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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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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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绍泉针锋相对,指出:“新疆不复,于肢体之元气无伤(阿古柏占据新疆已经七八年了,现在除哈密、巴里坤一角仍在乾军手中,新疆大部分地区先后被阿古柏势力侵占,但关陇地区并未受到‘骚’扰,而且以阿古柏的那点军力,能占据全疆已是了大不起了,根本无力进犯关陇,是以李绍泉这么说其实没什么错,但如果是后世的愤青们来看,这妥妥的是卖国贼的言行),海疆不防,则腹心之患愈棘。孰重孰轻,必有能辨者。”主张停塞防之饷,“均做海防之饷。否则,只此财力,既备东南万里海疆,又备西北万里之运饷,有不穷困颠蹶者?”

    话虽如此,李绍泉事实上也无意放弃新疆,他给出的解决办法是:一,停兵。建议朝廷停撤西北地区已经出塞及准备出塞的部队,令其“严守现有各边界,且屯且耕,不必急图进取”,停撤多余出来的饷银,则移作海防之用。二,经营。李绍泉的经营新疆的方略则是:“招抚伊犁、乌鲁木齐、喀什等回酋,准其自为部落,如云贵之苗瑶土司,越南、朝鲜之略奉正朔”,李绍泉认为,如此则既可以挫败英、俄兼并之心,中土也不必劳师远征,实为“经久之道”。

    李绍泉建议将新疆经营成“如云贵之苗瑶土司,越南、朝鲜之略奉正朔”的观点,放置在这个时代的天朝,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在这个时代,传统的“天下观”还远未被近代的“世界观”所取代,李绍泉语境里的“越南”、“朝鲜”,都不是近代意义上的主权国家,而是中土传统“天下观”里面的藩属,其将“越南”、“朝鲜”与中原本土的“云贵之苗瑶土司”相提并论,即可见一斑。换言之,李绍泉从来都没有说过要放弃新疆,他所提出的建议,建立在大乾朝廷朝野共同持有的“天下观”基础之上。这种“天下观”在后世看来貌似荒诞,但在当时,却是中原士子们所竭力恪守的正统意识形态。

    比较起来,左季皋的意见则不存在理解上的分歧。左季皋因为主张“东则海防、西则塞防,二者并重”而饱受赞誉,但事实上,李绍泉等所谓的“海防论者”也并不认为塞防不重要,其分歧不过是现有财力条件下,塞防与海防,谁该优先办理而已。与李绍泉认为海防危机更甚,应集中财力优先办理不同,在左季皋看来,海防费用可以省去购船与雇船之费,因为福州船政局已经可以自己制造船舰,不必再动用西征的饷银;再者,即便不西征,画地而守,也不可能省出饷银供海防使用。而左季皋为了强调新疆的重要‘性’,不惜拿京师为题目,祭出“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的神论恫吓起朝廷来。

    左季皋的“重新疆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的神论一出,果然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象已故大学士文博川这样的重臣,都不免为左季皋的神论所影响。

    如果说为了保京师而重视新疆的话,那么离京师更近的“各国海船往来为通途”、“旦夕可至”的大海,是不是也更应该受到重视呢?

    左季皋这个曾经是海防建设的积极倡导者和实践者,现在却蜕变成了海防建设的最大反对者、阻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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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三百七十九章 俄军前来

    而这一次他上的这份不让军机大臣们看到的“专折密奏”,说白了,无非是想要告诫两位皇太后不要干涉俄**队进入日本的事,免得惹得俄国不高兴,误了他的西征大业!

    虽然纯亲王和敬亲王都明白左季皋的用心,但是当着两位皇太后的面,他们是不能明说的,尽管他们也知道,两位皇太后对左季皋的想法,未必心里不清楚。《

    果然,不等敬亲王和纯亲王说话,仁曦便先开言道:“左季皋折子上说的不管日本的闲事儿,是怕误了西征大计,可日本近在肘腋,出让给俄国的,又是北海道这么一大片的地方儿,且又邻近苦兀(库页岛),现下苦兀已经被俄国人占去了,咱们大乾一直在‘交’涉这事儿,不得要领,俄国人要再占了北海道,可就连成了一片,将咱们大乾围上了!这事儿咱们大乾明面上可以摆着说不管,但底下头绝不能不管!”

    “我听说日本颇多良港,俄国人要是点了北海道,把铁甲兵轮开来一些,咱们大乾海疆万里,可就处处受制于人了,这个事儿,一定不能让俄国人成了!”仁泰皇太后看着唯唯喏喏的两位辅政亲王,声音趋转严厉。

    “臣遵旨!”敬亲王和纯亲王赶紧跪下应道。

    “六爷七爷起来吧!这回是咱们‘私’底下议一议,不必拘礼。”仁泰皇太后和颜悦‘色’的说道,“事关重大,为防消息泄漏。是以才在晚上叫你们两位过来。扰了你们两位安歇。还请你们两位体谅我们姐妹的难处。”

    “臣等明白皇太后的苦心!”敬亲王起身答道。

    “六爷,七爷,左季皋的这份密奏,我们姐妹明面儿上就准了他所请,但这底下该怎么做,我想你们二位心里应该有个谱儿吧?”仁曦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臣以为,若要俄军不在日本久驻。可暗中接济西乡隆盛叛军,使日人内‘乱’持久,再就是以列国在日利益为由,引入多国干涉,如此俄日皆受损耗,于我大乾最为有利。”敬亲王答道。

    “六爷说的是,我们姐妹也是这个想法。”仁曦和仁泰相视一笑,“只是这事儿,是见不得光的,需要做得隐秘才是。”

    “皇太后圣明。”两位亲王齐声答道。

    “其实日本内‘乱’。林文襄在世时,便早已预料到了。并打算利用日本内‘乱’,削弱其国力,永除大患,文文忠当年也是深以为然,六爷和七爷应该知道这事儿,只是如今他们两个都不在了,但事关国运,不可人亡政息,所以还请六爷和七爷辛苦担待些。”仁曦接着说道,“文文忠临终所上遗折中称林文襄在日本布下了一着暗棋,这事儿,林文襄和文文忠生前,应该和你们二位‘交’待过吧?”

    敬亲王和纯亲王身子一颤,“皇太后所言正是,确有其事。”敬亲王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林文襄生前安排有一人,打入日本萨摩藩,助西乡隆盛起事,此人文武全才,现在西乡隆盛军中担任参军一职,西乡军自起兵以来,每战皆胜,皆此人赞画之力。”

    “他叫林逸青,是吗?听说是林文襄失散多年的双生弟弟?”仁曦不动声‘色’的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臣曾派人去查过林氏宗谱,未见有此人记载。臣曾给两江督臣沈佑郸去信询问,盖沈佑郸为林文襄姑丈,林文襄为姑母自小养成,亲如生身父母,当知端的,沈佑郸回信称似有其事,其妻林普晴言林文襄生时,有一双生兄弟,然出生当日恰逢风雨大作,雷电击碎窗棂,而后婴儿便不知所踪,遍寻不得,甚可怪也,以其事过于妖异,是以宗谱不录。”敬亲王答道,“只是不知多年之后,林文襄如何寻得亲弟,又如何使他潜伏在日本。”

    “六爷,七爷,这人你们见过没有?”仁泰皇太后突然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文文忠去世当日,此人曾潜来京城,面见文文忠,臣和七爷在文文中家中见过此人,的确相貌同林文襄一模一样,只是因在外过久,风霜雨雪之故,面容较林文襄黑瘦些,但极是英悍,也是一表人才。”敬亲王小心的回答道,偷眼看了一下纯亲王。

    “七爷,这人你也见着了?”仁曦皇太后的眉‘毛’扬了一扬。

    “回皇太后的话,臣也见着了此人,正如六兄所言,同林文襄生得一模一样,以相貌观之,二人当确是双生兄弟无疑。”纯亲王答道。

    “此人能暗伏日本多年,为其兄强助,也是个忠义之人呢,不愧为林‘门’之后。”仁曦太后感叹道,“其能指挥叛军连番大胜,日本政fu险些倒台,其将略只怕还在林文襄之上。”

    “皇太后说的是。”敬亲王和纯亲王一齐说道。

    “如此人才,若能早日回归,我大乾可又得一能臣良将。”仁泰皇太后平静的说道,“只是若是俄军入日,只怕他便要和俄军大战一场了,不知他能否胜得了俄军?若是为俄军所伤,反为不美。”

    “皇太后所言极是,臣等当努力设法,保得此人周全。”敬亲王明白仁泰皇太后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道。

    看到敬亲王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仁泰皇太后冲仁曦皇太后微微一笑。

    又谈了一会儿之后,两位亲王便告辞而出,目送两位亲王的身影消失之后,仁曦皇太后拿起文博川留下的遗折又看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林逸青的名字上,久久不去。

    “这削日大计就此功成,只可惜他回国之后,这功劳只能先记在帐上了。”仁泰皇太后明白仁曦皇太后心里在想什么,微笑着说道。

    仁曦皇太后听了她的话,也是会心的一笑:“盼他早日功成回国吧!”

    窗外传来阵阵鹤鸣声。两位皇太后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赫然看到数只白鹤立于大殿脊背之上。正引颈对月而鸣。

    “白鹤来翔,吉兆也,估计不久便会有好消息了。”仁曦太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

    ※※※※※※※※※※※※※※※※※※※※※

    9079年(大乾光旭五年,日本明治十二年)10月12日,日本,大阪,萨摩军参谋本营。

    “大将军。政fu借兵‘露’西亚的消息已经证实了,‘露’西亚军昨日已然进入了东京。”筱原国干看着坐在那里面‘色’‘阴’郁的西乡隆盛,沉声说道。

    西乡隆盛沉‘吟’良久,方才叹息道:“想不到……和‘露’西亚人的决战,这么早就开始了啊!”

    听到西乡隆盛的叹息,在座的萨摩军诸将全都默默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西乡隆盛的弟弟西乡小兵卫问道:“‘露’军来得如此之快,难道是政fu早有预谋,同‘露’人接洽?政fu究竟给予‘露’人何等好处,令‘露’人如此快便发兵前来?”

    “听说是政fu暗中将北海道的土地割让给了‘露’西亚。换得‘露’西亚出兵。”野村忍介说道,“想不到‘奸’臣为了扑灭我等勤王之师。竟然无耻的出卖国家权益!”

    “不知这是谁人的主意?若是被我抓到,定当将其碎尸万段!”池上四郎猛地拔出刀来,恨声道。

    “只怕是伊藤博文的主意吧?……”宫崎八郎叹息道。

    “不是,是岩仓具视的主意,伊藤博文只是没有反对而已。”一个清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西乡隆盛和萨摩军众将转头望去,看到林逸青一手拎着一枝步枪,腰‘插’短刀,手里拎着一个布口袋,和几名奇兵队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西乡隆盛注意到林逸青手中的布口袋一个劲的向外滴着血,不由得暗暗心惊。

    “是岩仓具视的主意?”筱原国干惊问道。

    “对。”林逸青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当中究竟详情如何?”西乡隆盛问道,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敢相信,明治政fu能够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来。

    “贼军自被我军打得大败之后,兵无战心,群情震恐,‘奸’臣岩仓具视为挽回败局,遂向天皇陛下提议,借兵外国,朝中大臣多有赞同者,建议向英法米独等国借兵者均有,唯岩仓具视力排众议,建议向‘露’西亚借兵。”林逸青说道,“至于‘交’换条件,则是日本出让北海道全部土地给俄国,俄国则派出所谓‘志愿军’十万人,前来与我军作战。”

    “十万人……”听到林逸青的话,萨摩众将当中的有不少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谓的‘志愿军’,应该是掩人耳目之举吧?我估计应该全是现役军人,只不过为防他国干涉,故而用这样的名头,以示民间人士为图重利,自愿之行为。”曾游历欧洲的村田新八对“志愿军”是怎么回事显然知道得很是清楚,冷笑着说道。

    “岩仓具视……如此作为,不怕消息传出,为天下人指为国贼吗?……”西乡隆盛喃喃道。

    “大将军说的是,所以现在公开的消息是,‘露’国政fu应日本政fu之邀,派志愿军进入日本,助日本政fu平叛,并未言及出让土地一事。”林逸青说道,“出让北海道的消息,是我们在东京的情报人员冒死打探得知,以电报传来。”

    “如此说来,‘露’军只怕不日便会到来吧?”筱原国干面有忧‘色’的说道。

    “‘露’军已经来了。”林逸青说着,将手中的布口袋解开,抛落在了地板上,口袋中立时滚落出了三颗血淋淋的人头出来,还有几个大檐军帽。

    看到这几颗明显是卷发的白人的人头,西乡隆盛和萨摩诸将全都面‘色’一变。

    “听闻贼军这几日将有异动,我便带队去名古屋方向一带前线查看,途中便遭遇到了一队‘露’军。”林逸青说道,“这便是‘露’军军官的首级。”

    “‘露’军已然到了名古屋?”筱原国干大惊道。

    “对。”林逸青点了点头,“‘露’军由其本国海军护送前来,所以速度很快。现下前沿贼军各处要地。已均有俄军进驻。另外。在长崎之大山君来电,长崎港之‘露’舰,不知何故,三日前全部起碇出港,不知所往,估计是去同本国海军会合了。”

    听了林逸青的汇报,西乡隆盛面沉如水,他缓缓起身。来到了地上的俄军首级面前,俯下身子,捡起了一顶大檐军帽,拿在手中看了起来。

    这顶帽子还很完整,只是沾满了脑血,显得肮脏可怖,西乡隆盛仔细看着帽徽,确定了这是一位俄军上尉的军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

    “天皇陛下,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么做会带来什么样的祸患吗?”西乡隆盛低声道,虽然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屋子里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咱们便放手同‘露’军大战一场好了!”筱原国干大声道。

    筱原国干话一出口,便立时有多名萨摩武士大声应喝起来。

    就在众人话音刚落之际,窗外的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闷雷般的轰响。

    西乡隆盛猛地转身,快步来到窗前,向远处望去,看到名古屋方向那里,远远的传来了道道红光。

    “这是名古屋之‘露’军已然出动,来进攻大阪了,”林逸青说道,“他们在炮击我军的阵地。”

    “我军可有准备?”筱原国干急忙问道。

    “我已经命令勇作所部在那里等着他们了。”林逸青冷笑了一声,“先让他们尝尝我军的厉害再说!”

    掩蔽室中,上原勇作对外面阵阵俄军炮兵‘射’出的炮弹的爆炸声充耳不闻,他的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夏美的身影。

    “理想没有了可以再立,可是没有爱情,活着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这是他从一本书里第一次看到的话。

    那个淡淡的如同月光的美丽而优雅的影子慢慢映现在他的心灵深处,那是秀美莹白的梳着长发的野津夏美,她正低垂着长目一言不发地立在那里。感受那种纯净的如同淡淡阳光般温暖的美,因为对方的美而感受到自己正处在光明与愉悦当中,那种美妙的不可言喻的震撼是令人无法挪开眼睛的。即使在不相见的时刻刻意去忘记,可是只要那个美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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