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要休夫-于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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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要休夫-于兰(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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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白这几日都在自己阁楼里吃饭,一听到聚在一起吃,高兴地跟在墨青后面往饭厅走,于淡定看着前面步履轻快的她,淡笑着从容地走在最后。
  墨白坐下的时候,看到夏菱也坐到了桌子上,便会心一笑,看样子墨父墨母是想收她做干女儿了。吃饭时,大家都比较安静,夏菱拘束地吃着,她便找话说道:“爹,当初为什么要给我取名字叫墨白,而弟弟叫墨黑呢?”
  
  “白儿,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出生在黄昏,你弟弟比你晚半个时辰出生,天黑了,所以你叫墨白,你弟弟叫墨黑。”墨母慈祥地说道。
  墨白一听完后面这句,就呛到了,直咳嗽,原来她和墨黑是龙凤胎,关键是佩服墨父墨母,实在是太有才了~
  于淡定轻笑着给她拍着后背,墨黑撇撇嘴说:“不过是比我早出生半个时辰,就一直以姐姐自居。”
  墨白大笑着说道:“本来就是姐姐,不服气,早在娘肚子里,你干嘛去了,一定是你胆小懦弱,让我先去探探路的,要不然,你为什么不先出来?”
  
  墨黑气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她,则是不气死人不罢休,乖巧柔声说道:“爹、娘,我都出嫁了,你们什么时候给墨黑娶个媳妇?小二黑也要结婚的,呃,成亲的~”
  墨父放下筷子,严肃地说道:“正该如此,孩他娘,你就多操心些。”说完,又看了眼墨白:“食不言寝不语,墨白,你连这也忘了?亏得贤婿不计较!”
  
  于淡定停箸有礼地回道:“没有关系,娘子她是活泼了些。”
  墨父严厉地教训道:“墨白,你在于家也是当家主母,还是守规矩一些才好。”
  墨白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了句:“是!”
  墨黑一见她被教训了,眉开眼笑,趁人不注意,冲她做了个鬼脸,墨白吐吐舌头,做了个羞羞脸的动作,却看到夏菱含笑看着他们姐弟两个。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电源烧坏了,所以,现在才更,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欠债
  饭后,一家人散坐在大厅里,喝茶,墨父清了清嗓子,和蔼可亲地说道:“我和娘决定收夏菱做干女儿,不知道你们觉得如何?”
  墨白第一个站起来说:“太好了!”说完,笑了笑又坐回位置上,夏菱做了墨家的干女儿,当可保衣食无忧。
  
  夏菱慌了,着急地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夏菱身份低微,实在是不配!请墨老爷收回成命。”
  墨父墨母一听,脸色有些暗淡,夏菱此举,明显有些不识抬举,墨白上前扶起她说道:“别跪了,人各有志,也不是能勉强的,那你今后是怎么打算的?”
  
  “我知道你和墨老爷墨夫人一起不相信我,那就把我留在墨家做个粗使丫头吧,有一口饭吃就好了。”说完,眼眶一红,充满了一个弱女子的悲伤和无奈。
  墨黑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她不愿意就不要强人所难。”
  
  墨母抢在墨白说话前说道:“这样也好,就留下来吧,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她低头想了会儿,事已至此,也就只好这样了。
  至此,一场欢欢喜喜的认亲宴并不圆满的结束了。
  于淡定深深地看了眼墨白,她送夏菱来是不放心她?或者是他?不管是不放心谁,都令他很高兴,他欢快地说道:“既然把夏菱留在了墨家,岳父岳母,小婿和娘子这就告辞回家了。”
  “不要,我要留下来。”
  
  墨父墨母皱眉看着墨白,墨母轻言细语地说:“跟淡定回家吧,出嫁了的女儿,哪能长年留在家里?”
  “反正我不要回去,在这里好玩一些。”
  于淡定哭笑不得:“你不回去,那我就和你一起,留在墨家。”
  “随你!”墨白说完,就往外跑。
  于淡定拱拱手,跟着追了出去,大家见他们俩这样,都是一笑,尤其是墨母,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总算放下心来。
  
  
  
  墨白进了房,于淡定跟了进去,她推着他说:“你出去,爱留在墨家就留在墨家,房间多的是。”
  “这样不好吧,让岳父岳母知道我们现在还没圆房,你会不会被责罚?”
  “算你狠!”墨白松开推他的手,指着窗前的躺椅说:“你睡那里!”说完,眉开眼笑,翻身做主人了,想当初,可是她睡在榻上的。
  于淡定听了也就是一笑:“你不是不放心我吗?”
  “不放心你什么?”
  “那你还把夏菱送到了墨家?”
  墨白一听就乐了:“从今以后,我要让你十步以内都没有雌性生物,连母狗都不允许有~”
  
  “娘子,你是在吃醋吗?”于淡定虽然觉得不可能,但还是笑得很大声。
  “吃醋?”墨白的嘴张的大大的,笑得前俯后仰:“于淡定,我——只是——想让你成为——真的光棍——名副其实的那种!”
  于淡定一听,就泄气了,这傻丫头,就是棵油盐不进的空心菜。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和了?成亲都一年多了,还由着她的性子,跟着她胡闹?他耐心地说道:“你是我的娘子。”
  
  “于淡定,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不是真的墨白,估计,成亲前被你在破庙捉奸在稻草窝的时候,她就死了,我只是替她活着,至于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一块破石头送过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所以,你能不能休了我,再给我些银子,让我到处玩玩?就当我是在渡假,假期一过,我就回去了。”
  于淡定听完心一疼,脸色一暗,认真地说道:“我不在乎你是谁,你就是我的娘子,名正言顺和唯一的。”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拜过堂能代表什么?”墨白心烦意乱地冲他吼道:“我要是有足够的银子,还有足够的时间,能跑的掉的话,一定在四处游玩,在河里荡舟钓鱼,在山上隐居拜佛,春观花、夏看云、秋赏叶、冬玩雪,哪会耗在你们于家大院里做个没有自由的人!”
  
  于淡定听得心慌,上前几步,紧紧抱住她说:“我不许你走,不许,以后,我在哪里,你就跟我去哪里,我答应你,十步以后,不让任何雌的动物近身,就连我院子里扫地的老婆子,都换成男的好了。”
  墨白缩在他的怀里,有那么一点感动,可惜,这个男人是别人家的,不是她的,她说不定哪天就回去了,边想边感慨,为什么,在现代,就没有这样一个男人这样对她?如果有,立马拐回家去了。
  被抱了好久,墨白仰起头,小心地问道:“你抱都抱了,能不能给我点银子休了我?”
  
  于淡定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此人不能用常理来对待,他笑笑说道:“当然给银子了,抱一抱,一百两~。”
  墨白一听,眉开眼笑,一百两也不错,可以生活好几年了。
  “不过,让我想想,娶你,用了不少聘礼,让孙俊封口,我损失了三千两黄金,再加上被你砸的四羊方尊、被你当的青花瓷瓶、还有理应是你买给二妹的及笄礼、再加上开店的店面银子和桌椅银子,我算算,看应该是多少,算清楚了再告诉你,对了,还有你在于家白吃白住一年多了,有两个丫头两个婆子侍候,这算起来,那得多少?最重要的是,我是被娘子休掉的人,于我的名誉有损,今后,十里八村的姑娘都不嫁不给我了,我打一辈子光棍,你得赔我多少银子?这样好了,过几天我算好,再告诉你,你放心,不会算贵的。”
  
  墨白一听,头都大了,连吃的住的都要花钱了,无商不奸,这下子,她成了欠不少钱的人了,而他就是她的债主。
  她讪讪地说:“我有不少好主意的,可以让你开的店客似云来。我还可以去茶楼唱小曲,去青楼做花魁,总之,根据穿越定律,一定能混的风生水起的。”说完,她就咬舌头,根据穿越定律,她现在就不至于这么差才是。
  “你宁愿去青楼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是呀,去青楼,可以卖艺不卖身,一定也能身价百倍的。”
  
  于淡定看着她:“这样啊,那你从今晚开始赚银子吧,让我抱着睡一个晚上,又不会少块肉的,给你一百两现钱,好不好?”
  “好——吧。”墨白犹豫了一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抱就抱吧,有了一百两现银,她就找个机会逃吧,那么多金子银子,她要还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去青楼当花魁?
  两个人躺好后,于淡定满足地叹道:“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睡了。”
  “嗯,那倒是,不过,你不热吗?”大夏天的,两个人贴的这么近,衣料这么薄,她觉得浑身在发烫,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于淡定呼吸不稳地说了句:“别说话,睡觉。”
  “哦。”墨白含糊不清地回了句,就直接进了梦乡。
  
  醒来,想着昨晚的计划,推了推于淡定说:“别忘了给现银给我。”
  于淡定满足地一笑:“好,不过,你要跟我回于家去拿。”
  “先拿过来,我要在墨家多住几天,这里楼下有池塘,晚上凉快些。”
  “好吧,那我晚上给你送过来。”
  
  墨白点点头,笑得眉眼弯弯,于淡定的心一阵激荡,吻了上去,趁着她想说话的空隙,与她唇舌纠缠,不同于第一次的温柔,这一次,炙热而缠绵,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墨白觉得浑身又在发热,心跳得很快很快,当看到于淡定再湊过来的时候,她喘息着说道:“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儿,你一靠近,我就喘不过气来了。”
  
  于淡定苦笑了几声,欲求不满~,而她,还不知道他为她所做的等待和忍耐,见她的反应,对他,也是有情的,他克制着自己,以求不伤着她,只有想办法让她尽可能快地明白自己的感情才好。
  
  
  
  白天,墨白又去找了夏菱,她被分在了厨房做杂事,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洗菜。她诚心地问道:“你习惯吗?”
  夏菱还是冷漠的样子,和初见她时一样,连在于家稍微有点变化的脸也变没了,只是说了句:“不管大少奶奶是怎么想的,我还是很感激你把我送回了墨家。”
  被这句话一堵,墨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她做的自认为好的事,在别人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也许,在夏菱眼里,她为她所做的,不过是在施舍,所以,她选择有尊严地活着。
  墨白看着低头洗菜的她,诚心诚意说道:“我真的是好心的,虽然,开始是想让你做小妾来着,我知道,让你做小妾,是不尊重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夏菱终于扯嘴一笑:“其实,这样很好,累极了晚上就睡的好,充实自在,你不必自责了,要不是因为你一时的好玩,把我从火窟赎了出来,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只是,我真的喜欢靠自己出卖劳力,心安理得地活着。”
  墨白听完,心中惭愧,心安理得地活着,为什么她就光想着逃债和出去游玩呢?呃,她果然不是好人,只是于淡定那家伙,也太过份了,什么都算在她头上,她怎么还的清呢?再说,于家有那么多银子,她祸害了一些,也不过是劫富济贫,贫的对象嘛,就是她自己了。
  
                  吃?被吃?
  自从听夏菱说了那句:“心安理得地活着。”她就坐卧不安,晚饭后,于淡定过来的时候,看到她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一点精神。
  于淡定将布包裹着的银子放在桌上,一锭十两的十个银锭一字排开,墨白看了一眼,心中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带上这些银子跑路?这样一来,欠他的就更多了,虽然一个劲地安慰自己,那是劫富济贫,可是人家真的没有义务施舍给她。
  
  晚上,躺在床上,于淡定照旧抱着她。
  她在他里怀里蹭了蹭,想了又想,严肃地看着他说:“你很爱墨白吗?小时候是不是和她的感情很深?”
  “还好吧。”于淡定小心地说道,其实,他不确定,此墨白是不是真的非彼时那个墨白了,只好小心翼翼含糊地一语带过。
  墨白一听,也罢,如果他真的爱以前那个墨白,一无所有的她,能不能让他得偿所愿,和他……想到这里,脸就红了,原来,看了再多小说也好,电视也罢,都是纸上谈兵,以前,她看文时,偶尔冒泡,留的最多的就是扑上去吧,把某某吃了吧……结果……还是没有勇气。
  
  她动来动去,想了又想,早上的事,她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做的事实在有限,以前,她只是不去想而已,再加上他的君子行径,所以……她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或许,是她的审美观有问题,想到做那事的,脑子里竟然想的是两个男人……,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她没怎么想过,有限的性知识,也就是一些小说里描写的,朦朦胧胧,半隐半现,具体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实际上,看过猪肉,也不一定知道怎么吃。
  
  于淡定抱着她,她蹭来蹭去,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令他满脸通红,浑身发烫,欲望高涨,只是今晚,她有点不对劲,才忍住不去看她亲她,此时,实在忍不住了,就抽出枕着她头的手,转过身去,背对她睡觉。
  
  墨白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怎么啦,心也忐忑不安,她能在他的怀中坦然睡去,此时,却因想着把这具身体交给他,少欠他一些而犹犹豫豫,她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或者,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后来,她还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既然决定离开,既然欠他的那么多,既然他那么喜欢原来的墨白,那就把身体给他吧,也好走的心安理得一些。
  
  她伸手扳了扳于淡定的肩膀,而他,用力与她抗衡,就是不将身体转过来,墨白坐了起来,双手用力将他扳了过来,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她,墨白就想,这家伙,就是一弱受啊~想到此,她觉得自己彪悍了许多,闭上眼睛,心一横,扑在了于淡定身上,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正好嘴巴对着嘴巴,便亲了上去,亲自实行霸女硬压小受的戏码~
  
  她的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找到衣领口,系带的衣服,让闭眼手颤抖的她打也打不开,她的心一横,用力一撕,“嘶”的一声,衣带华丽丽地全部撕掉了,墨白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心跳得很快,一身发麻,浑身发抖,眼睛半睁,哆嗦着爬去解他的裤腰带。
  
  于淡定坐起来,沉重浑浊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他哑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白嘴唇颤抖着说道:“知……道……”而手也是哆哆嗦嗦,连系裤子的那根布带子都握不住。
  于淡定伸手握住她的手,沙哑着问道:“你真的愿意?”
  
  墨白全身抖的更厉害了,低着头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再抬起头来,却有了一丝坚定,眼前这个男人,最起码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想到离开,还是有一些不舍,她再次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生涩地轻咬着。
  于淡定对于她今晚的反常,唯一的一点动摇和迟疑,都消失了,全心全意,反客为主地吻着她,他虽然觉得不对劲,可是转念一想,错过今晚,他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再说,也不知道她那颗榆木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对他,并非没有一丝情意,也许,他们两个人,可以从身体上先熟悉熟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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