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床第之欢,德重感觉和第一次大大不一样,甚至是天地之别。德重终于明白了,他自言自语说:“玩处女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这夜,父亲拿着蝴蝶钻进了贞子的被窝,告诉她母蝴蝶是怎样当妻子伺候丈夫的,像用筷子吃肉时,必须夹住肉片,手指也死死夹住筷子、、、、、、
94。为奸淫一万处女而战的恶魔(二)
当父亲拿着蝴蝶钻进了贞子的被窝,告诉她母蝴蝶是怎样当妻子伺候男蝴蝶丈夫的时候,德重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和兄长对贞子共同进行早期调教。
此后,德重一发不可收拾,还买了本日记本,把每一次玩弄的过程、感受、经验和教训逐一记录下来,每次必写出下一次的注意事项。不知在他生前是否有人见到过他写的所有“战斗日记”,但他死后却被部下万分惊讶的读到过数以千计的罪恶记录:
“我有一个宏伟的目标,我希望在我的70周年生日之前,能玩弄一万个女性,而且必须都是第一次的女子,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数字,为此我就创造了两项世界纪录:第一项,玩弄女性数量的世界之最;第二项,玩弄女子的世界之最。即使没有什么世界组织为我颁发奖状、奖杯和证书,这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和荣幸。”
1931年上海8。13事变,德重被任命为旅团长,他率部投入上海作战后,又向大场至六合十个州、县进犯,德重一路打杀,大肆绑架妇女。
这天夜里,他在宿营地军中帐中打鼾,梦见一条青蛇变化为一个长辫美女,他正要抓过来玩弄于帐中,梦醒了,他眯眯眼睛企图留住这个美梦,可是一枕黄粱,帐篷空空,于是他起身钻进林子中去小便,忽地听得草丛中嗦嗦地响,像一条青蛇在缓缓游动,他拔出手枪猫身潜伏过去,哟西,原来是一个长辫子姑娘藏在草丛里,德重大喜,神龙显灵,赐予我天地之尤物,德重不假思索,闭着眼睛就像饿虎扑羊一般扑压上去,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裤,把辫子堵住长辫美女的嘴,之后十八般武艺一齐上,一直玩弄到启明星升起时,卫兵到处喊旅团长,直到卫兵找到德重,看见他们两人的下身,全是斑驳离陆的血迹。卫兵惊叫一声向后跑去,德重挥手一枪,击毙了卫兵,卫兵头脑开花,一股股血与白豆花顺着耳朵流到草地上。
德重恍然大悟:为什么抓不到女子,就是由于日军还没有进村,老百姓都坚壁清野,四散躲藏,花姑娘跑得更快。从此,他命令:部队进村和进城之前全部停止前进,参谋和卫兵先进村,必须抓到小小花姑娘后,再打信号弹升空示意,这时部队才大摇大摆的进村子任意烧杀抢打。
那天,德重部队行进到离村子还有十里路时,德重停下耐心等待,不一会儿,村子里上空升起了三颗红色信号弹,德重一见到红色,立即鞭马飞驰进村,果然,参谋和卫兵捆绑了三个鲜嫩美貌的花姑娘,德重说:“你们先穿插后迂回,这仗打得漂亮极了。〃三个花姑娘被这野兽同时玩弄到临晨,又赏给参谋和卫兵玩弄,而参谋和卫兵又更加起劲地抓花姑娘,德重仔细算来,他所玩弄过的中国处女已在一千以上。
德重部队在进犯六合的路途中,刚刚翻过一片丘林,就发现一个小女子正在歇脚用草帽扇风,路边上是两捆柴禾,这个山泉薄雾润育的健康女子脸上透出一种清纯,明亮的眼睛闪闪发光,一束短短的刘海和丰满的乳胸,让人感到,她青春焕发正在热恋之中,德重骑在马上,两眼忽然一亮,右手往后一压,作出前面有敌情的手语,部队立即卧倒,他用眼睛盯住参谋和卫兵,头一偏,参谋和卫兵偷袭过去,不一会儿,清纯女子被捆来了,头发蓬乱,衣襟撕破,两眼喷火,一看就是一个有脾气的女子,这就更加令德重感到赏心悦目,德重命令部队原地休息,自己拔出手枪推着姑娘的后背,推进了山坡密林之中,这片丘林死一般的寂静,不一会儿,突然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撕心裂肺的惊叫,玩弄一个时辰后,一声枪响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从天空高处传来一声“啊——”的长音,由强到弱,逐渐消失、、、、、、这时,只见德重提着手枪踏着青草走出林子来。
为了实现它的“宏伟目标”,他还为自己规定了几条自律条文、、、、、、
95。为奸淫一万处女而战的恶魔(三)
为一万处女而战的恶魔(三)
德重骑在马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戴着白手套向后打了个“部队停止前进”的手语,整齐划一的士兵放下枪托,持枪立正,一个戴红袖章的值日军官双手抱拳跑到战马跟前请求指示,但是值日军官看见德重戴着白手套,正在掐着指头聚精会神地算什么,一会儿紧锁双眉,取下军帽揩脖子上的汗水,苦苦思索,一会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鱼纹尾也舒展平了,眼里闪烁着快慰的光芒,内心充满快感,那甜蜜的滋味就像口渴尝到了甘露,沉庆在喜悦之中,春夜的人生那样美好,星光那么晶莹,忽然一阵凉风吹来,细雨无声地孕育着万木新春,此时,一种异感涌上心头: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颠鸾倒凤的人生,我就会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一只在风雨中失去方向的孤雁,前面的荒草在招示他,后面的山水在向他送别,不!我要跳进风流倜傥的春水,变作春江月夜的雄鸭,传奇地与异国他乡的处女一起在浪花中穿行,人生一别就是千年,我欲向苍天再借五千年,发誓要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于是德重摘下白手套,掏出笔记本,下笔写到:
“今后要对每个女子进行‘处女检查’,与一个处女只能交一次,因为第二次就不再是处女了,每天不超过三人,以确保身体像骏马一样健壮,能强有力地交到古稀之年。”
因为这些罪行,他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他常常留下耻辱的创伤和痕迹。
在日本神户,他看上了一个参谋的未婚妻代子,代子身材修长窈窕,水灵灵的两只眼睛深藏在密长的睫毛下,而且睫毛稍稍向上卷曲,一走路,腰际柔软,楚楚动人,那天,代子抱着一只玉色的白猫正要回家,一辆卧车开来横在她面前,德重钻出车门说:“我俩同路,送你回家。”代子弯腰称谢,抱着白猫钻进了卧车,卧车飞快开到郊外,代子说:“不是这里,不是这里。”“这次就在这里”卧车嘎的停下后,只见车身上下摇晃,一声惊叫后便是呜呜的哭声、、、
那位参谋到处找代子,忽然发现小白猫,而且猫身上有血,只听白猫不断吼叫,把参谋带到现场,看到地上有一摊血,和一双沾满污血的白手套、、、第二天早晨,江上浮起一具女尸,玉牙紧紧咬住半只耳朵。参谋处理完尸体后回到部队,又发现德重的耳朵刚刚被白纱布包扎过,参谋欲哭无泪,跑到郊外,低下头,举起手枪向天空祭鸣三枪。
朝鲜的金姬姑娘,乌黑的头发,圆圆的眼睛,甜甜一笑,脸蛋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左手腕上一只翠绿色的玉镯,一根油亮的黑辫子系着红蝴蝶结,红蝴蝶结红得像一束烨烨的小火苗,这天,部队发动士兵四面八方寻找德重,一个士兵在村庄郊外发现德重手里拿着一只摔坏成两半的玉镯,他用青筋暴露的手紧紧捂着鲜血浸透的肩膀,等他坐在部队简易手术室,卫生兵打开伤口一看,天啊,他的肩膀被撕咬掉一大块肉皮,德重说“是野狗咬的。”由于伤口在肌肉活动处,过了很长时间,伤疤才长皮愈合,每当他的伤疤疼痛发作时,他就拿出那两半玉镯把玩。
中国长春的一位姑娘,樱桃小口妩媚丰润,一双黑亮的眸子,瞳仁里隐着一层雾,蕴含了几分忧郁和哀愁,柔软而光泽的黑发瀑布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墙上有几幅山水泼墨的国画,桌上笔筒插满了又长又粗的毛笔,德重在姑娘的身上写书法,还叫丹青姑娘在他背上作画,姑娘怒气填胸,抓起又粗又长的毛笔杆猛地从他屁帘洞插进去,鲜血顺着笔杆喷洒在墙上国画上,德重痛得嚎叫,一枪打进姑娘眉心,姑娘临死也没忘记把笔杆再使劲往深处一插,德重在急救室治疗时,眼睛看着墙上那幅男子针灸图,他猛地看见这幅国画正在喷血,肚腹立即剧痛不止。
四平的一位姑娘,眉心一颗红痣,当德重脱光黄呢军装后,姑娘立即抓起鸡毛掸,拼命打击他的根筋,他拔出手枪对准姑娘红痣开枪,鲜血喷在鸡毛掸上成了红色的大红公鸡,此后,他只要一看见大红公鸡,他的根筋就会剧烈疼痛难忍。
累累伤痕非但没有使他收敛兽行,反而使他更加报复更加肆无忌惮的残暴妇女,他成了日军典型的性虐待狂,他有时把受害妇女的四肢捆绑在床的四角,有时把妇女的嘴用鞋袜塞住,有时把妇女悬空捆绑在树林的四棵树上,有时用皮带把妇女打得遍体鳞伤鲜血直流,有时用指挥刀戳破血膜,有时在他强暴后,意犹未尽地把手枪插进去,沉闷的枪声仿佛是用了肉体消声器,直到女子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他还变本加厉地对女性进行报复,咬烂玉乳,咬掉耳朵,咬伤肩膀肉皮,指挥刀捅进女性后部、、、我失去的你们也别想有。
在被日军侵略过的国家,他所强暴过的妇女几乎没有一个能幸存下来。
就在这时,他撞上了谁呢?
96。为奸淫一万处女而战的恶魔(四)
1938年1月,德重率队投入徐州会战,在他率部进驻徐州郊区的那个夜晚,他亲手抓住了一个不甘被他强暴的女子,这个美丽的姑娘居然和这个师团长格斗起来,仙人指路、闪雷轰顶、金刚指、剑指、旋风腿、回兵击裆,打得德重鼻青脸肿,四肢麻木,他痛得滚在地上像肥猪被杀前的不断嚎叫。
这就是德重所写的“从未遇上的第一场大败仗,这一仗非赢回来不可”。
这个女子正是樱花,她当时化妆成徐州郊区的农村姑娘,在徐州郊外一家农户侦探李宗仁的战略布局,没想到这个德重竟敢摸到他的姑奶奶的身上来了,果真被姑奶奶打得头破血流。
樱花料想到他因此要对别的女子进行性报复,于是她手指一勾,野狼附耳细听,听着听着,野狼怒火万丈、气恨难消,一跺脚,飞进城内,找了一个空酒瓶,罐上半瓶水沟水,像瘸子丈量土地一样,半醉半醒地瘸进了翠春楼,他把空酒瓶扔给鸨母,鸨母高声喊叫雏妓萍儿,你来伺候这位大哥,扶他进宫。
鸨母把大哥交给萍儿正要离开,大哥一把抓住了两人的手,对着两人看来看去,看得鸨母心头直发慌,说:“他大哥,有话就说,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一定去做,对吧萍儿,天底下就没有我们萍儿办不到的事儿。”大哥满意的点点头,把俩人拉来坐下,大哥从身上取出一块包,一层一层的打开了黄军呢子包裹,烨烨发光的两块金条被摊在手上,大哥分别一人一块帮她们装进袖子里,他把二人拉近身边,如此这番地说起了悄悄话,鸨母听完后大惊失色,连喊求求大哥饶命,我家还有老娘儿子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这寡妇的命吧你的金条我死也不要了说着就摸出金条来。“巴格,非做不可,必须这样做,否则,杀头。”大哥还告诉萍儿,你妈妈昨天晚上被德重强行后用手枪伸进下身打了一个闷枪,还说这种声音他最喜欢听,打完后一挥手,卫兵们一拥而上把尸体抛进了山坡前的大池塘,现在尸体还没有打捞起来。你妈临死时是呼喊着“萍儿”断气的。萍儿后退一步,咚地跪在大哥脚下说:“我也不活了,只求大哥为小女子安葬我母亲。”说完把金条还给大哥作安葬费。
德重在进发武汉之前,被任命为铁道兵司令官,接到命令的当晚,他在翠春楼大设酒宴庆贺升迁,酒席之后,鸨母为德重安排了一位雏妓,就在这天夜里,得意忘形的司令官要雏妓舔他下身时,这位雏妓拼命用大牙咬住了她的一根筋,死也不放,剧烈的疼痛使他从噩梦中惊醒,抓起手枪就向雏妓头顶开了一枪,在中枪的同时,雏妓浑身使劲咬牙,终于把他的一根筋咬断了半截。
这天夜里,翠春楼的鸨母和妓人被日军斩尽杀绝,房屋也被付之一炬,在灰烬中,只剩下一只空酒瓶、一排牙齿。
鲁西军区司令员杨勇趁机打了德重部队一个漂亮的伏击战,志在消灭这个人间恶魔,德重的胸部和腹部连中数弹,日军立即抬到陆军医院抢救。
在他临死的前一天,他在日记中写到:
“此生对我来说既是值得的又是遗憾的,说值得是指,战争给我创造了上帝所赐之神物给我带来了最大的乐趣,超过其他人数千倍。说遗憾是指,上帝创造了不同肤色的人种、民族、美女,而我在其中只享受到黄种人。我真希望大日本帝国发动对苏联的战争,再南进太平洋,发动对美、英、荷的战争,我才有机会享用白种美女、黑种美女、棕种美女的不同滋味。”
一个被施以“宫刑”正在被死神召唤的恶魔,竟然还在痴人说梦,现在他摊开日记放在胸前养神来着。
次日夜,八路军杨勇部队的侦察连连长,手握系有红飘带的德国驳壳枪,夜里飞过医院高墙,又从窗口飞入病房,德重正在军官病房吸氧养神,就听见一阵风吹来,他正要扭头观看,只听一声卡擦,德重的脖子筋骨被铁砂掌砍断,他当时头一偏,就再没有偏过来。连长用手一试呼吸,拔下手枪上的红飘带搭在德重胸部摊开的日记本上,穿墙越壁而去。
不知此时的德重走在黄泉路上是否看见了青蛇、玉镯、柴禾、国画、公鸡、、、
无尽的春梦伴随他在阴间续写他那没完没了的魔鬼日记。
这天正值他年满40的生日,八路军提前30年结束了他古稀之年的“骏马”生涯。
夜里的天幕上星星织成一条银河,踏车星一明一暗像水车在为牛郎织女吸水,水勺样的北斗星像是在它下面盛水,忽地一道银光由西向东划破了天幕,是一颗流星消失了,这才更加显得夜幕的宁静和悠远。野狼樱花举头欣赏着无限美丽的夜空。人间消失了恶魔,天地才这般美好。
野狼男性美的西装革履风度潇洒,樱花女性美的连衣红裙,二人伫立在一只小舟上,樱花手挽着野狼的胳臂,让微风吹拂他俩的头发,小舟还没靠岸,野狼樱花一个箭步飞到岸边。俩人各自提着10根金条,悄悄地以个人名义为八路军酬谢军费,以谢八路为人类除霸雪恨的大恩大德。
恰好连长不在,第二天,连长出席军区授奖仪式回来后,一开门,就见到桌上的20根金条和一束烈火燃烧的手枪红飘带。
97。天皇情爱樱花(一)
天皇情爱樱花
“嘿,特种军手表还能拍照,哟西。”
今年年满41的天皇把一大堆樱花的照片铺满办公桌,眼睛搜索着一张又一张樱花最动人的神韵,一天换一身服饰的天皇今天留着油光水滑的欧洲波浪式分头,身穿黑和服,八根手指戴满八个硕大的金戒指,这是关东军用中国东北金矿的24K纯金比照天皇手指指型打造的,他脚下叉着 一双人字型拖鞋,鞋带上闪光着两颗葡萄祖母绿宝石,这玉石是蒙古军团打劫呼和浩特王昭君古墓后奉献给天皇的,桌子上一只玉碟盛着名古屋瓜子,玉碟是沈阳部队盗窃沈阳故宫乾隆皇帝的镇馆之宝,此刻,天皇正神情专注地欣赏着樱花的照片。
电话响了,天皇不耐烦地提起话筒说:“你们看着办。”卡地一声挂了电话,他接着抚摸着樱花驾驶零式飞机的玉照。
另一个电话又响了,天皇提起电话,立即又按下电话卡,再提起电话说:“总机,今天任何电话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