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感受令丁太后忘乎所以,当即大声唤道:“快拿红烛,滴到哀家身上!”
‘呃?还好这口啊,难怪带了两支红烛!’卫风一怔,便起身端来烛台,手腕稍一倾斜,“哧哧~~”带着丝丝白烟的蜡烛油滴落在了丁太后的胸口,立时留下一个糁人的红点,可丁太后竟现出了极度满足的表情,每一滴落下,身体都会阵阵颤抖,不多时,胸前已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王道怜与陈少女连脸都不顾得红,她俩全看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那滚烫的烛油滴在身上不疼吗?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随即就各自把眼睛紧紧贴上窗角,对于丁太后来说,蜡烛油滴在身上能带来刺激,同理,对于观众来说,见着变态的场景又何尝不刺激呢?
猛然间,一声尖叫之后,丁太后急催道:“掐哀家,用力掐!骂哀家!快点骂!”
这更让她俩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屋子里,卫风的心里竟也起了种异样的刺激,但丁太后毕竟贵为太后,他不敢太放肆,于是对着丁太后的腰眼不轻不重的拧了下。
丁太后不满的尖叫道:“用力啊,你怎么不骂?”
卫风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又小心翼翼的骂道:“老**!”
“噢!”丁太后大叫一声:“再重点,拧哀家的胸口,重重拧!骂的还不够,要更恶毒,更难听!”
‘他娘的!’卫风索性把心一横,下手再不留情,同时也恶毒的咒骂道:“老**!臭婊子!死不要脸的贱货…”
第一二二章满腔苦闷
伴着卫风的滔滔不绝咒骂,丁太后的身体可以用青、红、白、紫四种颜色来形容,白是肌肤底色,红是蜡烛油留下的印渍,青紫则是被掐出来的!
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全方位的刺激使得丁太后极度亢奋,床上早已狼籍的不成形状,汗渍水渍整个都湿透了,叫声由清亮转变为了嘶哑,身体抽搐的频率也愈发迟缓,种种迹象表明,丁太后已经泄到了极限,再泄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
于是,卫风把肉苁蓉猛的抽出,“噢!”丁太后顿时大叫一声,接着就有如临死前的挣命似的,腰腹一挺,“嘭!”的一声,任由臀部重重摔落在床上,眼眶瞪的又大又圆,仰面朝天一动不动!
这可把卫风给吓的三魂去了两魂,如果丁太后死在他的床上,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带着所有人手,趁明早城门打开立刻离城,战马只能忍痛放弃!
卫风连忙推了推丁太后,小心翼翼问道:“太后,您如何了?”
丁太后的眼皮眨了眨,眼神有些涣散,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道:“卫家郎君,你果然没有骗哀家,这肉苁蓉很不错,哀家很喜欢,只是哀家没力气了,不能陪你了,要不,你出去把那几个婢女叫进来?她们都有几分姿色,也懂得奉迎男人,嗯?哀家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
卫风心里长长舒了口气,他哪敢再惹事啊,即使丁太后有能耐把苻氏姊妹花唤来,他也绝不敢当着丁太后的面干,万一激发了这老**的淫性,横插一枪岂不是前功尽弃?
卫风赶紧称谢道:“能把太后伺候好卫某已心满意足了,那个…还是算了吧,再请问太后,是留下过夜还是回到宫里?”
随着这话出口,卫风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好在丁太后略一迟疑,就摇摇头道:“留在馆驿总有诸多不便,算了,回去罢,那支肉苁蓉哀家带着了,卫家郎君,你把哀家扶上马车,哀家浑身又酸又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卫风点了点头,掀起床单一角,把丁太后那湿潞潞的下身擦了个干净,七手八脚的替她把衣服穿好,又替自已捋平衣服,之后把肉苁蓉包上,这才将丁太后拦腰抱起,提步向外走去。
王道怜与陈少女已经识趣的先行闪避去了一旁,卫风匆匆出门,把丁太后送上了马车。
“啪!”在马鞭声中,宽大的马车缓缓起行,渐渐消失在了黑暗深处,卫风却怔怔站着,面色越来越阴沉,龙城之行虽然取得了极大的成功,但他一点都感觉不到欢喜,反而有一股耻辱在心底滋生蔓延,他觉得自已像个贴身小太监,用尽一切手段来讨好、满足一名老女人的变态**!
卫风并不恨丁太后,丁太后已经很不错了,送了份大礼,又不过于蛮横,除了**强大的令人膛目,有机会他会报答丁太后的,他只是想到了李莲英,或许李莲英也是以类似的方式来伺候慈禧那老妖婆吧?他感觉自已除了带根把子,与李莲英何其相似?
穿越有了一年半,乍一看风光无限,以庶人的身份降伏褚爽、欺压刘牢之、又搏得了王谢夫妇的欢心,在外人眼里,这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可个中艰辛只有他自已清楚,就仿佛行走在悬崖边上,稍有行差踏差将落得个粉身碎骨的结局!
他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王谢夫妇,也只能依靠王谢夫妇,没了王谢夫妇,在士人当道的江东,恐怕如孙恩般揭杆而起才是唯一的出路,但造反能有前途吗?历史上靠造反建立江山的只有朱元璋,而那有着深刻的背景,宋朝的权贵已被蒙古人斩尽杀绝,蒙古人又身为异族,残暴不仁,这样特殊的历史条件可一而不可再,可以说,朱元璋生逢其时,反观他所在的大晋,虽然士人日渐衰微,却仍有极为强大的影响力!
既便剿灭了孙恩,卫风也不奢望会被外放一方,关键还在于必须取得士人身份,向褚灵媛许下的三年承诺还剩下两年,可这一年里,没有任何进展。
建康卫氏真能上钩吗?谢道韫与王凝之的举荐真有用吗?原本信心满满的卫风心里竟有些发虚,最重要的一点,桓玄一日不起兵,他就一日不敢去建康,尽管能大略记得历史走向,可凡事都有个说不准,万一桓玄出了意外?
卫风顿觉前途依旧是荆棘遍地!
“将军,您怎么站门口不进来?是不是舍不得丁太后?”正当卫风思绪万千时,身后传来了王道怜略带些调侃的招呼声。
卫风并没有回头,淡淡问道:“王道怜,你老实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嗯?”王道怜与陈少女交换了个不安的眼神,经过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她们对卫风的性格也摸透了几分,这人要么阴狠,要么乐观,却从未如今日般情绪低落,她们从卫风的话语中听出了消沉。
两个女人立刻猜出了原委,想想也是,一名七尺男儿,被迫以羞器来取悦变态的老女人,任谁都会感觉耻辱。
王道怜仿如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走上前,扯了扯卫风衣角,小声道:“将军,对不起,是妾口不择言,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其实您已经做的很好了,您只是庶人出身,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凭借自已的努力,试问天下间有哪个未及弱冠的庶人能像您这样?
您虽然曲意奉迎府君与谢夫人,刻意讨好冯将军,又被迫侍奉那老淫妇,但妾与少女都能理解您,也从未轻视过您,因为咱们明白,这绝非出于您的本心,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一时的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妾与少女及所有姊妹们的眼里,司马氏与士家郎君连给您提鞋都不配!他们无非有个好的出身罢了,论若起天下英雄,舍您其谁?您千万不能消沉啊,咱们还指望着您给咱们报仇呢!还有姊姊的血海深仇也全指着您呢!”
卫风缓缓转回身,陈少女也直直看着自已,虽然没有劝说,俏面上的关心却不假掩饰。
卫风突然伸手,把两个女人都拉入了怀中,无力道:“让我抱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把脑袋搁在了二女的香肩上,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第一二三章初抵百济
(谢谢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王道怜与陈少女的心里均是涌出了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这个看似坚强而又无所不能的男人,却在自已面前表现出了软弱的一面,当即反手把卫风搂的更紧了点。
俗话说,女人的温柔是抚慰男人创伤的最佳良药,没过多久,卫风已站直身子,哈哈大笑道:“王道怜,你的嘴真甜,你说的对,我已经强过太多的人,有什么好抱怨的?我今年才二十不到,有的是机会,好了,我没事了,都进去陪老子喝酒,今晚不醉无归!”
王道怜暗松了口气,她眼里的将军重新恢复了斗志,紧接着,却又俏面泛出了一抹酡红,显然是卫风夸她嘴甜,使她记起了刚刚纵情狂吻的那醉人滋味,于是轻点螓首,身子向内偎了偎,陈少女也出奇的没有挣扎,只是问道:“将军,丁太后如果明日再来,又该如何是好?您总不能一再推避吧?”
卫风摇了摇头:“她泄的次数太多了,真阴消耗殆尽,必须要休养个几日才能起床,这几日要抓紧,把该办的事全部办完,一定要在丁太后复原之前离开龙城,来,赶紧回屋吧!”说着,左右臂一紧,拥着两个女人,快步向内走去…
当天晚上,王道怜与陈少女都喝的大醉伶仃,卫风还不至于去侵犯酒醉的女人,只得把她俩抱回屋,自已独自上床睡觉,虽然床单被褥已经更换过,可床上仍有丁太后残留的香味,凭心而论,丁太后身上的香味很诱人,贵为太后自然用的是名贵香料,或许其中还掺杂了少许诸如羊淫藿之类的催情药草,总之,这一夜难熬的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丁太后果然没来,其实事后,卫风想想也蛮亏的,难得来一趟燕国,燕女又如此豪放大胆,却一个女人都没干着,王道怜帮着撸也只撸了一半,反而不死不活更加难受!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就该在最后时刻放丁太后一炮!丁太后再老再烂,好歹也是个太后,身份搁在那儿,恐怕过了这个村,一辈子都不会有那个店了。
但让卫风找上门去,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害怕自投罗网啊,只能化精力为动力,加紧奔波,总算于第三日,也就是九月十八日离开了龙城。
启行时带着三千匹战马,剩下的两千匹将由燕国青州刺史支付,或许是由于丁太后被搞残了可以专宠苻训英与苻娀娥这对姊妹花,慕容熙心情大好,加赠一千副马甲给卫风!当然,这只是皮质轻甲,只能护住马面、马颈与马胸,而不是具装重骑专用的重铠,可纵是如此,对卫风来说也是个意外之喜。
除此之外,冯跋也借了十户马奴过来,没办法,仅凭卫风区区五十一人,根本没法驱赶三千匹战马安抵肥如,赶马还需要专业人士,何况回到会稽之后,得安排人手向马奴学习大范围放养马匹的经验技巧,马奴的借用期为一年,约定于明年正式交易时回返。
肥如至龙城六百里距离,来时只用了三天,可回程由于携带着大量空马,需要小心再小心,因此足足花了七天才抵达,凭着燕国朝庭开具的印鉴文书,青州刺史倒是爽快的交付了另两千匹战马。
这一趟龙城之行顺利之极,每个人都面带微笑踏上了海滩,看着那滔滔碧波与正被军士们合力向海里推去的船只,卫风突然意识到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笑容立时消散无踪!
李驻不由问道:“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卫风现出了一丝苦涩,指向海面道:“李驻你看,咱们只有二十来条船,战马却足有五千匹,你以为能否装载的下?”
“这…”李驻也是面色一僵,不仅止于他,所有的人的好心情均是嘎然而止,王道怜忍不住道:“将军,早知就该多带些船了,偏偏燕国的青州地界也没有船,这里的海滩了无人烟,连个码头都没有,要不伐木另造?或者走陆路也行,苦是苦了点,但把马匹还给燕国总是不甘心啊!”
当初出来时,卫风根本没料到会遇上慷慨的丁太后,载一千军,按理说十条船已绰绰有余,他多带十余艘的目地仅为了打劫百济,可如今倒好,百济的土地还没踏上,船已经不够用了,至于造船或走陆路,那只能以天方夜谭来形容。
卫风摇摇头道:“王道怜,造船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把几块木板钉在一起就可以下海航行,一艘船从无到有,最起码需要一两年的时间!而且走陆路只是找死,这一路有魏国,过了魏国还有南燕,南燕之后又是北府军的地盘,你以为咱们能平安回到会稽?”
“噢!”王道怜悻悻应了声,不再说话。
陈少女的秀眸却始终在马匹与船只之间打转,似在计算着什么,王道怜刚闭上了嘴巴,就接着问道:“将军,您不总是说要带咱们去一个地方吗?究竟是哪里?应该要渡海吧?如果不太远,是不是可以挤一下呢?先过去再说吧,总好过困在这片海滩。”
卫风一想也是,九月下旬没有台风活动,七到八级的偏北大风也未形成,黄渤海海面正是一年中最为风平浪静的时刻,于是招了名马奴问道:“由这里去百济,走海路约有千里不到,不知马匹挤一挤能否渡过去?”
马奴不敢妄下定论,每条船要载两百匹马,这个密度太大了,而是与同伴商议了片刻,这才不确定道:“按船的大小来看,每条船载马不应超过百匹,但既然路途不远,海面又颇为平静,倒可以试一下,只是最好不要多于五日。”
王道怜跟着道:“将军,那就试一下吧,无论如何,总好过进退两难!”
卫风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大声唤道:“全军生火造饭,抓紧时间喂马,不需要的器物,如营帐等都不要了,咱们到百济就地取才,争取今日启行!”
“遵命!”全军上下立刻忙碌起来,船上只装载粮食、草料、清水与兵甲箭矢,其他不是必需品全部丢弃在原地,没办法,空间有限,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两个时辰后,二十多条船扯足风帆,向大海深处行去,每条船都沉重无比,甲板上站满了马匹,人人手心捏着把汗,船舱中更是人马挤成一团,其中又数水手最为紧张,大海不比江里,船翻在江里还有机会逃生,可如果在海上出了意外,那一死就是一船!
幸好老天爷帮忙,这一路微风拂面,大海波澜不兴,第四日正午时分,一直沿着朝鲜半岛内侧航行的船队驶过了阿利水(韩国汉江)入海口,在这一带,卫风不敢停,阿利水边上是百济都城慰礼城(今韩国首尔),卫风依稀记得,刘宋时期整个朝鲜半岛的人口约为十余万户,百济三分天下有其一,全国人口还抵不上一个山阴城,可再是弱小,凭着一千军去靠近人家都城这不是开玩笑吗?而阿利水入海口附近还有一座重要城池,名为弥皱忽(今韩国仁川),这是座海港城市,因此船队远远避开入海口继续南下,于傍晚时分寻了个无人的港湾泊岸。
由于一千多年来的海潮冲刷与人类活动影响,地形地貌与前世没有可比性,卫风也不知道这是哪儿,但他的目地仅为洗劫与训练战士们在冬季的耐寒能力,所以越荒僻越好。
人与马匹依次下船,海岸上喧闹异常,每个人都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整整四天了,在狭小的空间内和马挤在一起吃住,臭味简直能熏死人。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酸臭味,陈少女与王道怜刚一下船,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了那冰冷的空气,并把头发散开使劲抖动,希望海风能把臭味给吹散掉。
“少女,你闻闻看?有没有味道了?”忙活了一阵子,王道怜挽起发梢自已先闻了闻,似乎臭味淡了不少,这才带着满面期待向陈少女的鼻端递了过去。
陈少女小鼻子皱了皱,无奈道:“道怜,你别折腾了,得彻底沐浴才能去掉味道,可将军把营帐什么的全丢了,哪有地方沐浴?船上我可不想回去了,至少得打开船舱,让大风吹上几天,才能把臭味散的差不多。”
卫风顿时嘿嘿笑道:“想沐浴还不简单?刚好我身上也难闻,呆会儿寻个隐秘背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