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叫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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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叫宋清-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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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急忙劝解这位擅长开挂的好汉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兄弟的特长是带兵,若是你能看破敌人的计谋,吴用的位子早让你取代了!”
  
        众人说说笑笑回了营寨,营中却只有些许留守的人员,宋清急忙派人去唤留守的头领。
  
        不多时,一身戎装的扈三娘走了过来,上身是一件青色的连环锁子铠,铠裙却是绛红色的,平白给美人儿添了三分艳丽。只是眼中的血丝,还有脸上的三分慵懒,无一不说明这个女子一夜没睡好。
  
        宋清笑了笑,颇感歉意的拉住了扈三娘的手问道:“没睡好吧?林教头去那里了?”
  
        扈三娘捋了捋青丝,脆生生的答道:“陆军师拿了哥哥的虎符,并林教头和诸位头领都带着军马出去了,就连李逵也跟着出去了,却偏留我一人看守营寨。”
  
        扈三娘虽然是女将,但是能和呼延灼交手十余回合,又岂是白给的?自视甚高的扈三娘却不甘心当了摆设,生擒韩滔便是她最好的证明。只是在和宋清的关系处在半公开状态后,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让这个奇女子心中气闷不已。
  
        宋清却是心头一暖,林冲的这记马匹拍的无迹可寻,却让人生不起恼怒之心。笑了笑,将扈三娘拉入了自己的怀里道:“三娘……你说我回去后就娶你怎么样?”
  
        扈三娘心如撞鹿,思索片刻后才抬起眼睛,像小兽讨好似得看向宋清道:“清郎,若是我不愿意,你会不会生气?”
  
        宋清摇了摇头,抱紧了扈三娘道:“怎么会呢?”
  
        扈三娘如释重负般的出了口气,嫁为人妇后只怕再也没有上战场的机会,这是她最怕的结果。见情郎没有生气,急忙安慰道:“清郎,非是三娘不愿意嫁给你,只是我不想和巧儿一样呆在梁山,一点趣味也没有。”
  
        宋清心中一痛,自己常年在外,不知不觉的冷落了家中的两个美娇娘……
  
        正当宋清在大营中你侬我侬般的温存的时候,曾涂却忍受着刺骨的寒风。
  
        如今天色已经转凉,大晚上的伏在外面,身上又有冰凉的盔甲,实在是受罪啊!
  
        偏偏梁山的贼人又迟迟不来,自己从两更刚过就在这草中等候,如今都快四更了,这天杀的梁山贼人还不来!莫不是想冻死老爷,再继承曾头市的钱粮么?
  
        曾升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站了起来跺了跺麻木的双脚道:“大哥,依我看,这梁山贼人怕是不会来了!”
  
        曾涂瞪了曾升一眼,战场上兵凶战危,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丧失性命,曾魁不是最好的质子么?急忙怒斥道:“你不要命了!快躺下来!”
  
        两人说话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曾升心中颇为激动,急忙悄然躺了下来。
  
        不多时,前面树林里杀出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那汉子哭丧似得走到了曾涂面前,大声哭道:“大郎君,不好了!”
  
    
  
    
  
    
地一百三十章:曾涂的末日

  
        无疑,陆登对于这次行动十分重视,无论是从私还是从公他都十分都需要这份功劳。从私,自己上山后没有寸功,怎么能站得住脚?从公,有了这份功劳,对于日后的工作也方便展开。
  
        幸运的是宋清给的权限极大,不仅将整个梁山军交给陆登,还让林冲这样的老人来为陆登保驾护航。
  
        陆登心中激动之余,更是下定决心,要将这一仗打的漂漂亮亮的!
  
        见到了宋清派来的信使,知晓了曾头市在东寨埋伏的消息后,陆登心中大定。
  
        曾头市立下的是五座营寨,分为东西南北中,傻子都知道这中间的营寨定是最为重要之处!只是这怎么趁虚而入,还需要好好算计。
  
        自从宋清的信使来了后,陆登就一直在帐中枯坐,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走出了帐门,意气风发的站在门口轻声道:“金国的鞑子,今日合该你们要丧命于此啊!”
  
        ……
  
        曾涂见了那人心中一慌,急忙问道:“怎么了?快快说来。”
  
        那人如丧考妣,哭丧着脸道:“大郎君,梁山贼人正在猛攻中军营寨,恐怕一时三刻就守不住了!小人趁乱跑了出来,前来通知大郎君。”
  
        曾涂心中一沉,来不及思索,急忙对着曾密、曾升、苏定等人喊道:“不好,父亲有危险!快快回军!”
  
        众人急忙将埋伏在在路边的军士唤了起来,火速朝着中间的营寨杀去。
  
        可惜,曾涂没有注意到的是,曾头市的头领都是心急如焚,纵马狂奔,不知不觉的不少士卒都落在了后面。而且先前报信的士卒不知何时,已经离了曾头市的队伍。
  
        曾头市士卒行不过半里,一声梆子响,见四下里金鼓齐鸣,喊声震地,一望过去,草丛中杀出来上千士卒!
  
        曾涂被吓了一跳,但是一看只有这千余士卒,心中出了口气,安慰众人道:“诸位,只有这点人马还敢阻拦我军,诸位莫慌!”
  
        没奈何,曾涂话音刚落,左边杀出一只马军来,为首的一个手持丈八蛇矛,曾涂倒是认识,正是梁山的二寨主,豹子头林冲!
  
        曾涂心中慌乱无比,急忙吩咐道:“苏教师,你带一只军马去拦截这林冲!”
  
        苏定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冷哼一声,这曾涂倒也小心,一直都防范着自己,不然自己也能立上些许功劳。
  
        想归想,但是苏定还是抱拳领了命,去点兵马。
  
        苏定走了不过数步,左边又杀出一只军马来,为首的一个大和尚手持一杆大禅杖,好似天神降临般的。却是之前和曾涂交过手的,曾涂还特地打听过,这是梁山的步战第一将领,唤作花和尚鲁智深。
  
        曾涂面露苦色,来不及思索,急忙喊道:“郁保四!”
  
        片刻后,后面来了个巨汉,这人高足足一丈,腰阔数围,一脸横肉,瓮声瓮气的道:“大郎君何事?”
  
        曾涂脸上挤出来了些笑容,对着郁保四道:“保四兄弟,你带上一只人马拦住那边大和尚!不需要你毙敌,只要能拖延片刻就好!”
  
        还不待郁保四答应,又有哨探来报:“大郎君,后面又杀来了两支军马,一个挂着“武”字旗,一个挂着“晁”字旗!“
  
        曾涂一阵气血上涌,差点掉下马去,还好曾密及时的扶了他一把,这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
  
        曾涂强忍住,定了定心神道:“曾密、曾索!你二人也各带一只军马,定要抵抗住这两军,千万不要让他冲了我军后阵!”
  
        郁保四倒也是个忠义之辈,听闻此言,当下和曾密、曾索点了军马各自迎了上去。
  
        曾涂满怀深情的看了曾密和曾索一眼,对着曾升道:“小弟,跟着我杀出去吧!”
  
        曾升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曾涂大笑一声,对着剩下的千余士卒大声喊道:“诸位兄弟,随我冲!”
  
        言罢,曾涂一马当先朝着前路埋伏的兵马冲了上去。
  
        兵对兵,将对将,曾升对上了旁边的一员副将,曾涂却直接迎上中间的一个手持朴刀的汉子。这汉子说来倒也了得,身披一件连环镔铁铠,外罩一件猩红战袍,手持一把长枪倒也威风凛凛。背后打着一杆“史”字旗,正是那陕西九纹龙,华阴史进!
  
        无论是曾涂还是曾升都是无心恋战,到了面前却轻勒马匹,想要绕了过去,史进轻笑一声,轻拍胯下苋红马,这马明白主人的心思,长嘶一声,朝着曾涂追杀了过去。
  
        无论是苏定还是郁保四,亦或是曾索、曾密都是武艺非凡,在曾涂看来拖上片刻定无问题。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苏定最早出阵,到了林冲面前说了两句,却勒马回返,朝着曾涂杀来。
  
        曾涂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颤抖的双手指着苏定大声喊道:“汉狗!汉狗误我啊!”
  
        史进得了机会,一枪朝着曾涂捅去。若是平日里,曾涂也不至于这般不堪,奈何心思不在这里,竟被史进的一枪捅穿,枪尖上带着滚烫的鲜血从曾涂胸膛里刺了出来。
  
        这曾涂倒也是条好汉,史进的一枪有点偏,没有立刻捅死曾涂,曾涂狠狠的握住了枪尖,对着曾升大声喊道:“跑,快跑!不要回头!”
  
        曾升抹了一把眼中的眼泪,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怒气满怀,一枪快似一枪,梁山军中竟无一合之敌。史进、杨春、陈达等人离得远,一时间赶不过来,竟让这曾头市的少年杀了个半穿。
  
        可惜的是,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黑厮,手持两把板斧,对着曾升一斧劈过去。曾升急忙架枪来挡,却不曾想这斧力道十足,曾升年幼,力气比不上这黑厮,手中的枪闻声脱手而出。
  
        这黑厮上前给了曾升补了一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让俺李逵捡了个便宜!哈哈哈!”
  
        远处观战的陆登苦笑一声,朝着卢俊义道:“这黑厮怎么来了?不是说睡下了么?怎么让他杀了出来,好在没有坏了大事!”
  
        卢俊义附和着笑了笑,道:“想来是按耐不住寂寞了,跟着大军出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喽啰走到前来,递给了陆登一封书信,陆登看罢脸色大变。
  
        卢俊义急忙问道:“军师,没事吧?”
  
        陆登脸上抽了抽,摇摇头道:“无事。”口中唾沫差一点喷到卢俊义的脸上。
  
        只有熟悉陆登的人才明白,这个相公只有在心情极为紧张的时候才会带出唾沫。
  
    
  
    
  
    
第一百三十一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却说宋清刚明士卒睡下片刻,朱富就冒冒失的闯到了营中,疾呼道:“哥哥,刚才派去的探哨来报,有凌州军马来袭,现如今距离我军不过数里!”
  
        宋清刚闭上眼,就被这个消息惊了一个机灵,坐了起来道:“叫醒所有人,立刻整军备战!”
  
        朱富抱拳道了声诺就要出去准备,宋清却喊住了他道:“有多少人?”
  
        “三千左右。”
  
        宋清笑出了声,道:“光叫醒杨志部吧,让张清部在休息片刻。让杨志准备御敌,我再睡会。”
  
        朱富哭笑不得,不知这是宋清对于杨志的信任呢?还是对于官军的小嘘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宋清的这般做派极大地安稳了朱富紧张的心。
  
        朱富离了帐篷,急忙出去通知杨志部准备御敌。好在的是,紧急集合是梁山经常操练的一项,不过片刻的功夫,杨志部一千五百士卒就集合完毕。
  
        杨志乃是老行伍了,迅速的将各营的任务安排下去,持弓的持弓,拿箭的拿箭,一时间营寨井井有条,再无一个闲人。
  
        准备就绪,又过了良久,凌州的军马才姗姗来迟。凌州的军马打着两杆旗,一杆上写一个“单”字,另一杆上写一个“魏”字,正是那凌州的团练使——“圣水将”单延珪和“神火将”魏定国!
  
        梁山来之前对曾头市的功课做的很足,距离曾头市最近的凌州军马自然拉不下,像单延珪魏定国这般州府闻名的自然逃不过梁山的眼睛。
  
        杨志见状,一边急命将士们备好井水,以备魏定国的火攻,另外严密检查各处沟渠,用来防备单延珪。
  
        单魏两人来到了营寨面前,看了一圈后,魏定国赞叹道:“这梁山能人真不少,这营寨建的简直无懈可击,处处都是暗藏玄机,了不得!”
  
        单延珪点了点头,哂笑道:“能人那里是不少?早有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青州秦明,浦东关胜,汝南呼延灼,济州张叔夜,登州陆登。那一个不是朝廷命官?”
  
        魏定国略带凝重的看了一眼梁山的营寨,对着身后的五百绛衣兵呼喊道:“小的们,试试梁山的火候!”
  
        绛衣兵闻言齐喝一声,推出来十辆投石车来,上还有一车黑坛子,坛子上面还有引信等物。
  
        绛衣兵将一个坛子放在了投石车上,点燃了引信,发射了出去。这坛子可能是引信长了些,落地后并没有引燃,摔碎后流出黑黑的液体。那绛衣兵毫不气馁,用手掐去一段后,又放在了投石车上。
  
        说来也巧,这次可能是正好了,那坛子还没落地就砰地一声炸开,将坛子上面的碎片炸得到处都是。杨志心中一惊,不知这是何等武器,急忙派人去通知宋清。
  
        一边还派人用水试图浇灭,可惜的是,这火烧起来用水也扑不灭!杨志俯下身子,捻起一点没点燃的黑色液体到鼻边嗅了嗅。
  
        是麻油!
  
        不待杨志吩咐,那边已经有士卒试图用土灭火了。
  
        可惜的是,魏定国丝毫不给梁山士卒反应的机会,那油坛子不要钱似得朝着梁山飞射而来,让梁山的士卒叫苦不迭。
  
        好不容易躲过了油坛子的轰炸,凌州军马已经压了上来,齐声喊着号子,踱着坚定的步伐。
  
        杨志冷哼一声,若是你凌州军马全用这般麻油我还怕你,想和梁山近战岂不是班门弄斧?
  
        这边梁山的士卒也开始组织防御,利用各种防御设施迅速的给了凌州士卒一个响亮的回击。
  
        魏定国面色冷峻,想不到梁山士卒如此强劲。在他看来,一般情况下这油瓶扔过去之后,敌人一般都失去了战意,再压上去步足保管无往而不利。可惜的是梁山非但没有溃逃,反而迅速的组织起来了防御,不由得让人啧啧称奇。
  
        单延珪哈哈一笑道:“贤弟,若是再来十车麻油,只怕不用闻将军来,就是我你也能将这梁山贼寇全歼!”
  
        魏定国心中充满了惋惜,道:“若不是今年产了不少菜籽油,就连一车油也凑不出来。哥哥,这一仗打的不是人,是钱啊!”
  
        单延珪深有同感,这一车油是他们兄弟二人苦求知府才凑出来的,就这么一波下去消耗殆尽,着实让人心疼。
  
        再看向战场,杨志、马麟等人已经稳住了防守,甚至开始组织反击。
  
        魏定国哈哈一笑,对着单延珪道:“哥哥为小弟压阵,小弟上去和那武将交两手。”
  
        魏定国却是指向了正在人群中厮杀的杨志,杨志身为武人的直觉,本能的感受到了魏定国的眼神。于是杨志伸了伸手,大拇指猛地朝下,向魏定国发起了挑衅。
  
        不待单延珪搭话,魏定国弃了马匹,徒步朝着杨志冲去。
  
        经过了半夜的鏖战,如今天色已经开始变亮,魏定国还没杀到杨志跟前,就觉得额头一痛,急忙用手去探,却感觉到了滚烫的鲜血从额头流了下来。
  
        魏定国来不及分辨,慌张的俯下了身子,退了回去。
  
        单延珪一直注意着魏定国,见其受伤,急忙带人去接应魏定国。好在,魏定国伏着身子,倒也没有受到暗箭。
  
        趁着亮光一看,魏定国额头上破了一个口子,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单延珪一边命令随军医师上来救治魏定国,一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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