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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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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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玉珠一愣,脸上还是那样平静,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责怪道:“孟子然,将来我若是下嫁与你,还不被你气死,你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孟喾一愣。

    哎呀,我哪里口是心非了?

    “哎…房小姐,你这话有问题啊,在下怎么就口是心非了?你今天的给我一个解释!”孟喾再一次贴近房玉珠,身子也跟着压上去。

    房玉珠皱眉,后退一步,责怪道:“你这人好生无理,你我还未成婚,你可不要逾越,让旁人看见,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

    “呵呵,好说好说!”孟喾摸摸鼻子,笑道:“在下很疑惑,为何你愿意答应干娘的婚约,我想房小姐对在下是没有太多的情愫吧?”

    虽然孟喾很不要脸,但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房玉珠对他的感觉很是浅草,甚至可以说只是朋友之情,要说到谈婚论嫁,那绝对是不够格的。

    不过房玉珠竟然同意卢氏的婚约,孟喾很是好奇,为何大名鼎鼎的房才女愿意下嫁于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房玉珠檀香小口微微打开,笑道:“自古以来,夫妻之间不都是要磨合的么,就算是喜欢,那也需要时间,你我只是先成婚,感情的事情可以慢慢来!”

    呃…

    话是这样说,不过这个投资风险有点大啊!

    “呵呵,原来如此!”孟喾轻笑,问道:“可是…房小姐,若是成亲之后,我对你不好,你岂不是耽误了自己。”

    房玉珠撩起自己的摆动的发丝,笑道:“这就是命…”

    命?

    “呵呵,既然是命,为何不反抗一二?”孟喾轻笑,道:“房小姐,不论如何,我都会按照你的意愿行事,你大可放心,我孟喾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喜欢强求!”

    的确如此,强扭的瓜不甜,若是房玉珠对他无感,那么孟喾也不会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果然是要有爱才行的。

    “呵呵…”房玉珠笑而不语,低头看着自己那又被孟喾牵着的手,鄙夷的看着旁边一本正紧的男子,微微一笑。

    孟喾拉着那白嫩的小手,很是严肃的说道:“今日能看到房小姐,我跟开心,若是我回来时,房小姐也能看到我,我想你也很开心…”

    房玉珠一笑,道:“呵呵,你说了算!”

    暮光瑟瑟,在聊过一段时间之后,房玉珠走了,孟喾也回到陈一品家里,也该考核李治了。

    不得不说,他对房小姐是想要霸占的心理,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色胚!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愚子可教也

    与房小姐匆匆一见,说了一些话,羞愧的摸她小手,绷紧的神经也在那一刻放松下来,原本疲惫的心也滋润起来。

    孟喾走在冷风中,不由打了一个喷嚏,看着天色,怒道:“这个鬼天气,是要下雪的节奏了吗,看来明日得回长安城里去了,也好穿上袄子,免得着凉了!”

    已经步入冬季了,孟喾身上也就两件衣服,还好因为他是农家子弟,身体壮硕,不然早就被冻成狗了。

    冬季的天很快就昏暗下来,没走几步,那灰蒙蒙的天竟然有星光澎湃,地里撒着一点点星辉,池塘里印照着星光。

    风儿喧嚣着,孟喾走在那朵朵黑云之下,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若是在大唐能够有个特种部队,或者是体育馆,那岂不是美滋滋?

    可惜,想法是好的,要做起来,那可是难上加难,毕竟大唐的百姓吃穿都得不到特别的满足,那还有太多的心情娱乐,不过倒是可以给那些权贵奢侈的玩乐。

    ………

    一会到陈一品家里,孟喾就看到李治一个人坐在桌案旁思索,不由走过去咳嗽一声,道:“殿下,我们在外面谈谈,可好?”

    “嗯?先生?”李治听见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孟喾,点头称是,起身一迈走到门外。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孟喾抬头。

    他望着那泛泛星空,不由笑道:“殿下今日去集市,可有遇到什么趣事?不妨与我说说。”

    李治一愣,悠然道:“既然先生都如此说来,那我也就简单说说我今日的所见所闻。”

    既然孟喾让他说说,他也不会藏着掖着,怎么说孟喾也是他先生,他没有必要私藏着自己的想法,再加上他也不过是个小孩子,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既然孟喾想听,那么他也就说说。

    “先生,我今日看见乞丐在客栈里吃饭,那客栈的掌柜不让他们在里面吃,将他们赶到外面,还恶言相向,我看不下去就出手帮助,呵斥了那掌柜,只是我不能暴露身份,那掌柜没理我!”李治说到这里,眉头紧皱,不由微微一怒。

    “那掌柜欺人太甚,那些乞丐明明有钱付账,为何他们还那样瞧不起人,真是可恶!”

    ………

    孟喾听着他娓娓道来,不由自主的一笑,心里有些高兴,这种感觉就好像看到自己的学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继承自己意志的那份心满意足。

    “殿下,你说的虽然很对,但你还是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是殿下,将来说不定就是陛下,君在治国,而非治民。”孟喾恭敬的点头,指着那星空,问道:“殿下以为,这夜晚可能看见太阳?”

    太阳?

    李治摇头,疑惑的看着那满天繁星,心道:这大晚上的哪能看见太阳,先生又在开玩笑吧?

    “先生,稚奴愚钝,不知哪儿能见得太阳,还请先生指明!”李治拱手,不敢怠慢的请教。

    “呵呵…”孟喾轻笑,没有正面回答。“殿下,你以为月亮可否发光乎?”

    月亮?

    “自然能!”李治笑道。“月亮之光洁白无瑕,乃是九天之练,月华质朴无盈,让我等望月之人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孟喾摇头,看着那圆圆的月亮,不由心头一颤,他竟然又想起从前坐在电脑前望着月光,想着某人,而不知那人却已经和别人卿卿我我。

    他淡然说道:“殿下,你说的都没错,只是月亮是不会发光的,它的光是太阳的光,在夜里,我们看不见太阳,那主要是因为太阳在大地的另一边,而月亮在我们这边,月亮反射的是太阳的光,并非它自己能发光。”

    李治木然,震惊的看着孟喾,那个样子好像再说:先生疯了!

    孟喾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觉得恼怒,面色一下就僵冷起来,问道:“殿下,这池塘为何有一个月亮?”

    “啊?”李治突然回过神来,看着那池塘的月亮,笑道:“那是月亮的倒影!”

    孟喾一笑,嘲讽道:“殿下,若是今晚没有月光,你能看见我否?”

    “自然不能!”李治无奈的回答。

    他不明白为何孟喾总是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些问题能够说明什么道理。

    “那我问殿下,既然殿下能看见我,也能看见月亮,月亮发光,是否我也在发光?那这么说来,池塘里的月亮也是真的了?”孟喾决然,面色凝重的说道。

    “啊?这可不是一个道理!”李治悠然道:“我们看见先生是因为月亮的光,而我能看见月亮是因为它自己发光,池塘里的月亮是倒影,先生切莫混为一谈!”

    混为一谈。

    孟喾找谁说去啊,他已经按住哥白尼的棺材板了,地球是圆的,不是方的,自古以来人们都以为天圆地方,还真是难以解释。

    “那殿下可有用过铜镜?”孟喾一笑。“铜镜里是否可以印照你自己的身影,或者事物?若是在无光的地方,你还能看见么?”

    李治一愣,突然明白了什么,震惊的看着孟喾,突然又问道:“那么…先生是要说明什么道理么?”

    孟喾一笑,道理肯定是要说的,不然我费劲口舌跟你吹牛皮是为了什么?

    “殿下,太阳可能在夜晚看不见,但它依旧是太阳,是月亮无法取代的,月亮只是借着它的光,就好像皇帝,无论皇帝在哪儿,只要他心里有民,爱民如子,不论他去不去解决小问题,民都会依附他!”孟喾微微一笑。

    “殿下的言行举止,日后恐怕就是大唐的脸面!”

    孟喾说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李治将来若是成就帝王,那么他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在百姓之间流传的,虽然李治的才能比不上李二陛下,但也至少是帝王之才,那么就得用帝王的方法教他。

    “呃…稚奴受教了!”李治拱手再拜。

    不得不说,这几天在下乡间的所见所闻,让他走眼前一亮,这里安静祥和,没有过多的利益纠纷,总的来说还是很安心,他很喜欢这里。

    “先生,明日我们回长安吗?”李治一笑,问道:“我看先生衣服单薄,恐怕不会在这里多住吧?”

    孟喾一笑,他没想到李治在这种细节问题上如此注意,很是欣慰的说道:“明日回长安,殿下也该回宫里去,我要教给殿下的也教完了,殿下应该心里有一些底子,将来面对世事,也能有自己的处理方法,我想人生最好的老师是时间!”

    李治决然,躬身再拜。

    “先生,可是我还什么都不懂!”他有些焦急,不知道为何孟喾这么着急赶他走。“先生难道觉得稚奴不听话,所以不想继续教导稚奴了吗?”

    孟喾低头,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不由笑道:“殿下,一切安好,我现在教你的是如何度过接下来一年的日子,我希望你开心,无事可以多走走,看看,切莫夸下海口,等我回来,我依旧是你的先生!”

    “呵呵,好的,先生!”李治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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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高阳的冷淡(一)

    长安城。

    城隅相府。

    房遗爱正坐在亭子里,喝着自己的闷酒,他的脸色很不好,红的白的都有,不知道是开心是难过,总之他一大早坐在那里喝酒,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他惨淡的脸色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神情恍惚,却没有半句言语,就坐在那里喝闷酒。他端起一坛子酒,拼命似的灌进自己的嘴里,咕噜咕噜的喝着。

    阴暗的天空和他的心情一样低沉,那浅浅漂浮的乌云齐结,锁住他的心口,让他很不好受。他淡然的目光显得无神,颓废的模样让人看不下去了。

    相思之色,相思之情,奈何在一个大老爷们身上发生也是如此折磨,他憔悴的面孔好像早上没有洗漱,醉醺醺的样子,一会儿傻笑,一会儿难过。

    亭子的一旁,房玉珠心疼的看着这么一幕,看着自己饱受相思之苦的小弟,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由叹息。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孟喾当初给房遗爱提议,让房遗爱去强吻高阳公主,哑表明真心,到时候恐怕也会顺理成章的被接受。

    可是房遗爱是个呆子,他跑到皇宫里去,没有找到高阳,不由失落,后来打算去看看报社那边的情况,却恰好遇到高阳。

    而高阳身边确实有一个长得贼好看的高僧,那便是玄奘高徒,辩机。

    房遗爱自然不担心那个辩机和尚会抢走他的高阳,于是还是很有礼节的邀请高阳独处一会儿,可惜被拒绝了。高阳面色冷淡,直言道道她不想与房遗爱多说废话。

    她说当初和房遗爱之间的婚约是李二陛下强行搞出来的,做不得数。她很讨厌房遗爱,懦弱无能,没有男子气概,还是长安城出了名的纨绔,这让她不屑一顾。

    房遗爱当时愣住了,不知道还说什么,于是惨淡一笑,灰溜溜的跑回家里,一个人喝了三天的闷酒了。

    “小弟,你在喝下去,娘亲可真是要心碎一地了,娘亲她可是最疼爱你的,你这样折磨自己,她也会难过,这几天她见你如此,也是茶饭不思,你快些给我不要喝了!”房玉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亭子里,劝阻道。

    房遗爱这个样子,她作为长姐,实在是心疼,再加上她本来就是那种特别感性理智的姑娘,更加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如此难过。

    房遗爱抬头一愣,看着自己的长姐,又耸肩一笑,继续喝酒,他的脑子里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如果醉了,那就好像可以忘记一切,然后醒来,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喝了三天闷酒,他还是好难过。

    高阳的冷漠真的让他好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讨得高阳的欢心,或者是让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你还喝?”房玉珠微怒,掀倒那石桌上的一坛坛酒。

    酒坛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砰砰”声响。可是房遗爱还是那个鬼样子,脸色冷漠,眼神无光,和死人的区别几乎没有。

    他淡然的看着那一个个破碎的酒坛,走到一旁,拿起那短小的扫帚,自顾自的清理那些碎片,没有搭理自己的长姐。

    “你怎么可以如此,我的小弟可不是这样的人,那高阳有什么好的,你为何就对她如此死心,你这样真的对得起孟子然么?”房玉珠也是气急败坏,整个眉头都倒竖起来,语气也强烈很多。

    她的眼睛里也泛着微光,房遗爱的失魂落落让她难受,她倾尽全力止住自己的泪水,还要作为一个长姐去劝阻自己的小弟,她也承受着很多。

    “子然…”房遗爱碎碎一念。“呵呵…的确是对不起…子然,可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我爱高阳,我真的想要和她白首不相离,可惜她心里没有我,我真的好难受!”

    这话说的有些让人心碎,在大唐,很少有房遗爱这样“窝囊”的男子,竟然想要好好和高阳过日子,想要得到那高阳的心。

    最为恼火的是他对高阳一片痴心,可以总是被高阳冷漠的拒绝,说实在的,若是孟喾在这里,他肯定会破口大骂那该死的高阳,然后直接杀掉那玄奘高徒,辩机和尚。

    不过首先要做的还是给房遗爱一耳光,打醒他这个痴心的蠢货。

    “小弟,你若是心疼高阳,那么就更不应该缠着她,要让她幸福,若是你执意要得到手,那大可以随性一些,等到你们成亲之日,这个愿望也就实现了!”房玉珠皱眉,她看着自己小弟窝囊的表情,很是不喜。

    这个七尺男儿,还躲着喝闷酒,也真是无奈,这也让她刷新对皇室公主的印象,让她对那高阳很不喜欢。

    那高阳的确是太过冷漠,从这几次房遗爱的表现就能看出来,那个公主时常躲着房遗爱,要么就是随口敷衍一二,可见顽劣。

    “长姐,你说的对,只是我放不下她,我也只是想借酒消愁,这样也好忘记忧愁,放下思念!”房遗爱决然,落坐石凳,静静的望着远处,不敢看自己的长姐。

    无论如何,要忘记一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很难,也许需要很长的时间,也许需要契机,不管怎样,要忘记就得不见面,这个道理自古以来都是对的。

    所以房遗爱这几天都未曾出门,也未曾找过高阳,一个人喝着闷酒,每天都醉醺醺的,烦恼也一去而空。

    要说他的心情,就好像喝了一杯很冰很冰的冰水,然后用了很长时间,将它化成热泪,而那泪水落入嘴里,确实咸的。

    要说高阳有多么冷漠,就好像无论你对她多么好,多么上心,她好像都记不得一般,和初见的态度一样,厌烦。

    “小弟,明日你去和她说清楚吧,不要总是这样拖着,父亲那边我们都会帮你说说,看能不能去找我这个荒唐的婚约!”房玉珠皱眉,张驰的眉头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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