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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虑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凌玉恰如其分的露出个邪恶的笑容，还是保持着一手将清媛媛摁在洞壁上，一手缓缓抚摸女人纤腰的动作，嘴中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进归林城的？”
或许是凌玉手上的动作，让清媛媛觉着恐惧和难受，她几乎没犹豫就回答：“是别人带我进来的。”
“谁？”
清媛媛停顿下来，似是在考虑要不要说。
但凌玉的手掌却又往上行，快要绕到她肚兜的边缘了，清媛媛肌肤陡然紧绷，甚至能看到，那两粒蓓蕾都有紧张到变硬的趋向。
她终于抵受不住，咬牙道：“是金海褒。”
说完，便用目光冷冷看着凌玉。
但让清媛媛失望的是，凌玉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甚至连那只魔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还是那样温柔的，轻巧的在肌肤上游走着，仿佛是在抚摸一个情人。
“你不吃惊？”
清媛媛愕然，“我说是金海褒，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他可是云朝的知府，竟然会帮一个蛮族巫师。”
凌玉笑笑。直到这个笑容，才是凌玉真心流露毫无伪装的，所以也显得格外灿烂。
“金海褒送你进来，是最合理的解释。”
凌玉道，“所以我一点都不吃惊。”
清媛媛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在讲出金海褒这个名字时，其实是思虑过的。金海褒做为云朝的知府，同州的最高文官，甚至是北疆举足轻重的人物，任谁都不会相信，金海褒真的会里通蛮族，送这个蛮族巫师进来。
所以清媛媛觉着，她讲出这个事实，讲出金海褒这个名字，反而是最安全的，最不会令人产生怀疑。
可惜，她偏偏碰上了凌玉。妖狐的思维，怎会和普通人族一样，他的心目中，压根就没有人族里那些官场地位和人格的禁锢，对凌玉而言，只有事实的真相。
“那天大战，你们蛮军大败，你看到归林有九品上的高手在，就聪明的退了回去。”
凌玉竟自顾自的开始分析起来，“这说明你不是真正的随军巫师，那支军队能否占领归林与你无关，你还有更深的任务。蛮军大败的时候，恰恰金海褒知府借着去蓟州的名义在外面，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他的轿子才由归林城大门进来。这几天来，唯一进城的只有金海褒和他的府兵队，而放你进来的人，也只有他了。”
凌玉的分析丝丝入扣，让清媛媛的眼睛越瞪越大。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一边抚摸女人，一边还这样理智的分析问题。清媛媛自己都快被凌玉的触摸给电的迷糊了，莫不成这个男人的心，真是冰块做的么？
凌玉继续说道：“你一直没脱巫师的袍子，这大概是你们天山的规矩。但那样，你就不可能混在金海褒府兵队伍里，所以唯一可能，你是乘着金知府的官轿进来的，如若真是这样，那归林城里唯一和你们天山有勾结的，就是金海褒。”
凌玉特意说是和天山勾结，而没有说和蛮族勾结，这个区别很奇妙，甚至让清媛媛多看了凌玉几眼。
猜对一件事情并不难，难的是将整个事情的过程都推理出来，凌玉刚才所说的，竟然和事实完全一致，这让清媛媛更是感觉到凌玉的可怕。
凌玉只是摇头道：“唯一想不通的，便是金海褒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桩事情，确有古怪的地方。且不说金海褒是同州的知府，单单以福龙会本地主事人的身份，他也不该与天山有勾结，毕竟老银山银矿，对福龙会极为重要，若是被蛮人夺了去，那岂不是自断臂膀。
清媛媛见凌玉疑惑，便低语道：“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钱。”
“钱？”
凌玉冷笑，又问道，“你们给了金海褒多少钱？”
“恩……”
清媛媛明显迟疑，双眼闪烁了几下，终于回道：“五……五千两。”
凌玉的手又开始动了，这一回，从清媛媛的腰际，慢慢向胸部蔓延过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开始在清媛媛身体上流动。
“五千两？你觉着五千两很多么？”
凌玉心中叹，这天山的小公主果然是没用过钱的主，“你知道金海褒多有钱，他会贪区区五千两？他今天给我修了个生祠，单是周身的金箔，就花了上万两银子。你们才给他五千两？这天山巫的手笔，未免太小了。”
清媛媛浑身颤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凌玉又开始了别致的惩罚。凌玉的手指，终于突入了清媛媛最后的遮掩，已经触摸到胸前的两团柔软。
清媛媛泪流满面，紧紧咬住嘴唇，她最终的底线还是被凌玉给冲破了。蛮族儿女虽然不像云朝那样有家规严律，可对女子清白，也是极为看重的。莫说是脱光了衣服，就算是牵手都只有订了终身的人才可以做。
但凌玉现在，却已经触摸到了清媛媛胸前的禁地，而且那副色色的样子，居然还很享受。
凌玉确实是有些快乐，他可不知道人族和蛮族那些男女授受不清的规矩，对妖兽而言，身体是美妙的，美丽的身体，更是一种美好的东西。
而清媛媛那对竹笋型的软肉，握在手里的感觉，的确是很不错。这胸部虽然不是很大，却偏偏很挺拔，握在凌玉手中的时候，那软绵绵的触感，真是难以言喻。
凌玉不禁想起来，如果等他升到四品，能够再使用如意手的绝技时，再触摸这女人，会让对方有什么感觉。
但就算是没有如意手，清媛媛也已经感觉到身体状况的变化。她是从来也没有被男人抚摸的经历，自然也不可能晓得，这种情形下，自己哪些变化是正常的，哪些又有些奇怪。总之，清媛媛是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前那两粒开始变硬的蓓蕾，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而她的双腿之间，更是有不可思议的变化，清媛媛只能让两腿纠缠在一起，牢牢的封锁上。
凌玉却是见惯女人的，怎不知清媛媛正害怕什么，便顺水推舟道：“跟我说实话，我就不再惩罚你了。”
说这话时，凌玉的手指还恋恋不舍的放在女人的胸口上。
但清媛媛已经心若死灰，她觉着自己身体反正已经被凌玉给玷污了，便也没什么可怕的。她抽泣道：“你要杀我就杀，我不会背叛天山。”
“我不会杀你的。”
凌玉淡淡道，“你不肯说，那我保证，你很快连不肯说的权力都没有。”
清媛媛抿着嘴，目中有恨意：“我想做就做，我只当被鬼压。”
凌玉愕然了下，又哑然失笑。这女人居然真以为凌玉想要侮辱她，简直可爱到了极点。凌玉就算是爱女人，那也只是对自己身边的女子，从来不会去强迫一个不相干的人。
不过，从清媛媛的态度上看，她显然是知道一些重要的秘密，金海褒为什么会和天山巫勾结，这里面，一定是有极隐秘的缘由。
所以今日，对凌玉而言也是别无选择，他既然要和金海褒，要和福龙会为敌，那必须清楚对方的秘密，更何况，清媛媛的秘密，还和冷海洞有关。
若是地宫暴露了，那对于妖兽一族……
凌玉想到这一节，心中顿时又冰冷起来，让他目光犹如是寒冰般，冒着幽幽的白气。
“你真的不肯说？”
凌玉淡淡问道，这已经是最后的通牒。
清媛媛却用尽全力的摇头：“只要我没有背叛天山巫，哪怕是死，我的魂也会回到天山，永远照耀在太阳的光辉之下，天山之神会永远保佑我的。”
“如果你背叛了天山巫呢？”
凌玉看着她虔诚的眼神，心中叹息。
“我只是出卖了金海褒，并没有背叛天山。”
清媛媛流露出一丝令人怜惜的光芒，但很快黯淡下去，“任何一个巫师，如果背叛天山，她就永远不能接受阳光的照耀，她的灵魂会坠入永恒之夜。”
凌玉点点头，用最冷淡的声音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堕落吧。”
第49章 妖魅大术
说完，凌玉身后的三条狐尾突然现出，各自散发着迷人的银光，而凌玉眼中湛蓝色光芒大作，一股妖异的力量，瞬时充满了冷海洞。
凌玉整个人都苍白如纸，犹如所有力量都被瞬间抽空，甚至连站立都不可以，只有颤巍巍的坐到了地上。
他刚刚使用了一个术，一个就算在妖兽中也是极为著名的大术。
妖惑！
这是接近于九品才能够使用的妖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被认为是禁术，甚至是凌玉在玉鸯山时，也很少使用这么高阶的妖术。
妖惑是媚惑术的最高阶，如若媚惑术不是凌玉的本能技，他也无法使用出来。但即使用了出来，他玉台中本已快要充盈，即将升到四品的灵力，也几乎一抽而空。
凌玉要再升四品，必须从头积攒灵力了。
被抽空灵力的凌玉，已经无法继续控制住清媛媛，那女人终于松脱了凌玉的魔爪。破战见这情形，全身毛发直竖，想要封住清媛媛的去路。
可是明显，破战是白费功夫了。
清媛媛丝毫没有要逃离的打算，她那双原本清亮脱俗的眼睛，如今有些呆滞，也失去了活力，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凌玉，呆呆的，看上去如是一个见着爱人痴情女子。
妖惑大术，便是能够控制一个人的心志情绪，让对方完全听从凌玉的话。这种妖术，对于不同品级的人有不同强度效果，而象清媛媛这样四品巫师，几乎是无解的。
凌玉一开始没有用这妖术，自然不仅是因为太耗费灵力，主要还是这最高阶的媚惑术，实在是有很大的副作用，曾经也有人试过，妖惑大术施展的时间过长，很可能会让对方产生一种依赖感，甚至是没由来的爱慕。这种爱慕是扎根在对方的意识中，几乎无法去除。
更恐怖的是，这种爱慕感完全不分男女。
凌玉就是听说过曾有八品上的妖兽，对同性施展了妖惑，结果他们之间竟有了一段孽缘，最后还是双双同归于尽。这回子事情，听起来就很可怕，所以凌玉是能够不用就不用的。
但是今天，对付这么执拗顽固的巫师，似乎已经没了其他的办法。
凌玉连着喘息了一会，等到身上的信力线又补回了一点点灵力，这才重新站立起来，好整以暇的面对清媛媛。
这女人果然痴痴的望着凌玉，仿佛整个世界都从她的身边消失，如今唯有面前的男人，才是她的所有。
凌玉试探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清媛媛。”
“你父亲是谁？”
“清海烁……”
凌玉微微一震，纵然早就猜到清媛媛的父亲就是巫王，但如今听到真正回答，却还是忍不住吃惊了一下。
毕竟巫王的地位，实在是太高了。在蛮族中，天山是自成体系，几乎成了一个独立的小王国。而这个王国中，地位最高的自然是巫王。巫王统领天山群巫，他们研究特别的术，研究妖兽，也同时支持着蛮族的各个部落。
如果说黄金家族是蛮族的统治者，那天山巫王甚至能够统治黄金家族。若不是超然于世，天山巫随时都可以取蛮族皇帝而代之。
凌玉曾经听说，现任巫王清海烁，已经到了圣的境界，也就是和妖圣几乎同等实力。这已经是超越了九品的存在，实力高到足可取尽天下人性命的地步。
而清海烁的女儿，却已经落到了凌玉手中，甚至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对方处子的芬芳，这种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就算凌玉是妖兽之首，也难免笑了一下。
就是这一笑，竟让清媛媛也跟着轻笑，仿佛凌玉的喜悦，同样也是她的喜悦。
凌玉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个受着自己控制的女人，他忙切入正题：“金海褒为什么要带你进归林？”
“他……欠我们的。”
清媛媛回答的很快，也很简单。
“欠你们什么？”
“他们答应过，要让我进一次归林，进老银山……”
凌玉微微皱眉，再问：“他们？是福龙会么？”
清媛媛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点头，虽然看不清这女人整个容颜，但只是笼罩在光辉下的眸子和雪白的身体，已经惹人怜惜了。
凌玉却觉着，这事情开始越来越好玩了，原来和天山巫勾结的，并不止是金海褒，还是整个福龙会。那样来说，福龙会必然对天山巫有所求。而求到巫王面前的，一定不会是简单的小事情。
区区一些守银豺的妖兽，绝对不用巫王出手解决。凌玉将自己之前的一个猜测彻底的否定了。
“福龙会，为什么会欠天山巫？”
凌玉直接问道。
“他们和……和王有一个交易，他们答应了王。”
清媛媛声音低沉，不复之前的柔和悦耳。
凌玉眉毛一抬，他知道，终于进入了问题的症结。无论是福龙会和天山巫的勾结，还是清媛媛潜入冷海洞，都将解开最终的谜团。
不过，清媛媛的状况很不好，她神情越来越呆滞，整个人也苍白了起来，犹如是生命的力量，在被一点点抽干。
凌玉加快速度问：“福龙会和巫王交易了什么？”
清媛媛一震，双目中陡然闪出一丝神光，这线光芒中带着愧疚和悔恨，这大概是在妖惑大术下，她心中所保留的最后一线清醒了。但这一丝的清明，却让清媛媛面露痛苦的表情，她整个人一软，竟倒了下来。
凌玉下意识的伸手去抱，软玉温香，修长的身子全然倒在凌玉的怀中。
再去看这个女人，竟闭着眼睛，眼角有泪珠子渗出，嘴中不断喃语：“雪山的日头，天空的花呵……天山……天山……”
凌玉知道，自己问的事情，已经触及到清媛媛的底线，只要这个问题说出来，她就真的背叛了天山。
冷海洞湿冷，四面都是漆漆黑暗，只有清媛媛脖子上的挂坠，散发着绵长幽怨的光芒。女人的身子也冷，凌玉将她搂在怀中，听着清媛媛低沉的喃语，泪水划过眼角，一点点落在凌玉的袍子上。
破战默默的看着凌玉，那群守银豺也默默的看着凌玉，甚至是千银秘豺刀上的雕纹，也似是在看着他。
这世上的生存法则，不过是你杀我，我杀你。
凌玉苦笑，他身后的三条长尾再度甩了出来，妖异的光芒，从凌玉的双目中陡现，蓝色妖光虽然一闪而逝，这次的妖惑大术比刚才要弱很多很多，但对于清媛媛，却已经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羽毛。
这女人的身体僵了一下，失神的睁开双眼，紧紧凝视着凌玉。
“天山巫和福龙会，究竟交易了什么？”
凌玉问。
清媛媛还是用喃语的声音回答：“王……王……王把天启录给了福龙会。”
“什么？”
凌玉神情大变。
这是妖狐之首极为少见的失态，甚至于连双手都有些不稳了，委实清媛媛的话，太过震撼了。
凌玉的脑子里面，几近一片空白，对于天山巫，对于福龙会，对于妖兽，他的所有念头，都仿佛不见了踪影。
他绝没有想到，今日只为查问清媛媛为何来冷海洞，却会牵扯出这样大的秘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玉都感觉着地上的湿气，已经将衣衫濡的很潮，凉意透过肌肤刺到骨头里，那种刻骨的酸痛让他惊醒过来。
凌玉的心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将许多事情封闭的锁链都轰开了。
天启录！
巫王将天启录给了福龙会，这个消息若传出去，恐怕整个云朝再加上整个蛮族都会惹出轩然大波。
天启录是什么东西？那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崇高的圣物，是记载着这世界的源生，神的秘密，所有不可思议问题答案的典籍。
只有这世界的上位者才知道天启录的存在，而更是只有王者才能拥有天启录。
换而言之，一个得不到天启录的人，是无法成为王者的。
而得到了天启录的人，则有逐鹿王者的资格。
那么，巫王将天启录交给福龙会，这里面隐含了多少深意？
就凌玉所知，这世上的天启录，总共只有三册。妖圣手中一册，凌玉看过第一页。云朝皇帝手中一册这是众人皆知。还有一册就是在巫王的手中，甚至于连蛮族皇帝都得不到这东西。
但巫王却将天启录交给了福龙会。
福龙会要天启录来做什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