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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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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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邑国的都城林邑通体以石头筑城,位于龙编以南一千六百里,距海岸二十里,背靠延绵一千余里的大山,每当不敌,举国上下可迅速循入山中,令人望之兴叹,这也是末将去年未曾趁胜追击的根本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地形背山夹海,兵力施展不开!
不过,使君可莫要以为林邑的战斗力不济,该国无论男女,皆可为战,且会驱象助阵,以近千头巨象并列冲锋,地动山摇,莫可匹敌,末将就在林邑的象阵手里吃过大亏!”
说着,邓逸还一脸的心有余悸的之色,显然近千头大象的集体冲锋给他留下了终生难望的印象,其余人也是面色凝重,暗暗思忖着该如何破去象阵,卫风却毫不当回事,古怪的看了眼张宁,嘿嘿怪笑道:“张宁,上次你捞着张猛本将曾承诺下次出门打野食让你先挑十名女子,这不,机会就要来了,待破了林邑,它的王后、王女、郎女由你先挑,就算你忘了老子还帮你记着呢!”
“嘿嘿~~”李驻也嘿嘿怪笑起来,目中现出了看好戏般的神色望向了张宁。
张宁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之后,就现出了为难之色,按理说,挑十名最美的贵族女子是他作梦也盼望的好事,只是邓逸把林邑人说的那么不堪,不穿衣服,还一个个比黑,这让他打起了退堂鼓,然而,没亲眼见着又总是不死心,于是想了想,吞吞吐吐道:“将军,末将可不可以先不应下?到时候看看再说?如果真如邓将军描述,弄回家里岂不是让人笑话?至少不能让李驻看了笑话!”

第三五七章竹甲

卫风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随你,但我得提醒一句,如果这次放弃,下一次征伐北方胡虏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破其都城灭国更是遥遥无期,总之,三五年内,这是唯一的机会,所以你得想好了。”
“那是,那是!”张宁腆着脸讪笑道:“末将也没说不要,总得先看看货色如何吧?”
邓逸倒是有些诧异,这并不完全是由于卫风的轻松作派,更多的还是与部将交谈的随意自如。
李驻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不由笑道:“邓将军,可是奇怪?将军在训练作战中要求极严,但平时从不摆架子,哪怕面对最普通的士卒都是如兄弟好友般的交谈,你如果见多了就不足为奇,对了,咱们军中的所有人都是将军一手带出。”
邓逸点了点头,心里竟莫名起了丝感动,要说与军卒同甘共苦、打成一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或者是偶尔几次容易持之以恒难,历史上也就一个吴起,其他的善战将领要么以足智多谋取胜,要么以严苛闻名,突然之间,他有些明白卫风为何会于短短三年内拉起一支精锐之师了!
邓逸不自禁的转头看去,他想看清楚这支军队最真实的一面,海边依然是热火朝天,货物马匹被有条不紊的运送上岸,将士们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分批进食休息,几乎没人向这边看来,偶尔有,除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崇敬,目光也是平淡自然。
这使得邓逸又对比起了自已的五千军卒。正暗暗想着时,却是心中一动,他发现了一个不妥当之处,于是提醒道:“使君,您的军士披的理该都是铁甲,铁甲好是好,却不合适岭南的闷热潮湿环境,披久了恐怕将士们会吃不消,而且铁甲在长时间的雨中使用极易锈蚀,临战时会带来不利影响啊!”
“哦?”谢公义接过来道:“邓将军言之有理。可是不披甲难道赤身与敌作战?”
邓逸微微笑道:“林邑人多取山中老藤编织藤甲。虽不如百余年前蜀汉诸葛武候遇到的南蛮藤甲那般刀剑难伤,却也坚固异常,但是都有个共同特点,便是惧怕火攻。出于此因。咱们交州驻军以竹片编甲。轻便凉爽,还造价便宜!”
李驻追问道:“效果如何?”
邓逸老老实实道:“对于刺击、箭矢的防御效果极强,一般被刺中多是甲碎。很少能一击至人于死地,只不过,防劈砍方面较为薄弱,好在林邑国的冶炼技艺较为落后,造不出锋利的刀具,因此披着竹甲与之作战恰也足够!”
这倒让卫风记起了前世看过的有关竹子物理特性的一篇文章,竹纤维具有强度高、弹性好、密度小、比强度大于钢材的优点,也就是抗拉抗压强度大,另一方面,竹子的截面呈环形,外弯面受拉时由内弯面承压,具有较强的抗弯刚度,最后竹节处的外部环箍与内部横隔板可以增加承载面积,也能提高竹片的横向承载能力,因此竹甲在对刺击的防御上具有天然优势!
但这都是理论数据,还需要眼见为实!
卫风转头问道:“邓将军,不知你军中可有竹甲?可否拿来让本将一观?”
邓逸不假思索道:“将军可派人去末将营中直接取来。”说着,掏了块令牌递给卫风。
卫风接过令牌,递向一名亲卫道:“速去速回!”
“遵命!”亲卫施礼,匆匆而去。
约摸一刻左右,亲卫拿了件竹甲回来,式样和袖简铠大致相同,都是全身包裹护住上臂,下摆的裙叶护住膝盖以上部位,整件都是以甲片串成,颜色并不是绿色,而是暗黄颜色,显然是由老竹子制成。
卫风摆弄了一番之后,递给亲卫道:“挂远点,另外在边上挂一副明光铠!”
“遵命!”这名亲卫立刻奔向了远方,不多时,在百步开外竖起了两座支架,在火把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一座挂着副明光铠,另一座挂着的正是这副竹甲。
‘难道是拿弩来射?’邓逸的目中暗感惊讶,要知道,一百步的距离已经很远了,既使弩有望山可以瞄准也未必能射中,否则,养由基也不会因为百步穿杨而名垂青史,可令他骇然的是,亲卫递给卫风的不是弩,而是弓!
作为目标,甲虽然比树叶大,但考量箭术除了准头,力道也极为重要,力道不足,根本射不穿甲,而且这还是夜晚,飘忽不定的火光会起着一定的干扰作用!
邓逸又向卫风手中的弓看去,弓身又粗又大,弓弦明显是以数缕筋腱绞制,在他的印象中,这分明是一把五石弓!
邓逸真的震惊了,他很是怀疑卫风那瘦瘦小小的身躯能开的动五石弓吗?换了他自已,只能勉强拉开,至于能不能把箭射出,这是说不准的事。
邓逸目不转睛的盯着卫风,只见卫风抽出一枚羽箭搭上,把弓弦缓缓打开,速度虽不快,却异常稳定,几息工夫,已是拉成了满月,也没见卫风刻意瞄准,就听到“嗡!”的一声闷响,伴着刺耳的尖啸声,前方明光铠猛的一荡,再细细看去,护心铜镜上竟隐约有个小洞!
难道射了个通透?邓逸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了眼眶,由衷的施礼赞道:“使君好箭法,末将心悦诚服!”
“邓将军过奖了!”卫风随口客气了句,又第二次搭上箭矢,向着竹甲射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与明光铠的同一位置,竹甲中了一箭,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并未射穿,箭头只没入了竹片,箭杆还在剧烈颤动。
亲卫连忙把两副甲都取了过来,由于对竹甲的性能早有预计,邓逸的注意力更多的被明光铠的破口吸引了去,而卫风等人全都研究起了竹甲,箭头虽然射穿了竹甲,但只没入两寸左右,显然这样的深度不足以至命,而在破口周围,呈现出一圈放射性的裂纹,这使得围观众人均是连声赞叹,显然,竹甲防刺击的能力要远远强过明光铠!
卫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摆放到五十步处,你们再射一次!”
“遵命!”一名亲卫把竹甲取走,挂在了挪近的木架上,另一名亲卫举起普通的二石弓,引箭便射,这一次,箭矢弹了开来,竟然没射进去!
射箭的这名亲卫顿时老脸通红,邓逸却是倒吸了口凉气,卫风身为主将,能在百步的距离上命中目标,还可以勉强理解为主将就该比普通的军卒要强,而这名亲卫虽然只射了五十步,可是命中的位置就在那片破损的竹甲旁边,要知道,他身上没有阶别标记,很明显只是一名普通的亲军啊!
邓逸不认为是侥幸,一名普通的亲军都能射中五十步,这展现出了什么?展现出了卫风军中的单兵作战能力!个人能力强,再加上良好的组织纪律性,与这样的军队作战,落到谁头上都是噩梦!至于没有射穿竹甲只是击碎,邓逸清楚这是由于对力道的掌握、或是竹片之间的区别造成,并不代表力量不足!
邓逸觉得卫风的到来颠覆了他的世界观,也开阔了视野,甚至都生出了一丝沮丧!
朝庭的军队真有这么强吗?天下闻名的北府军是不是更强?又或者驰骋中原,生生夺去晋室半壁江山的北方胡骑还得再强一些?
邓逸的目中渐渐地现出了迷惘,卫风却提议道:“邓将军,本将有个不情之请,如你不嫌冒味,本将愿以五千军与你麾下的五千军同吃同住,共同训练一个月,学习些在南方高温高湿环境下的作战要领,不知邓将军能否玉成?”
“哦?”邓逸大喜,卫风向他学习,但对于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个学习卫风治军练军经验的好机会呢!
大喜过后,邓逸又浑身微震,他明白,自己从中落得的好外显然要大于卫风,对于先进的训练手段与战术指导思想,谁不是敝帚自珍?相对而言,南方的特殊环境可以慢慢适应!
邓逸不是傻子,很快就猜出了卫风的用意,向自已学习是不假,可更多的恐怕还是存了指点自已的意图,但是明说难免会伤人脸面,因此才使用了迂回方式!
自已与他才首日相识,他便推心置腹,这是何等宽阔的胸怀啊!
至于卫风会否借机吞并自己的部队,邓逸并不担心,无非是集中训练一个月罢了,他不相信卫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自已排挤开去,这大致类似于北府军,朝庭想驱使北府军,必须通过刘牢之,而邓逸的人手全都是交州土生土长人士,很难向外人效命!
‘彼为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不受控制的,一股士为知已者死的效死之心油然而生!
邓逸还在发着愣,卫风已理解的摆了摆手:“邓将军,本将只是提个建议,你若有难处也不勉强,尽可自便,不必放在心上!”
邓逸再不迟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记军礼,郑重道:“末将但凭使君安排!”
“好!”卫风大笑着扶起了邓逸,邓逸也爆出一阵爽郎的笑声,二人相对大笑,并不多说,一切已尽在了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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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八章好消息

谢公义看在眼里,心里却是百感交集,邓逸身为交州骁将,仅仅一顿粗茶淡饭,几句简单言语就归心于了卫风,这绝不是偶然,因为他看出了卫风身上有一种亲和力,能不自觉的使人效死!
谢公义又回想起了自身,自己愿意跟着卫风,固然有振兴家族的迫切需要,可是在潜意识中,又何尝不是类似于邓逸呢?正是卫风的这份特质,才会使自己抛去了天下第一高门与谢玄嫡孙这两重尊贵无比的身份,甘愿追随通过作弊才堪堪入士的卫风!
要说卫风的品质,其实并不好,在不久前,谢混夫妇与谢公义也渐渐地摸出了谢文丽**背后的门道,天底下没人是傻子,谢道韫能想到的,他们未必想不到,只是快与慢的区别罢了,但除了私底下埋怨几句上了恶当,似乎也没什么怨气,这是为何呢?
谢公义不由观察起了正哈哈大笑着的卫风,再与卫风的过往相互印证,倒是摸出了些端倪,卫风的笑声很真,完全发自于内心,这使得谢公义心中一动,难道这份亲和力正是由真诚而来?
谢公义越想越是,心里也起了不小的触动,要知道,高门甲族、达官贵人,谁不是带着面具做人?有的人还不止两副面具,面对不同的人带起不同的面具!
这固然彬彬有礼,却很假,也很虚伪,让人心生提防,而卫风待人以诚,一个诚字。掩盖了他诸如粗鲁、好色等林林总总的缺点,会让人觉得弥足珍贵,也愿意与他交往,最起码,不用担心从背后挨刀子,说句难听话,即便是死在他手上,也是明明白白而死!
谢公义豁然开朗,心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在二人的笑声渐止之后。微笑着拱了拱手:“将军。公义由邓将军的竹甲得到了些启发,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卫风示意道:“有话直说!”
谢公义一指竹甲:“竹甲防刺击能力强于铁甲,但防劈砍不如铁甲皮甲,公义以为。是不是可以把护甲的不易被劈砍到。却容易被刺戳到的部位更换为竹甲呢?比如胸前。腹部等等,竹甲造价低廉,可随意更换破损甲片。当然,您平定交州铁甲的用途不大,只是他日与北方胡虏作战或许能有些用处!”
“好!”李驻大叫一声好:“谢别驾果然良策!”
卫风也觉得可行度挺高的,当即吩咐道:“公义,这事交你了,先让工匠按你的想法替换出一千副铠,看看效果再作推广,另大量编制竹甲,至少要有一万副!限时一年,可能完成?”
“遵命!”谢公义郑重的施了一礼,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卫风又招呼道:“来,吃过饭都四处走走,顺便请邓将军介绍下番禺的风土人情与物产,如何?”
邓逸连忙道:“使君,请!”
几个人沿着海滩随意走走看看,邓逸也不保留,把他所知的一古脑儿全兜了出来,倒是令人听的津津有味。
接下来的几天,登陆还在进行当中,从第二天开始,上岸的军队与随军家眷一方面四处寻找起了适宜恳荒的地形,另一方面在城里的空地上开始建造房屋,经本地人建议,房屋将是干栏式建筑,即以竹木为主要建筑材料,上下两层,上层住人,下层形如栅栏支撑上部的房屋,空间用来放养牲畜与堆放杂物,可以有效的防水防潮!
当然了,卫风居住的宅子由于是为桓玄准备,因此仍是中原的大殿式结构,只是把地基垫高了些,以防止水淹。
至于两军联合操演,与邓逸约定是在卫风的人手全部上岸之后,因此还得过上几日,倒也不急,在第三天,李驻带着一百名亲卫和部分船匠驶向了澳门岛,广州湾的海情图则改由张宁负责,政事方面,卫风暂时不作改动,放手由谢公义处理。
而卫风本人,在上岸的第三天晚上回到了家里居住,也就是十月初三,整个十月份,对于他来说是充满着期待的十月,不仅可以与姊妹花同登床榻,更重要的是,王蔓将于十月十六日出丧,有时卫风想想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娘子,搂着睡了三年,却愣是没采红丸!
“喔喔喔~~”次日清晨,天色放亮,公鸡已不知鸣叫了多少遍,卫风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在他怀里一左一右各偎着谢文蝉与谢文丽,谢文蝉那秀气的小柳眉微微皱起,显然初次破瓜对于她还是有些痛苦的,谢文丽则神情恬静,俏面挂着淡淡的笑容,有时还伸出小半截舌头舔舔嘴唇呢!
卫风双手抱紧了些,俩姊妹似是有所感应,也迷迷糊糊的往卫风怀里钻了钻。
“嗯?”卫风却是心中一动,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陈少女的声音响起:“将军,您醒了没?”
姊妹花也被惊醒,卫风示意不要动,嘿嘿笑道:“陈少女,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陈少女俏面一红,没好气道:“将军,妾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刚刚匠作营派人来报,说是您交待下的神臂弓已作出了样品,弩炮也有了眉目,但还有些细节摸不透,因此请您过去看看。”
“哦?”卫风立时来了精神,刚要从床上弹起,又回想到怀里还有两个小美女呢,于是低声吩咐道:“文蝉、文丽,你们多睡一会儿,尤其是文蝉,初次破身得多休息,不然会落下后患。”
谢文蝉微红着脸颊摇了摇头:“郎君,文蝉不困了,而且上回文丽被你破了身,还跟着你东奔西跑呢!文丽,你有不舒服吗?”
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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