命令以太原为中心,依城野战,像膏药在城郊粘住阪垣,对抗着白骨精扮美女的人面兽心的妖魔鬼怪。
太原保卫战打得电光闪灼,闷雷滚滚,房子被炸上空中,如云彩翻滚,一条条街道在闪电中忽而明朗地恍如白昼,忽而又卷入无边无际的黑夜中去!
野霸樱花化装为黑衣“城内警察”,引导日军从断墙口蜂拥入城。对于动作稍慢些的日军,野霸就朝他屁股上狠狠踢一脚,并且不断吼道:“快快快。”
华北虎抱起一挺机枪扫射日军,日军尸体堆满墙下。有一个鬼子象鸵鸟,头钻在墙角,屁股高高撅起,华北虎一枪子弹打进鬼子屁股,鲜血染红军裤,象一个被打烂的西瓜瓤,又像变成了猴子的红屁股。
已经冲进城内的鬼子与守军一对一,独挑白刃战。一个战士刀尖刺进鬼子眼睛,一挑,刺刀尖上挂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球。
此时,华北虎和太原精武门拳王带着弟子十八般兵器飞涌而来。剑戟刀钩,铜锤长矛,冲进鬼子群,杀得日军拔了毛的鸽子一个都飞不掉。
一个军曹提着军刀杀向华北虎,军曹一个扑空后,华北虎红缨枪从军曹腿间一挑,空中挑起转飞起来,一圈又一圈,空中飞人,红缨枪向下猛一劈,军曹空中摔地,脑浆四溢。
一群鬼子吓得堵在一个新的断墙口傻看。
樱花以其点穴绝招,与华北虎和太原拳王精武门战国时期的越王勾践战术格斗,樱花被打得天上地上漫天飞舞。
她穿着黑着警察服,但是华北虎一看她那日本的十六式忍术拳法,就知道是日本樱花冒充警察,华北虎毫不客气地打得她一会儿飞向空中如一条黑鹞翻飞,一会儿又象黑猫被打得地上翻滚。
华北虎略施小计,故意把樱花逼到一处房角,樱花背靠柱头来回躲闪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