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溪县中可不止香园一家楼子。别家楼子的老~鸨看着香园那么火爆的生意能不眼红?
归根结底,还是弥雅这位清倌人给香园带来了改变。
其他楼子的老~鸨渐渐意识到时代在改变,恩客的口味也越来越高,以往的老套路已经行不通了。
地震之后,人人都更懂得享受生活,寻欢作乐不再拘泥于**的满足,心灵和精神上的享受变得更加重要。
于是,其他楼子也把目光放在了清倌人身上。
一时间,曲溪县的妓~院通过的各种渠道,从各种地方找
来了各式各样的清倌人,形成了一副百家争鸣,争奇斗艳的景象。
可弥雅毕竟是来自江南的名~妓。
自古江南多美女,就是碧州也不能与人杰地灵的江南相比。弥雅能在江南谋得一席之地,可见其姿色和才艺。哪是曲溪县楼子匆忙找来的清倌人可比的?
所以曲溪县各个楼子看似风光,但持续不了多久,客人们又都回到了香园。
面对这样的情况,最得意的依旧是香园的老~鸨,自觉有弥雅在手,仿佛天下尽在掌握。
但香园老~鸨没得意太久,忽然有一天香园的客人全没了!
……
……
“哎哎哎!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门口的!是不是你们偷懒?没有卖力拉客?皮子痒了欠收拾是吧?”老~鸨一手叉腰,一手握着小圆扇在香园中大声嚷嚷着。
一个客人都没有,让老~鸨感觉见谁谁不爽,随便逮着一个姑娘便是一顿臭骂。
院中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绕到而行,生怕被这暴怒的妈妈逮住把柄。
哦!错了!
香园中并非一个客人都没有,李权依旧不辞辛劳地陪在弥雅姑娘身边,在屋中喝小酒,说闲话,时不时还会打打闹闹。
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近了不止一点半点,说是朋友又不像朋友,说是情人又不是情人。就像是走钢丝,稍稍偏移就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弥雅的房间是香园中唯一没受到生意影响的地方。还是那么恬静清雅。
身着金色纱裙的弥雅在房中迈着简单的舞步,想一只无聊的小麻雀在地上走走停停,围在李权身边不断变换位置。
单调的舞步却带有弥雅独有的香味,或浓或淡,素雅淡然。
李权视线中,时而有裙摆拂面,时而有娇笑媚眼,时而又是欲拒还迎。好似一个调皮的小姑娘在金色的麦田中欢快地奔跑着,时不时地回头勾勾手指,抛抛媚眼,好像在说:“来呀,来呀!”
这种捕风捉影、患得患失的感觉只有生在其中的李权才能感受到,心急火燎便是他此刻真实的写照。
金灿灿的衣袖在鼻尖滑过,又一阵香风扑面,李权心神荡漾,不受控制地伸手,一把便将软软的手臂握在掌中。
“呀!”
弥雅一声娇~吟,被李权拉入怀中,顺势坐在李权腿上,两人靠得很近,但并没异样之感。
弥雅轻轻地在李权鼻尖一点:“李大人,你又要使坏了么?”
李权坏笑,搂腰之手在弥雅腰间轻轻抚摸:“若非弥雅姑娘从容,本官又如何能得逞?”
“贫嘴!”弥雅媚笑,羞红地挣脱了李权怀抱。
第324章 :危险游戏
忽聚忽离,鼻尖还留有余香。轻轻一嗅便让人神清气爽。
“这才是跟清倌人相处时该有的感觉吧?”李权美美地想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密切,玩乐活动也不仅限于诗词歌赋,搂搂抱抱已为常事,肌肤的接触更是让人心驰神往。
都知道这是一种危险的游戏,但正因为危险,所以刺激,所以两人都不点破,反而乐此不疲。
李权渐渐忘了来此的初衷,由放松心神变成了暧~昧调~情。男人永远都这样,得不到的才是好的,随着关系日益密切,当抚摸调笑变成常事,便对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变得期待。
弥雅也渐渐忘了当初说的不搞暧~昧,仅限诗词聊天。
李权的确是花心好色,但他永远古代男人都没有的真诚,对待任何女人他总保持一颗真诚的心,就算心怀不轨,但对于女人的尊重和发自内心的爱护从来没有掩饰。
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用真心待女人,对女人来说绝对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李权虽然长得一般般,看着又老,更没有风度翩翩的公子气,但他有一颗真心,这便是征服女人无往不利的绝技。
弥雅便是掉入柔情陷阱的猎物,浑然不觉自己在李权面前做过太多以前从未有过的动作,而且动作的尺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危险。
玩闹间,弥雅再一次落入李权掌中,被李权有力的怀抱紧紧抱在怀里,双手隔着纱裙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裙摆已被李权撩于腰间,修长的美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外边轻风浮动,一些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蒲公英轻轻地落在了美腿之上,柔得似雪。
但弥雅的美腿更甚白雪,蒲公英落下,像是融入了她的身体,看不到一丝踪迹。
两道目光纷纷停在蒲公英消失的地方,那是一处害羞的部位。似乎感觉到李权准备做什么,弥雅羞色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不阻止。
无声的默许让李权心潮澎湃:“难道弥雅姑娘已经不再抗拒了?”
伴随着急促的心跳声,一只打手从臀间游来,慢悠悠地滑过那白嫩嫩的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似乎要好好感受美腿上每一个细胞的呼吸。
弥雅仰头闭眼,紧张地咬住了嘴唇,腿间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爬,但她心里更痒,像有小火苗在烧。
最终,大手停留在蒲公英停留的大腿内侧,不再动弹。
“呼!”弥雅如蒙大赦地舒了一口气。
“呼!”李权却轻柔地吹了一口气,吹在手掌所在的位置。
轻风温热,吹起了那小憩的蒲公英,被大手轻轻捏住,然后轻轻的甩到一边。
蒲公英没了,但那一口轻气却让弥雅再一次呼出一口浊气,小手掩嘴,险些呻~吟出声。
一口轻风不但吹走了蒲公英,更吹进了腿根,吹到了那密林深处。
清泉秘山林,清风时有过,水波如连浪,心乱情迷间。
“李……李大人,别再捉弄小女子了。”
弥雅闭眼喃喃说道,粉唇一张一合,汁液满布,说不出的诱人,胸脯更是起伏不定,乳浪滚滚……
李权能停手?
“弥雅姑娘,本官何时捉弄过你?蒲公英虽白,但落在弥雅姑娘似雪肌肤上亦是瑕疵,本官只是将之除去而已。”
说着,李权将手放回在美腿之上轻轻摩挲。
“李大人……”弥雅艰难地说着,身体不住的颤抖。
“嗯?”见弥雅并未做出什么反应,李权更加肆无忌惮。
“过了,过了……”
“弥雅姑娘,什么过了?”
“过火了。李大人别再这样欺负弥雅,好难受。”
“难受是因为弥雅姑娘没有放松,只要弥雅姑娘放松心神,自然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现在真是有些过火了,李权有些刹不住车,心火升腾下,将弥雅拦腰抱起,径直往床上走去。
房间中的各个角落都有两人暧~昧的痕迹,唯独这张床是李权从未探索过的地方,也是李权最想探索的地方。而现在,李权就在床上,和弥雅姑娘一起。
金色纱裙仅有一条腰带束缚着,裙摆在腰间,裹肩亦在腰间,美腿藕臂尽在眼中,那最诱人的峰颠亦触手可得。
“李大人,别这样,弥雅要生气了。”
弥雅似乎坐着最后的抵抗,但身体并没有过激的反应,反倒有些迎合地扭动着。
“弥雅姑娘,你的身子似乎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愉悦呢!”李权变得大胆,因为他已有丰富的经验,他知道现在的弥雅是无法抵挡亦无法阻止自己停止的。
李权的感觉很正确,当大嘴封住那说着唯心话语的小嘴时,愉悦的身子剩下的只有生硬的迎合,口中也没了挣扎,只是舒爽得让人沉沦的娇喘。
一切水到渠成,李权正要好好品尝这道佳肴,但总有意外发生。
“笃笃笃!”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弥雅!弥雅!”
“糟糕!是妈妈!”
弥雅吓出一身冷汗,哪还有心思跟李权啪啪啪?奋力地挣扎起来,然后紧张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李大人别急着开门!等……等我先穿好衣裳!”
相比弥雅的紧张,李权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淡定的理了理衣襟,静静地站在一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弥雅,李大人!你们在干嘛?”
“来了来了!”弥雅一边回应一边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再仔仔细细看了看打扮才将门打开。
“你们在干嘛?!这么久才开门!”老~鸨很生气,但在李权面前不敢表露,只能转为低喝。
弥雅一身香汗,衣服虽是整齐,但脸上还有疯狂时留下的痕迹。
老~鸨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两人之间有问题,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弥雅心虚,红脸低头小声问道:“妈妈,这么急着敲门干嘛?有什么事儿吗?”
“什么事儿?!”老~鸨是真怒了,“你看看,你看看外面!还问什么事儿?”
弥雅微微皱眉,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妈妈对自己如此凶,心里虽然不爽,但想一想就忍了,好奇地踏出房门两步往楼下看了看。
香园中没有一个客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生机,只有无聊的姑娘在下面坐在一起嗑瓜子。
“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弥雅也有些吃惊了。
老~鸨叉腰:“你还来问我?老实说,是不是你表演不用心?客人们都不想看了?”
“妈妈!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弥雅也来了脾气,同老~鸨四目相对,毫不退让,“天地良心!我弥雅虽不怎么出演待客,可每次出演都是倾尽全力,不管有多少客人,都不曾有一丝马虎。妈妈可问问李大人,我与李大人独处这段日子,有哪一次对李大人有半点不敬?又有那一点儿怠慢之情?”
老~鸨自知理亏,她生气不过是心中烦闷无处发泄,别的姑娘可随便骂,但弥雅可得罪不得,赶紧陪着笑脸:
“哎哟,弥雅你可别当真,妈妈只是随口一说。是妈妈不对,你可千万别生气啊。你也看到了,这么大个楼子,一个客人都没有,这叫人如何不急?”
既然老~鸨已经放低了姿态,弥雅自然不会再端着架子,表情放松,话语变得柔和了许多:
“妈妈,今日情况怕有些蹊跷?”
“可不?已派人出去打探了,也不知何时能带回消息。”
话音刚落,一个布衣龟公冲进大院。老鸨大喜:“哎呀!终于回来了!走走,快下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
……
原来不仅是香园没有客人,而是整个曲溪县九成九的妓~院都没有客人,所有客人都聚到了寻芳院。
据说寻芳院出了一位国色天香的清倌人,不仅有着天籁之音,更有幻美若仙的舞姿,但凡见过她身影的男人都会亲不自禁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才出现一天,关于寻芳院那位清倌人的传言便已传遍了曲溪县,但凡是个男人都要去瞻仰下对方仙姿。
现在,别说进寻芳院院门,就是要走近寻芳院所在的那条街都是一件难事。
这样的消息没让老~鸨紧张,因为从最近的经历来看,那些客人无外乎是图个新鲜,这曲溪县内,没有人能比过弥雅,那些客人的新鲜感过了迟早都会回来的。
所以日子继续,李权依旧在弥雅的香闺中玩着香艳的游戏。
……
……
重回房中,李权恢复了那一脸贱贱的表情,坐到桌边,微笑着伸出手。
但弥雅没有将小手耳交予李权掌握,却是后退几步,怯怯地站在一边低头不语。
“弥雅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弥雅找了个可笑的借口:“李大人,弥雅是妈妈的人,弥雅的身子是不能让李大人给……”
话没说完,就被李权打断:“我可以给你赎身。”
“李大人虽未县令,但家中积蓄亦是有限,为弥雅赎身那是行不通的。而且,就算李大人有钱,妈妈也不一定肯如了李大人心愿。”
李权自信地笑了:“笑话,只要本官想要,一个老鸨算什么?答不答应可由不得她。”
弥雅眼神恍惚,发现此时的李大人自信得可怕:“……”
李权表情变得柔和:“关键是看弥雅姑娘的意思,弥雅姑娘愿意我便赎你。”
第325章 :弥雅有命
又过两日,李权一如既往地每日跟弥雅在一起。
暧~昧继续,但尺度明显有所收敛,两人很有默契地减少了身体接触的频率,始终把暧~昧控制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
想到两日前弥雅姑娘的回答,李权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
弥雅对于赎身的问题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反而是似是而非地说需要一些时间考虑,让李权不要逼得太急。
这就像是表白,女子没有当成拒绝,之后又没断绝往来,证明对方已经默许了,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李权也不会急着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像是回到了青涩的童真年代。
但内心深处却多了一丝苦恼,如果弥雅姑娘真的让自己帮她赎身怎么办?
从一开始,李权便将之当做青~楼女子对待,所做所言都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很多话都因为暧~昧的气氛使然,又或是一时的冲动。
“自己真的喜欢弥雅姑娘吗?喜欢到非娶不可?难道赎身之后又想秦绵一样,放在家中又不给个名分?”
李权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奇怪的问题,只要现在这层窗户纸还在,如此暧~昧下去,把对方当做红颜知己就好了。
弥雅不知道李权心中坤苦恼,整日笑容满面,虽没了那么多暧~昧的接触,但看着李权的眼神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似乎是在小心翼翼地观察,又像是富有深意地诉说,更是羞涩难言的等待。
今日来此之前,李权在县衙中先审了一个案子。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关系却错综复杂,费了李权好多脑细胞才理清了案情,也公证地有了断案。但断案之后却感觉头困体乏,李权迫不及待地到了香园,进了弥雅姑娘的房间。
老~鸨很奇怪,李大人每天都跟弥雅在一起,每天弥雅接客所需的银子都一分不少的给了自己。这可是笔不小的开支,老~鸨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县令是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当然,老~鸨只是随意想想,只要钱够了,谁还管这些?
弥雅的房间似乎已经成了李权休息的厢房,因为在弥雅的房中他能享受到老爷级的待遇。
除了脱掉衣服啪啪啪,弥雅几乎做了所有作为妻子该做的事。
当李权进屋,弥雅便欣喜地上前为李权宽衣,然后像幽怨的小媳妇一样在李权身上轻轻捶打:“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来?”
“怎么?想我了?”
“才没有!”弥雅羞涩地白了一眼,看到李权微微失望的眼神又赶紧改口,“有那么一点点啦。”
李权笑着,满意地点点头:“今日一早有一桩案子,费了些时间,又耗了些心神。好生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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