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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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 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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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点到名的五女相视一眼,表示同意,卫双点了点头:“交广俚人是卫郎的重要倚仗,交广安定,则明国安定,恩倩恩淑为贵人,当能安交广俚人之心,如此甚好。”
王蔓也笑着问道:“恩倩、恩淑,你们俩谁来?”
冼恩淑抢先道:“既然如此,那就恩倩吧,恩倩比我大几个月,比我更合适。”
庾氏抛了个邀功的眼神给卫风,满意的笑道:“好了,这事算是定下来了,明日大婚,卫将军你一并宣布了吧。”
卫风也满意的笑道:“庾夫人的安排再好不过了。”
“还有九嫔呢!”刘兴男却提醒道:“除去皇后与三夫人,九嫔只有九人,但现实是,有神爱姊姊、灵媛姊姊、文蝉文丽、训英与娀娥姊姊、小兰姊姊、双双姊、恩淑、将来的崔莺,还有兴男自己,总共是十十一个,如果再加上茱丽娅姊姊与少女,道怜姊姊,九嫔明显不够,难道得往下降为美人、才人与中才人?这可不行!”
“对呀!”众女一想,这也是个大问题,不禁纷纷望向了卫风。
卫风胸有成竹道:“你们放心,全设左右不就可以了?比如训英娀娥分为左右淑妃,文蝉文丽分为左右淑媛,灵媛神爱分为左右淑仪,兴男恩淑分为左右昭容,依次类推,这么一算,还多几个空位呢!”
“哼!”刘兴男冷哼一声:“将军,不要以为您的龌龊心思没人知道,您不就是想把空位填满吗?明说不就得了?又何必遮遮掩掩?这可不是您的风格!”
这话一出,所有女人的美目中全都现出了警惕之色!
卫风呵呵笑道:“别听刘兴男,她喜欢污蔑我!”
王蔓苦笑着摇了摇头,向茱丽娅道:“茱丽娅,你呢?要不你也定下来吧?”
茱丽娅也摇了摇头:“王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茱丽娅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王蔓无奈的笑了笑,又看向了陈少女与王道怜,问道:“这么多年你们一直陪在卫郎身边,如今天下即将一统,你们也该安定了,不如并为左右昭仪吧。”
王道怜与陈少女相互看了看,陈少女微微笑道:“谢谢姊姊,其实咱们除了少个名份,都挺好的,自由自在,大王出门也好照料,名份真的不用了。”
众女陆续现出了羡慕之色,妃嫔离宫是大事,即使卫风不讲究,可是她们自己也要注意影响,要注意安全,要维护皇家的尊严与体面,前呼后拥是少不了的,而陈少女与王道怜身为卫风的女侍卫,可以自由往来于宫禁与外间。
王蔓现出了理解之色,古怪的笑道:“卫郎,你明日迎娶神爱姊姊与兴男,这里有个问题,就是圆房谁先谁后,谁落后面都不好,而且神爱姊姊羞涩正统,不可能与兴男共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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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三章长干里

十余双美目立时闪出了大感兴趣的光芒,就连王神爱虽是羞的低下了脑袋,却也偷偷翻眼望向卫风呢。
王神爱尽管不是太在意谁先谁后,可新婚之夜任谁独守空闺都会心里嘀咕啊,相信刘兴男也同样如此,而且王蔓没说错,与刘兴男共侍一夫,她万万做不到。
卫风却神秘的笑道:“我自有法子,保证两个都不亏,来,既然妃嫔的名号解决了,咱们都干了这杯!”
卫风举杯,一饮而尽,众女虽然暗生不满,但是知道就算追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纷纷带着满腹狐疑举杯相应,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喝醉了。
。……
第二天,在刘裕臧爱亲,与王凝之谢道韫的联合主持下,卫风与王神爱及刘兴男的婚礼如期举行,并当着文武百官面宣布了封王蔓为王后及诸女为各妃,总之是全城欢庆,好容易挨到了晚上,卫风急匆匆的迈入了显阳殿。
显阳殿是后寝,是一组宫殿群,约有院落十余组,诸女三三两两分别入住,其实按理来说,应该是一人一座宫殿,但建康宫一来没有那么大的地方,二来她们住一起也习惯了,所以没有分开,当然了,庾氏不住这里,她住在内苑,方便卫风私会。
这组宫殿里最中间的那座,今日被布置为了新房。
在当时,新婚夫妻一般都穿着以纯白色打底,缀细花的服饰。这与后世讲究以大红颜色为喜庆截然不同,新房里的王神爱与刘兴男均着素服,脸颊点着丹砂,被火红的红烛映照,美艳不可方物。
卫风推开门,竟怔了!
王神爱俏面含羞,欢喜的低下了脑袋,刘兴男却是冷哼一声:“将军,兴男与神爱姊姊谁先谁后,您该拿个主意了吧。告诉您。这可是咱们的终生大事,谁落到后面心里都不舒服。”
说着,刘兴男向王神爱挤了挤眼睛,王神爱嘴角现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显然这两个女人已经商量好了。
“这个…”卫风为难道:“神爱。如果不是你当初助我入士。恐怕我的出路只有如那孙恩扯起大旗造反,顶着个反贼的名头,我必将举步维艰。所以你的恩德,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王神爱抬起头,不满道:“卫…卫郎,旧事何必再提?当时妾只是拗不过伯母与蔓儿的脸面罢了。”
“呵~~”卫风摆摆手笑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对你生份,或是仅对你怀有感激,我只是点出来,夫妻之间的确不必讲究这些,记在心里就好。
其实你高贵冷艳,才情卓越,在我的心目中不吝于仙女下凡,我做为一介凡人,能得你青睐,这是祖上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份啊,我对你呵护还来不及,哪敢殆慢了你?而你的年岁大于兴男,是为长姊,于情于理,都该让兴男排在后面。”
“卫…卫郎,这不大好吧!”王神家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羞喜交加,低低呼唤之后,以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了刘兴男。
“哼!将军,您就偏心吧!”刘兴男瞪向卫风,怒哼一声!
“哎~~”卫风叹了口气,继续为难道:“兴男自十二岁起就陪在我身边,足足将近十年,与我堪称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典范,这也很难办啊。”
“青梅竹马?”王神爱喃喃念了句,不解道:“青梅是未成熟的梅子,竹马乃是儿时将竹杆当马骑,卫郎,这其中有何寓意?与你和兴男有何关系?”
卫风遥望远处,缓缓道:“建康有典故相传,我偶得之,心下甚为感动,故以诗云,命名长干行,望流传于世。”
卫风的脸面骤然现出相思之色,放声吟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八月胡蝶来,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时间仿佛定格在卫风吟咏的末句,王神爱痴了,小声跟着念诵,她何曾得闻过如此凄美的爱情诗篇?眼角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尤不自觉,刘兴男也如中了定身咒一般,与卫风在这十年间的吵吵闹闹一幕幕迅速于眼前回闪,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卫风暗道一声好,取来一条绸带,从背后揽上了王神爱的纤腰,王神爱浑身微颤,低唤道:“卫郎…你?”
卫风柔声道:“神爱,你和男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等同,把谁搁在后面我都会愧疚,所以我只能出个下策,把你的眼睛蒙住,你今晚掩耳盗铃将就一次,就当是为了我,来,闭上眼睛,不要乱动!”
王神爱的俏面红的像只熟透了的柿子,她虽然很不习惯二女共侍一夫,却被卫风的那句为了我打动,长干里的相思愁苦与浓浓的奉献精神相互交织,使得她咬了咬牙,轻轻闭上眼睛,任由卫风把绸带系在了自己的眼眸上。
刘兴男顿时抹了把眼角,不甘道:“将军,您既然花言巧语骗得神爱姊姊心甘情愿,那好,兴男也不为难您,与神爱姊姊一起陪您其实没什么,兴男并不是放不开的女子,哼,不就那个事嘛,两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您…您的胡瓜只有一根,您如何同时侍候咱们两个?您别打有先有后的主意,兴男与神爱姊姊的红丸,您要么不取,要取就同时取!”
王神爱惊呆了,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如此羞人的话语会从刘兴男嘴里说出!
更令她料不到的是,卫风嘿嘿淫笑道:“刘兴男,你想太多了,神爱作为长姊,我理当先取她红丸,但你别失落,我胡瓜是只有一根,可是我有嘴啊,我会让你体会到另一种快乐,来,你既然能放开,那就用心享受,今晚,让我也好好品尝你俩的动人滋味!”
这一刻,王神爱恨不能自己失聪,这一男一女说的都是什么啊?这还是那个作出了凄美动人长干行的卫郎吗?他象个大王样子吗?
正暗暗啐骂不止时,“啊!”王神爱惊呼一声,她感觉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兜住纤腰,紧接着,双腿离地,被搁上了床,没过多久,床猛的一沉,身边躺了个人。
王神爱还在猜测这人是卫风或是刘兴男,却又是一声尖叫,她的身体压了个人上来,之后,便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颤粟蔓延到全身,脑海轰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
。……
当天夜里,无限春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卫风除了时刻留意关中的消息,就待在宫里哪也不去,虽然他暂时没有称帝的计划,可是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比如筑坛,制定典章规范等等,这些都由任为太宰的王凝之总办。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五月初一,这一天是朔望朝会。
太极殿内,卫风高踞上首,身后站着几个年老的宦官,年轻的都被打发出宫了,年龄大的,因为没有劳动能力,所以留在宫里使用,至于宫女则全部发入民间,卫风有母夜叉,用不着宫女,今日陪着他上朝的正是陈少女与王道怜。
百官各自奏事,卫风颇为无聊,可是启奏的人络绎不绝,他也没办法,只能强打精神听着。
就在这时,一名老黄门来到殿外,施礼唤道:“禀大王,柔然使者求见。”
卫风精神一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的确提不起他的兴趣,事无巨细都向他汇报,这种皇帝岂不是累死了?他不要做朱元璋!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考虑分权与掣肘的问题,即不使权力过于集中,又不使权力失去监督。
当然了,西方那套他甩都不甩,别说现时没有实行民主的条件,即使是现代社会,大多数国家搞民主的代价只能换来内战与分裂,民主很容易沦为少数人操纵的工具,各种颜色革命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卫风绝不可能往死路上走。
至于那少数几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其实也不民主,是财团控制舆论的假民主,广大人民处于被操纵,被代表的地位,因此**永远是人类发展的主旋律,民主只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卫风理想的政治制度,是在**的前提下,不邪恶,不残暴,适当放权,扩大参与面,形成有效监督,使得**政权拥有尽量广范的代表性,能够反应出被代表者的诉求!
只是卫风明白,构建起来很难,实施起来会更难!
一时之间,卫风开了小差,王凝之却拱了拱手:“大王,可先着柔然使者往馆驿沐浴更衣,递交国书后择吉时召见。”
“诶~~”卫风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叔平公,既然来了,见一见也无妨,孤倒要看看这使者究竟有何事,来人,宣他进来。”
“遵命!”黄门施礼,向外走去。
不多时,一名五大三粗的草原汉子迈入殿内,单手捧心,稍一欠身道:“敕勒别帅叱洛候,奉我家丘豆伐可汗之命,特来恭贺明王一统中原,并愿与贵国交好,永为兄弟之邦。”

第五七四章聘娶卫清蕙

卫风目前并不愿意与柔然开战,因为他对柔然没有第一手情报,对于中土诸国来说,除了魏人常年与柔然作战,了解较深,其余各国与柔然几乎没有交道,并且史书上对柔然的记截也不如匈奴与突厥详细,与柔然开战,探明情报是最重要的。
于是,卫风客气道:“好,丘豆伐可汗有心了,请替孤向你家可汗致意。”
“多谢明王!”这名叫做叱洛候的柔然使者称谢之后,从怀里取出封羊皮卷,呈上道:“我家可汗认为,加深两国联系,最佳之法莫过于联姻,听说明王长女清蕙女郎形态优雅,知书达礼,我家可汗素有仰慕之心,今特以骏马千匹、牛羊千头作聘,迎娶令爱,以此与明国永结秦晋之好!”
一瞬间,殿内的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觎,竟然来聘娶卫风的长女?丘豆伐可汗虽然没人清楚实际年龄是多大,但按其覆历推算,至少四十岁是有的,而卫风的长女才十一岁啊!
当场就有人心里连道可惜!
其实老夫少妻不算什么,和亲也不是多大的事,自汉朝起,和亲已经成了国策,牺牲个女儿换取国家北疆的安宁是笔大赚的买卖,这些暗道可惜的人,是因为他们也看中了卫风的长女,虽然卫清惠是庶出,却有个长女的身份,又深得卫风喜爱,他们还指望过两年为自家的子侄向卫风提亲呢!
可这倒好,柔然可汗横插一脚!
群臣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卫风。有的人患得患失,既希望卫风一口回绝,又担心柔然势大,引发全面战争,如今还有关中与西凉未平,平白招惹来柔然这样的庞然大物,会生出不测的变数。
毕竟草原与中土不同,其实中土自三国以来的各路诸候混乱,生死之战不多,有相当一部分是以招降为主。而柔然人未得教化。论起凶残野蛮,更胜于鲜卑、羌、氐、丁零、匈奴等诸族,轻易不会投降,况且草原地域辽阔。骑兵来去如风。以汉武帝之雄才大略及文景数十年之积蓄。仍是与匈奴拼了个两败俱伤,而明国新立,百业待兴。明王虽然武功赫赫,却也未必能击败柔然啊!
只不过,某些了解卫风的人,如崔浩、谢公义,还有多数武将,都清楚又要节外生枝了,目光中带上了些复杂,以卫风的护短本性,怎么可能拿心爱的女儿去与柔然和亲?
果然,叱洛候话音刚落,卫风胸中已是杀机沸腾,却强抑怒火,不冷不热道:“清蕙年仅十一,远未到婚配年龄,丘豆伐可汗的好意孤心领便是。”
叱洛候不依不饶道:“明王言重了,无论是我柔然,还是中土,未足龄婚配女比比皆是,我家可汗愿与明国世代交好,可是带着诚意而来啊,请明王三思。”
卫风面色一沉,冷冷道:“不和亲莫非就不能交好?俗说话,君子之交淡如水,两国相交,亦好君子,岂可附加外带条件?请贵使转告你家可汗,交好孤欢迎,和亲断不可为!”
叱洛候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来明王是拒绝了我家可汗的好意,那外臣只能向可汗如实禀报了,若是影响了你我两国的关系…莫怪外臣言之未预啊!”
卫风脸面已经难看之极,如果不是看在叱洛候是使者的身份,早就拖下去杀了,竟然打上他女儿的心思,胆敢口出威胁,这不是找死还是什么?
“大王!”原建康朝庭官员、被卫风留任的尚书库部郎徐羡之急忙劝道:“柔然使者远道而来,舟车劳苦,不妨先安排往馆驿暂歇,过两日再给回复如何?”说着,还给卫风连打眼色。
卫风冷眼一扫,淡淡道:“宗文(徐羡之表字)公,孤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事关国本,不须任何缓兵之计,历来只有我大明朝烧杀抢掠别人的份,又岂容被人欺上头来?孤并非舍不得一个女儿,而是以和亲换来的屈辱和平,孤不需要!
今日,孤在此定下规矩,我大明朝自此之后,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土,孤迁都北京,以天子之尊守国门,以平定北方边患为我及之后历代皇帝为责任,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并后世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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