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不依不饶道:“你的红丸给谁了?”
褚灵媛连忙分辩道:“没…没有,卫郎,你要相信灵媛,灵媛的红丸没给过别人!”
卫风冷哼一声:“那你的红丸去哪儿了?你别告诉我是不小心弄没的!”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卫郎你要相信我!”褚灵媛羞愤欲绝,眼泪水禁不住的哗哗直流!
在隔壁屋里,王蔓与小兰虽然见不到具体情形,可是当呻吟声突然止歇时,均是心里一个格登,小兰小声道:“女郎,遭了,郎君果然发现了,可灵媛还是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只怕会有事情发生,咱们去看看吧!”
王蔓略一迟疑,便摇摇头道:“咱们过去灵媛铁定不会说,她要说早就说了,再等等,也许卫郎能问出来,咱们留意着,稍有不对立刻过去!”
“嗯!”小兰刚刚点了点头,卫风的逼问声再次传来:“如论起奔波劳苦,王蔓、小兰都没失了红丸,另外什么都不论,文丽、文蝉、恩倩、恩淑、双双姊那么大岁数都有红丸,怎么就你不小心?你倒是说说看,是如何个不小心法!”
“我…我…”褚灵媛光是我我我,就是不说出真相,王蔓与小兰急的嗓子都冒烟了。
卫风却语气一转,循循劝道:“褚灵媛,我这人你应该清楚,我在意你,才容不得被你欺骗,难道你想我让一直心里有个疙瘩,以后对你冷冷淡淡?即便你自暴自弃不在乎,那你母亲呢?你的三位兄长还有你的亡父,他们难道不想你和我恩恩爱爱过下去?
褚灵媛,你有没有红丸我真不在意,人谁没有做错事的时候,你说可是?但你的红丸究竟上哪了,总不能一夜醒来就没了吧?我只想知道实情,并不想对你如何,你仔细想想,我有什么地方隐瞒过你?夫妻之间贵在交心,你隐瞒我,我一点兴趣都没了,你看,都软了,你这是赶我走啊,你母亲可能还未回府,她见着我出来会如何?你放心,你和我说,我不会告诉第三人。”
卫风的面色缓和了些,可褚灵媛还是犹犹豫豫,当即二话不说,抓起裤子就要下床。
褚灵媛立时给吓的魂飞魄散,要知道,如果卫风走出去,褚夫人肯定要问,万一问出了自己交不出红丸,必然暴跳如雷,褚灵媛可不敢承受母亲的怒火,而且母亲肯定会逼问自己,那么羞人的事,如果非要向人坦白,褚灵媛宁可向卫风坦白,毕竟是夫妻嘛,再说刚刚也让他进了一下,已经是卫家的人了。
“卫郎,你不要走!”褚灵媛猛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卫风。
卫风不动声色的问道:“我为何不能走?你不告诉我,我心里有疙瘩,难道和你坐一夜?”
“我…我说就是了,都是你这死鬼害的,呜呜呜~~”褚灵媛豁出去了,伴着嚎啕大哭,断断缓缓的说出了来。
王蔓与小兰均是目瞪口呆,难怪褚灵媛死不松口,换了自己也没脸提啊,要知道,这样的行为,搁在现代社会,男人虽然没有没撸过,女人至少也有七成以上使用过手指,可这纯属个人**,极少有人会对外宣扬!
很快的,王蔓与小兰又双双松了口气,她们都清楚卫风不会为这种事与褚灵媛计较,正想着该如何偷偷摸摸的离开,却不料,隔壁的卫风冷冰冰道:“我不信!”
“啊?”王蔓与小兰双双一怔,褚灵媛也惊呼一声,紧紧伏在卫风肩头的螓首不自觉的抬了起来。
卫风又道:“除非你当我面做一次给我看,我才会相信,也会原谅你。”
霎时间,褚灵媛的俏面红的似要滴出了血,即便刚刚被卫风拨弄身体也没这么红过,让女人做那事给男人看,还不如死了拉倒!
褚灵媛羞愤交加道:“卫郎,你太过份了,灵媛虽然一时糊涂,但不可能再当你面做丑事,总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灵媛就是没偷过男人!”
“嘿嘿~~”卫风伸手在褚灵媛那软乎乎的胸脯上捏了捏,不以为然道:“自己弄自己怎么了?我还弄过的呢,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你磨磨蹭蹭不肯,让我如何信你?算了,我走了,今晚你自己睡,外姑可能还在和庾夫人说话吧,我去看看。”说着,又把裤子提了起来。
褚灵媛虽然恨的咬牙切齿,却只能咬咬牙叫唤道:“卫郎,你…等等!”
“哦?”卫风刚挪起小半片的屁股重新坐回床头,以催促的目光看向了褚灵媛,褚灵媛索性把心一横,紧紧闭上双眼,一手抚胸,一手摸了下去……
ps:这个情节我自己也不大满意,总之减了又减,但没办法啊,大家凑合着吧,对不起了~~
第四六六章讨伐秦国
由于褚夫人很可能会检查褚灵媛的红丸,所以卫风在第二天临起床前,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白布上,说起来,卫风取走的红丸也不止一副两副了,在形状、大小、量的多少方面颇有些心得,至少有九成把握可以保证褚夫人看不出真假。
如此体贴细心的爱郎,这使得褚灵媛对于昨晚被卫风逼迫的那些个小小怨气立时散去,但话又说回来,当着自家男人面自己弄自己,的确是刺激的很呢,更何况卫风还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欣赏模样,到后来,褚灵媛竟真的入了妙境!
只不过,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王蔓与小兰看向卫风的美目中,都带上了丝不齿,而看向褚灵媛时,又带着些古怪!
在过了十天的偎香倚翠日子之后,卫风打算趁着冬季征讨秦国,于是领了些亲卫母夜叉,向军府行去。
街面上人潮如织,卫风等人缓缓牵马前行,王道怜突然一怔,提醒道:“将军您快看,这不就是前些日子的那个老家伙吗?看样子是来找您的。”
“呃?”卫风顺着王道怜所指的方向看去,竟然是陶潜!
果然,陶潜面色庄重的走来,遥遥拱手:“民自被将军点化,又经多方了解,回想起往昔言行,颇有些惭愧,今特来向将军致谢。”
卫风意味深长的摆了摆手:“陶潜,你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陶潜有些尴尬,讪讪道:“民是真明白。”
卫风又道:“一味的刚正清高固然不可取。矫枉过正却也是适得其反,好了,本将不多说了,我问你,你对于日后行止有何打算?是否还要往建康走走看看?”
陶潜的面皮再老,这时也挂不住了,自己抹下面子前来,不就是存了投效之意吗?难道他没看出?
王道怜连忙扯了扯卫风,示意不要过份,陶潜再怎么说。在庶人中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他的诗文,在士人中也有传颂,而且陶潜出自于名门,是陶侃的曾孙!
卫风略一点头。便微微笑道:“陶公乃功勋之后。品志高洁。才情卓著,素有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之雄心。今次于江陵相见,实为本将之幸事,不知陶公可愿留在江陵为荆襄百姓尽一份心力?”
陶侃并不客套,大喜道:“老夫正有此愿!”
卫风又道:“便请陶公先屈尊为我行军司马,如何?”
陶侃不解道:“莫非将军打算出征?”
“来,咱们边走边说!”卫风热情的搀上陶潜胳膊,引领着向前走去。
在一路交谈中,一行人来到了征北将军府,王镇恶、陈喜、谢公义、茱丽娅等诸将已经早一步来到,相互引见之后,众将相继落坐,卫风坐在上首,示意道:“今次请诸位前来,实为征伐秦国,诸位可畅所欲言。”
王镇恶率先拱了拱手:“将军虽兵多粮足,但麾下兵将多为新附之众,末将恐军心未稳,操演未足,此时出征,是否仓促了些?”
“诶~~”卫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王将军说的是不错,但操演队列,凝聚军心,本将于行军作战中另有妙法,请勿要担心。”
卫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王镇恶也不再劝,谢公义却问道:“将军为何要征讨秦国?在公义看来,西取巴蜀、汉中才是妥当之举,秦国国力雄厚,近年来随着姚兴大肆扩张,军心正旺,而将军仅靠荆州本部兵力,恐怕难以克之啊!”
“将军如要出兵,只有征讨秦国啊!”陶潜接过来道:“将军与益梁二州同殿为臣,梁州刺史桓希,虽也姓桓,却与桓玄血脉疏远,平日几无往来,而益州刺史毛璩尽人臣本份,皆无征讨的理由,贸然出兵怕是不妥,其实据老夫猜估,将军讨伐秦国,首先是由于秦主姚兴近些年嚣张之极,肆意攻取我大晋土地,先给他个教训,其次是与先主暴毙有关,先主崩在江陵,总会对将军有些不利影响,将军通过北伐或许能抵消一二。”
“公义受教了!”谢公义不冷不淡的拱了拱手,显然对陶潜的说教语气颇不以为然。
卫风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这事根本没法分辨谁是谁非,陶潜大体揣摩出了自己的意图,但表达方面有问题,看来他嘴上说明白了,可是知易行难,那副老气横秋模样很明显令谢公义不快,毕竟谢公义出身于陈郡谢氏,又是谢玄嫡孙,有些心高气傲也很正常。
谢公义能与自己亲善,一方面是折服于自己在诗文上的造诣,另一方面,则是自己与谢氏纠缠的太深了,几乎与一家人没有区别,因此不代表他与别人也能同样亲善。
卫风又望向了陶潜,陶潜的面色也略显得僵硬,这两人已经不对眼了,只是转念一想,这是好事啊,随着自己的实力日渐庞大,手下难免会龙蛇混杂,下面人有矛盾又何必去化解呢?利用矛盾,分而御之,这才是御下之道嘛!
卫风索性不再理会这两人的逼逼吊吊事,微微笑道:“陶公说的不错,据可靠消息,因魏人有意攻取洛阳,秦主姚兴正调遣大量兵力往关东,秦魏之战一触即发,此实为我攻打秦国的天赐良机。”
王镇恶却问道:“将军,请恕末将多嘴,请问您攻打秦国的目标何在?”
卫风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收复被姚兴侵占的南乡、顺阳、新野等十二郡土地。”
王镇恶提议道:“将军,如果秦国大军云集关东的话,末将倒有一速取十二郡之法。”
“哦?说来听听!”卫风动容道。
王镇恶不急不忙道:“关中西有散关,东有函谷,南有武关,北有萧关,故取意四关之中,而武关扼秦楚之交,据山川之险,道南阳而东方动,入蓝田而关右危,如若将军能以奇兵取下武关,将断去南乡、顺阳、新野等十二郡与关中的联系,另秦国本就弱于魏国,又有将军您从南面攻打武关,故秦魏洛阳之战,末将看好魏国,洛阳必失,这十二郡除了投我大晋或魏国之外再无第三条路,它们本就是我大晋旧土,被秦国夺去也不过一两年罢了,百姓尚未归服,故末将以为,凭着将军您大破魏人的赫赫威名,这十二郡十之**会降于将军您!”
“好!王将军言之有理!”卫风猛叫一声好!
王镇恶现出了一丝得色,冲锋作战他自认为不逊于当世良将,但他更自信的,还是谋划献策,身为王猛之孙,自然不愿碌碌无为,因此当日卫风在问明了他的姓名出身之后,问他愿不愿投,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
对于天下英杰,王镇恶都有所研究,说实话,如果拓跋珪没有赐死崔逞的话,他甚至都有投奔拓跋珪的打算,可正是因为这事,使得士人对拓跋珪普遍心寒,崔逞不以恶语辱旧主,纵使有过,也过不至死,但拓跋珪偏偏杀了崔逞,另一位当事人张衮,对魏国的作用相当于张宾之于石勒,这样的人,竟也被贬斥官职,这只能说明拓跋珪喜怒无常,气量狭小,谁愿意奉这种人为主?
所以王镇恶绝了投拓跋珪之心,隐居湘州再观天下形势,不久后卫风又进入了他的视线,他认为卫风比拓跋珪更加合适,卫风没有任何门第与资历作为倚仗,能从两手空空走到这一步,完全可以用不世出之奇才来形容,而且卫风除了武功威隆,还宽待下属,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让人放心投效了。
这也是王镇恶一请就出的根本原因,只是他明白,对于卫风这类文韬武略极为强大的主公,不使出浑身解数,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于是略一沉吟,王镇恶接着道:“攻取武关,便是扼住了秦国的咽喉,迫使姚兴不得不兵力南移,如若洛阳再失,他还须以重兵布于潼关,这带来的后果,便是秦州空虚。
末将还听说,刘勃勃为魏主不容,因其仪容高大俊美,投奔秦国之后为姚兴器重,被任为安远将军、封阳川侯,目前为秦州刺史没弈干女婿,领朔方杂夷及刘卫辰余部约三万众镇守高平。
但刘勃勃贪婪暴虐,天性不仁,一旦姚兴力弱,必将反秦,如此一来,姚兴四周受敌,只能困守关中,灭亡不过是早晚间事罢了,而刘勃勃本无经略天下之才,不足惧也!”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一个月之后,以冬训为名,兵发武关!”
“遵命!”众将齐齐应诺。
接下来,商议了些兵力调配,如何行军之事,便各自散去。
十月初十,也就是会后的第十天,茱丽娅率水军两万沿大江向下游驶去,至夏口再折向汉水溯流而上,驻兵襄阳,作出随时攻打新野、南阳诸郡的姿态,同去的还有陈喜,陈喜的目地是在襄阳就地征兵,因为襄阳百姓大多来自于秦雍二州的流民,生性剽悍,精于骑射,是扩充为骑兵的不二人选。
卫风则于十一月初一深夜,领步骑各两万,秘密离开江陵,向着正北方行进。
第四六七章武关难破
武关位于上洛郡内,隶属于司州,自古以来,武关道便是作为长安去往荆汉、江淮间的重要孔道,它起于长安,经蓝田、上洛,至南阳郡穰(今河南内乡)邓(今河南邓州)一线。
除了在襄阳驻两万水军,与陈喜大肆招兵买马,作出了进攻豫西北的姿态之外,卫风为怕暴露,自江陵北上后未去襄阳,而是艰难的穿行于武当山区,十余日之后,才进入魏兴郡境内,这时,武关已经近在咫尺了。
尽管卫风竭力避免暴露行踪,但是在行至距关城数十里处时,将不得不踏上武关道,这没办法,四周均是崇山峻岭,只有一条山间小径延山腰盘曲而过。
看着远处那朦朦胧胧的大山影子,卫风的眉头拧了起来,如今已是十二月中旬,山头上堆积起了皑皑的白雪。
张宁忍不住道:“将军,武关西侧地势开阔,东侧则崖高谷深,个别处狭窄至仅容一骑行走,并且道路两旁的高处有烽燧了望,素有秦关百二之称,强取只怕不易啊!”
刘兴男呵着小手,接过来道:“将军,冬季都没人过关了,要不然可以冒充往来客商混进关城。”
王镇恶却是心中一动,跟着就道:“刘家娘子言之有理,但是没有客商咱们可以冒充客商嘛,换上平民服饰,带个两三百人与车驾,只要入了关前两座石堡中的任何一座,扼住城门之后就地阻击。同时施放狼烟请大军来援,如能坚守半日,破去一座石堡不成问题,然后全力攻打另外一座,两座到手之后,再行攻打关城!”
卫风不由眼前一亮,这个方法虽然冒险了些,但成功了,完全可以轻取武关,关键是道路过窄。只容一骑通行。而两座石堡前的空地也有限,仅能布置三到五架弩炮,根本施展不开,必须要先攻破其中的一座石堡。再于城头架设弩炮。夺取另外一座。
如果不愿冒险。想偷袭其实也不容易,在数十里的山道上,两边山头每隔数里就有一座烽燧。堂而皇之的以兵马攻打,只能告诉对方我来了,提前作好准备。
再如果放在夜间潜入也不是十拿九稳的事,一方面正值隆冬,山道湿滑,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另一方面谁知道守军会不会在道路上做些手脚?
卫风正寻思着其中的利弊时,王镇恶又道:“将军,末将愿领两百弟兄去夺取关门!”
略一沉吟,卫风便点点头道:“好,本将拨男女亲卫两百给你,小心为上,事不可为,立刻退回,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遵命!”对于卫风亲卫的强悍,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