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口诸军事、卫将军、徐兖二州刺史、镇京口。
接下来,老子再与你清算下你曾祖褚裒的功绩,永和五年六月(公元349年),羯赵因石虎病亡而大乱,桓温上表平复中原,你曾祖褚裒请命征伐,被穆皇帝封为征讨大都督,督徐、兖、青、扬、豫五州诸军事,并亲领三万卒,一路顺风顺水直赴彭城(今江苏徐州),北方投降归附的士人百姓日以千计。
曾有鲁郡五百多家百姓相聚起兵,归附朝庭,他们向褚裒求援,褚裒派部将王龛、李迈率卒三千人接应,却被羯**讨大都督李农于代陂拦截,经激战,全军上下皆陷于李农之手。
因战事不利,同年八月,褚裒后撤广陵,又令部将把寿春城里屯贮的粮草武器付之一炬,并捣毁城池,之后上疏请求贬职处分,穆皇帝下诏不允,命褚裒回镇京口,仅解除了征讨都督的职务,此时黄河以北因冉闵而杀伐不断,二十多万我朝遗民渡黄河前来归附朝庭,但褚裒声威气势已失,无能接应,使得遗民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不能自救,几乎全部被慕容部斩杀于黄河岸边!
至十一月,褚裒回返京口,听见到处是哭声,他问周围人何故,答曰:代陂之役也!褚裒益发惭恨,抱病不起,于十二月初七病逝,时年四十有七,你说说,你褚氏于朝于野有何尺寸之功?若非你褚氏侥幸与司马氏联姻,而康皇帝短命夭寿,给了褚蒜子临朝称制之机,褚氏又何以窃居高门甲等士族?”
这话说的,王蔓、小兰与将士们均是连连点头,有理有据令人无从辩驳,褚氏在这人的嘴里被打回了原形,这就是一个外戚掌权以至丧师失土的无能家族啊!
褚爽与他的三子则是又羞又愤,五十年前二十余万百姓被屠,褚裒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也是褚氏族人心中永远的痛,一般人都不会提及,只有卫风不管不顾,揭了他们的老底!
褚灵媛却不服气的尖叫道:“闭嘴,先祖名讳岂能容你轻慢?曾祖固然有过,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五十年前之败又岂能尽数归责于曾祖?要照我看,曾祖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正是曾祖及时退军,才使得朝庭精锐得以保全!哼!庙堂军国大事,你一个小小山贼头子有何资格妄作评价?”
在卫风眼里,当初的王蔓高傲拨戾,而眼前的褚灵媛,比之王蔓更胜一筹,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可以把褚氏形容成爆发户,毕竟两百年前褚氏什么都不是,太原王氏却是周灵王太子晋公后裔,是王姓的肇兴之郡、望出之郡,最早成为一流门阀士族,而爆发户的典型心态,一是害怕别人揭老底,因为他底子薄,或许还有不堪的过去,二是瞧不起出身不如他的人。
卫风的嘴角突然闪出了一抹诡笑,他最爱调教高门士女,王蔓不就给整治的服服贴贴吗?小小的褚灵媛难道还搞不定?
于是,卫风一把揪上褚灵媛的衣领,向前一拉,几乎面贴着面,才阴恻恻的笑道:“褚灵媛,你他娘开口闭口山贼头子,好!老子今晚便让你尝尝山贼头子的滋味!”话音刚落,已是另一只手抓住褚灵媛的腰带,向上稍稍一提,便稳稳当当的倒扛在了肩膀上,撒腿向着最近的屋舍跑去!
一瞬间,所有人都懵了!
“啊!”褚灵媛最先回过神来,当即尖叫一声,用力拍打着卫风的后背,连声怒骂道:“你这恶贼,快把我放下!”
“啪!”卫风根本就不理她,甩手对着脸颊旁边的翘臀就是重重一巴掌,虽然隆冬腊月穿着较厚,但这一拍还是起了阵阵颤抖,褚灵媛翘臀的弹性极为惊人,而且还把香味给打出来了,丝丝缕缕的处子体香扑鼻而来,卫风深深嗅吸了一大口!
嗯!真香!
卫风差点就掀开裙子把脑袋探进去,他有三个月没碰女人了,如果加上前世的半年,那就是九个月,褚灵媛的美貌与身份,尤其还在贴身相处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对他构成了莫大的吸引力,而且,古时女子可是穿着开裆裤呢!
褚灵媛却是又羞又恼,还伴着火辣辣的疼痛,连眼泪水都控制不住的沽沽而出。
“卫郎,快放下灵媛,有话好好说啊!”王蔓与小兰相视一眼,急忙奔上前,她们都清楚卫风的性格暴戾而又残忍,如果夺了褚灵媛的红丸,后果都不敢想了。
“你这恶贼,究竟想做什么!”褚爽连同他的族人也涌了过来,其实一个女儿的生死在他们眼里并不算什么,高门大族的女人是联姻的工具,只不过,如果卫风当场把褚灵媛给强行污辱,这让他们的脸往哪搁啊!
卫风顿时大喝一声:“快来人拦住,任何人不许入内,包括两位主母!老子今晚非得好好修理这小骚蹄子!”说着,一脚踹开屋门,闪身迈入其中!
随着喀答一声门桕轻响,将士们涌来十余人拦在屋前,小兰与王蔓刚要推门,一名战士迟疑了下,便开声劝道:“二位主母,主公刚刚吩咐了,这个…主母也知道的,主公的命令无人敢不从,请不要为难弟兄们。”
“这…”王蔓与小兰虽然急的团团转,但也明白这名战士说的是大实话,只得不安的站在了门口。
褚氏族人则连大门五步都接近不了,几十名战士列成一道人墙,弓弩刀剑相向,逼使他们不敢上前半步,唯一能做的,只是惦起脚尖翘首遥望。
自从入了门,褚灵媛便哭喊咒骂不断,她已经意识到卫风想要做什么了,身为高门士女,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被侮辱的命运,这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死志刚刚萌生,伴着“扑!”的一声闷响,褚灵媛身形一沉,一股全身都要散架般的剧痛传来,卫风粗暴的把她掷到了床上!
“喀喀~~”几声之后,几案上的油灯被点亮,昏黄而又摇曳的灯火中,卫风缓缓转过身,那满脸的淫笑与毫不掩饰的**裸**,令褚灵媛慌怕交加。
褚灵媛向后缩去,惊呼道:“别…别过来!我宁可咬舌自尽也绝不受你污辱,你快停下,再踏前一步我真的咬了!”
“嘿嘿嘿嘿~~”卫风舔了舔嘴唇,阴森森的笑道:“褚灵媛,你咬吧,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咬舌头很疼的,会让你品味到这一生都没经历过的痛苦,还不一定能死掉,只要及时给你止血,我有九成把握你死不了,只是被咬掉的半截舌头没法替你接上,你想啊,从此你将变成个哑巴,别人都可以开口说话,而你只能啊啊啊的乱叫,心里想要表达的别人不明白,还会因为难听而躲的远远的,让你处在所有人的厌烦与憎恶之中。
而且我还有些养生法门,让你活到六七十岁不成问题,你今年是十四还是十五?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有几十年的哑巴好当,褚灵媛,快点咬吧,你把舌头咬掉我便纳你为妾,每天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比王蔓还漂亮,让每个见到你的人都会摇头叹息,瞧?这么漂亮的娘子,怎么偏偏是个哑巴呢?”
卫风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没有故意压低,屋外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将士们只觉得一股股的寒意直往上涌,这种折磨人的法子简直闻所未闻,是让人一辈子生不如死啊!
褚爽等一干人则是毛骨耸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邪恶之辈?他们感觉今年冲撞了煞星,竟然招惹到恶魔上门!
王蔓与小兰却是不自觉的把小手紧紧握在一起,尤其是王蔓,更是一阵阵的后怕传来,褚灵媛只是言语不逊,而自已当初对那人可是又打又折磨,还差点挖了他的眼睛呢!
小兰能觉察到王蔓的紧张,赶紧劝道:“姊姊,你不要担心,郎君不会这样对你的,其实郎君挺护短的,正是褚家女郎对你恶语相向,郎君才要教训她呢,同时也是在做给褚府君看,逼他接受郎君的条件,所以郎君不会太过分的。”
“哦~~”王蔓想想也是,不由稍稍松了口气,继续凝神听起了屋里传来的动静。
第二十七章整治褚灵媛
摞下威胁之后,卫风有如玩弄猎物般的不紧不慢向床走去,褚灵媛原先已把小香舌紧紧叩上了牙关,可这时,心里起了丝犹豫,死志这种情绪会突如其然而来,也会莫名其妙褪去,尤其是有了顾虑,褚灵媛就怕咬断了舌头也死不掉,那岂不是白白遭了活罪?更何况还得承担成为哑巴的后果呢!
褚灵媛又有点不相信卫风的恐吓,小心翼翼的咬了下舌尖,嗯!果然很疼!这下子,残留的那一丁点死志立时消散无踪!
只是,新的问题又来了,不能以死相胁,还拿什么保住自已的清白呢?靠父亲兄长,那根本没可能,由于全家都住在城里,因此府邸的护卫力量仅有区区十来名守卫,连普通的士族庄园都不如,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被那恶贼玷污?再挂上三尺白绫悬梁自尽?
高门士女别说瞧不起贱口出身的卫风,既使连孙恩、卢循等低级士族也看不上,褚灵媛的择夫标准类似于之前的王蔓,要求门当户对,夫郎还得文采绯然,嫁给个山贼头子真不如死了利索,这也是她斥责王蔓的最根本原因,认为王蔓丢了高门士女的脸!
心里慌乱的有如一团乱麻,几步的距离转瞬即逝,猛然间,床上一沉,那名恐怖的恶魔已坐了上来,褚灵媛带着哭音尖叫道:“走开,走开啊!不要碰我!”
屋外的小兰与王蔓也是小心肝嗖的一提,王蔓忍不住唤道:“卫郎你不要与灵媛计较了,快放过她吧,她以后再也不敢了!灵媛,你说句话,卫郎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凶残!”
‘凶残?’卫风一怔,难道这才是王蔓对自已的印象?随即就不满道:“王蔓,这事你别管,今天老子非得治治这个小蹄子!”说着,一把扯住褚灵媛的胳膊,将她拽了过来,又想都不想的伸手探入衣襟,张爪就是一捏!
隆冬腊月,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多,卫风并不能如上次轻薄王蔓般直接探入亵衣里面,而是手掌覆盖在了月白中衣之上,可饶是如此,褚灵媛也感觉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胸脯一阵冰凉传来,一股巨大的恐惧感立时充斥上了心头!
“啊!快把手拿开啊,不要碰我!”褚灵媛尖叫着把身体尽管向后缩,俏面布满了惊惶,有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助而又凄楚。
这一声尖叫比之前的声音更大,褚爽羞愤欲绝,自已的女儿被人掠入屋中行禽兽之事,而自已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一瞬间他都有了种冲入小屋与卫风拼命的心思。
褚秀之连忙拉住他,急劝道:“父亲,如今咱们只能忍耐,妹妹那里,唉~~日后再开导罢,士家女郎婚前破身也不是没有,他日为妹妹寻个次等士族嫁了便是,总之,不能冲动啊!”
“诶!”褚爽重重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心疾首之色!
在王蔓的猜测中,卫风应该开始动真格了,刚要再劝,小兰已拦住道:“姊姊,郎君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劝说非但没用,还会惹他心烦,其实呀,依小兰的看法,事后索性让郎君把褚家女郎也纳娶回来,先前有好几次姊姊你都不让郎君接近女色,郎君早就不满了呢,不如…今次便趁了他心意吧?”
王蔓无奈之极,魏晋南北朝,士女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因此这个时期也盛产妒妇,王蔓自然不愿意卫风招惹除了小兰的其他女人,只不过,自家男人非但不是软蛋,反而强势的很,如果卫风铁了心要纳娶褚灵媛,她也全无办法可想。
“呼~~”王蔓重重吐了口怨气,该死的三年丧期啊,要不然可以用身体来留住这个男人的心,而早前的种种限制条件早被抛去了一边,她发现卫风挺有前途的,就冲着这次挟持褚爽,虽说手段较为卑劣,却不失为一闷声发展的良机妙策,当几年之后,手里握有一支精兵,任何人都不能忽视卫风的存在,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成就一番王图霸业呢!
王蔓不由把目光转向了小兰,今天是十二月十六,小兰出丧的第一天,可以行房了,小兰也明白这一记目光中蕴含的意味,微红着脸蛋轻轻点了点头。
而在屋子里,褚灵媛挣扎的越猛,叫的越凶,卫风就越享受,褚灵媛后退他跟着前进,手掌始终不曾离开那温暖的胸脯,尽管隔着中衣与亵衣,可手感依然又软又腻,褚灵媛的胸脯虽比王蔓小了一圈,却是东方女性的标准胸型,以他前世的经验判断,b杯毫无疑问,要知道,褚灵媛才十四五岁的年龄,放在前世,也就是初二初三的小女生,有很大的拓展空间。
卫风以指缝轻捻着柔软的顶端,邪恶的笑道:“褚灵媛,我劝你把手拿开吧,你那细胳膊难道能掰动我的手腕?其实你应该挺舒服啊,这都硬了,你的理智可以抗拒我,身体却骗不了人,你何必昧着本性?何不放松身心好好享受呢?”
这话一出,褚灵媛又想到了死!一边是被轻薄带来的羞耻,另一边则是胸脯上传来的酥酥麻麻感觉,这种感觉有如电流般散遍全身,令她的灵魂一阵阵的颤栗,内心深处也产生了种道不明的渴望,她甚至还有种想从喉咙里发出些奇怪声音的冲动!
“你…你这恶贼休要胡言乱语,快点放手!”褚灵媛颤抖着声音抗拒,只是落在卫风眼里,却多了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卫风暗中有些得意,他有一万种**手法可以把贞女节妇变作**荡妇,更何况褚灵媛经不得挑逗,根本不是贞女节妇,只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而已。
一般来说,黄花大闺女对来自于异性,尤其是来自于坏男人的侵犯是好奇大于抗拒,因为她们没经历过男人,一旦被男人沾上,那种强烈而且从未有过的身体刺激会使她们忘乎所以,这也是古代书生勾引大家小姐一勾一个准的重要原因!
这时的褚灵媛,紧紧缩在墙角,两颊通红,羞愤交加的美目中带着丝水波流转,卫风突然心中一动,他记起了古代女人穿的裤子都是开裆裤,那么,褚灵媛的下面会不会渗出了涓涓细流呢?
卫风把目光向下投去,褚灵媛的俏面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显然被卫风猜了个正着,赶紧双手向下一捂,连连摇着脑袋,美目里满满的全是哀求!
“嘿嘿!”卫风嘿嘿笑道:“褚灵媛,我知道你的身体很想要,你那裤子里面应该湿了吧?但我明白你心里再想嘴上也不会说想,你的父母兄嫂都在外面,给听到了多不好?”
说着,卫风看了眼连眼泪水都要流出来的褚灵媛,又道:“其实你别太把自已想的太精贵,高门士女又能如何?脱光了不也是女人?你的身体除了比山野村妇白一点,还能多出什么?而且你缺少运动,说不定小肚腩都有呢,我可有猜错?”
“哪有!”褚灵媛仿佛受了莫大冤屈一般,脱口就反驳道。
“哦?那我得摸摸!”卫风打蛇随棍上,把另一只手抚上了褚灵媛的小腹,这副小腹扁平中带着柔软,手感非常好!
褚灵媛顿时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已口不择言,恨的是她发觉面对着来自于卫风的侵犯,自已竟然并不过于排斥了。
‘难道自已真是个荡妇?算了,由得他了,大不了事后悬起三尺白绫自我了断便是!’褚灵媛产生了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缓缓闭上了美目,摆出一幅任君采拮的模样。
卫风始终在观察着褚灵媛的神色变化,心知也差不多了,他虽然不介意上了褚灵媛,但这个时候显然不合适,强行上褚灵媛,只会使双方再无转圜余地,他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因为管不住裤裆而毁了自已的前程。
于是,卫风把手放开,又道:“褚灵媛,你是不是想死?其实自尽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但你正处于如花妙龄,自尽岂非不值?这样罢,你向王蔓道个歉,今日我便放过你!”
“嗯?”褚灵媛一下子睁开了美目,惊疑不定的打量起了卫风,他真的会放过自已?好半天,才确定卫风的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暗松了口气,只是,向王蔓道歉有种难以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