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无奈,用强迫的方式那显得自己多不地道啊,只好不再去继续。
内心的火焰依旧没有熄灭,小帐篷依旧愈演愈烈,关键是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气味实在是太迷人了,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当阮双晨倒了两杯红酒,看着好像红唇般浓烈的红酒在酒杯内飘荡柔顺,沈景冰竟然有些迷醉了。
在阮双晨的教导下,他也慢慢的摇晃着杯子,感悟着从杯子中透出来的醇醇香味……哦,不,是那种刺鼻的味道,有种呕吐的感觉,这味道和咖啡相比,真的是有千差万别,还不如中国的二锅头来的更猛烈些。
“喝这种酒,讲究的是礼节和心情。”她细言细语的说:“你在美国那种地方,可能经常遇到喝红酒的场合,所以一些必要的礼仪还是需要持有的。”
说完,她将酒杯轻轻的放在嘴边慢慢的饮了一小口,然后闭上双眸细细的品味着,似乎进入到了一个很奇妙的世界,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世界。
良久,她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沈景冰说:“你也尝尝,试试看能不能品味到一种境界,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就对红酒有某种特殊的感觉,那样的人天生就是高雅的人。”
沈景冰也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那种天生高雅的人,于是忙喝了一口,甜滋滋的,好像橘子味的冰点,并没有其余的特别感觉。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味蕾过于单一,他决定还是添油加醋的多说点,免得让她认为自己没有一点的高雅气质,那样岂不是对不起他这个喝咖啡的人?
“入口绵长,口味纯正,苦涩中有甜,辛辣中透着醇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红酒应该存放了不少时间吧。”他闭上眼睛品味了一番,最后幽幽的说了出来。
“恩,连这种味道都能品出来,可以证明你从小就是红酒的天才。”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冰箱里面取出来一个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冷笑道:“能从葡萄汁里品味到红酒的味道,你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一看到那瓶葡萄汁饮料的瓶子,他的脸刷的就红了,原来是她在故意整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将剩下的那半杯都喝掉了,感觉腹中有些空荡荡的,大概是喝水喝多了所以就饿了吧。
“煎牛排。”她好像明白他的心思,早有准备一般,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牛排,然后放在了煎锅上煎了起来,很快,牛排便散发出诱人的色泽。
阮双晨动作熟练的将牛排盛放在了碟子上,然后拿出刀叉,示意沈景冰也坐下。
在她的要求下,沈景冰将手中的筷子换成了叉子和刀子,学着她的样子慢慢的切割掉一块牛肉,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
“怎么样?”阮双晨好奇的问道:“味道如何?”
“味道……!”他用力的咀嚼了两口,却怎么也嚼不烂,有些惆怅的双眼一闭,猛然咽了下去,端起饮料猛灌了一口,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好像不怎么熟。”他最后终于说出这个不是观点的观点。
“这是五成熟的。”说完,她将盘子中的牛肉翻了个身,令人惊诧的一幕出现了,那块牛肉上竟然还有丝丝血丝,触目惊心。
意思就是说,他刚才吃了生牛肉?
他目瞪口呆的瞪着那片血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美国人就喜欢这种五成熟的牛肉。”阮双晨耐心的解释着:“在美国你就要习惯这种吃饭方式。”
沈景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勇气继续吃下去了,只好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冲他淡淡的笑了笑:“不如我们坐下一块聊聊吧。”
“恩。”她也不远两人最后的时间就浪费在这些尴尬的事情上,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按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帮你按摩吧。”
好!
他很是享受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阮双晨高级的按摩。再怎么说她也是搞化妆品的,所以按摩化妆什么的是必修课。
他从来没按摩过,所以很快便沉浸其中,恨不能时间就停歇在这一刻,让他永永远远的享受下去。
就在他昏沉沉快要睡去的时候,一声尖锐的车笛声瞬间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有些慌张的睁开眼睛,却发现阮双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阳台上,看着下面。
“他们来接你了。你快点走吧。”虽然内心很是不舍,不过他知道沈景冰为了林梦雪是不会贪恋这点安逸祥和的。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看中沈景冰的原因,对女人情真意切,哪怕付出性命也要救出这个女人,这一点和鹅大有相似之处。
鹅大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曾经更是愿意为了自己的女人去死,这样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之后,沈景冰才一咬牙,一步没回头的钻入车子里,对开车的红衣说道:“走吧。”
红衣可顾不上他们的儿女私情,油门加到底,在前面来了一个漂移,便快速的往龙堡的方向飞驰而去。
“那个女人真漂亮,兄弟,你可真是有福气。”坐在旁边的编剧鹅大轻轻的拍了一下沈景冰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因为去美国,他们必须得有一个翻译,而鹅大精通英语法语阿拉伯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所以鹅大去给他们当翻译。
“是啊。”他礼貌的回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说,只是在汽车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才扭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阮双晨瘦削单薄的身影依旧在楼上,随着一阵轻轻的风起舞,显得如此可怜孤独。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狠心,他怎么忘了安慰一下阮双晨呢?真是粗心大意。
红衣回过头来,看着陷入沉思中的沈景冰,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喜欢那个女人?”
“你吃醋了?”他用戏谑的态度问道,因为这个问题从红衣口中问出来,味道真的死不一样。
“吱嘎!”她用紧急刹车回应了他。
以为没绑安全带,所以鹅大和沈景冰的身子因为惯性而疯狂的扑倒前面,猛然撞在了前车座上,立马感觉脑袋一阵紊乱,头脑晕眩,惨嚎声不断。
等到两人重新坐定,她才继续的开车。尽管沈景冰将这个女人给诅咒一千遍了,可是却不敢说出冒昧的话,打架不是对手,骂架……这样的女人应该会用打架来弥补骂架的损失吧。所以他不敢得罪这红衣。就算她在这荒郊野外把自己强奸了,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这件事只好作罢。
来到龙堡之后,鬼手前辈早就将一切准备妥当,在鬼手乘坐的那一只军用悍马的带领下,他们向着郊区驶去。
不知上了多少次高速,不知在崇山峻岭间穿越了多少次,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车子才终于停了袭来。
鉴于之前的教训,沈景冰绑上了安全带,所以红衣的紧急刹车并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他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着车窗外这陌生的世界。
黑暗压抑着这里的空间,四周沉闷无声,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汪洋大海。在汪洋大海上,有一片区域放着昏黄的灯光,看来这里应该是码头了吧。
沈景冰打开车门下去的瞬间,便有一股冷风疯狂的侵袭他,他浑身打了个颤抖,身子重新蜷缩进车里,将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这才敢下车。
鬼手等人都在前面的地方等着他们,血公现在依旧陷入昏迷,而且看起来没有苏醒的迹象。蛊王给自己的那几种蛊虫的确是管用啊。
同行的还有骷髅,红衣,宁红叶等,也算得上是一只小型的队伍了,论实力和资质,鬼手应该是他们的队长。
在鬼手的带领下,他们摸黑在这片崎岖不平的山路前进,经过了一片高度不平的山地之后,终于踏入了港口的范围。
说是港口,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型的平地加上一排排竹子编织成的登岸口而已,他一眼就明白这港口其实是偷渡人蛇的地方,没有正规的营业执照和得到海湾稽查队的允许。
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到登船口的时候,便有四五个人迎了上来,一脸恭敬的喊了一声鬼爷,施了一个大礼,得到鬼手的允许,他们才起身在前面带路。
鬼手这种活了近乎百年的老变态,什么行业的人不认识?就算他不认识他们,那些人也应该听说过鬼手的大名,所以这点面子还是必须要给的。
在前面四五个全身黝黑皮肤粗糙的船夫带领下,他们上了那艘看起来蛮正式的商船。
白色的上船足有两间房屋大小,船舱里面备足了干粮水源,足够他们在里面住上一个月之久的。因为这次的客人是鬼手的原因,所以他们没有再接其余的客人。
在船员给他们分配好了房间之后,沈景冰便躺在床上,准备睡去,弥补一下今天的过度劳动。
谁知鹅大却怎么也睡不着,兴奋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一会儿瞧瞧这里,一会儿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窗户,兴奋的好像一个见到女人身体的小男孩一样合不拢嘴。
沈景冰有些烦躁的问道:“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点,我还要睡觉呢。”
“你过来看啊,我们航行在大海母亲的怀抱中,我感觉此刻我们是如此的渺小,人类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哎,逝者如斯啊。”
听着鹅大的感慨,沈景冰更惆怅了,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他就感觉到了厌倦,以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折磨自己吧。
第263章 我换个房间
他从床上爬起来,有些不悦的对鹅大说:“你自己在这里感慨吧,我换个房间。”
“正好正好!”鹅大似乎没听到沈景冰话语中的生气语气,他自己反倒是高兴的笑了起来:“你去隔壁房间吧,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他稍微动脑子想了一下,也明白他说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不就是打灰机那点破事儿吗?对他这种不会打灰机的人来讲,那种事儿只有一些龌龊的家伙才做。
果然,他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房间内传来一阵欧洲女人惨叫的声音,看来他还是欣赏不了艺术片的,因为他对那种叫声竟然没有感觉!
他敲了敲红衣的房门,声音慵懒的问道:“红衣,快点开门。”
里面安静无声,没有人回答。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次的敲了敲门,依旧没有人应答。
奇怪了,怎么会没人呢?他这样讲着,然后便推了一下门,没想到门竟然一下子被推开,而房间里面的情景则是让他瞪大眼珠子,吃惊了好半天。
一具鲜艳明亮的胴体正背对着自己,肥硕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完美的曲线让人迷醉,明亮细腻的皮肤让人看一眼都要浮想联翩好几天,这场面实在是太劲爆了,他有些HOLD不住了。
就在这时,红衣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小眼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她修长匀称的手臂在胸脯见来回的揉搓着,就连傻子也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的一双小眼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然后发出一声娇喘声:“你……你快点过来嘛,人家……人家要!”
“好嘞,红衣,哥哥我这就来陪你!”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红衣会变得如此性感,也不知红衣为何会对自己态度一千八百度的大转变,不过他诱惑自己已经构成了血粼粼的事实,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就好像饥饿的色狼扑在了饥饿的女色狼身上一样。
可是这么往前一扑,竟然扑了个空,他的身子摔倒在地上,浑身一阵酸痛传来,他惨叫了一声,然后立刻睁开了眼睛。
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身后是床,刚才他是从床上扑倒在地上了。原来这是一场梦。
可是如果仅仅是一场梦的话,倒也完了,也不至于如此悲催,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两幅场面很是尴尬。
其一是鹅大正盯着笔记本,看着上面黑大汉大战黄种女孩在不停的撸管子,其二是红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这幅怪异模样,表情很夸张,嘴巴大大张开,看了好半天,最后骂了一句流氓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听到沈景冰喊红衣我来了,就知道这小子在梦中究竟干什么了。她是红衣,龙队的人,竟然被这样的小子在梦中给上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种侮辱。
不过她并没有为这种侮辱而感到生气,而是感觉……感觉有些激动,内心有些碰碰狂跳。连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这是怎么了?如果是别人敢在梦中对自己下手,她肯定会把那人给暴扁一顿,可是为何对这个人却不一样?就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好看?
不对,他根本就不好看。尤其是小的时候,根本就是一流氓痞子的形象,和好看是反义词好不好。
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有好感?
啪!
她二话不说直接打了自己一嘴巴子,骂了句:“红衣啊红衣,你怎么能对那种人有好感呢?”
一巴掌刚刚打完,门便被推开了,沈景冰目瞪口呆的看着红衣亲自打自己的嘴巴子,并且还尖锐的骂自己怎么能对他有好感的话。
这让他很是生气,对我有好感怎么了?也不至于打脸吧。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打脸比打我的脸还让人难堪好不好?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他苦笑着说道:“红衣小姐,就算对我有好感也不至于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吧。”
“滚!”有人没敲门便闯进来,看到自己窘迫的一幕,让她很生气,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难道没人教给你要懂礼貌吗?”
“好吧。”他有自知之明,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他不是红衣的对手。于是急忙倒退了回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之后,她粗重的喘息才稍稍平息下来,看了一眼木门的方向,皱了皱眉头,现在她还感觉到难为情,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按自己的风格,应该直接走上去捅他两刀子才对啊。
正思索着,门再次被敲响了,沈景冰慵懒浑浊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显得很是沉闷压抑:“红衣小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让我进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红衣真想把这个人请进来然后扔到地上踹两脚解解气,妈的你在梦中玷污我我没找你算账就便宜你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骚扰我,信不信老子把你踹成一堆狗屎。
“红小姐,麻烦你让我进来,我要解释刚才的那件事,其实你误会了。”见里面没动静,沈景冰再次开口喊了一声。
他一提刚才的事,红衣真的是怒不可遏,他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一个人解恨的话,自己真的可能会被恨死的。当下怒吼了一声:“进来吧。”
沈景冰腆着一张白净的脸进来了,看着红衣气呼呼的模样,淡淡的笑着说道:“红小姐,我为刚才的事道歉。”
“道歉?如果你真的想道歉的话,就把自己腌了吧。”说着将在手上晃动的那把刀丢到了沈景冰跟前骂了一句。
“你……你好狠心!”沈景冰看她竟然动真格的,也有些生气了,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在梦中我还没对你怎么着呢,你就要阉了我,我这要是真的玷污你了,你还不得把我祖宗十八辈都给杀了啊。
不过你狠,我比你更狠。
他淡定从容优雅莞尔一笑,坐在椅子上道:“我自己不方便,不如您代劳吧。”说着就要脱裤子。
刷刷刷!
几乎是眨眼功夫,那柄明晃晃的匕首竟然瞬间抵在了他的裤裆处,红衣正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嘴角是嘲讽的微笑:“你说让我代劳?没问题。不用脱裤子。”
话毕,便是用力的一刀划过!
啊!
沈景冰万万没想到,自己准备让他难堪的,她竟然当真了,更重要的是,这妮子还真敢阉人啊,他分明感觉到那冰凉的匕首和肌肤摩擦产生的热量流遍全身啊。
他傻了,身体僵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动弹,四肢酸软无力。
红衣将手中的匕首丢到地上,背过身去,骂道:“快滚。”
他立刻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根小鸟活脱脱的展现在红衣面前,怪不得她背对着自己。
他夹起前面的尾巴就逃了,再不逃就真的没命了,这女人一点情趣都没有。
当鹅大看到沈景冰这幅窘迫模样从红衣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惊的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