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安居乐业(原名:云和山之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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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安居乐业(原名:云和山之彼端)-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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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军官还好办,但中级军官和士官却是缺少,军事大学堂和士官学堂虽然有大批的军官士官可以补充,但那些都是步战军官,安排来指挥骑兵显然不合适,何况是弓骑。林靖文想了个法子,临时组建士官营和教导营,平日士兵努力训练,表现优异的提升为士官,士官学堂抽调教官来给这些新的士官培训,士官营中表现优异的再升入教导营,由军事大学堂派人来培训,边训练边培训。

这些弓骑兵的骑术弓术是不需要训练了,现在训练的不过是配合作战还有战术而已。

一时间鸭府和辽阳府北边的动物们遭殃了,田猎,林靖文以田猎练兵,练习的就是大迂回大包抄还有分进合击,两个万人队分为若干小队,相互竞争相互对抗,每次田猎演习之后必招集军官士官讨论得失,并将讨论所得总结成册,最后编成弓骑兵操典。马蹄隆隆啊!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十章 金国来使

队骑兵远远地直朝小树林冲了过去,人数不多,但蹄重,树林里的动物们受到惊吓,纷纷四面而出。这时,两翼包抄的骑兵纷纷以弧形圈了过去,羽箭分飞,动物们纷纷中箭倒下。中间还有数路骑兵分路而行,在四窜的动物中间穿插,将纷乱的动物们切割成若干小块,各部骑兵再分别对这些小块区域里的动物大肆屠戮。

不过这些动物们的灵敏确实比战马强的多,还是有不少动物从包围的缝隙中穿了过去,逃到大军之外。

“哟嗬!”

早已准备好的另一路骑兵蜂拥而出,沿着动物们逃窜的方向分为几股,驱赶着逃窜的动物往一个方向集中,最后这几股骑兵再合为一股,远远地将惊慌失措的动物重新包围起来。

“弧形阵,奔射。”

士兵们驱动战马,沿着一个椭圆形的圆弧绕着被包围的场地奔驰起来,到了圆弧的顶点处,士兵们在马上直起身体,张弓对着场地中间的动物们狂射。箭雨分飞,可怜的动物们无论是小小的兔子还是大型的猛虎纷纷中箭倒下。一个圆弧跑完,另一股骑兵却又到了,又是新一轮的奔射,等这股骑兵跑完,原先的那股骑兵又到……如此周而复始来往不绝。

不远处的高坡上,林靖文看得连连点头,大赞:“不错,萧里得显,耶律山奇儿,你们训练的不错,看来弓骑的战力成了。”

萧里得显和耶律山奇儿相顾大喜,没命地训练了两个多月,终于得到主公的一声称赞了。

“明日起放士兵们三天大假,让他们回家与亲人小聚。半月之后大军出征。”

萧里得显听得眼睛一亮,急忙问道:“主公欲伐何地?属下为主公取来。”

耶律山奇儿却是更为兴奋,他现在可不是一个户口过万的大部首领了,现在却是一个万夫长,虽然不能象以前自由自在管领一方,但现在地生活他是太满意了。带着园林亭台的豪屋、美丽柔滑的丝绸、漂亮的陶瓷、美观耐用的漆器,还有怎么看都不够的香料、珠玉,更加有让他爱不释手的花纹宝刀,哦,还有美丽柔顺的扶桑女奴。这些东西以前他倒也可以享用,但那可是要花费极其高昂的代价,往往几十匹马才换来几匹丝绸几件陶瓷,哪里象现在这样,想用就用想买就买,便宜得很。而且想想以前那种艰苦寒碜的日子,用茹毛饮血来形容都不为过,但现在嘛,俺可是文明人了,哪个家伙再称呼俺为回跋土着俺跟他急。

人是习惯于享受地。一旦享受到了舒适的生活,再想回到以前的艰苦日子可就难了。习惯不了。天堂到地狱的差距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适应,至少耶律山奇儿不能,他现在虽然还没完全归心,但至少已经不想反叛了,就想着多立些战功多得些赏赐,这样才能享受更美妙的生活。富贵荣华,要拒绝这个需要的意志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听萧里得显在那里大表衷心,耶律山奇儿也不甘落后,直嚷嚷:“主公也别忘了属下,主公想要哪座城池交给属下便是。属下为主公取来。”

林靖文却不答,只是道:“你们也休息三天,三日后去枢密院议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喏!”

回到阔别两月之久的辽阳城。林靖文这两个月忙于训练弓骑,连三院奏报都是派快马送到军营,他是实打实地两个多月没回辽阳城。

现在的辽阳城比起几个月前刚攻下来的时候又是另一翻模样。尤其是这两个多月,不是一个月比一个月繁荣,而是一天比一天繁荣。

林靖文已经下令将三院还有一些大的学堂和重要机构都搬迁到了辽阳,也就是说,辽阳已经成为了林家地统治中心,作为“京城”,总理院花了极大的力气来治理这座古城,而各地地人口商家也纷纷往辽阳搬迁。

现在的辽阳城比之几个月以前扩大了三倍有余,原先的辽国东京不过户口几万民不过二十万,但现在的辽阳,户口达到了十万,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快速增加之中。想想就知道了,光军械场就有工匠将近两万,这就是两万户,还有不断迁入的工场作坊和商家,加上服务行业,而且,林家治下推广公共服务和社会保障机构,这些也需要大量的人口,区区十万户的确算不上多。

不过,因为府库一直都不宽余,现在的辽阳城旧城墙是拆了,但新城墙还没钱修,就是用奴隶也不行。辽阳三府加上新得的鸭府方圆过千里,原本的区区二十万奴隶远远不够用,而且目前要防御辽国可能地报复,一时间无法抽调兵力去扶桑吕宋劫掠更多的奴隶。

真是头疼,一个日薄西山的辽国居然牵制了林家几乎所有的兵力,而且更为官府财政带来了不可估计地麻烦,弄得现在不得不削减民政来加强军事,真是郁闷的很,看来从攻打高丽之后的这两年地狂飙突进实在是有得有失。

不过,看着眼前大街上满脸笑容衣着光鲜的百姓,林靖文觉得再郁闷也值了。辽国治下汉人甚至不如猪狗,能将汉人解救出来,再麻烦也值得。

“让让,前面的让让。”

林靖文正在那儿大发感慨,却被一身暴喝惊醒过来,扭头望去,却见一队衣着怪异的骑士正在人群里横冲直撞、虽然现在还没有城墙,但道路就那么宽,人来车往的本来就拥挤不堪,这些人这么一来弄得更是混乱不堪,不过还好,这队骑士总算有些收敛,没有纵马践踏,不然以这样混乱的局面伤些人是免不了的。

这队骑士的装扮极怪,都是穿着兽皮戴着瓜帽,个个剽悍粗壮背弓挎刀。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大

戴着一顶元宝帽。帽子两沿各有一羊毛编织地流苏船着大黄色的皮袍,而且这皮祅的样式倒象是官袍。

更吸引林靖文目光的是那队骑士中的一个文士模样的人。那人留着一偻长须,面貌斯文,虽称不得秀气,但独有一股书卷气,两眼灵动有神,给人一种精明睿智的感觉,这个人正四处打量观察着四周。

这队骑士一看就是异族,不是契丹人。不是渤海人,靺鞨人和奚人也不是这个样子。林靖文心中一动,他没见过这样服饰穿着的异族人,也只可能是女直人或者是更北边的室韦人了,不过室韦人跟辽东不可能有交集,他们不可能派人到辽东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些人是女直人,具体的说是北方地生女直。

这队骑士乱挤乱跑,弄得原本虽然忙碌拥挤但还井然有序的道路马上变得混乱起来,人挤人车撞车。差点闹出事故来。

众人怒视着这队骑士纷纷斥责,更是有人骂了出来:“一看就是蛮化未开的土着。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队骑士看来是嚣张惯了,对众人的斥责不但不感到惭愧,反而很是恼怒,听了这样的责骂更是勃然大怒。一骑指着一个大骂的行人喝道:“你说什么?你竟然敢骂我们是土着?我们是大金国派来辽东的使者,你们这些贱民不给我们让路也就罢了,反而骂我们,真是岂有此理。贱民就是贱民,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骂归骂,可这些骑士还不敢动兵器。毕竟他们不是在自家的地头,更重要的是。辽东民风剽悍,一路上的行人十个倒是有七八个带着刀地,甚至有人背着弓,真要动手他们这一队不过百骑都不够道路上这么多人塞牙缝。

“放肆。说你们是土着都是抬举你们。象你们这样不守秩序不尊礼仪的蛮子不是土着是什么?居然骂我们是贱民?我们是堂堂唐人,文明上邦,岂是你们这些粗鄙野蛮地土着能辱骂的?”

道路上的百姓原本不过是斥责而已。但听了这个骑士的话却是各各大怒,不少人更是把刀都拔出来,场面上的局势一触即发。

虽然百姓们骂的话林靖文也同意,但动刀子就不好了,那样还不要乱上半天,伤了人命更不好,林靖文连忙向一旁的李大郎吩咐几句。

李大郎带着一队护卫跑上前去。他们的装扮独特,一溜的锦衣黑甲,一路上的行人一看就明白他们地身份,纷纷让开道路。李大郎来到事情发生地,喝问:“何事发生?为何尔等阻塞道路?”问是向所有人问,但他面对的却是那队金国骑士。

众百姓见李大郎他们来到,纷纷躬身为礼,直称:“大人。”那些把刀都拔出来的人却也将刀收回去。

那些金国人见到这种情况不用想就明白了,依然是刚才那个向众人呵斥的大汉冲着李大郎直嚷嚷:“这位大人来地正好,我们是金国的使者,欲拜见你家大王,可是这些贱民阻拦了使者的道路,还请大人将这些贱民驱散,好让使者前行。”晕,还是开口闭口地贱民,而且,这个大汉的态度极其傲慢嚣张,居然连个礼节都没有。

李大郎也不动气,只是冲着这些金国人冷笑连连,不屑地道:“贱民?驱散?呵呵,尔等果然不识礼仪不守秩序,果然是蛮化未开的土着,这些百姓却也没有说错。”

那金国大汉大怒,连那个一直骑在马上默不作声的领头穿着大黄皮袍的人也皱了皱眉,状甚不悦。

“什么?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居然跟这些贱民一样骂我们是土着?真是岂有此理。”见领头的黄袍人没有表示,那大汉大怒之下将刀拔了出来,他这一拔其身后的那些女直骑士也将刀拔出来。

李大郎一挥手,他身后的护卫纷纷策马稍退,却是纷纷张弓举弩瞄准了这些女直人。李大郎冷笑道:“怎么,想动手吗?”又指着周围的百姓道:“这些百姓都是文明上邦之民,自然可称尔等为土着。况且,他们是唐民,受我家主公、律法和十万甲士保护,尔等何言其为贱民?哼,就冲着这一条,我将你们全杀了也是正理。”

森冷的箭矢闪着寒光,让那些女直人都紧张起来,他们也带着有弓,不过这种情况下却是不好再取弓上箭,也不敢挥刀冲过去,一时间场面尴尬起来。

李大郎再一挥手,护卫们收起弓弩,不等女直人稍微喘口气,他这才说道:“尔等既然来到我唐人的地方就要按照我们的规矩办事,即便以我家主公之尊亦在后面排队等着进城,尔等不过一介异族,虽然是使者,但也不能坏了规矩秩序。若是你们到辽阳城之前先行通报,官府自然会为尔等预留道路,但是既然尔等未有通报,还是老实排队进城吧。”又取出一块令牌交给一名护卫,吩咐道:“你先进城去通知总理院,金国来使,让他们派人前来迎接。”说完却是带着众护卫回到后面去了。

金国人面面相觑,都把刀收将起来,直看着领头的黄袍人等他下令。

那黄袍人往李大郎他们离去的方向望了望,隐约只见那里有大批跟刚才那些护卫一样的锦衣黑甲骑兵簇拥着一个骑士,这些人果然是在老老实实地排队。黄袍人吐了口气,道:“既然那唐人的大王也守规矩排队进城,我们也不能做得过分,我们也去排队吧。”

众金国骑士得了吩咐也不敢再冲撞行人车马,只好老实地跟着车流人群进城,倒是那个文士模样的人不时往后面望去,若有所思

第五卷 三百年故唐旧地 第十一章 遇刺,辽国有动作了

队进城不是目的,领头的那个黄袍金国人的目的却是人的大王,是故,一队金国人越走越慢,最后索性下了大道到道路一旁等待林靖文等人。

近了,近了。

后面的那队锦衣黑甲骑兵越来越近,众金国人却是仔细观察起领头的那个年轻人起来。

金国来使中领头的那个黄袍人却是金国皇帝的胞弟吴乞买,现任谙班勃极烈一职,相当于金国的丞相,此次却是奉命出使辽东。

要说这次出使还是这个吴乞买一力主张的。按照完颜阿骨打原本的意思,金国费了诺大的代价损失惨重才削弱了辽阳的实力,却被可恶的唐人趁机占了大便宜,这口气完颜阿骨打无论如何忍不下,而且,一打听到那七万边军是该死的唐人从安东赶到北方辽阳的,以致金国攻打辽阳的行动功亏一篑,完颜阿骨打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要报复唐人。这样的情况下金国如何肯派使节来辽东,若不是吴乞买一力坚持,只怕已经筹集到足够粮草的金国现在已经出兵辽东了。

吴乞买仔细观察起那个年轻人来,咦,也太年轻了吧,看其年岁还不到三十岁,这样的年纪就能提兵十万下辽东?而且,辽东的这些唐军精神抖擞士气高昂,可不是辽国那些士气低迷兵无战心的辽兵可以比的——其它方面吴乞买没有看出什么来,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唐人的大王倒象是个将军,而不是个大王。不过没关系,乱世草头王,他的胞兄完颜阿骨打看起来也不象大王。可还不是坐了皇帝之位。

实在看不出什么来,吴乞买不由问身边的那个文士:“杨大人,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那文士却摇摇头,颇为奇怪地道:“下官观其满脸正气,当为正直之人。只是,观其步伐举止却又是杀伐决断之辈,而且据我等一路行来探得的消息,这个唐王却是心狠手辣地很,安东、渤海、辽阳三府所坑契丹贵族官吏不下十万,老弱者同。其残暴行经实在令人心寒。是以,下官觉得很奇怪,如此满脸正气之人却又少有的残暴,实在另人费解。”

“这有什么奇怪的。”旁边的那个壮汉嚷嚷道:“我们杀的契丹人比这个唐王杀的只多不少,至少辽东还剩下了不少契丹平民,而我大金国却几乎是一个契丹人都没有,都被杀绝了。这个唐王做的比我们做的差远了,算不得残暴。不过杨大人,想不到你们汉人中还有这样心狠杀戮的人,可比你这个整天酸不拉几的汉人强得多了。”

这个壮汉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却对着这个杨大人一个官吏百无禁忌,哪里将他放在眼里。不过,这个壮汉是女直国人,可比一个汉官牛气多了,这个杨大人被指着鼻子骂也只是苦笑两声,却不敢反驳。

“过来了,我们先去打个招呼。”

林靖文老远就看到那一群衣着怪异地金国人停止前行立于道旁,知道人家是在等他,也就渐渐靠了过去。

差不多两方人马离得很近,不过几十步,双方正准备问礼。此时异变突生。

大道上的百姓车马一见到林靖文他们这队骑兵纷纷让路,虽然道路拥挤,但挤一下还是能让出些道路的,林靖文也就这么一路走了过来。不过。等到离那群金国人不远的时候,原本附近的人群也让开了道路,林靖文他们也就继续前行。不过这个时候,旁边的车辆中突然窜出十几个大汉来张弓对着林靖文他们就射。

护卫们促不及防,当下就被射翻了几个,待反应过来时众护卫也拿出弓弩来使用,只因为那些偷袭的大汉居然就夹杂在人群中间,用弓弩难免会误伤到不少百姓,一时间护卫们的射击范围和角度有所阻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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