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姊妹花双双一点头,分别被刘兴男与王道怜小心翼翼的送下了马匹,虽然跑了这么久,但神色间不见任何疲惫,反而是小脸蛋红扑扑的,鼻尖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副兴致高昂的模样。
卫风暂时不敢过于接近,隔着丈许站着,可纵是如此,一阵阵清新淡雅的香汗味随风扑面而来,令他暗呼好爽!
过了小片刻,估摸着姊妹花的呼吸调顺了些,卫风突然问道:“文蝉,文丽,你们累不累?”
谢文丽扭了扭小纤腰,又伸伸胳膊踢踢腿,才摇了摇小脑袋:“还好,这一路都有兴男扶着,不是很累,文蝉,你呢?”
谢文蝉也附合道:“文蝉不累!”
“哦~~”卫风寻思道:“后面人多车多,过来还得有一会儿,就这样干等着实在是无聊的紧,要不这样,咱们做个简单的小游戏,顺便打发时间,可好?”
刘兴男立时警惕的问道:“将军,您要做什么游戏?”
“躲猫猫!”卫风神秘的笑了笑。
包括王道怜在内,四个女人纷纷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于是,卫风解释道:“顾名思义,躲猫猫是你们在附近寻个有利地形躲起来,而我呢,专责寻找,我先蒙着眼睛数一百声,给你们充分的时间隐蔽,但不能跑太远,以方圆五十丈为限,如何?”
这一听就是个无比有趣的游戏,刘兴男当即拍着手道:“好,将军您快把眼睛蒙上,不许偷看哦!”
姊妹花也是兴奋的相视一眼,现出了大感兴趣之色,毕竟她们只有十三岁,放在前世,正是初一小女生,红领巾还没拿掉呢,正是童心未泯,情窦初开之时,对新鲜事物最感兴趣!
到了这个地步,王道怜算是全明白了,不由丢了个满是鄙夷的白眼给卫风,这才微微笑道:“将军,您带着兴男和文蝉文丽玩吧,妾看着马匹,顺便往四周走走,免得被陌生人搅了兴致。”
“道怜姊姊,你来就是了。”刘兴男跟着劝道。
王道怜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卫风也能理解,王道怜正值花季,对这类幼稚的把戏已经不太感兴趣了,更何况自已摆明了是针对姊妹花,她搅在里面只能瞎起哄,还不如站一边看热闹呢,于是点点头道:“那你去吧,别跑太远。”
第三一零章捉住一个
王道怜刚刚牵上马匹离开,谢文蝉就心痒难耐,催道:“阿兄,快点吧,再耽搁,父亲他们恐怕要过来了。”
“嗯!”谢文丽与刘兴男双双点了点头,美目中满是催促。
卫风却是眉头一皱,迟疑道:“不急的,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我只是觉得,咱们空躲猫猫也没多大意思,不如添点彩头,寻个乐子,你们说呢?”
刘兴男的俏面再次闪出了一抹警惕,冷哼一声:“将军,您又动坏心思了吧?算了,有什么彩头先说出来,咱们掂量一下!”
“刘兴男,怎么说话呢?”卫风丢了个不满的眼神过去,这才不急不忙道:“你们中有任何一个被我捉住,应视作游戏结束,需要重新开始,而在此之前,被我捉住的那人得让我抱一抱,仅此而已,这也能算坏心思?”
“这…”姊妹花粉面微红,现出了为难之色,要知道,自已俩姊妹连手都没给男人碰过呢,猛一下来个拥抱哪能受的了?
刘兴男露出了一丝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满脸的轻蔑鄙夷!
卫风摇了摇头,理直气壮道:“文蝉、文丽,不是我说你们,咱们是兄妹,抱一下怎么了?难不成坏了贞操?还有你刘兴男,干嘛那副模样,你没让我抱过吗?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对自已没有信心,认为一定会被我捉住,可是?这我得说清楚。游戏的乐趣在于不确定性与竞争,还没开始,已经把自已置于了必输境地,那玩起来有什么意思?添点彩头正是提供了动力,你们不想让我抱,只有更加用心的躲藏,也才会更好的体会到躲猫猫的乐趣,你们仔细想想,可是如此?”
三个女孩子都觉得卫风说的挺有道理的,同时。心里的一丝不服气也被激发出来。在以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刘兴男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将军您打的好算盘,光让咱们出彩头。您自已呢?如果您捉不到我们。您说怎么办?”
“嗯!嗯!”姊妹花经这一提醒。也想到了这一茬,不禁连连点起了小脑袋,谢文丽跟着补充道:“还得限定时间。否则,您捉不到我们又不肯罢手,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卫风微微笑道:‘你们放心,游戏的另一个要素在于公平,我怎么可能占你们便宜?我早想好了,一次游戏以半柱香为限,如果我没捉到你们,那么算我输,我给你们其中一个当马骑,至于是谁,你们自已商量!”
“好!”刘兴男立刻欢呼道:“将军您不许耍赖!开始吧!”她就感觉,卫风出的彩头简直是为自已量身打造,谢文丽与谢文蝉肯定不好意思拿卫风当马骑,这份差使会毫不例外的落在自已头上,她的识海中甚至都浮现出了卫风臣服在自已胯下,而自已嘴里驾驾有声,一手揪着这人后领,另一只手拿着树枝抽打他屁股的解气场景!
刘兴男差点要笑出声来!
姊妹花虽然不至于骑卫风,可是在一旁看着也赏心悦目啊,于是相继表示了赞同。
卫风当即喝道:“开始!”伴着话音,快步走向就近的大树,双手蒙着头,老老实实的数道:“一、二、三…”
三个女孩子毫不迟疑的朝卫风蒙头的相反方向分散跑开,满脸的兴奋不假掩饰,一阵沙沙声之后,已经消失在了树丛当中,原地只余下了卫风那清晰而又不快不慢的数数声。
不多时,随着一百吐出,卫风转过了脑袋,入眼一片绿油油,哪有半点影子?可这难不倒他,身为通缉犯,必然是潜踪隐匿的高手,而这三个女孩子没受过任何这方面的训练,多少会留下些印痕,他需要判断的是,哪些才是姊妹花留下的。
对于刘兴男,卫风暂时失去了兴趣,想抱机会多的是,他的目标只在于姊妹花。
卫风细细看去,地面有三条不是太明显的践踏草木痕迹,刘兴男穿的是小蛮靴,通体暗红色花纹,由皮、毛褐、绢、毡等缝制而成,靴底为厚厚的数层纯皮革,既柔软又起着相当好的保护作用,印刻有细密的波浪型条纹用以防滑。
姊妹花穿的是织成履,寻常居家女子都穿这种鞋子,包括王蔓、谢道韫等等诸如此类,履底、帮、里以麻绳编织,精致而又结实,内衬及上鞋底缝制有绢或皮革等材料,以增加舒适性,鞋面则根据各人喜好以不同颜色的丝线织成不同的花纹,与靴子相比,履底由于是麻绳,因此落地的印痕相对要粗大一些。
卫风从这方面着手,很快就把刘兴男给排除了开去,只是,该如何分辨谢文蝉与谢文丽呢?他的计划是先抱谢文蝉,在大队人马将来未来之时再抱谢文丽。
这姊妹俩虽然除了耳垂上的一颗小红痣,面容完全一样,但为了区分,姊妹俩通常穿着颜色各异的衣服,今日的谢文蝉身着彩色襦衫,谢文丽则是以浅黄颜色为主。
‘看来只能走近了再偷偷分辨。’卫风拿定了主意,向着树林深处走去,但为避免暴露出自已的本事,他不是直接走,而是东一拐,西一绕,还伴着时不时的停下辨认方向,就仿佛一只无头苍蝇,纯靠运气寻找的模样。
树丛深处,三双美目紧张的盯着卫风,连大气都不敢透,卫风还隔着一段距离,她们已经感受到了刺激,不知不觉中,连小拳头都紧紧攥了起来!
卫风经过一段时间的绕圈子,渐渐接近了其中一个目标,在他前方五丈处有一块山石,这显然是普通人眼中的绝佳隐藏之处,而践踏痕迹也恰于此处消失不见。
卫风止住身形,望向山石,现出了深思之色,脚步声从逐渐接近再到突然消失,巨大的反差令躲在后面的谢文蝉小心肝猛的一提,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心里连呼不要过来啊!
只是愿望往往是美好的,脚步声从左侧第二次响起,并且越来越清晰,谢文蝉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就在她考虑是不是需要冒险绕到另一侧的瞬间工夫,脚步声出乎意料的从原路绕了回去。
“呼~~”一股长长的浊气缓缓由胸腔吐出,谢文蝉的心也徐徐放了下来,还没放到一半,脚步声骤然又响,这一次是从右侧,快速而又密集,猛的止在了自已面前!
原来,卫风第一次靠近是以眼角余光分辨是谁,在确定了是谢文蝉之后,心中暗喜,当下毫不迟疑,直接在右侧出现!
第三一一章气疯了
谢文蝉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低垂螓首,浑身瑟瑟发抖,蹲在地面也不起身,卫风暗吞了口口水,呵呵笑道:“文蝉,没想到你会躲在这个地方,可真难找啊,呵呵~~被阿兄找到只能说明你运气不好,来,起来吧,和阿兄回去。”
“哦~~”谢文蝉低低应了声,仿佛真把自已当作了俘虏,老老实实的向回走,卫风又向四周唤道:“兴男、文丽,都出来吧,文蝉被我捉住了,速回原地,咱们重新开始!”
哗啦啦两阵声响,不远处分别钻出了两个瘦小的身形,谢文丽的俏面带着掩饰不住的遗憾,刘兴男更是忍不住责怪道:“文蝉,你该不是弄出的动静太大被将军听到了吧?再坚持一会儿多好?眼见半柱香就要到了,太可惜了!”
刘兴男在为错失了把卫风当马骑的机会而懊恼不已,这让谢文蝉在紧张之余又多出了份愧疚,索性低着头不出声,一路行至了原处。
卫风紧紧跟着,伸出双臂,微微笑道:“文蝉,你不会耍赖吧?过来让阿兄抱一抱!”
谢文蝉俏面通红,偷偷看了眼卫风,这个人双臂平伸,一副不抱自已誓不罢休的模样,她又看向了刘兴男与谢文丽,虽然望向自已的目光中都带着同情,却没人劝说狡辩,她们年纪虽小,认赌服输的道理还是懂的。
谢文蝉心知逃不掉了,咬了咬牙。细声道:“阿兄,你…来吧,文蝉不耍赖!”
卫风丢了个赞许的眼神过去,随即一步迈上,满满一个熊抱,把谢文蝉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伴着啊的一声低呼,一股如兰似麝的清雅幽香还掺杂着淡淡汗味瞬间裹满了全身!
这三个女孩子的身高都差不多,约在一米五五上下,身形上。谢文蝉比刘兴男要瘦弱些。刘兴男毕竟运动量相对较大,胸脯也有了初步规模,而谢文蝉的胸脯虽然被零距离贴住,卫风却能体会到。大致相当于去年刘兴男的水准。明显小了一圈。可女人的美,胸脯并不是全部,平胸也有平胸的迷人之处。它会给人带来一种柔弱的感觉,这恰恰让卫风心里一瞬间填满了呵护**,禁不住拿鼻尖凑上那小耳垂轻轻一嗅,小声赞道:“文蝉,你真香!”
顿时,谢文蝉浑身剧颤,面孔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下意识的推着卫风,不依道:“将军,您抱也抱了,快放开文蝉。”
卫风也不过份,依言放开,谢文蝉却脚下一个踉跄,卫风赶忙再扶上她的纤腰,关心的问道:“文蝉,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阿兄!”谢文蝉勉力推了推卫风,她就感觉自已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狂跳,这种跳和之前因紧张而来的跳还有不同,仿似每一下跳动,都能抽走一丝力气,同时还反馈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具体是什么,虽然没法说清,但她能肯定,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幸福,希望时间就此永恒,一时竟有些痴了!
然而,卫风并没有让这一刻永恒,只是把手小心翼翼的移开,谢文蝉勉强站直了身子,心里却升起了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卫风仿如浑没觉察到谢文蝉的细微异常,转过头又道:“来,抓紧时间咱们继续,这一次可要躲好了!”
“嗯!”刘兴男与谢文丽重重一点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谢文蝉也收拾起心情,轻轻应了声。
于是,卫风蒙脸面向大树,继续数起了一二三四。
依然一如先前,三个女孩子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她们并没有意识到自身的致命破绽,而卫风转过头,绕了一大圈,故意拖延了些时间,又把耳朵贴地上感受了下不远处的动静,暗暗计算好时间,这才不再耽搁,认准一个方向边走边找,猛的出现在了谢文丽的眼前!
“啊!”谢文丽尖叫一声,小手捂着嘴,满脸不敢置信,还带着一丝羞涩!
她躲在一丛灌木后面,自认为很隐蔽了,没想到这也能被找到!
卫风微笑着勾了勾手:“文丽,你也不会耍赖吧?走吧!”
凭心而论,谢文丽对与卫风拥抱有些排斥,毕竟她与司马德文订过婚了,尽管没什么感情,可是她也明白,如果不出意外,自已应该为司马德文保持贞洁,然而,被找到了还有什么话说呢?
谢文丽在俏面的一抹挣扎闪过之后,咬咬牙道:“请阿兄放心,文丽认赌服输。”
谢文丽刚刚迈出步伐,头顶传来了一声重重叹息:“哎~~文丽你怎么也给找到了?我还说这里不保险呢,要是跟兴男上树那该多好?”伴着话音,刘兴男麻利的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滑了下来,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之色!
谢文蝉也从一个土丘后转出了身子,略有些复杂的目光望向她的孪生姊妹,却什么都没说。
卫风也不开声,招了招手,向回走去,不多时,来到了道旁的那颗树下,根据时间计算,车队转过弯道只在数息之后,于是伸开双臂示意道:“文丽,来吧!”
谢文丽的俏面染上了一酡晕红,略一点头,微闭上了双眸。
卫风又数了一两息,当即把谢文丽抱入了怀里,这一刻,卫风对姊妹花的占有**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两个女孩子容貌一样,气味也相同,就连胸部的尺寸大小都差不多,如果能同登床榻,卫风相信带来的感官刺激,绝对要超过远在北国的苻训英与苻娀娥!
苻氏姊妹花虽然骚的令人发指,身材也更加妙蔓,但她们不是孪生姊妹,而谢氏姊妹花才是真正的一卵双生,更何况。眼下身材平板不代表将来也平板,她们才十三岁,只是初一小女生!
卫风怀抱着玉人,凑头到耳垂上深吸一大口,再次低低赞道:“文丽,你和文蝉一样香,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你们穿着同样的衣衫,该如何才能辨认?”
谢文丽虽然没有娇躯剧颤,却也好足有限。她只感觉到腿脚一阵阵的发软。连忙伸手撑着卫风胸脯,不依道:“阿兄,文丽再有两个月得嫁给琅琊王了,到那时很难和你见面了。家里剩下的那个不就是文蝉了吗?你抱够了吧?快把文丽放开吧!”
“嗯~~说的也是!”卫风正要放手。道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一声愤怒之极的咆哮:“文丽。你…你在做什么?”
谢文丽一听这咆哮,立时吓的六神无主,原本还晕红的面颊转眼工夫已是煞白一片。身体也下意识的栽进了卫风怀里!
这正是司马德文,原先他的车在中间,却由于追赶卫风,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领头,刚刚拐过弯,竟然见着自已的未婚妻伏在卫风怀里,还满面晕红,眉目含羞,这分明是背着自已与野男人幽会啊!
司马德文只觉得一股股热血直冲头顶,男人最大的屈辱莫过于戴绿帽子,早先他对谢文丽只是怀疑,可今日,未婚妻与野男人打情骂俏就在眼前,他真的气疯了,心里的羞愤倾尽三江之水也难以洗刷!
腾的一下,司马德文跃下马车,身体剧烈颤抖,如果目光能杀人,卫风立将变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卫风却不急不忙的拍了拍谢文丽的香肩,缓缓松手放开,交给了谢文蝉,谢文蝉现出了明显的不安之色,这下遭了,事情闹大了!
直到此时,姊妹俩仍没意识到这完全是卫风一手策划的结果!
刘兴男似是明白了几分,美目中闪出了一抹羞恼,银牙更是咬的嘎蹦嘎蹦直响,真是八十岁老娘倒绷了孩儿,居然被利用了,可笑的是,自已还做着把卫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