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席中这三人是出于什么目地,但卫风这会儿的确挺感激的,来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龙城之行会有如此完满的结局,当即面不改色的连灌两杯,第四杯才与众人虚碰之后一口喝干!
“卫将军好酒量,看来南人也不乏豪爽之士啊!”丁太后满意的两眼直冒绿光,称赞之后,又轻启朱唇:“乐起!”
顿时,殿内乐声大作,但令卫风奇怪的是,只闻乐声而不见歌舞姬起舞,不由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丁太后。
丁太后起身笑道:“卫将军,你恐怕有所不知,我燕人但凡有重大庆典,须与会嘉宾载歌载舞来表达喜悦,卫将军,你与你的同伴不必拘束,来吧,咱们歌舞同庆!”
这话刚落,丁太后仿如变了个人似的,挥舞起双臂,腰肢随着鼓点作着有节奏的扭摆,一走一趋的步向了阶下。
卫风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到底是燕人啊,换成朝庭的太后或皇后,打了鸡血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吧?
还在目瞪口呆中,两名侍妾已双双把卫风搀起,向着场中走去,其余慕容熙、冯跋与李驻也在各自女伴的陪同下,纷纷来到殿心,歌舞姬们这才一涌而入,倾刻间,场中几十名衣着暴露的妙曼女子围着三名男人扬歌起舞!
丁太后手舞足蹈,引颈唱道:“日月光天兮贵客来,江左佳人兮曰卫风!”慕容熙跟唱道:“愿结交好兮登衡,破拓跋氏兮驰诚!”冯跋也唱道:“云电大振兮地两分,燕北晋南兮列二圣!”
卫风正听的津津有味时,丁太后已凑上前,摇了摇他的胳膊,以眼神示意接唱,于是,卫风唱道:“玉人起舞兮香满殿,太后恩德兮莫不思!”
本该接下来是李驻唱的,但丁太后一听到卫风的赞颂,已是喜不自禁,抢过来唱道:“尊彼汝兮昔化贞,未若今日道风明,欢歌载舞以为贺,燕晋同心光四表!”
丁太后的余音还未落下,已有婢女稍稍把灯火拨灭了大半,殿内立时陷入了昏暗当中,趁着男男女女拥挤成一团,丁太后伸手对着卫风胯下轻轻一抚!
“嗯?”卫风浑身一麻,转头看去,丁太后的目中正满含着期盼之色,再向左右一看,慕容熙与冯跋已大快其手,对着身边的女人上下乱摸。
卫风恰好见到自已身边正是苻训英,慕容熙又背着对自已,当下暗道好机会,但顾忌到丁太后,只得先在丁太后的胸脯上狠狠一扭,再装作不经意间以手背蹭了下苻训英的胸脯!
丁太后的反应卫风无暇观察,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苻训英身上,只见苻训英丢了个白眼过来,似有些嗔怪,却没有太多的恼怒,顿时心中大定,想都不想的把手伸往苻训英的衣襟内轻轻一握!
嗯!又软又腻!还带着股余香扑面,卫风心神皆醉!
第一一八章逐客令
(谢谢狼武士与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卫风趁着慕容熙不注意,光顾着轻薄苻训英,苻训英骚的令人没话说,不但不推却,反而把那纤白素手也伸入了卫风的衣服里面,这么一来,丁太后不乐意了,带着些幽怨霸占住了卫风的裤裆。
丁太后的手法很老到,轻重把握火候适中,但说实话,卫风很不想理会她,只是好歹还能记得这老女人的好处,何况得罪她的后果也难以预料,于是勉强把另一只手探入了丁太后的衣襟内,别说,丁太后年龄虽大,皮肤却细腻滑嫩,而且胸部的尺寸也不是苻训英这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能比的,尽管有些松松垮垮,算了,就作当报酬吧!
昏暗的灯火下,一群人簇拥扭动,娇喘声、嘻笑声在**的乐曲中此起彼伏,卫风心里连呼不虚此行,这样的庆典他喜欢啊!这一刻,他只盼望灯火全部熄灭,趁着黑灯瞎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苻训英给上了!
卫风下意识的把视线投向了灯火处,猛然间,丁太后却把他探入苻训英衣襟内,正肆意抚摸揉捏的那只手一把抓出,原来,慕容熙已转回了小半个身子!
卫风暗道好险,给丁太后递了个感激的目光,苻训英也快速捋了捋衣襟,丢给卫风一个意犹未尽的媚眼之后,就拨开周围的歌舞姬们,向着慕容熙纠缠而去!
丁太后满意的略一点头,又以眼神示意卫风向边上看,卫风转头一看,恰见苻娀娥正被几名摇摆着身体的歌舞姬紧紧围住,一只只玉手把她摸的脸颊绯红,娇喘连连!
卫风快速瞥了眼,慕容熙与苻训英已淹没在了人堆当中,当下一步上前,手由腰部探入,贴着苻娀娥那滑嫩的肚皮自下而上摸进了那件小小亵衣!
另一只空出的手也不管是谁,逮着就胡摸乱搞,歌舞姬们与苻娀娥甘不示弱,包括丁太后在内,十余只素手全部招呼向了卫风,卫风顿觉刺激无比,尤其是苻训英与苻娀娥这对姊妹花,她俩可是慕容熙的私宠啊,这好比当着人家的面,偷偷猥亵人家老婆,那种心理上的快感,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诉说!
褚灵媛虽然也骚,可那是暗骚,还不懂得讨好男人,而这一对姊妹花的骚劲,百倍千倍于褚灵媛,卫风更加坚定了将来一定要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抢夺到手的决心!
唯一的小小遗憾,是没有女人敢去摸他的下半身,他的下半身专属于丁太后!
欢乐的时光总是一闪即逝,卫风预想中的熄灯没有发生,随着乐曲缓缓落下,婢女们也重新把大殿点的灯火通明。
亮光下,人总是有些顾忌的,四个男人与几十名女人纷纷散开,女人都是衣襟不整,发髻凌乱,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男人则个个胯下撑起了个小帐篷,尤其是李驻,竟然湿了一块!
各自匆匆把衣衫发髻整理好之后,丁太后微微笑道:“卫将军,滋味如何?咱们燕人讲究率性而为,心里想着,何必掖着藏着?你若是未曾尽兴,改日哀家特意再招待你,如今正事谈完了,天色也不早了,卫将军请早回罢,免得夜深露寒给冻着,旁人或会以为我大燕国招待不周呢!”
“呃?”所有人均是一怔,他们都以为丁太后会留宿卫风,就连卫风自已也这么想的,凭心而论,如果没有丁太后,虽然对苻训英与苻娀娥不抱指望,可满屋都是美女,卫风百分之百不愿回到馆驿,随便挑几个也能侍寝啊,只是丁太后令他头痛的很,这一下了逐客令,当即毫不迟疑的拖着李驻施礼道:“今晚多谢太后、河间公与冯将军的招待,那么,卫某就先走一步了。”
丁太后的嘴角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伸手示意道:“卫将军快点回去罢,莫要在外游荡噢!”
“多谢太后关心!”卫风深深一揖,与李驻转身离去。
一道薄薄的砖墙,把内外分隔成两个世界,里面温暖,奢淫,圈养着大量如花似玉的美人,外面却是满眼漆黑、一阵阵寒风直往那单衣里钻,依依不舍的向内看了眼,李驻转头叹道:“燕人性淫,果然不是虚言,将军,今日末将可是大开眼界了,要是回去一说,保准把弟兄们给羡慕死!”
卫风淡淡道:“早晚你也会拥有自已的娇妻美婢,高屋豪宅,无须羡慕他人,但是记住,一时的放纵无伤大雅,却不可以沉迷于其中,燕人之所以盛极而衰,在于淫奢无节制,魏国大军虎视眈眈,且拓跋珪举贤任能,励精图治,生活简朴,少近女色,燕国权贵恰恰相反,他们纸醉金迷,鼠目寸光,岂有不亡之理?另外,今日的经历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李驻顿时打了个哆嗦,连忙拱了拱手:“末将知晓!”
卫风略一点头:“走罢!”随即翻身上马,向馆驿疾驰而去。
约摸半刻左右,馆驿出现在了眼前,卫风把马匹交给李驻,径直走向了自已的屋子,“吱呀!”一声,把门推开,屋内四角都燃着熊熊炭火,空气中布满了暧融融的气息。
虽然远不如燕宫那般热闹奢华,但王道怜与陈少女正头抵着头低声谈笑,尽管不知在说什么,卫风却莫名的产生了种家的感觉,一时竟愣在了门口。
见到卫风,二女立刻现出了喜色,双双站起身子,王道怜多拿了件外袍,才走两步,一股浓冽的脂粉香气就扑入鼻中。
“嗯?”两个女人一怔,王道怜现出了似笑非笑之色,问道:“将军,您身上真香啊,席间没少了美人陪伴吧?燕女的滋味如何?你给妾与少女说说可好?”
卫风理所当然道:“那是没的说,主动、开放、大胆!比你们强十倍百倍,还口口声声给我做婢女,可天下间哪有你们这样的婢女?主母不在,给郎主暧床是你们的义务,从今晚开始,都到我的床上去睡,知道吗?”
陈少女装着没听到,王道怜却一瞬间脸颊红透到了脖子根,垂下脑袋,小声道:“将军,您虽然年富力强,可那种事要节制,要以大业为重,您在酒宴上都那个过了,怎么还想要?妾觉得…应该可以撑到回去了吧?”
卫风一本正经的挥了挥手:“哪有的事?本将历来洁身自好,逢场作戏点到为止即可,怎可能纵欢于花丛中?河间公与冯将军虽然一力邀请我留宿,但馆驿里还有你们两个,燕女好是好,这一夜不回来总不大放心啊,因此只得忍痛割弃了。”
第一一九章太后驾临
“这…”陈少女与王道怜的俏面布上了明显的怀疑,但以眼神交流之后,都觉得卫风很可能说的是真的,他始终只有小兰一个女人,正妻王蔓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尤其这一个月来,虽然时常会发发牢骚与不满,却从未对自已二人提出过非份的要求。
陈少女的面容一瞬间松懈下来,王道怜则是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欢喜,两个女人快步上前,替卫风麻利的更换起了衣服,王道怜喜不自禁的问道:“将军,交易谈的如何?可还顺利?‘卫风立刻来了精神,滔滔不绝的吹嘘道:“何止是顺利?简直是顺利的难以想象…”
卫风把之所以取得优厚条件的原因全归结在自已的口才方面,只在末了带了句燕人的豪爽好客也起到了一定的因素。
顿时,王道怜与陈少女惊的嘴都合不拢了,陈少女更是破天荒的赞道:“将军,这下好了,有了大量战马,您可以训练骑兵击溃孙恩,为会稽士庶除去心头大患,甚至将来还能与北府军争锋,替王蔓姊姊报仇雪恨!”
王道怜也接着道:“而且府君与谢夫人知道了肯定会赞不绝口,这条件优厚的让人没法相信,得给会稽节省不少钱财呢!”
卫风却摇摇头道:“你们不要光往好处想,会稽才多大一点?按照头一年一万匹,之后每年五千匹的速度,最多三五年将不堪重荷,北府军八万精兵,控制的地盘除了京口、晋陵两地,还拥有江北从广陵到下邳的大片地域,但他军中的战马不会超过两万匹,为何?莫非刘牢之不知道骑兵的好处?实在是淮水以南不适合养马啊!马匹只有在北方的戈壁草原上才会变的强壮,因此,要想建成一支百战百胜的骑兵,最先决的条件是夺取一块养马地!”
“噢!”两个女人扫兴的点了点头,王道怜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将军您在江东还未立下根基,夺取北方的养马地言之尚早,可几年后会稽的马匹越来越多,假如闹到民怨沸腾,该如何是好?妾虽然出身于商贾之家,却也听说过,马比牛吃草多,还挑草,稍不留神就会溜到田里偷吃庄稼刚长出的嫩苗,赶都赶不走,而且不单吃草,还得吃料豆、麦子与麦麸呢,甚至有些精贵的马匹专吃面饼!”
卫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哎~~我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跳出会稽,夺取更大的地盘来容纳更多的战马,但现在谈这些还早了点,如今最迫在眉睫的祸患是孙恩,斩去孙恩头颅之后才能慢慢谋划,好了,我身上味道的确香的腻人,你们不是准备好热水了吗?来,今晚都伺候我沐浴!”
“将军,你不是自已可以洗吗?”陈少女的分辩刚刚脱口,卫风已面色一沉,不悦道:“不许推托,没让你们侍寝已经够意思了,你们打听一下,哪家的漂亮婢女没让郎主郎君睡过?哼!天下间除了我恐怕没有第二个,伺候沐浴还推三阻四,我脱光了站你们面前我都不害羞,你们害羞什么?有的讲究人家,把尿擦腚还有专门婢女呢!”说完,不由分说的一手搂起一个,快步向澡堂奔去。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两个女人暗自嘀咕,却无法可想,只能被半拖拽着以小碎步紧紧跟上。
澡堂里热气弥漫,卫风反脚把门踢上,张开手臂,以眼神示意赶快帮自已脱衣服,二女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无奈,很不情愿的半背转过身体,替卫风脱了个干净。
卫风又急吼吼的催促道:“你们怎么不脱?不怕被水淋湿?要不干脆和我一起洗,婢女陪浴,也是天经地义!”
王道怜与陈少女均是俏面通红,她俩都感觉到了卫风今晚的非同寻常,在她们想来,多半是被燕女撩拨的欲火烧身却无从发泄,并越想越有可能。
陈少女的美目中顿时闪出了一抹警惕,王道怜却是略有迟疑,其实帮卫风泄泄火也没什么,但她一来要顾照陈少女的感受,二来也有些自卑,毕竟被轮暴失了身,在古代,被轮暴的女子比主动向男人求欢的淫妇更让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点,在没有征得王蔓首肯之前,她不敢陪卫风上床,毕竟王蔓是个富有心计的女人,又是家里的主母,她担心惹来王蔓的记挂。
暗暗对卫风说了声对不起,王道怜小心翼翼道:“将军,妾与少女昨晚洗过了,今天不用洗的,那个…您快点进去吧,别冻着,咱们脱去外服,帮你洗就可以了。”
“你们呀!”卫风不满道:“男欢女爱不是寻常的很?你们那里就不痒痒?是嫌我不够帅气还是另有心上人?怎么一个个畏如蛇蝎?难道一辈子不碰男人了?将来都出家去做比丘尼?陈少女受的伤害大,心里的疙瘩没解开我能理解,我不逼她,怎么王道怜你也这副模样?我都不嫌你身子不干净你自已还嫌什么?算了,算了,不勉强了,强扭的瓜不甜!”
伴着满腹牢骚,卫风提步迈入木桶,他站的笔直,那二兄弟翘的更直,等着二女前来伺候。
王道怜与陈少女委屈的眼圈都微微泛红,但只能勉强脱去外服,仅着一件小小亵衣帮卫风擦洗起了身体。
伴着哗哗水响,两个女人都把脑袋偏去了一旁,卫风突然指了指胯下,嚷嚷道:“这里还没洗,陈少女你离的近,你来!”
也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陈少女的娇躯不禁微微颤抖,嘴唇咬了又开,开了又咬,可就是不把手伸过去。
王道怜把心一横,咬咬牙道:“将军,您别欺侮少女了,她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妾来吧!”
话音落下,王道怜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探出颤抖的玉臂,轻轻一碰之后,就猛的握上!
说实话,王道怜的手法生疏又僵硬,比以丁太后为首的燕女差了不止一筹,可恰是这份生涩,又给卫风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这说明王道怜的手是干净的。
“不要停!没说拿走不许拿走,嗯!就这样,继续,王道怜你很有天赋,快一点,用点力,噢…”伴着嚣张的呼喝,王道怜的面孔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手臂做着机械性运动,陈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她虽然躲去了卫风背后,可那又尖又翘的屁股正对着眼睛啊!
卫风心里连呼舒服,目光也投向了王道怜的樱桃小嘴,心想她的嘴也得开发开发,正待招唤,门外却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李驻的声音响起:“将军,您在不在?”
卫风没好气道:“什么事?”
李驻的应答中透着丝暧昧:“将军,是丁太后来了,正在…正在您的寝屋!”
卫风顿时腿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入木桶,连带他的二兄弟也软了少许!
糟了,这老女人阴魂不散,肯定是来索要报酬的,难怪临走前叮嘱自已不要在外乱跑,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