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虎沉着脸,看着面前被麻绳捆起的胡小苗,冷声道:
“胡小苗,老夫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没想到你还恩将仇报!”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会缠着你,要你一天都不得安生!你们这群恶棍,抢走我爹的东西,只要我胡小苗还有一口气,终有一天要把属于我爹的东西通通要回来!”
“不自量力!凭你这点儿本事,欺负欺负村民还行,想要杀我?”胡虎眼神轻蔑,转向众人说道,“诸位已经看到了,不是我胡虎要跟小辈过不去,而是她揪着我胡虎不放。今日之事诸位可有建议?”
短暂沉默后有人提议:“为保我胡家安宁,胡小苗又犯下忤逆尊长和谋杀家主的重罪,我建议将其处死。”
“好!”胡虎爽朗大喝。
胡小苗毕竟是胡家为数不多的女辈,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场人中大半都是看着胡小苗长大的,胡小苗以往虽顽劣,但说没感情那定是不可能的。
人群之中,有人想为胡小苗说清,但刚有动作便被身边之人拉住,神情严肃地朝其摇头。
“哎!”
无奈、怅然的叹息声在人群中传出,声音很小,生怕被场中胡虎听见。
胡虎得意一笑,暂且先不管胡小苗,再次走到闸刀的面前,又是刚才一样的动作,提起闸刀准备往刘嘎颈上斩下!
又是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胡虎眉头轻皱,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当他侧脸看去的时候,一身冷汗瞬间冒出。
那绝对还是羽箭的声音,但和胡小苗之前的一箭有着天壤之别,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如此攻击胡虎哪儿还敢用手去抓?想要躲避,但箭上的压力和森然之气像是被毒蛇盯上,感觉只要稍动便会被狠狠地咬上一口。
胡虎愣在了原地。
不知是他的判断还是他根本做不出动作。
总之,他没有被命中,羽箭擦着他的脸飞向身后,就像一阵和煦的春风,一瞬间,胡虎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
他再回头看时,羽箭却已不见踪影,环顾四周的毫无痕迹,真的就像幻觉一般。
胡虎没有放松,脸上的新伤无时无刻提醒着他,刚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一阵春风便是一股气浪,轻轻掠过就划破皮肤,可想而知,那是怎样恐怕的一箭。
“谁?谁是?!”胡虎惊恐大喝。
在场众人没人感觉到之前一幕,见胡虎表现,皆不明所以。
片刻之后,轻松缓慢的马蹄声从大院外面传来,一人一骑,没有华丽的登场,没有慷慨的陈词,甚至连一点儿异于他人的气势都没有。但此刻却成为了场中焦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到了轻松下马。
众人没有感觉,但胡虎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尤其是他背上的那张弓!
“什么人?!”
羽蒙没有理会喽啰的问话,径直走到胡虎面前,只说了两个字。
“放人。”
声音很轻很小,却将话中意思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场中所有人。
众人耳中,这仿佛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以为你是谁?也不看看这是哪儿?让我们放人,简直就是找……”
群众的话未说完,胡虎却突然大喝一声:
“慢!”
然后便是在众人不可思议地目光注视下缓缓退开,一步紧跟一步,小心谨慎,甚至连地上一棵小草都不敢踩到。
羽蒙笑了,心道跟明白人打交道就是轻松。众目睽睽下,淡定地把刘嘎扛上,又淡淡地到了胡小苗面前,朝架着胡小苗的两人说道:
“松绑后交给我。”
胡虎的表现让两人意识到情况有变,询问似的看向胡虎。
胡虎脸色铁青,一咬牙:“放人!”
……
……
李权跟娇~妻一夜缠绵,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起床双腿都还有些发颤,而那夏茹已是烂泥在床,走都走不动,躲在屋里不敢见人了。
在家跟家人们温存一段时间,李权的回到碧溪村时已是落幕时分。
原以为空荡荡的八丈亭此时却聚满了人,没待李权说话,一群人便蜂拥而来。
“老大,你可回来了。”
“这又发生了什么事?”
“刘嘎被人打了。”
李权眉头一皱:“被打了?带我去看看。”
刘嘎被安置在八丈亭的草屋中,身上已缠上纱布,身子很虚,却无生命危险。刚刚醒来不久,发现自己只剩半条命,不但没有惊慌,反而咧嘴笑了。
因为他身边有他最喜欢的女人在流泪,眼泪中饱含感情,容不得作假。
刘嘎清楚自己的斤两,在佩佩面前他的确就是癞蛤蟆。但现在,貌似癞蛤蟆已经吃到天鹅肉了,还是心头肉,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刘嘎还是觉得值。
李权来到刘嘎草屋时,陈佩正坐在刘嘎身边为其吃药。刘嘎缠着绷带的手还不老实地放在陈佩的柳腰上,而对方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娇羞地装作不知道。
见到李权,刘嘎赶紧把手收起,陈佩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怯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李权眉头紧皱,想陈佩询问事情经过。
陈佩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李权又像刘嘎询问一番后放心下来。
刘嘎只是受伤,性命无碍,而胡鹏已经死了,证明刘嘎没吃亏。只要小弟没吃亏就好。但听说胡家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动私刑,这让李权很不爽。
正想该怎么对付胡家的时候,一个牌头冲进草屋喊道:
“老大,你快出去看看,小苗姐要走,我们拦也拦不住。”
“胡小苗?胡小苗回来了?”
陈佩不知胡小苗是怎么回事儿,刘嘎虚弱地解释:
“当时在胡家院子里晕晕乎乎的,胡小苗像是去刺杀胡虎被抓住了,羽将军救我的时候顺便把胡小苗给救回来了。”
“那妮子去杀胡虎?”李权意识到事有蹊跷,赶紧跑到校场。
校场中,几十号人围着胡小苗,就听人群中胡小苗一个劲儿嚷嚷着:
“都给我滚开!在拦着我,信不信把你们都杀了!”
说着,人群中不断有人被打飞,牌头们各个心惊胆颤,只能远远地围着胡小苗与之周旋。
李权快不过去,在人群外围喊道:“小苗,你闹够没有!”
娇叱声戛然而止,围着胡小苗的牌头总算是松了口气,碧溪村女恶魔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制住的。
人群为李权让开了一条路。中央,胡小苗静静地站着,扭头看着一边。
多日不见,胡小苗瘦了,皮肤染了层小麦的颜色,身材更加窈窕,显得双峰更挺,****更翘。此时神情像一头倔强的小毛驴,透着股可爱。
李权走到对方跟前:“小苗,你怎么这么冲动,一个人去杀胡虎?要不是运气好,现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状况。”
胡小苗保持扭头的动作,看样子没打算理会李权。
李权眉头一皱,语气严肃几分:“跟我进屋说。”
不给胡小苗拒绝的机会,李权拉着耳她的小手往草屋的走去。
进入草屋,李权语气恢复平和:“你先坐坐,我把火盆点起再说。”
李权摸出火折子开始点火,可忙活了半天,硬是点不着。一边偷看的胡小苗实在忍不住了,无奈道:
“你这人怎这么笨?点个火都不会?”
说着,上来就把李权手中火折子抢在手中。
李权却是坏坏一笑,顺势捏住了对方小手,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李权你!你装的!”胡小苗小脸儿一红,惊道。
李权转移话题:“跟我说说吧,为什么想着要去杀胡虎?”
李权的话让胡小苗神色暗淡下来,再次的扭头看着一边,想要挣脱李权的大手,尝试几次后没能成功,最终才幽幽说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杀胡虎有什么错?”
“我不是说你有错,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太冲动了?胡虎武功虽然不强,但比起你还是厉害太多。你一人前去杀他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知不知道?”李权的语气有些重,因为他知道,今日要不是恰巧遇上羽蒙,说不定此时摆在自己前面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胡小苗虽不是李权心爱的女人,但也跟他发生过亲密关系,是他必须要关系和照顾的女人之一,无论如何,李权也不愿看着正值妙龄的胡小苗成为一具冰凉的尸身。
李权语气加重的同时,胡小苗语气也提高了几分,激动道: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杀不死他,我才要去!”
胡小苗的回答出乎李权预料,看着小姑娘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逐渐发颤的样子,心中酸酸的。
胡小苗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武功又那么弱。这段时间,我没日没夜地练箭,都快累死了,但我知道我还是杀不了胡虎!没人帮我,我没法报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所以我要去杀他,就算是送死也要去,至少死了之后,我还有脸去见爹爹!”
第217章 :我是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胡小苗的脸上,半边俏脸儿立刻多出了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胡小苗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李权。
李权表情严肃:“我是谁?”
胡小苗呆呆地看着说不出一个字。
李权望着胡小苗闪动的眼神,怜惜之中又有气愤。突然起身,一把将其抱起丢在床上,自己再顺势扑过去。
一只大手暴躁地伸进对方耻裤中,揉捏那变得稍显娇小却更俱韧性的敏感翘~臀。
“唔!”
胡小苗还是胡小苗,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只是一个动作,胡小苗便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娇弱地呻~吟出声。
“李权,你干嘛?别,别那样,我……我好难受。”
面对对方挑~逗似的求饶,李权没有理会,只是重复着手上动作:
“问你,我是谁?”
胡小苗不安地扭动着,清瘦了些的身子更像灵动的小蛇一样滑腻,喘息着,颤抖着。
“你……你是李权。”
“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我……我,我不知道,你别弄了。”
“不知道?”李权坏坏一笑,“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
胡小苗的回答让李权很不满意,加上这具天生都引人施虐的身子。李权心头突然变得火热起来,暴虐的情绪让他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服管的妮子。
冬季厚重的衣服被李权粗暴地私得粉碎,里面雪白的棉絮四散飘落,就像是一场大雪,轻柔缓慢,浮于半空久久不散。
视线中,满是雪白,为房中增添了一分异样的情绪。
当雪花越来越多,雪白世界中出现了一抹肉色,还有点点清泉的时候,李权咽了口口水,巴掌狠狠地打在那肉色之上……
“啪!”
“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一起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鸟轻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击,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娇~吟声也愈来愈加亢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与臀的接触变成了肉与肉的撞击。这种无需怜香惜玉,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昨夜虽已弹尽粮绝,但现在依旧忍不住踢枪上膛,就是打空枪也要把这具罪恶的身子好好蹂躏一番。
这是粉色的暴虐,淫~靡之气弥漫房间,娇~吟之声越来越大,哪儿是薄薄的墙壁能阻挡的。
亢奋婉转的声音传到校场,一帮大男人听得面红耳赤,各个顶着个帐篷急得抓耳挠腮。
无奈之下只能多得远远儿的,相互间忍不住交头接耳。
“我说老大怎么这么喜欢白日宣~淫?是不是更爽?有机会咱也试一试。”
“你试个毛!你有媳妇儿吗?”
“我我我,我去楼子里找姑娘!”
“找你大爷,去楼子的钱都够你买一个媳妇儿了。”
“你你你,你再拆台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间草屋中,伤重的男人心猿意马,喂药的姑娘俏脸滴血。暧味的气氛像是会传染,不觉间,两人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陈佩感觉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娇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刘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陈佩忘了刘嘎身上有伤,听其叫得凄惨,吓得站起身来:
“刘嘎哥,你……你要不要紧?佩佩不是故意的。”
刘嘎缓了口气:“呼,佩佩,我现在是伤员,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听其口气貌似没啥大碍,陈佩也舒口气重新坐下,娇羞地抱怨道:
“谁,谁叫你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规矩。”
“额……”
就算受伤,刘嘎同样被说得老脸通红。耳边还时不时传来娇柔撩人的呻~吟声,陈佩羞红着脸,小声提醒道:
“刘嘎哥,以后你可不能像李保长这样,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佩佩!咱不是那种人!”
“刘嘎哥,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就是,我刘嘎怎会像老大这样不知轻重,就算要,也是在晚上!”
“刘嘎哥!你真坏!我……我不理你了。”
……
……
另一间房中,亢奋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沉重的喘息。无处不在的棉絮把房间装点成了雪的世界,而床上两人被雪所掩盖,轻轻的挪动便会有无数雪白散落。
床沿,丝丝清泉滑落,带着之前爱的记忆散落在地。
床上,纠缠的身体黏在一起,轻柔的声音传出。
“现在知道我是你的谁了?”
“嗯。你是小苗的男人。”
“那你为何还说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人帮你?”
“但……但你说过,感情不是买卖。我想利用身子换来你的帮助,可是你没有答应。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若非现在没有一点儿力气,李权真想再给这笨女人一个嘴巴子。
“笨蛋!我是不答应用身子来做交易,但并不代表我不愿意帮你。”
“李权,你……你这是?”
“先不说我们现在已经如此,就算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你是说你愿意帮我报仇?”
“当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女人的仇人自然就是我的仇人,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胡小苗哽咽起来:“李权,谢谢你,真……真是太好了。”
李权宠溺地揉了揉对方香汗淋漓的翘~臀:“别哭了,我答应帮你,但这之前,你得乖乖听话,此事不能着急。一切听我安排。”
“嗯!以后你就是小苗的大老爷,小苗一定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
……
陈佩最疯狂的一天就在这提心吊胆中过去了。
刘嘎哥侥幸保住一条性命让她心中最大的石头掉回了心里。但她此时还不能放心,因为她知道自己即将遭到爹娘的责问。
当她回到自家院外时,天以黑尽,家中油灯亮着。陈佩忍不住心跳加速,一路回来都在想该怎么跟父母解释,但到了家门口,还一点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