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是更辛苦?如果不能接受,也觉得不值得花钱,请安静的弃文,这是对我最好的爱和尊重!谢谢大家!
朋友三五的新文:
目前她的文无一入V,这篇文,虽然没问过她要不要入,但还是可放心观看的~
37
再赶路,墨白经常累极了睡觉,偶尔醒着,于淡定抱着她,说些人文趣事,逗得她呵呵直笑,一路甜蜜,一路欢声笑语。
走走停停,冬天来临,天气变得更冷了,好在一路向南,天晴时,就加紧赶路,碰上阴雨天,于淡定怕下雪,再加上急着回家,所以还是照常赶路的。
到了出云城的时候,于淡定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有些心疼,关切地问道:“很快到家了,我们在此地歇一两天吧。”
“家?”听到这句,墨白才有了一点喜色,再赶两三天的路,就能回到新安城了,家是个很美好的词,总是让人由衷地向往。
“是的,我们的家。”
“那就再赶赶,到家再歇息吧。”墨白神采飞扬,她成了他的妻子,在古代也有了一个家,她侧头,看着他,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家!”初来古代的彷徨不安,心的飘忽不定,此刻,全部安定下来。
“傻瓜,家是我们两个人的,从此以后,我们不离不弃,不是很好吗?”
墨白点点头,她虽然在于家生活了一年多,却从未当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得过且过地混日子,如今要回去了,却有点忐忑不安,尤其是她这次离家,他又出来找她,不知道于淡梅、于淡休及她的父母,会不会责备她?
于淡定看出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说:“放宽心,一切有我呢!”说完,将她抱在了怀里。
墨白放下心来,继续她的昏睡之旅,于淡定笑笑,将她抱的更紧了,这一路,她没有叫一个苦字,只是吃的日少,睡的时间日长,小巧的瓜子脸,此刻,更显尖瘦。
两日后,到家时,墨白如常般地睡着,错过了整个于宅上下所有人的列队欢迎,于淡定抱着她,看着众人,只是笑了笑,说了句:“等我一会儿!”便抱着她走进了梧桐院。
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袜,盖好被子,嘱咐艳红滴翠搬盆炭火进来,才放心地离去,到大厅去见主事的人,处理因他离开,而堆积的事务。
再醒来,感觉不到马车的颠簸,她闭着眼睛说道:“又到客栈了?”
于淡定从堆积如山的帐本中抬头,走过去,坐在床边,戏谑地说道:“娘子,我们到家了。”
墨白睁开眼睛,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变动过,整洁而干净,她笑笑说道:“我的屋子,好像没变,好像又变了。”
于淡定但笑不语。
“哦,我看出来了,你的东西,好像搬了不少进来了。”
“嗯。”
“为什么要搬进来呀,你在竹院挺好的。”墨白想不明白,竹院在前院,是书房兼办公的地方,见个人或是处理事情,也方便许多。
“娘子还不想和为夫住在一起吗?”于淡定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足的哀怨~
墨白愣住了,没一会儿,脸开始慢慢变红了,拉过被子,将头脸盖住,不再理他。
于淡定拉开她盖着的被子,她抢不过,双眼紧闭,装死状~~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动静,慢慢睁开眼睛,却看到他贼笑的神情,郁闷地吼道:“看什么看!”
于淡定敛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没看什么,你不饿吗?”
闻言,她看着他正经的样子,更加郁闷,这只狼此时温文尔雅,正正经经,晚上却……
“饿了没有?”于淡定体贴地又问了她一次:“晚饭做了你喜欢的腊肉炒冬笋、水煮鱼、红烧素鸡,麻婆豆腐……”
一长串菜名报下来,墨白果然忘了刚刚的郁闷,转而对那些香辣可口的菜流口水。
于淡定不声不响地掏出袖中的手帕,给她擦净了嘴边流下的口水,柔声说道:“起来吧。”
起床,洗澡,神清气爽的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时,艳红看着熟练梳头的于淡定,目瞪口呆,没一会儿,于家大宅,差不多人人都知道了大少爷喜欢给大少奶奶梳头发。
簪上几支华丽的金玉簪,墨白回头,看着他说道:“那么多菜,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
“怎么会是两个人呢?今天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墨白扯着他的衣袖,吞吞吐吐地说:“我离家出走,大家会不会……会不会不高兴?”
“你是大少奶奶,整个于家的女主人,怕什么?”
“几个姨娘会不会说三道四?”
“有我呢,其他的你都不要在意,也不要去管。”于淡定握紧了她的手,暗恼,今天赵姨娘拐弯抹角地在他面前说了她不守妇道,当休离她以正于家门风之类的话,家中的下人,也难免有说三道四,可是墨白她,不似以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倒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我不想让你难做。”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句。
于淡定一笑,他的娘子,竟然开始学会为他着想了,比起以前那个单纯斗嘴的女孩,如今,倒生出许多稳重来了,想到此,笑容更大了,以后有了孩子,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辛苦,因为,在此以前,他就觉得墨白也就是个长不大的大小孩,如今,他不会这么想了,人总是适应环境,然后学着长大。他感慨地说:“你不要太在意,慢慢来就好了,我没什么难做的,关键是你要自由自在,这里是你的家,如果,你在这里生活的不快乐,什么都没有意义,这里也就不是你的家,反倒成了你的牢笼。”
墨白眼睛一酸,点头,再低头,眨了眨眼睛,偷偷拭去眼角边的眼泪。
于淡定和她并肩走着,对这一幕,只装作不知。
到了前厅,人已到齐,都在等着他们俩,围着圆桌坐好后,开始上菜,赵姨奶奶刚刚开了个口,于淡定随即打断她的话,用不咸不淡地口吻说道:“食不言寝不语,爹虽过世了,这个规矩,还是在的。”
赵姨奶奶嘴角微动,左看右看,发现另三个姨奶奶低头做吃饭状,并不声援她,她才不情不愿,低头吃饭,却将筷子和调羹碰触到碗,弄出极大的声响。
吃过晚饭后,没等她开口,于淡定就冷冷地说道:“赵姨娘吃饭失仪,以后,聚餐不必参加了,在自己房中用餐吧。”
听他这么一说,赵姨奶奶口不择言地说道:“你爹死了,你就这样对待我?我的夫啊,我也跟你去了算了~~”说到这里,做抹眼泪状。
于淡梅冷冷地开口道:“夫?只有我娘才能这样叫吧。”
“老爷,你听到没有,你的儿女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我好歹服侍了你这么多年……”
于淡休看着这一幕,看不下去的他抬脚走了。
墨白向来没有卑下观念,做为晚辈,她觉得于淡定是有些过了,不顾忌长辈的颜面,她居中调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夫君也就说说而已,赵姨娘不要跟他生气才是!”
听到这句,周姨奶奶掩嘴轻笑,另两个姨奶奶冷眼旁观、隔岸观火。
盛怒中的赵姨娘,并没有理会她的好意相劝,倒冷言冷语地说道:“大少奶奶?哼!你以为自己了不起?书香门第出身又怎么样?一个女人不守妇道,逃离夫家,还让大少爷亲自找回,依我说,休了你,才对得起于家的门风,死去的老爷。”
墨白听着她说的话,心酸酸的,她不去深想,在古代,逃家意味着什么,此刻听到了,却如平地惊雷,万分刺耳,于淡定不声不响地站在她的身边,适时地紧握她的手,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于淡定冷冷地说道:“大少奶奶只是在娘家暂住了一段时间,再有人嚼舌根,就赶出于家。”说完,不理众人,拉着她的手回到了梧桐院。
到了房中,于淡定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好好地哭了。”
墨白抬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哭?我笑还来不及呢,你这么维护我,我高兴地落泪,不可以么?”说到最后几个字,眼泪就流了出来,她还是觉得委屈,在现代,吵架绊嘴,回娘家,离家,是正常现象,到古代,这样就不行了,她心疼他,因为让他为难了,却又有点难过,为了让众人少说三道四,他竟然睁眼说瞎话!
“高兴也哭?别哭了,明天还要去岳父岳母家,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让岳父岳母看到,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呢。”
“啊!你本来就天天欺负我来着,”黑白小声地嘀咕,又想起来了,担心地问道:“对了,那他们知不知道我溜出去的事呀?”
“你说呢?”
“应该是知道的吧!”墨白双手掩脸,懊悔地说:“当初怎么不挑地方就逃家了,这下死定了。”说着,也忘记哭了,原地转圈圈。
“现在才想起来,不觉得太晚了?”于淡定好笑地看着她。
“你要帮我求情,不然,就不许你睡梧桐院。”
“好!这么说,是娘子主动邀请我住进来的?”说完,就抱起了她。
墨白大窘,看到梳妆台边,她首饰匣边的剃须刀,冷哼了一声:“我不让你住进来,你就不住了?东西都搬进来了,也没问过我。”
“我这不是问了嘛……”
……
……
夜正长,情正浓,红纱帐内,不胜娇羞……
38
第二天一大早,墨白就被于淡定叫醒了,她睡眼惺忪,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于淡定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今天要去岳父岳母那里,早点过去,让他们看看你,也好放心。”
“我没睡醒,还不是你害的。”墨白嘀咕道。
于淡定贼笑着说道:“是吗?昨晚是谁叫‘不要……停……’,害我那么卖力?”
墨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瞪了他一眼,心中懊恼,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就是狼人化身呢?不服气地说道:“不要和停是分开说的。”
“娘子,你当时是连着说的。”
墨白大窘,钻进被子里不出声。
“好了,再不起来,到岳父岳母家天都黑了。”
“你先出去。”墨白在被子里抗议道。
于淡定嘻笑着起床,穿好衣服后,将椅子上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了被子里。
等到这两个人出门,太阳都很高了,快近午了,好在,墨家,离于家本来就没有多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这一次,墨父和墨母走出大厅,将这两个人迎了进来。
刚刚坐定,于淡定便笑着说道:“我们昨天刚刚到家,今天过来拜见二老,小婿不才,半年时间,终于把娘子带回来了。”
墨父忙道了声:“惭愧!老夫教女无方,让贤婿笑话了,请多担待!”
“哪里哪里!”于淡定侧头看着墨白,满眼的温柔,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很柔和:“为娘子,我是甘之如饴。”
坐定后,用过茶后,墨母说道:“白儿,回来了就好,再不要任性了,好在淡定不计较,要不然,有你受的。”
墨白恭敬地说道:“女儿知错了!”说完,低头,飞快地吐舌做了个鬼脸,暗想着:“这古代的迂腐礼教还真是多呀,自己这样,不会是给夫君带来了很多麻烦吧。”
墨父墨母都是聪明人,女儿离家,到底不是件光彩的事,女婿不计较,倒是很难得,他们做出姿态,责备过了,当然不会再提,墨父问着于淡定一路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生意上的事,墨母和墨白陪坐在一旁并不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传饭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低头不语的墨白早就睡着了。
墨母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于淡定见怪不怪,笑笑说道:“没什么,大概是赶路累的,她近段时间常这样。”
“有一段时间了?”墨母急切地追问道。
“是的,自从赶路回来,她就白天黑夜,有时间就睡。”
“该不会是有了吧。”墨母高兴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厅门口,高声唤人请大夫。
于淡定疑惑地看了墨白一眼,有种莫名的期待,却又有些不相信,暗想道:“应该没有这么快吧。”他将他坐的椅子移到她的旁边,轻轻地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肩头,看着她的睡颜,释然,孩子之于他,有,自然万分高兴,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有她在身边,足矣!
大夫过来的时候,于淡定将她的手放在小枕头上,大夫细细把脉后说:“身体健康,并无不妥。”
墨母不放心地说了句:“这么磕睡,不是喜脉?”
“老夫行医数十年,连喜脉都把不出,不是枉为医者?至于渴睡,哼,年轻人,房事方面还是悠着点好,长此以往肾虚肾亏,小毛病就会变成大问题了。”
于淡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里也是从期待到有一点点失落,再到不好意思。墨父墨母虽也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欣慰。
被于淡定摇醒的墨白,看了眼他红着的脸,有些不解,墨母笑说道:“醒来了就摆菜吃饭吧。”
坐好后,于淡定奇怪地问道:“怎么不见小舅子?”
墨父一声不吭,墨母叹了口气,圆场道:“先吃饭!”
墨白担心地问道:“弟弟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
墨父听到墨母说这句,打断道:“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非要娶夏菱为妻!”
“老头子,女儿女婿都在呢!”
“哼,那个狐狸精,见勾引女婿没用,就缠上了墨黑。”墨父气愤地说道。
“爹、娘,夏菱是个好姑娘。”墨白一听,就辨解道,古人总是重视门第出身,爱情,在某些时候,是不容于世人的。
墨母慈爱地看着她说道:“白儿,她是太会装了,所以你才觉得她是个好人,你也要留心身边的人才是,那些丫头们,未必就都是心性纯良之人,总有一两个想攀高枝的。”
于淡定一听,苦笑不已,岳母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对墨白的教育,对他的提醒。
墨白神情恳切地说道:“娘,夏菱平时冷了点,她曾对我说过‘要心安理得地活着’,能说出这句话的人,能坏到哪去?你让我见见她吧。”
墨母皱眉考虑了会儿说道:“也好。你弟弟为了她,跟你爹起了争执,都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娘,你让我去看看她,再说好不好?”
“你一个人去?小心别被她骗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娘你就放心吧!”墨白撅嘴说道。
“岳母,让我和娘子过去看看吧,夏菱的事,到底是我和娘子惹出来的麻烦。”于淡定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也好!”墨父墨母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俩,神情有些憔悴,做父母的总是为儿女好,尽管,他们的儿子并不领情,尽管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