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裆部剧烈抽搐,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四零章叫停前先报名
不多时,哀嚎声愈趋虚弱,孔道的两名子嗣除了四肢仍有抽搐,身体已停止了翻滚,卫风扫了眼躺倒在地的孔氏一家四口,问道:“庾夫人,侵犯你的淫贼皆已伏法,我敢保证,他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祸害女子了,你的怨气可消了些?”
庾氏的第一反应是心里发毛,孔道虽然被打爆了卵子,但她没亲眼见着,而这一刻,那扑扑扑三声闷响是如此清晰,她亲眼目睹了鲜血一点点的把外袍下摆给染成了暗红色!
这个人的确是手段狠毒,断人命根子,比一刀杀了还要凶残啊!可同时,芳心深处还涌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善恶到头终有报,爆的好!
庾氏永远都忘不了与孔道的第一个晚上,虽然为了保全清白苦苦哀求,甚至跪地上磕起了头,可换来的,只是两记耳光与当胸一脚,当完事后,孔道带着满脸的满足,从自已那丰盈洁白的身体上滚翻去一旁呼呼大睡时,她的心也彻底死了,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任人玩弄,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把胯间的秽物抠出来。
某一天夜里,孔道与友人夜宿画舫,孔道的弟弟趁着酒劲闯入她的屋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哭闹,来吧!上吧!都是男人,男人那话儿长的都差不多,孔道的,与他的弟弟的有什么区别?
自此之后,孔道的弟弟也成了她的常客,甚至孔道的两名子嗣都被她引诱上了床。庾氏要报复孔氏,但她只能自作自贱的以身体作为武器来实施她的报复计划,她要勾引孔道家的所有男人,包括那两名十岁左右的幼童,再过两年会下手,她有自信,自已可以把孔道家的男人都给迷的神魂颠倒,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挑拨,让他们父子兄弟骨肉相残,非如此。不足以泄去屈辱与怨恨!
可这一切。被卫风的强行闯入打断,卫风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让孔氏生不如死,受到了应有的报应!
非常突然的,庾氏的心里有些怅惘。结束了?大仇得报了?那自已这些年的忍辱负重算什么?自已的身体被白玩了吗?
庾氏的心情复杂之极。轻松感也随之慢慢爬上了心头。她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自已需要感谢他吗?’念头刚刚冒出,就被庾氏排除开去,她不能对卫风表现出任何好感。内心的高傲不允许她向一名低贱的兵家子示好,更何况示好还意味着首肯了女儿的婚事,这对于庾氏来说,比死了还难以接受。
‘哼!想高攀自已的女儿,没门儿!你不是要强行带我走吗?我跟你走,但我会让你后悔,让你尝到苦果,让你家里永不安宁!’孔氏被打残,庾氏失去了怨恨目标,可她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仇恨,她成功的把怨恨锁定上了卫风!
这个人使自已没法亲眼目睹到孔氏自相残杀的大快人心场面,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染指自已的女儿,老娘玩不死你!
庾氏的表面没流露出任何异状,她也无所谓的扫了眼她曾给的男人们,冷哼一声:“妾的平静生活被你打破,你还好意思问妾的怨气消没消?要说怨气,全由你而来!哼!你行凶伤人是你的事,莫要把责任都推到妾的身上!”
院子里的人均是暗感无语,王蔓的母亲是个极品啊,在不讲理与嘴硬方面,自称第二,天下间没人敢称第一!
王蔓已经记不得这是今天的第几次无地自容了,这个极品母亲丢光了她的脸面,但儿不嫌母丑,母亲这副模样她也无法可想,只得勉强劝道:“阿母,卫郎冒着被朝庭追究的危险打伤孔氏一家,不全是为了替您讨还公道吗?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何时离开这人,我何时才是你的阿母!”庾氏冷冰冰的回了王蔓一句,跟着把美目望向卫风,责问道:“卫将军,你为何把那两个孩童掳来?你打伤了孔郎一家还嫌不够,莫非你竟凶残至要对无辜幼童下毒手?”
卫风一眼就看透了她的虚伪面目,毫不客气道:“庾夫人,你不要装,你的任何伪装都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灵,你在孔氏受尽凌辱,难道放过这两个孽种你会甘心?”
“这…”庾氏立时哑口无言,俏面现出了不愤之色,同时,还下意识的把眼睛眯了眯,她虽然不确定卫风有没有这份本事,但留意着总是好的,她担心通过眼睛,被卫风侵入她的内心!
心理阴暗的人,往往也把自已的心灵层层包裹起来,生怕被别人触碰到一丝一毫!
卫风又以似能窥破人心的目光扫了庾氏一眼,似乎在告诉她:你别躲了,在我面前躲避是没用的,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打的什么心思!随即就转回头喝道:“来人,把那两个孽种也废了,办完咱们早点回去,为庾夫人接风洗尘!”
“唔唔~~”一听这话,两个小孩剧烈挣扎起来,只不过,已有六名亲卫飞奔上前,四人分别拉开他们的两条腿,剩下两人举起了手里的大木棒!
“住手!”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声爆喝!
木棒下落的轨迹稍稍有了停滞,卫风却根本不看来者何人,开声催道:“打!”
“扑!扑!”两声闷响,孔道的两名孙子连哼都没发出,当场人事不醒,亲卫们也不管是死是活,随手向地上一扔!
“扑通,扑通!”两具身体刚刚摔落到地面,院外已有大批军卒涌了进来,卞范之一马当先,阴沉着脸扫了眼胯间均是一片血污,躺的七零八落的孔氏族人,怒道:“卫将军,老夫已明明叫停,你为何还痛下杀手?”
“呵呵”卫风脸面挤出了一丝尴尬,讪笑着拱了拱手:“原来是卞先生,哎呀~~末将这记性啊,看来有些问题,一时竟没听出是卞先生您的声音,末将会注意的,下回一定会把卞先生的声音牢记在心,只是末将不得不劝上一句,卞先生以后再喊住手,最好先报家门,末将就怕不是所有人都能听出是卞先生您啊!”
“你…”卞范之顿觉一大团郁气凭空积聚在了胸腔当中,分明是他心狠手辣,怎么弄的全是自已的责任?古往今来,谁不是直接了当的先喊一声住手,接下来再了解情况,又有哪个有在喊住手之前大叫一声我是谁谁谁?
‘老夫卞范之,卫将军快住手!’按照卫风的逻缉,卞范之在心里默念了遍台词,却总感觉缺了股凌厉断然的气势,变味了!
第二四一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ps: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卞范之不是不明白卫风在强辞夺理,也清楚这人根本没有留手的打算,却偏偏无从辩驳,出于一名谋士的本能,他的怒火瞬间消散,改而在脸面布上了一抹凝重。
庾氏也是美目中闪出了讶异之色,卫风的应对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突然意识到,自已遇上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这个人蛮横,霸道,还耍无赖,总之,除了士人所应有的谦恭有礼与宜人风度他没有,一切的恶劣品质全都能在他的身上体现,如此不依规矩行事的人物,只怕想要暗中谋算并不容易!
‘哼!兵家子果然不上得台面,蔓儿怎会看上这样的人!’庾氏的心里涌出了一股磅礴的战斗**,以重新审视的眼神打量起了卫风,对于她这样性格偏执的女人来说,只有搅得卫风鸡犬不宁,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才能获得心理上的快感!
庾氏目光灼灼,直勾勾盯着卫风,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也完全不顾忌王蔓还站在一旁。
趁着短暂的空档,桓玄在一大群人的护侍下迈入院内,小眼睛向四下里一扫,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桓玄是直奔卫风府邸,行至半途,有人来报说卫风领着二百余骑杀入了黄门郎孔道府中,于是调头转来。
卫风正要解释,却是“啊!”的一声尖叫凭空炸响。殷仲文的妻子桓氏怔怔望向院内,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之色,连拍了好几下胸脯,又猛的转身面向桓玄,惊呼道:“六弟,这恶贼强夺了姊姊的府邸不算,还跑来孔黄门府里肆意行凶,你看看,竟然无人幸免,这恶行当真是令人发指啊!
姊姊只想问你一句。建康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前脚被主上下诏录尚书事。正待整肃朝纲,大展鸿图,他后脚就胡作非为,这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六弟。你若是忍气吞声置之不理。天下间谁会再服你?你不如卷起铺盖回江陵算了。也免得被人骂作懦弱无能,姊姊可丢不起这个脸!”
桓氏的挑拨无比恶毒,桓玄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找卫风,的确是存有当和事佬,让卫风给殷仲文与桓氏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
毕竟卫风占了个理字,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这本就是各执一辞,没法分出是非,关键更在于桓玄曾当着全军面亲口允诺卫风取回王氏旧宅,势必不能反悔,只能自家先吃个哑巴亏,过些时日站稳阵脚了再找机会报复回来,并安慰自已这是秉公执法,可以搏取美名。
本该卫风给个交待,自已再教训他两句,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孰不料,卫风竟然带人把孔道全家打成这副模样,还是亲眼见着,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桓玄满脸的阴霾,问道:“卫将军,你强行夺回太原王氏旧宅,虽有我亲口允诺,但为何下毒手重伤家姊与姊夫?纵使有分歧为何不能待我觐见过主上再为你双方调解?哼!前罪还未计较,又闯入朝庭命官府邸行凶,如此狂妄嚣张,渺视国法之徒,按律当斩!不过,念在你除去二国贼于社稷有功,我给你个分辨机会,说罢!”
桓玄的小眯眼中闪出了一抹杀机,如果能借这个机会除去卫风,他相信纵是王谢也无话可说,至于城外那数千骑,他根本不担心,归根结底仍是朝庭兵马,只要安抚得当,谁有胆子造反滋事?说不定还能收为已用呢。
桓玄对这五千骑并不是不动心,有骑兵在手,最起码可以抵消掉北府军的部分优势。
殷仲文与桓氏也把一颗心紧紧悬到了嗓子眼,以看死人般的目光连连扫向卫风,仿佛这人死定了!
卫风却不紧不慢的拱了拱手:“末将先谢过南郡公给末将一个辩白的机会,首先容末将陈述夺取太原王氏旧宅经过,末将有您的允诺,妻室乃太原王氏遗女,取回旧宅无可厚非,不过,殷仲文占据我府是出于司马道子的赐予,虽说司马道子已伏法受诛,可在今日以前,始终执掌中枢,具有合法身份,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因此末将与殷仲文生出了分歧!”
卫风这话比较中肯,既使桓氏都挑不出毛病,桓玄也点了点头,示意道:“请卫将军继续!”
猛然间,卫风脸面现出了悲愤之色,伸手一指殷仲文,怒道:“有分歧不可怕,南郡公说的不错,寻一德高望重之人居中调停,或可把事情解决,原本末将也是这么想的,在末将索要之后,他殷仲文仗着妻室是您的亲姊,惘顾您对末将的允诺执意不给,这倒罢了,一座小小的府宅虽说关系到您的名声,却与末将没多大关系!
末将乃会稽都尉,为会稽人士,这一生能来建康几次?空占着偌大府宅,仅每年的维护开销都不是笔小数目,以末将的能力也只能勉强负担,何必把钱财白白花在空处?何况今日午间,南郡公您曾打算把会稽王府赐予末将,而末将不敢接受,这以上两点充分证明了末将非为觊觎财货,只是为妻室讨还府宅,以作奠念亡父族人之用!
可殷仲文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辱骂末将妻室,满嘴污言秽言,难听之极,具体末将不说了,说出来都替他丢脸,南郡公想了解,可着人打听,当时周围有诸多乡里邻居围观,可轻易探得究竟!”
说着,卫风快步走向王蔓,紧握上她的手,厉声唤道:“末将出身行伍,是个粗人,虽不精于文墨,却明白家人不容外人辱慢的道理,大丈夫不能保一女子,何面目见人耶?所谓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谁敢污蔑我妻王氏,老子就要他的命!既使赔上老子一条贱命也在所不惜!
今日,只取下殷仲文满口狗牙而没取他性命,已是顾及了南郡公您的脸面,若非他是南郡公您的姊夫,末将必将他当场打杀!您或许会认为末将凶蛮不讲理,但是,士尚且可杀不可辱,何况匹夫一怒,定教贼子血溅五步?
末将最后多嘴问一句,请南郡公扪心自问,倘若有人辱骂您的妻室刘氏,您是忍气吞声呢?还是令他罪有应得?”
随着卫风那声色俱厉的责问落下,一瞬间,院里一片宁静,王蔓的热泪早已布满了整张脸庞,虽然紧紧抿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哭声,芳心却比吃了蜜糖还要甜!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她会毫不犹豫的纵入卫风怀里,以最大的力气把这个男人紧紧抱住,直至融为一体!
奈何院子里站满了人,王蔓只能强抑下冲动,欢喜的捏了捏卫风的手掌,就把骄傲的目光投向庾氏!
仿佛在告诉她的母亲,看!这是小女相中的男人,换了殷简之,他敢吗?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庾氏的美目中也现出了一丝迷离,卫风的告白,是一名男人对一名女人最郑重的承诺,也体现出了最直接了当的关心与爱护,虽然卫风告白的对象是王蔓而不是她,却使她的心弦猛一颤动!
如果三年前有这样一个男人能保护自已,甚至为自已去死,自已能否放下身段而不计较他的身份,去一心一意的爱他,服侍他?
庾氏感觉心底深处有种很奇怪的情绪在滋生蔓延,这种情绪既让她有种身心俱松的感觉,又使她发自内心的排斥恐惧,甚至还有因挫败感而来的羞恼交加!
庾氏连忙晃了晃脑袋,把诸般纷杂的心绪排出了脑际,然而,那美艳的脸庞仍残留着一抹淡淡的挣扎!
以陈少女与李驻、张宁为首的男女亲卫们均是目中含愤,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紧紧握上刀剑,仿佛只要桓玄敢纠缠不休,就会冲上前拼命似的!
桓玄却是陷入了为难当中,卫风的控诉并不是站不住脚,当时他虽不在场,但通过桓氏喋喋不休的唠叨也能理出几分头绪,与卫风的描述大体符合。
魏晋南北朝时期,争战不休,纲纪混乱,好勇斗狠盛行,卫风由于爱妻受辱愤而出手,不但不会受社会舆论谴责,还会赢来叫好声,整个社会风气便是如此,桓玄势必不能逆潮流而动。
而且卫风还拿他的妻子打比方,这叫桓玄如何作答?何况亲卫们摆出的那副拼命架势也使他暗生忌惮,没办法,院子里人挤着人,真要有变故发生,他的体形太过硕大,跑都没法跑!
只不过,桓玄的原计划是在强夺府邸一事上训斥卫风几句,狠狠打下他的气焰,虽故示宽大不予追究,但可以揪着卫风闯入朝庭命官府邸行凶的小辨子不放,把他定罪处斩,而如今,卫风的慷慨陈辞使他竟无法出言训斥,就此揭过是不是会让人看作软弱?
桓玄需要个台阶,这台阶在哪儿呢?
“哈哈哈哈~~”蓦然间,一阵长笑传来,伴着长笑,谢混负手步入院内,赞道:“好一个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卫将军怎可自谦不通文墨?照愚兄看,你非但文采绯然,还是性情中人,改日来愚兄府上,你我把酒吟诗,且看姑母是否言过其实!”
卫风大喜过望,有谢混为自已出头形势将大有不同,连忙深深施了一礼:“谢中书谬赞了,卫某愧不敢当!”
第二四二章一波又起
“卫将军莫要谦虚,姑母在信中,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谢混摆了摆手,向桓玄施礼道:“陈郡谢混参见南郡公,因混与卫将军比邻而居,从头到尾目睹了双方的冲突经过,事情起因确是由殷长史言语不当引起,混敢断言,只要稍微有点血性,遇此情况均会愤然出手,既便是混,也断然不会坐视!
当然,卫将军少年血性,下手稍重了些,故混以为,不如让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