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安居乐业(原名:云和山之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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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安居乐业(原名:云和山之彼端)-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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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文也不去解释,只是让众将下去做好准备。

送走了很不甘心的众将,林靖文跑去找韩玉容,准备带他去街

,高丽的风俗自不同于中原,林靖文以前来过高丽不都是来打仗的,要说好好的领略下高丽的民俗风情,林靖文还真没有那个机会和时间,想必韩玉容更是一样,趁着这次有机会,林大官人准备带着她好好地去逛逛。

想想后世地韩国啊,韩国的泡菜剧一度占领中国半壁江山,林靖文虽然不怎么待见那玩意儿,但人家电视台特别是中央台待见啊。随便什么垃圾泡菜剧都引进,而且是一部接一部地放,这样的密集轰炸之下,林靖文被动地看了不少,对韩国多少有了点好奇。



其实,最让林靖文感兴趣的却是著名地水原烤肉。不过,貌似这个时候的水原还不存在,他专门问过郑顺文,汉阳府周边百里就没有叫水原的地方,就是叫水原地小村子也没有。那让人垂涎欲滴的水原烤肉当然也就不存在了。

就象现在的开城户口十万为高丽国都但后世的开城不过是个小地方一样,原本林靖文是想以新义州为囤兵地的,但现在也没有新义州这么个地方,倒是在马营水南有个叫义州的小州处于辽国的统治之下。

但不管怎么跟后世不同,高丽地民俗风情总不可能跟中原一样吧?

不过,林靖文去找韩玉容却扑了个空,经侍女告知:夫人已经跟郑家小姐出去了。

郑家小姐?林靖文原本还以为是郑顺文派自己的女儿来拍马屁,问清楚之后才知道,所谓郑小姐原来是郑六娘,这一忙起来倒真把这兄妹俩给忘了。

得。要是没郑六娘在,林靖文让韩玉容化妆一下带她上街也没什么。但带一个女人跟带两个女人是不一样的。就象逛窑子,你叫一个人家只会说你名士风流,叫两个就成下流了。带韩玉容出去即使有人看出来也不大会死缠烂打地说,但要是带上了毫不相干的郑六娘——“林大官人,听说你带女子逛街?”林靖文仿佛听到很多人在问他这个问题了。

郁闷之下,林靖文只好去找郑之原这厮,他妹妹拐跑了林大官人的老婆,那么林大官人就去拐他好了。

没想到,林靖文见到郑之原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每个人都在忙。这厮倒好,竟然还有工夫悠哉乐哉地跑去找人喝酒吟诗。

林家治下不尊儒家,而且制度跟中原也不一样,诗词做得再好也不能做官。郑之原在琉求呆的两个月可是郁闷坏了。想找个人聊聊诗词吧,还没等他摇头晃脑一番,琉求的那些个儒生就象送瘟神一样把他给送走。连找多人都是一样的待遇,找遍整个琉求县,几百儒生硬是没一个人愿意跟他聊诗词,都忙着学律法、术数准备考政治大学堂。现在跑到庆州来,虽然庆州的这些高丽儒生地学问郑大公子实在瞧不起,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人肯跟他聊聊诗词吟诗做赋了,一时那是大感快活。

林靖文到的时候,这厮正和两个年轻地高丽士子在一个湖心亭里摇头晃脑地边喝着小酒边吟诗,倒也是热闹非凡。

这三人正开心的时候,只见一些甲士蜂拥而入,李大郎极煞风景地大喝:“主公架到,尔等还不恭迎?”

那两个年轻的士子忙不迭地叩见,郑之原倒是想大大咧咧地不搭理,李大郎眼睛一瞪,郑之原还是不怎么理会。所谓士子就好一个脸面,要是没人的话,郑之原向林靖文大礼参见也没什么,但现在有同类人在,郑之原也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不是林家的人,不信林靖文敢把他怎么样。

李大郎大怒,一把把刀拔将出来正待一刀砍下,林靖文拦住了他,“不用杀了他,念他是初犯,发配入军中。正好那千户正准备出征,就让他去那千户麾下计算粮草物资。”

郑之原正待大叫大嚷表现一下他士子的骨气,不过被林靖文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后就闭了嘴。林大官人的脾气琉求上下很多人都清楚,他的反应越平淡,那就表示你的生死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个时候即使李大郎把他杀了,只怕林大官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怕还嫌他的血污了这么好地亭子。

君子不跟武夫相斗!郑之原这么安慰着自己,乖乖地跟随护卫去军中报道。

见教训了郑之原,林靖文心中因韩玉容被拉走的郁闷发泄了不少,这才有心思看了看那两个年轻士子,训斥道:“尔等不思学些实用的本领,却整天痴迷于花俏不实用的诗词歌赋,实在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象尔等这样,一辈子都别想做官,还不退下。”

士子不敢反驳,唯唯诺诺地退下。

林靖文心中大为舒爽。他这次只因为失礼不恭地小事就将还不算是林家之臣的郑之原发配进军中,倒也不完全是发泄,只是借着这次的机会将郑之原强行纳入他地麾下而已。郑之原有着一股士子的迂腐和好面子的心态,虽然他跟着林靖文回琉求只不过是代表郑家向林家示好而已,表示郑家无意于林家为敌。但林靖文可不这么认为,他是想把郑家拉上他的战车,一旦郑之原在事实上为林家做事之后,至少郑之原兄妹是摆脱不了林家的烙印了。借题发挥,如此而已。

第四卷 谁说草莽无豪杰 第三十章 南人自古不耐寒

鲜半岛虽然北有长白山脉阻隔,还有咸镜、白头、狼诸多山脉为其挡住了来自北方的寒流,但它毕竟处于北半球,冬天还是很冷的。

重和元年的冬天,高丽北方就下了一场大雪。

黄海这个时候倒是没有被冰封冻住,自清川江和大宁江入海口附近的安州登陆之后,那朵带着两万二千人的人马施施然地在高丽守边将士愤怒的目光中出了千里长城。

花容不时地回头看着身后地长城,却是大发感慨:“千户大人,想不到蛮夷之邦的高丽也能修建起如此恢弘的城墙,属下听闻高丽的这段城墙西起东界的卧榻峰和长镜湖东至北海(黄海,古称北海),总共不下千里之长,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鲁元戎和花容一起被林靖文发来给那朵做副将,他刚才也看到了那雄伟的城墙,不过,他的出发点与花容不一样,此时他却是担忧地道:“真的很难想象国力贫敝的高丽也能修建起千里长城,没亲眼见到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不过千户大人,属下刚才见那些高丽兵将极为仇视我等,他们会不会突然发难攻击我军,我们要不要严加戒备?”

那朵没他们两个那么好的心情,她哪里还有工夫对高丽的千里长城评头品足,林靖文任命她为先锋官先行打通通往辽东的道路,虽然她自认能力足够得如此大任,但其他将领可是没一个心服的,正为此心烦呢,倒是没注意到高丽人的心血结晶。闻言,她也只是随口答了句:“戒备是要的。不过也不需要小题大做。主公囤重兵于庆州,高丽上下是不敢有什么动作的,他们在上次大战中损失惨重,尤其是国力损耗严重,到现在他们连赔款都未能付清,要真地再次开战的话,只怕高丽连兵饷都发不出来,他们没那个胆子主动攻击我军。而且,本将已经下令后军严加提防,应无大碍。”

“哦。那就好。”

花容只是应了一声,去观察这里与中原毫不相同的山水景物去了。

鲁元戎心细,见那朵满面忧色,试探着问道:“大人可是为此次先锋之事忧心?”

“是啊!”那朵看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知主公是如何打算的,本将自认勇武、谋略、领兵能力还有经验都不如孙将军等人,主公却将先锋大任交与本将,只怕其他将军会多有抱怨,本将也不知以后该如何与那些将军相处,此事却是颇为麻烦。唉。主公为何如此行事?”语气竟是有些抱怨。

“其实大人也不需要如此烦恼,”鲁元戎微微一笑。开解道:“属下倒是有些理解主公的心思……”

他的话还没说完,醉心于观赏景物的花容却是蓦地扭过头来,接口就道:“元戎知晓主公的心思?快快说来,也指点末将一二。”他这个官迷却是时刻不忘揣摩上司的心思。

鲁元戎哭笑不得,他与花容搭档也有一段时间了,多少了解些花容的心思,却是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对竖耳倾听地那朵言道:“属下听闻,孙将军还有胡将军、孔将军他们都是登州厢军出身是吧?”

那朵点点头,“是的。可是这跟主公的心思有什么关系?”忽然恍然大悟,却是不以为然地道:“鲁百户可是以为主公担心孙将军等人不忠,这却是错了。孙将军他们本不过登州厢军小吏,可以说是被主公拔于微末。因此对主公忠心不二。而且,我林家军制与中原不同,军中自有书记官管理军功赏赐。这些书记官平日还为兵士们排忧解难多加教化,另有军法官掌管军法刑罚,将领们只管领兵作战,即使有将领想要谋逆只怕也没有兵士肯跟随。主公却是从不担心有将官想谋逆。”

这书记官也就相当于后世某军中的政委一职了,除统计军功和赏赐之外,专门负责给士兵洗脑,教导士兵要勇猛作战特别是要效忠主公。军中生活枯燥,有专门的政委洗脑可远比宗教在社会上给百姓洗脑容易多了。林家全民皆兵,男丁多少都在兵营里呆过,也就多少受到洗脑。这是林靖文从建军一开始就着重关注的,甚至为此在军事大学堂中专门开设了书记一科,可见其重视程度。

鲁元戎却哑然失笑,摇头道:“属下却不是如此想法。属下的意思是说,孙将军等人在中原军中呆的时间过长,很是学到了中原军中的那些陋习,估计这些陋习在他们的思想里根深蒂固,应该是很难改变过来了——也就是说,孙将军等人地思维已经固定成型,以后即使学到了新的军制兵法或者是带兵方法也难有大前途。但千户大人就不一样了,虽然大人现在地能力……呃,可能是比孙将军等人低了些,但大人的可塑性很高,前途不可胜计,所以主公才着重栽培于大人。属下斗胆如此猜测,也不知对不对。”

那朵听得眼前一亮,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她那连连点头的样子也是知道她是很赞同这个猜测的,不过,作为属下的枉论主公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也只是稍微猜测了一番就没再多做言论。

半日过后,军队行了四十余里,却是来到一个叫博州的小城,这里是辽国与高丽真正的交接处了,这个小城名义上属于高丽,但因为离辽国实在太近,高丽并未在此地设官立府,这个博州也就相当于被高丽放弃,辽国自然也不

么小的一个地方看在眼里,这里也就成了两不管地带

那朵也懒得攻城,只是下令大军今日暂时驻扎在这里,令大军扎营,却传花容鲁元戎二人前来商议。

天寒地冻,此时还未到北方最冷的时候,但这样不算太冷的天气也让人受不了。尤其是林家地兵士大多出身江南,南人自古不耐寒,虽然此次出发前枢密院辎重司已做了很多预防措施。比如说多备棉衣棉裤、给每个兵士每日定量发放一些烈酒、粮食多备肉食等等,但仅仅是半日行军就有不少士兵冻伤,经军中初步统计,冻伤的兵士居然有近千人,这个数字实在太吓人。

那朵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林家此次出兵几近十万还有弩、步人、床弩和火炮等利器加上林家兵士都是百战精兵地情况下自家主公还是那么担心了,她现在的担心不比自己地主公少。老天,仅仅半天时间,还是做了诸多防范措施的情况之下,居然就有将近半成的士兵冻伤。要真是到了最冷地时候,只怕也不用参战,直接下那么几场雪林家大军就完了——真是恐怖。

南人自古不耐寒。那朵总算明白自家主公为什么最近老嘀咕这句话了。

花容和鲁元戎都是北方人,虽然只是中原人,中原也远没有辽东这么冷,但两人的耐寒能力还是有的。他们倒没有象那朵那样将自己包成一个粽子,喝了点烈酒之后居然还有说有笑地跑去巡营,现在得了那朵的召唤才跑到大帐来。

那朵也顾不得客气,直接问道:“军中情形如何?冻伤的军士多吗?”

花容鲁元戎两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由鲁元戎答道:“情况虽然严重。但还不算太糟糕。兵士冻伤人,多是南人。两个万人队只有不到三千人地情况很是糟糕,这三千人都是南方出身,而且多为军官。大人,此次主公安排的好,给大人分派的两个万人队大多是扶桑奴隶出身还有就是从高丽人中招募来的,耐寒能力还算可以,就是大人直属的火枪营兵士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军官大多不耐寒,不过军官们身体强壮甚于一般兵士,真正坚持不住的并不多,等时间长了适应了估计就会好些。”

花容也是满脸担忧地道:“可惜军中大夫太少。两万大军只有不到一百个大夫,加上其助手也才不过三百余人,实在忙不过来,不然情况虽然糟糕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冻伤近千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正说到大夫不够。守帐卫士就进来禀报:“将军,辎重营的医曹掾安大人求见。”

“传。”

林家治下缺少大夫,就是本土民间都不够用。更别说军中了,现在军中的大夫大多是林靖文从高丽勒索来的,一个大夫抵五百两银子,高丽一口气发了两千余大夫到林家,倒是抵了百多万两的赔款。这个安曹应该也是高丽人。

安曹掾四十余地年纪,因被选中送入军中为医,身体当然还算不错,一进大帐就似模似样地行了个军礼,却是焦急地说道:“有一事要说与将军知晓,医护营的大夫不够,冻伤军士太多,医护营忙不过来,还望将军奏请主公增派些大夫来才是。”

那朵听得更愁了,“现在只怕不行,等我军攻下安东府才好派船奏报主公,目前还请安大人多加努力才是。”

安曹掾张了张嘴想要再请求一下,不过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地请求太荒唐了,现在大军开拔,庆州再派大夫的话还得先到安州再辗转追赶大军才行,而且待过些时日大军攻下州府之后,派来的大夫也不好分派。

“属下自当尽力,属下先行告退。”安曹掾知道自己是白来了,也就不耽误时间,医护营现在满营的伤号,他可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那朵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沮丧。

“待开春之后大战将起,至时虽说天气暖和一些,但那也只是相对于久处北地的契丹人和女直人来说,对我林家兵士来说那个时候还是很冷,到时候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才好。”花容一叹再叹,连连叹息不已,对眼前的情况很是头疼。

那朵无言以对,只好道:“我军先在此地休息几天,待兵士们稍微适应之后再行开拔,不过这样一来,只怕辽国安东府方面会收到消息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我军攻城只怕有些难度。”

要换作以前,即使敌人有准备,但在火炮之下那朵也不需要太担心,但现在嘛,不说士兵受不了苦寒,就是火炮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冻住。

鲁元戎虽然也苦恼,但还是安慰道:“大人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去岁辽国边军回撤,戍守高丽边境的八万人尽数回还,现在安东府无有驻军,应该只有些地方戍兵,到时即使他们有准备也不会太麻烦,我等待兵士们稍适应气候之后,得了军情司的情报再行进军也不迟。”

“也只好这样了,虽说会贻误军机,但总不能让军士们边被冻伤边行军,那样的话只怕到得安东我军也无多少可用之兵。”那朵无法可想,只好先这么办了,“营中之事还请两位将军多多照看才是。”“自当为大人分忧。”

第四卷 谁说草莽无豪杰 第三一章 炸药,取定州

息了几日,军中士兵的情况导师好转了许多。高丽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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