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叫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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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叫宋清-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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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伏在宋清肩上哭了片刻,才道:“也不要,郎君若是如此,只怕坏了郎君的名号。”
  
        潘金莲抬起头来,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道:“郎君,我想怀上你的孩子,给我个念想。”
  
        宋清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是酒后短片出了点事么,若是后世这有什么关系?若在后世恐怕自己还会得意的说出去,余人炫耀吧?
  
        可惜的是,宋清毕竟是受到了这个时代的影响,心中止不住的亏欠眼前的美妙佳人,便道:“要不明日晚上你来书房吧。”
  
        潘金莲狠狠地点了点头,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宋清摇摇头,一个人往后宅而去,还没到,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妹妹,这宋清还不赖,竟让他搞出这般名堂!”
  
        宋清苦笑一声,原来是自己的大舅子雷横来了,当下整理了下衣冠,走了进去。
  
        雷横和雷梅儿两兄妹正在堂上说笑,雷横一直对宋清有些偏见,只顾看着自己妹子道:“梅儿,没想到上山这段时间竟然胖了。”
  
        雷梅儿扑哧一笑,瞪了雷横一眼道:“在山上吃得好,住得好,又不用操心,能不胖么?”
  
        雷横笑呵呵的道:“好好好,甚么时候给我生个外甥那才叫真的好!”
  
        雷梅儿忧虑的看了宋清一眼,立马转过话题道:“郎君,哥哥来山寨了。”
  
        宋清怕两女年幼有了身孕,这个时代科技又不发达,万一出点什么状况可是要后悔终生的,所以一直都有避孕的行为。
  
        由于雷横是私客,所以宋清只是在后院布下了一桌酒席,好酒好菜自然少不了,吃的雷横大快朵颐。
  
        吃了个八成饱,宋清才笑道:“今日哥哥难得有时间来山寨,何不多住几日。”
  
        雷横用袖口擦了擦嘴上的油腻,道:“妹夫有所不知,这次我是受到本县知县的差遣,前往东昌县有公干,回来的时候,经过路口,所以这才上山看看梅儿。前段时间山上有大仗,耽误了些许时日,如今却是万万不能再耽搁了。”
  
        宋清点点头,本想打听另外一个人,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不知朱仝哥哥现在如何?”
  
        雷横倒上一杯酒,轻抿一口才道:“朱仝得了新任知县的赏识,如今做了节级。”
  
        还是夫妻之间心意相通,雷梅儿替宋清问道:“我那伯伯现在在郓城还好吗?”
  
        雷横笑了一声,宠溺的看着雷梅儿道:“公明哥哥和妹夫早就脱离了关系,现如今也是深得知县信重,现如今又做回了押司。只是……”
  
        宋清忙道:“哥哥但说无妨。”
  
        “只是妹夫做下这般大事,怕是公明哥哥要不了多长时间也要上山而来了。”雷横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家人,如今都要上山做强人,怎能不让人气恼。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宋清是打心眼里不想让宋江上山,现如今山寨好不容易有了大好的局面,实在是经受不住变故。
  
        面上仍是强颜欢笑道:“哥哥,既然早来晚来,哥哥何不取了岳母,一同上山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岂不快活?更何况还能一家团聚!”
  
        雷横摆摆手道:“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不管怎么说自己好歹也是郓城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整个郓城谁不认识自己?到了山上没什么乐子,有什么好上的?更何况自己这个小舅子并不重视亲戚关系。君不见,那小李广花荣也是宋清的大舅子,如今从山寨二头领一路狂飙山寨六头领的位置,连个降将都在自己头上拉屎屙尿。
  
        宋清一番话没说动雷横,却说动了雷梅儿,雷梅儿连声道:“兄长当真不为人子,若是朝廷想要拿你,还会知会与你吗?到时候只要派上三五十个小卒就能把你关入大牢,到时候你让阿娘怎么办?”
  
    
  
    
  
    
第一百零六章:师兄弟之间的第一次较量

  
        雷横知道自己妹妹说的是正理,只好答应了下来,心中却是抱定了不到最后时候不上这梁山的想法。
  
        回郓城只要宋清派一艘快船,将雷横送过去就行,所以雷横也在山寨住上几日。
  
        一夜无话,第二日宋清将诸位头领都叫到了校场上,有了周侗这般武林奇才,就得让他发挥最大的用处。所以宋清打定了主意,要周侗提高下山寨将领的武艺。
  
        如此盛事,山寨的诸多好汉怎么能错的过?就连朱贵这样平日都在李家道口的好汉也跟了过来。倒也不是朱贵擅离职守,李家道口的酒店之前被呼延灼给拆了,还在重建中。
  
        诸位头领站定,足足有五六十人围了个圈,就连雷横也跟了过来。
  
        宋清对着大家道:“周侗前辈想必大家都知道,就连林教头这般武艺都是传自周老前辈。正规武术的套路基本上都是由周老前辈确立的,不光如此,无论是拳脚,棍棒,刀剑,箭法前辈都有所涉猎,所以大家都不用客气,多向前辈请教请教。”
  
        周侗摇摇头道:“大王有所不知,单凭说的不成,还得诸位好汉动动手,我才能看出来长短。”武学一道,千变万化,光凭嘴怎么能说得清楚?
  
        宋清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位好汉愿意展露一番?”
  
        人群中有一人喊道:“我来!”
  
        宋清看去,原来呼延家的大将,双鞭呼延灼。
  
        呼延灼战定,目光却看向林冲道:“上次和林教头没有尽兴,今日你我二人先较量一番吧?”
  
        呼延灼上次在军中,失手为林冲所擒,心中郁郁不甘心,战意瞬间弥漫在两人之间!
  
        林冲笑了笑,也不恼怒,便道:“呼延兄长,那你我二人便抛砖引玉吧!”
  
        呼延灼年长林冲十余岁,所以林冲颇为尊敬。
  
        两人都换上了甲胄,取了兵刃,翻身上马,吴用却道:“两位都是我军的大将,稍有不慎,有了伤亡可该如何是好?”
  
        杨志忽然笑道道:“既然如此,可将两根枪去了枪头,各用毡片包裹,地下蘸了石灰。两位将军身着黑衣,以白点多的获胜!”他却是想起来了当年在东京那番比武。
  
        宋清自无不允,片刻的功夫,就有小喽啰将东西备好,两员虎将这才翻身上马。
  
        呼延灼骑得还是他那匹东京御赐踢雪乌骓,马头上挂上了自己的双鞭;林冲则是骑一匹霜花马,神骏上稍微不如踢雪乌骓,但是胜在和主人心意相通。
  
        众人给两人留出来了一约有二十米方圆的圈子,供两人施展。
  
        呼延灼怒喝一声,朝着林冲冲了上去,林冲也不甘示弱,挺起长枪抖了个枪花,对上了呼延灼。
  
        虽然呼延灼号称双鞭,但是枪法却也了得。就像铁棒栾廷玉也是如此,到了战场上也是用枪,时人都是以枪棒为长,所以说卢俊义敢号称河北枪棒第一,是何等的胆识!
  
        呼延灼疾风闪电般的快攻了十余枪,可惜的是林冲的防守滴水不漏,这十余枪都没立功。
  
        周围的人看的如痴如醉,似张清、黄信这般武艺逊一筹的看到呼延灼这般枪法,已经有了三分胆寒;似关胜、卢俊义、秦明这般的,才能看出其中真正的凶险;似宋清、吴用这般武艺差的太远的却只能看个热闹。
  
        两人交手极快,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人已经交手五十余回合。无论是呼延灼还是林冲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鼻尖上已经有了汗珠。
  
        呼延灼见长枪赢不得林冲,便卖了个破绽,纵马而行。踢雪乌骓马快,霜花马慢,林冲却是有些追不上呼延灼。
  
        正当林冲想结束这场比试的时候,呼延灼又杀了回来,原来是放下了长枪,取了自己双鞭!
  
        林冲豪气大生,双鞭呼延灼如果不用双鞭的话,那改名长枪呼延灼好了!
  
        众人也都是精神一颤,双鞭本来在长度上已经落在了下风,如何能对的上手持长枪的林冲?
  
        呼延灼手持双鞭,好似换了一个人似得,说着双鞭短,其实上也有一米左右。这番战斗比之刚才来说,虽然不似刚才那么好看,但是凶险远胜!
  
        就连卢俊义也是打起精神看两人交战,只有周侗还在神游。
  
        宋清碰了下周侗,小声道:“周前辈可是有了想法?”
  
        周侗嘿嘿一笑道:“林冲是我亲传弟子,他的套路我最清楚;呼延灼也是将门子弟,家中的鞭法,枪法都成了一体,难以有很大的变化。若是不出我所料,只怕三五回合就要结束了!”
  
        宋清急忙看向战场,正巧看到呼延灼一个力劈华山朝着林冲劈去。林冲挺枪相迎,只可惜,枪乃是木枪,被呼延灼一鞭劈断。好在霜花马知晓主人的心意,及时的侧了一步,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呼延灼的钢鞭。
  
        林冲爽朗的一笑道:“我输了。”
  
        呼延灼知道自家的事,若不是自己换了双鞭武器上胜过林冲,恐怕还真不是林冲的对手。便道:“林教头休要谦让,是小将占了武器的光。”
  
        两人正谦让间,卢俊义突然冷声道:“师弟,不妨你我切磋一番。”眼光却是看向了高宠。
  
        高宠有心较量,也不推辞,当即换过了衣物,拿了杆手腕粗细的长枪,对上了卢俊义。
  
        高宠年轻气盛,枪法凌厉,往往数回合便能建功,可惜的是偏生遇到了玉麒麟。
  
        卢俊义起先连连躲了高宠几招,便嘘了个破绽,一枪将高宠扫于马下!
  
        好一个河北枪棒第一,这还没有十回合便将梁山的第二高手高宠击败!
  
        顿时,所有人看卢俊义的眼神都变了。
  
        卢俊义却伸手对着高宠,小声道:“非是师兄要落你脸皮,只是你还得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高宠脸色一红,退了回去。
  
        周侗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笑呵呵的道:“你的枪法其实不差,但是缺乏对敌经验。跟我好生学艺,五年之内百回合内他就赢不得你,十年之后保管你百回之内便能打败你俊义。”
  
        紧接着,场上又有连番几对大将对练,先是大刀对阵青面兽,后有是小李广大战霹雳火,周侗都是极少说话,偶尔点评两句也是让人茅塞顿开。
  
        宋清就看个热闹,看得久了也有点乏了,正当宋清昏昏欲睡的时候,周侗眼神放光对着众人道:“这个好汉,真是可惜了!”
  
    
  
    
  
    
第一百零七章:毒箭

  
        宋清急忙定神看去,原来圈中对阵的是小温候吕方和赛仁贵郭盛,由于木质的方天画戟发挥不出来威力,所以两人都是身披盔甲,带的是自身的武器。好在有卢俊义林冲关胜这般高手压阵,两人倒也不用担心受伤。
  
        周侗看了宋清一眼道:“宋大王,那个骑红马的头领若是早上个三五年遇到我,成就不会下与林冲,可惜了。”
  
        骑红马的正是吕方,宋清急忙道:“现在也不晚,周前辈何不一同收下?”
  
        周侗笑了笑道:“这个好汉不像高宠,高宠的根基打的牢靠,稍加调教就能称得上一流高手。这个好汉则不同,根基并不牢靠,手上轻浮,只能走灵巧的路子。若是碰上武艺弱的还好说,若是碰上那样的英雄就完全没有机会。”说着周侗指了指秦明。秦明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讲究以力破会。
  
        “师父便是不收吕方做弟子,便是传上两招也是极好的。”林冲急忙出言道,吕方身为林冲的副将,不由得林冲不求请。
  
        周侗点点头,道:“高宠已经是我的关门弟子了,这位好汉只能做个记名弟子。”
  
        关门弟子一般都是倾囊相授,周侗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高宠身上,自然不能在顾及吕方。
  
        记名弟子也不错,像武松这般不也是记名弟子么?能给这样的武道宗师做记名弟子也算是机缘。
  
        所以当宋清将吕方唤了过来,将事情说清楚,吕方纳头便拜,口称师父。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样算来,梁山的头领大多都败在了周侗弟子手中,气坏了另一个好汉!
  
        那好汉走出人群道:“武松兄弟,早就听闻你的玉环步,鸳鸯脚,何不你我兄弟较量一番?”
  
        武松豪气大发,走出来道:“智深师兄,还请赐教!”
  
        原来那个好汉正是梁山步军第一员上将,花和尚鲁智深!
  
        吴用急忙劝道:“两位,你等都是这般武器,若是有失怎么了得。”
  
        不同于马战,马战大家都是用枪,步战武器五花八门,尤其是鲁智深这般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稍不注意恐怕就有闪失。两人又都是步军中的佼佼者,梁山损失不起。
  
        鲁智深瞪了吴用一眼道:“哎呀,依着军师该当如何?”
  
        吴用讪讪的道:“依照小可愚见,两位兄弟莫要比试,以免伤了和气。”
  
        宋清叹了口气,他也是极为想看这般厮杀。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武松也曾举起千斤巨石;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武二郎也曾一拳打晕机密。
  
        要论战绩的话,武松成名之战乃是赤手空拳醉打猛虎,这一点在梁山无人能及。值得一提的是任何二流或者一流末的武将在武松面前都是被秒杀,比如方貌、贝应夔,像呼延灼这样五虎层次的战斗却是不多。
  
        鲁智深虽然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有过一个污点就是在瓦岗寺的时候面对两个二流选手崔道成和邱小乙,在没吃饭的情况下颇为狼狈。反观武松,在飞云浦上面对二十余员杀手,顶多吃了一只烧鹅,还带着脚链和重枷锁,依然完爆一帮杀手。
  
        武松缺的是实打实的战绩,不然两人之间还真不好说。
  
        宋清出言道:“军师说的极是,大师和二郎都是我的手足兄弟,万一受了伤,岂不是坏了兄弟义气?”
  
        鲁智深感激宋清一直提把自己,武松却是从沧州一直跟着宋清,两人同宋清都是知遇之恩,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还退了回去。
  
        见两人回去,张清走了出来,对着众人道:“不知道那位哥哥赐教?”
  
        众头领中顿时无人说话,张清的枪法不强,但是那一手石子功夫着实不赖。若是中上一枪那还无妨,但是被石子打的鼻青脸肿却是极为难受。
  
        见众人不说话,周侗疑惑的看向宋清。
  
        宋清轻笑一声道:“前辈有所不知,我这位张清兄弟着实了得,一手石子使得出神入化,无人能挡。”
  
        周侗闻言摇头道:“石子顶多打个头破血流,若是要取人性命却是极难,倒也不失为一件仁器。”
  
        周侗说的倒也不假,张清屡次交战都是伤人居多,极少有取人性命,便是番将阿里奇也是被张清打到了一目,负痛而死。
  
        张清苦笑着对周侗道:“老前辈莫要笑话我了,小人不过是因为儿时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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