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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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颜公主 作者:福宝(晋江2012-03-11vip上部完结)-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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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卿尧未在多言,只叫了画眉打了热水伺候初兰洗漱休息,不再话下。
  
  只说次日晚上,初兰才要往迎宾楼应约,霍如烟却是提早回来,与她撞了个正着。
  
  霍如烟道:“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啊?”
  
  初兰道:“本宫去哪儿用不着告诉你吧。”
  
  霍如烟笑道:“公主自是用不找跟我说,只是不知道用不用与驸马爷说说。”
  
  初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如烟一耸肩,露了个无辜的表情,道:“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想公主这么晚出去会情郎,若是让驸马爷知道了,不定要怎样伤心难过呢。”
  
  初兰虽对沈风心怀坦荡,但毕竟瞒了顾卿尧,这会儿被霍如烟这么一说,竟真有些心虚似的,不由得恼羞成怒的驳道:“你当天下女人都跟你一样不成!本宫哪有什么情郎!”
  
  霍如烟只做恍然大悟状,道:“啊!原是我搞错了,公主没有情郎,那……林景皓是您什么人啊?”
  
  初兰脸上一辣,紧张得四下张望,见四周无人,才稍松了口气,瞪着霍如烟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霍如烟却只瞪大了眼睛,好似没听见似的高声道:“啊?公主您说什么?”
  
  初兰气结,才要开口,却见霍如烟并不看她,只歪头往楼上看去。
  
  初兰回头,只见楼上有两人闻声推门出屋,向她二人这边望来,正是凌天和顾卿尧,显是被霍如烟刚那故意的高声吸引出来的。
  
  片刻沉寂,霍如烟忽的开口道:“公主这是要出去吧,那我不耽误您了。”说着就往旁边一让。
  
  初兰大窘,她就是再坦荡,可也不好在顾卿尧和凌天的眼皮子底下出去找沈风喝酒聊天,便就随口驳道:“谁说本宫要出去了,本宫不过是……是……”她是了半天,到底也没是出个缘故来,只暗暗瞪了霍如烟一眼,转身上楼了。
  
  凌天目送着初兰回了屋,转又略带警备地打量了下霍如烟,便也转身进了屋。
  
  霍如烟深叹了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林景皓啊林景皓,你家小兰花桃花还真旺,可怜我千里迢迢的来给你儿子看病,还得替你老婆挡桃花劫,我容易吗我!
  
  




137

137、第一百四十章 。。。 
 
 
当晚,迎宾楼。
沈风像个经验丰富猎人一般,等着小白兔自己掉入陷阱,可过了小半个时辰,小白兔仍然没有出现,这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明明已经给她拴上了套子,怎的又逃脱了?若是平日他不会着急,他有的是手段请君入瓮,可惜,这位郜兰公主或在这漠阳待不了三两日了,他的时间并不多。
沈风叫了楼中小二,吩咐他照前几日一样送了他准备好的美酒过去,小二走后,他又寻思现下该使怎样的手段,看这形势,只这一招竟是抓不住这郜兰。他正想着,忽有楼中小二传话,说有一绝色女子想要见他。沈风一笑,这小二怕是没见过什么女人,绝色?他此生见过这么多的女人,还没有一个称得上“绝色”二字的,便是那郜兰公主,抛开气度涵养不说,单论容貌也只算是中等偏上,小有姿色罢了。
沈风正暗嘲那小二未见过市面,便见那小二已然引着访客进屋,打眼一看,不觉怔住,眼前这女子竟真真担得起“绝色”二字。
沈风一时看得有些痴了,直到对方进到屋中,将手中的酒壶往桌上一放,他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这可不正是他刚刚着人给郜兰公主送去的那壶酒吗?怎的在这个女子手上?他一时摸不清状况,便只作出温和谦逊状,恭敬地道:“不知客人找在下何事?”
霍如烟一进屋便就上下打量了沈风一番,这会儿随性地往桌边一坐,拿了酒壶自斟了一杯酒,微笑道:“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沈风只觉来者不善,便就加了小心,回道:“在下不明白您的意思,只这壶酒原是在下送给一位朋友的,不知如何落在姑娘手上了?”
“哈!”霍如烟似是听了什么趣闻一般笑道,“公子倒真是不简单,敢与当朝公主论朋友。”
沈风不卑不亢的道:“交朋友讲求的是心,而非身份地位,在下无心攀附权贵,唯求知音罢了。”
霍如烟笑道:“公子说得真好听,只不知你们天香楼调教出来的小倌,可都跟公子一般能说会道。”
沈风神色立时僵住,眼前这女人不知是什么来头,怎的竟连他的出身都知道?莫不成亦是风月中人?可若是同道中人,如何又和那郜兰公主扯上什么关系?沈风心中疑惑,脸上仍是故作镇定,恭敬地行了个礼,小心的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霍如烟并不回答,只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低语道:“酒是好酒,只是可惜了……”说着便抬眼直勾勾的凝着沈风,见他露了些慌乱之色,便不屑地道,“人道天香楼出来的公子手段多么高超,如今看来不过尔尔,勾引女子竟然还需用下药这种下三路的手段……啊,不对,我倒是忘了,天香楼原就以善用春/药迷药闻名,也是难怪了。”
沈风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又惊又窘下直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如烟收了笑容,正色道:“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我无心坏你的生意,只不过好心提醒你,你有手段有本事,满大街的女人任你予取予求,可我劝你莫打郜兰的主意,你以为上了公主的床就是什么好事了?小心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有……”说着又将目光落在那酒壶之上,道,“这下药的手段就别再使了吧……可惜这美酒了……”语毕竟又是自斟了一杯,若无其事的喝了。
沈风莫名被人教训警告了一顿,心中不免恼火,再看此人明知酒中有药,竟还是面不改色的从容饮了,可见其大半也是风月中人,是以才能禁得住这药性,想着便又再细地打量起霍如烟。他久经风月,男男女女阅人无数,这一细看,果真看出了些门道,不禁惊道:“你,你是男人!?”
霍如烟不语,只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冲沈风一笑,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沈风立时心中一动,竟有些脸红,随即又觉羞愤,对方果真技高一筹,只一个笑容,竟让他这久经风月之人亦有怦然心动之感。忽的脑中一闪,难不成?此人是……未及多想,却见对方起身欲走,沈风紧忙拦道:“且慢,公子可是姓霍?”见对方背着身子不答话,沈风更觉自己猜得不错,试探道,“若在下猜得不错,阁下可是……霍四公子?”
霍如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到底没有答话,翩然离开了。
沈风见此,便道此人大半就是霍四无疑了。他八九岁尚跟师傅修习之时,便听闻这风月场最有手段的调/教师傅姓霍,他调/教出来的公子女姬都随了他的姓,这霍四公子便正是其中之一。霍四公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因在霍师傅门下行四,是以人称霍四,或霍四公子,据说他十一二岁之时便已惊艳风月场,只连貌美的女子见了他也要自叹弗如,又说他有倾国倾城之容,多少女子为他痴迷癫狂,挥洒千斤只为博他一笑。这传言虽有些夸张,却也是说明这霍四果真是风月场中一代佳人。多年前这霍四公子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就销声匿迹了。
沈风未见过霍四,但见此人眉目含情,举止风流,显是自幼修习熏染,便是久疏欢场也难彻底掩去的风月之气。况这天底下能有这般美貌,险让他都雌雄莫变的,怕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霍四公子了。只不知他与那郜兰公主是个什么关系,做什么要来警告他,莫不成这霍四如今竟是成了这郜兰公主就以善用春/药迷药闻名,也是难怪了。”
沈风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又惊又窘下直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如烟收了笑容,正色道:“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我无心坏你的生意,只不过好心提醒你,你有手段有本事,满大街的女人任你予取予求,可我劝你莫打郜兰的主意,你以为上了公主的床就是什么好事了?小心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有……”说着又将目光落在那酒壶之上,道,“这下药的手段就别再使了吧……可惜这美酒了……”语毕竟又是自斟了一杯,若无其事的喝了。
沈风莫名被人教训警告了一顿,心中不免恼火,再看此人明知酒中有药,竟还是面不改色的从容饮了,可见其大半也是风月中人,是以才能禁得住这药性,想着便又再细地打量起霍如烟。他久经风月,男男女女阅人无数,这一细看,果真看出了些门道,不禁惊道:“你,你是男人!?”
霍如烟不语,只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冲沈风一笑,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沈风立时心中一动,竟有些脸红,随即又觉羞愤,对方果真技高一筹,只一个笑容,竟让他这久经风月之人亦有怦然心动之感。忽的脑中一闪,难不成?此人是……未及多想,却见对方起身欲走,沈风紧忙拦道:“且慢,公子可是姓霍?”见对方背着身子不答话,沈风更觉自己猜得不错,试探道,“若在下猜得不错,阁下可是……霍四公子?”
霍如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到底没有答话,翩然离开了。
沈风见此,便道此人大半就是霍四无疑了。他八九岁尚跟师傅修习之时,便听闻这风月场最有手段的调/教师傅姓霍,他调/教出来的公子女姬都随了他的姓,这霍四公子便正是其中之一。霍四公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因在霍师傅门下行四,是以人称霍四,或霍四公子,据说他十一二岁之时便已惊艳风月场,只连貌美的女子见了他也要自叹弗如,又说他有倾国倾城之容,多少女子为他痴迷癫狂,挥洒千斤只为博他一笑。这传言虽有些夸张,却也是说明这霍四果真是风月场中一代佳人。多年前这霍四公子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就销声匿迹了。
沈风未见过霍四,但见此人眉目含情,举止风流,显是自幼修习熏染,便是久疏欢场也难彻底掩去的风月之气。况这天底下能有这般美貌,险让他都雌雄莫变的,怕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霍四公子了。只不知他与那郜兰公主是个什么关系,做什么要来警告他,莫不成这霍四如今竟是成了这郜兰公主就以善用春/药迷药闻名,也是难怪了。”
沈风这会儿再也装不下去,又惊又窘下直言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如烟收了笑容,正色道:“我是什么人不要紧,你别忘了你是什么人,我无心坏你的生意,只不过好心提醒你,你有手段有本事,满大街的女人任你予取予求,可我劝你莫打郜兰的主意,你以为上了公主的床就是什么好事了?小心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有……”说着又将目光落在那酒壶之上,道,“这下药的手段就别再使了吧……可惜这美酒了……”语毕竟又是自斟了一杯,若无其事的喝了。
沈风莫名被人教训警告了一顿,心中不免恼火,再看此人明知酒中有药,竟还是面不改色的从容饮了,可见其大半也是风月中人,是以才能禁得住这药性,想着便又再细地打量起霍如烟。他久经风月,男男女女阅人无数,这一细看,果真看出了些门道,不禁惊道:“你,你是男人!?”
霍如烟不语,只单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冲沈风一笑,道不尽的妩媚风情。
沈风立时心中一动,竟有些脸红,随即又觉羞愤,对方果真技高一筹,只一个笑容,竟让他这久经风月之人亦有怦然心动之感。忽的脑中一闪,难不成?此人是……未及多想,却见对方起身欲走,沈风紧忙拦道:“且慢,公子可是姓霍?”见对方背着身子不答话,沈风更觉自己猜得不错,试探道,“若在下猜得不错,阁下可是……霍四公子?”
霍如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到底没有答话,翩然离开了。
沈风见此,便道此人大半就是霍四无疑了。他八九岁尚跟师傅修习之时,便听闻这风月场最有手段的调/教师傅姓霍,他调/教出来的公子女姬都随了他的姓,这霍四公子便正是其中之一。霍四公子叫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因在霍师傅门下行四,是以人称霍四,或霍四公子,据说他十一二岁之时便已惊艳风月场,只连貌美的女子见了他也要自叹弗如,又说他有倾国倾城之容,多少女子为他痴迷癫狂,挥洒千斤只为博他一笑。这传言虽有些夸张,却也是说明这霍四果真是风月场中一代佳人。多年前这霍四公子给自己赎了身,从此便就销声匿迹了。
沈风未见过霍四,但见此人眉目含情,举止风流,显是自幼修习熏染,便是久疏欢场也难彻底掩去的风月之气。况这天底下能有这般美貌,险让他都雌雄莫变的,怕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霍四公子了。只不知他与那郜兰公主是个什么关系,做什么要来警告他,莫不成这霍四如今竟是成了这郜兰公主的男宠不成?
沈风想着霍如烟刚刚那神情言语,不免又生了情绪,心道什么“上三路”“下三路”的,勾引女人各凭本事,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恭敬一声便称你霍四公子,说白了不过也是青楼出身,比我可高贵到哪里去了?在这风月场中再绝色的人物不过也风流个三五年,你不过是在鼎盛时期隐退,才留得个美名罢了,到底是过眼烟云,还真当自己是前辈高人了!
沈风冷笑几声,心中愤懑一点儿未减,他自己本无绝色之姿,是以对霍如烟这种生来就有副好皮囊的男人,总也看不顺眼,只道他们不过是仗着貌美罢了。偏生适才霍如烟那几句警告更让他觉得被嘲讽小觑了,不禁起了逞强好胜之心,下了决心必要将那郜兰公主拿下,只为杀一杀那霍四的风头,将来让人知道他沈风从霍四公子手上强走了女人,定也佩服他的本事。
话分两头,沈风那边暗下了决心,初兰这边却是全然不晓自己已成了他人的猎物目标,不过这两三日他倒也再没去找过那沈风,并非不想去,而是每每准备要去之时,这霍如烟总是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三言两语不着痕迹的就把她给拦了。初兰并未深想这霍如烟的心思,她是认定了这霍如烟是爱与她过不去,变着法儿的拿她消遣解闷儿呢。
只说两日之后,霍如烟医治的病人已无大碍,众人准备启程。出于礼貌初兰便就派人支会了杨惜一声,那杨惜便邀初兰赴宴,说是给公主送行。初兰连日来拒了她好几次,这临别之际再不好推脱,便就应了。
这日傍晚,杨惜派了顶小轿来客栈接人,初兰未带随从独自赴宴。这一次这酒宴并未摆在哪间酒楼,而是摆在了杨惜的府上,相陪的也没有旁的官员,只一个马艳珠而已。
初兰见这光景,便也明了杨惜的心思,避了外人来这私宅,必是有背人的话要说。
头一开始,杨惜和马艳珠仍不过是客套恭维,初兰也只附和应酬。然酒过三巡,马艳珠这急脾气就有些耐不住了,见杨惜和初兰你来我往绕来绕去,完全不入正题,便就抢了话茬道:“有机会得与公主饮酒,实是臣等之幸,只可惜公主不能在这儿多住几日,让臣等也没机会多与公主亲近亲近,沟通沟通感情。”
初兰笑道:“本宫倒也想多住几日,只此番回封地皆因探望乳母之病,也不好在此久留。”
马艳珠道:“公主身份尊贵,仍不惜千里迢迢、马山涉水探望乳母,这真性情怕是别的几位公主都难相比的。”
马艳珠此言一出,杨惜便直给她递眼色,意说你急着攀附郜兰也不用捎带着贬低其他几位啊,如今这郜兰心意未明你倒是把其他几位得罪光了,怎的不给自己留后路?况你说了这话,又让这郜兰如何想你?
初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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