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希望成为卫风的妾,虽然妾地位不高,但如果将来卫风得了天下,那就可以摇身一变为妃嫔,在身份上会发生天翻覆地的变化!
卫风躺下身子,从背后搂上王道怜,微微笑道:“王道怜,我交你个任务,你要尽量打探出陈少女究竟是哪儿不妥当,最好你能有机会掀开她的裙子看一看再汇报给我,这样我好有个数,才可以对症下药,你明白吗?”
“妾也想弄明白少女是怎么回事,妾会尽量找机会的!”王道怜这才应下,就惊呼道:“将军您怎么又来了?不是才歇下吗?”
原来,卫风的手不自禁的揉捏起了她的胸脯!
卫风嘿嘿一笑,正待把脸面贴上王道怜的颈脖间,帐外却传来了陈少女的声音:“将军,您与道怜完事了没?烽燧刚刚送回消息,孙恩大军出了浙江口并未回返海岛,而是沿海岸线北上!”
“呃?向北?”卫风手上动作一僵,连忙唤道:“陈少女,你进来说话!”
陈少女才不愿进呢,在她想来,帐内定然不堪入目,她曾经目睹过卫风与王道怜做过一次,绝不想再看第二次了,这倒不全是羞涩或是排斥,而是搞出的动静撩的人心里痒痒啊!
陈少女微红着脸颊,讪讪道:“妾不进来了吧,将军您有话直接问好了,妾能听得见。”
卫风不耐的催促道:“陈少女,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在一起沐过浴,怎么这会儿搞起了怪?快点进来,外面风雨交加,我可不忍心你冻着。”
前半句无比难听,后半句还是挺顺心的,陈少女咬了咬牙,掀开帐帘走了进去,果然,帐内充斥着一股怪怪的味道,王道怜以极为羞人的姿式缩在卫风怀里,这使她立刻把脑袋低低垂下!
王道怜也粉面通红,挣了挣,却没挣开,卫风立刻紧了紧手臂,指向床头,招呼道:“陈少女,你坐过来我有话问你。”
“不用了,妾身上有雨水,把床褥弄湿了不好,就站着说吧!”陈少女的推拒刚刚脱口,卫风已再次催促道:“陈少女,是不是要我动手你才肯来?雨水有什么关系,擦干不就得了?或者索性脱去衣服,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脱过衣服!”
陈少女的脸颊早已通红滚烫,但她清楚,不依着卫风,卫风真有可能把自已的衣服给扒个精光,只得不情不愿的坐上了床头,但侧过小半片身子,不敢去看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男一女。
陈少女的确给淋湿了,湿潞潞的秀发贴在面颊上,夏季的衣衫由于轻薄,有些部位被雨水浸成了半透明,更要命的是,帐内的空气相对静止,温度也比外面稍高一些,随着热气蒸发,一缕缕夹杂着淡淡汗腥味的女子体香从陈少女身上隐隐发散出来。
这是最为原始的气味,也最为撩拨男人的心弦,卫风感觉自已的二兄弟一瞬间肿胀变硬,只不过,对陈少女要慢慢下手,于是不动声色的把王道怜用过的那块布递过去,示意道:“把身上擦一下吧,你们都说说孙恩会去哪里?”
陈少女接过布,一边擦着秀发,一边不假思索道:“将军,妾不相信您猜不出,这不是明摆着吗,孙恩向北,莫非还能去燕国或百济?他定是趁着刘牢之不在,去攻打京口了,而且,他既然迫不及待的离开吴郡,说明谢氏父子三人已经不幸蒙难,没有搜索的必要,将军您也不用担心将来谢氏的麻烦了。”
这话刚落,陈少女的脸面突然一僵,她分明闻到布上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紧接着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秀发,触指处又粘又稠!
伴着“啊!”的一声尖声,陈少女连忙把布甩去一边,站起身,怒视卫风:“将军,您怎么可以如此恶心?”
卫风当即就叫起了冤:“陈少女,我又不是故意的,看你那大惊小怪样子,洗一洗不就得了?来,你还坐下,问完话我帮你洗,算是赔罪了。”
“妾不敢劳您大驾!”陈少女恨恨的一口回绝。
王道怜却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样,伸出玉臂拉住陈少女的衣襟,微微笑道:“少女,将军的确不是故意的,来,你躺下,道怜先替你擦一擦,还有啊,你之前说的第二点我同意,可是孙恩攻打京口,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说着,手上加了把力气,身子往后挪了挪,把陈少女侧按在了床上。
陈少女暗暗叹了口气,王道怜的心思她如何不明白呢?不过她是真的自卑,虽然清白的身子没有失去,可那丑陋的模样连她自已都觉得恶心,又怎么肯让卫风接触呢?
一时之间,心头的那丝恼怒竟莫名散去,陈少女也不挣扎,索性踢去鞋子把双腿侧摆上了床,一边任由王道怜搂着自已的脑袋细心捋着发丝,一边寻思道:“全无防备之下,禁军理该被全部歼灭,孙恩自然而然的获得了禁军的装备补给,妾料他定会自信心膨胀,何况京口是真的空虚,短时间内,刘牢之根本赶不回来,少女以为,如果换成将军,也不会放过这天赐良机!只是,您是打算救援京口,还是置之不理,坐收渔人之利呢?”
卫风捏了捏王道怜的胸脯,吩咐道:“道怜,你来分析,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王道怜略一回头,丢给了卫风一个得意的媚眼,似乎在邀功:我给你把陈少女搞上床了,下面就看将军您的手段了!随即转过脑袋,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就正色道:“将军想听,那么妾试着分析一下,妾先来推断您按兵不动的后果!
孙恩挟大破禁军之威,又人多势众,按常理来说,京口绝无守住的可能,三五日必破,假如妾处在孙恩的位置,必会以京口百姓为挟,要挟北府军攻打建康,朝庭军队虽然大部被歼,却仍有一万禁军与司马尚之的两万寿春军,还可以临时强征百姓入伍,北府军尽管精锐,但一来攻打都城名不正言不顺,二来乃是被迫,并非出于本心,因此很可能与朝庭两败俱伤,到那时,桓玄必趁虚而入,说不定能一举收拾掉西府与北府,把建康牢牢掌握在手,再东向攻打孙恩。
由于桓玄荡平了乱局,必将使士庶归心,且无须顾及京口百姓的性命,反之孙恩残暴下作,大败而逃只是早晚间事,在整个过程中,将军您袖手旁观,一分力气都不出,桓玄也没必要封赏您,接下来当然没您的事了,您还在老老实实呆在会稽给府君与谢夫人做家将吧!
再来看您救援京口后的局面,交战过程妾不多说了,将军您自然会把握到时机,这其中将带来两个好处,一是由于谢将军之死,朝庭不一定封赏您,但没关系,您有功而不得赏,只会让人认为司马道子忌贤妒能,在伺机打压您,有识之士都会或多或少的生出同情,这在以后肯定有用的。
其次,您因为姊姊的缘由,与北府军剑拨弩张,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能化敌为友,又何必多树一个强敌呢?您可以借着救援京口修复与北府军的关系,毕竟与姊姊有仇的只是刘牢之、刘敬轩与高雅之等少数几人,北府诸将大多未曾参与当年的兵变。
而刘牢之是刘牢之,北府军是北府军,刘牢之虽为北府主将,军中却派系林立,他只是凭着个人威望勉力维系住表面的和睦罢了,但刘牢之不顾大局,招致孙恩来攻,北府理当有人对他暗生不满,您应该趁这个机会分化北府军,使其中的一部分对您渐生好感,总之,刘牢之与北府军不可混为一谈,妾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该如何行事,将军您自已掂量着吧。”
第一五四章谢道韫的不安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王道怜的分析头头是道,卫风不由另眼相看,略微抬起头,把诧异的目光投了过去。
王道怜极为受用这种目光,邀功似的把娇躯向卫风怀里拱了拱,恰好把那二兄弟夹在了两腿之间!
卫风顿时暗呼好爽,陈少女也猛的转回身,以重新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王道怜,赞道:“道怜,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见地,真是太让我意外了,将军,您还犹豫什么?明日一早就领骑兵过江吧,只要时机把握得当,以五千骑从后偷袭,足以破去孙恩七万大军!”
“嗯~~”卫风满意的问道:“王道怜,今次你立了大功,你说,我该如何奖赏于你?”
王道怜喜滋滋道:“妾理该为将军分忧,妾不需要奖赏!”话刚刚脱口,俏面的自得还未散去,已是惊呼出声:“啊!将军,您怎么又进来了?不是才要过的吗?”
卫风嘿嘿怪笑道:“王道怜,你不就是想我进吗?这也是对你的奖赏!”说着,向前猛力一挺!
“唔!”王道怜虽然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嘴巴,却还是漏出了些许闷哼。
陈少女一见这对狗男女又当着自已面做起了苟且之事,撑起身体就要下床逃去,卫风连忙抓住她手腕,阴阴笑道:“陈少女,你别跑,过一会儿还得替你洗头呢,你看你身上**的多不舒服?来,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将军,不要!”陈少女连声尖叫,但卫风不由分说的向内一拽,陈少女立时紧紧贴上了王道怜!
卫风趁机以另一只手绕上,圈住陈少女的腰肢,极为利落的解起了衣衫!
“将军,您快放手啊!妾该回去了…”陈少女连呼带叫,身体直往后挪,卫风又赶忙捅了捅王道怜,示意帮忙,王道怜会意的伸出皎白的玉臂,把陈少女紧紧抱入了怀里!
“道怜,你干嘛?快放开我!啊!将军,快把手拿开啊!”在陈少女的惊呼中,没怎么费事,卫风很轻易的把她上半身给剥了个干净,只是好歹顾及了她的感受,没去脱裤子!
渐渐地,陈少女不再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没用,何况卫风还有个帮凶呢,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吧,紧守着最后一关就可以了。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陈少女缓缓闭上了双眼,甚至连捏向胸脯的咸猪手都不再推攮,一幅有限度认命的模样,可这一次对她来说,要比上一次更加难熬,上次还能躲在浴桶的角落里,而这次被迫与王道怜互相拥抱,甚至情难自禁时,王道怜情的手脚也不干净了,被四只手胡摸乱捏,还有耳边传来的羞人尖叫,陈少女只觉得心扉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其实,这正是卫风的目地,以耳熏目染的方式来一点点的瓦解陈少女的意志!
总之,对于卫风与王道怜,这是一**的快乐,对于陈少女,却是身与心的折磨!好容易挨到二人完事,陈少女才有机会披上衣服飞奔而逃,出了帐篷,被凉风一吹,浑身的火热渐渐散去,只是,她感觉到自已的胯间已经湿透了。
第二天清晨,三个人绝口不提昨天的荒唐,用了早膳之后,卫风留向弥率一万七千步卒继续固守余姚,自已则携带半个月的干粮,领五千骑奔向上虞。
赶了近百里的路,全军于傍晚时分过江,由上虞至京口,走陆路可以横穿吴郡与晋陵,也可以沿震泽(今太湖)西侧,经吴兴、义兴入晋陵,卫风选的是后者,与前者相比,总行程约一千三百里,稍稍绕远了些,但吴郡城池众多,又有顾、陆、张、朱吴郡四大姓及诸小姓的坞堡庄园,而吴兴、义兴相对荒僻,借道不易引人注目。
孙恩从江海行船,全程要多出近三分之一,只不过,船只日夜都能行驶,在江里还可以划桨增速,两千里也就七八天的工夫,同时孙恩还早走了一天,卫风只能加快速度!
在卫风过江的第二天,即七月初一,山阴一带终于雨过天晴,百姓们纷纷离城,去排开水田里的多余积水,王凝之也收到了卫风的告急文书。
王凝之拿着信函,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风大雨急的孙恩能去哪儿?难道是趁机退回了海岛?老天爷真不帮忙啊,他断粮在即,却让他逃了,哎呀,太可惜了!”
谢道韫接过信函,一遍又一遍的细看,心里总是难安,似乎孙恩绝不止于逃走那么简单,过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王郎,你说孙恩会不会趁着风雨过江偷袭从兄?”
“这…”王凝之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不确定道:“孙恩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瑗度经验丰富,禁军精锐善战,虽人数较少,又岂是可以偷袭得手?”
“不!”谢道韫面色突变,急声道:“妾有一种预感,似乎将有大事发生,你不要问原因,女人的直觉一向很灵的,而且,孙恩怎可能趁着雨夜回返海岛,除非他求速死!前夜海面风大浪急,他有几成把握能安然回返?反而冒险过江还有着几分侥幸,对了,他肯定过江去偷袭兄了,从兄危险了!”
王凝之也是心脏猛的一跳,怔怔说不出话来,谢道韫的猜测越想越有可能,真要是谢琰战死,不仅朝庭损失重大,王谢二族也将失去顶梁柱!
如今王谢诸人中,领军的只有谢琰父子三人,历史早已证明,士族不专兵,衰落只在一两代间,王凝之虽然懦弱无能,贪图享乐,却不是傻子,他不敢想象会稽内史任届期满时,失去了姻亲谢氏的支持,自已纵使回京就职,在朝堂上又能有几分话语权。
正心乱如麻时,谢道韫又大声唤道:“不行!妾得赶紧派人过江打探!来人!”
“请郎主与夫人吩咐!”两名府卫匆匆而至。
谢道韫一口气吩咐道:“你俩今日过江去打听谢将军的消息,不得耽搁,快去快回,明白吗?”
“遵命!”二人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几息之间,府卫已在拐角处消失,可夫妻二人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怔怔望着东北方,久久不开声。
第一五五章朝野震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凝之重重叹了口气,勉强劝道:“令姜,这只是你的猜测,孙恩未必是去偷袭瑗度,卫将军只说他全军在狂风暴雨的夜里失踪,孙恩即使没有回返海岛,也可能去别的地方啊,说不定是三官帝君见孙恩祸乱人间,施法术把他灭了呢?
等等吧,担心也没用的,卫将军已派人过江搜索了,相信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而瑗度立寨处距嘉兴不过三五十里,倘若真有意外,嘉兴也会有急报传来!”
谢道韫哭笑不得,无奈道:“王郎,你怎么还信那套?三官帝君早干嘛去了?为何早不出手?三吴自去年孙恩作乱以来死了多少人?他若有灵会看不到?妾有八成把握可以肯定,孙恩必是渡江去偷袭从兄,要知道,他久在海岛,怎会不明飓风威力?尤其是夜间,两三丈外已目不能视!从兄如何提防?”
这么一说,王凝之倒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令姜,按理说卫将军也是会稽人士,他理该清楚飓风的威力,你说他会不会早就猜到有飓风来袭,却故意不告之瑗度,使得瑗度被孙恩偷袭,当然,这一切是假设在事情真有发生的基础上!”
谢道韫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卫将军怎会是那种人?他于危难中能对王家侄女不离不弃,且谨守礼数,妾已知他胸怀坦荡,何况卫将军诗文皆可称绝,弘茂(褚爽表字)来信曾称赞,卫将军以诗言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独具一格,这样的人怎可能行此下作手段?
再退一步说,这对他有何益处?妾本打算剿灭孙恩之后,就把卫将军推荐给从兄,会稽毕竟小了些,难以大展身手,凭着他的才能,从兄必不会亏待,而咱们王谢两族也会尽力帮他入士,卫氏门楣将在他手中发扬光大,假以时日或能封候拜相,挤身于高门甲族!人生至此,还有何求?卫将军怎会如此不智?
另外,你别忘了,卫将军月前请从兄过江,而从兄不肯,他还特意修书让妾劝说从兄呢,倘若存有贰心,他岂会自寻麻烦?如果从兄真被妾劝过了江呢?他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最后一点,飓风来去突然,又毫无规律,去年一个没来,前年倒来了三个,他如何能事先预料?真当风雨来临时,又哪有时间过江给从兄提个醒?”
王凝之想想也是,但心里还有个疑问,于是问道:“卫将军不是使人监视孙恩了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