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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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爷死开-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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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如玉的三叔,颜斟。”
  李自在暗自扯了扯如玉,颤声道:“你。。。。。。有多少个堂表叔伯?”
  如玉看了看厅堂里的人,道:“不算太多,也就十八个。”她看著李自在垮下来的脸,安抚道:“啊,不过有的病了,有的在边关,有的无法告假还在当值,没来这么多的,现在也就那么--”
  李自在的脸亮了起来。
  “十五个。”
  李自在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
  大雍三十一年的正月初一,雍京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颜府要嫁女,另一件则出乎所有人意料,一直没没无闻也无甚作为的八皇子,竟被人发现府内藏有大量龙袍、御玺、龙椅龙床等,具都是皇上才能有的规格摆设。而八皇子的岳丈王宽和同时也是太子岳丈,所有矛头都直指八皇子与太子结党,如今太子中箭落马,所有一切便转由八皇子继续。
  此事真假尚未查清,但已在雍京引起一阵轩然大波,一时压过颜府嫁女一事。
  隔没多久,同样的人,差不多的场景,如玉又再度坐上了花轿。
  此次并未有先前的热闹,嫁妆也只是寻常贵女的七十二抬,颜凛虽然也是尽力办得风光,却未向前世一般存著补偿的心竭尽所能铺张,李自在不必绕过大半个京城,也没有满城群聚而来抢欢喜钱看热闹的疯狂群众。
  如玉坐在轿子上,听著外头此起彼落的贺喜声,这一次,风言风语少了许多,不再有人奚落李自在是捡了破鞋,顶多说几句他平步青云,白捡了大便宜。
  如玉听著外头一群跟著轿子跑,一路抢著甜糕喜糖的孩子的嬉闹声,空荡的心被填得满满涨涨。
  轿子很快地来到了李家客邸。
  颜凛坚决不同意以酒楼作为拜堂请酒的地点,李自在签下一张一张的借据,将梦中李家客邸的宅邸盘了过来。
  为了成亲,他欠下了庞大钜款,就差没签卖身契了。
  “轿子来啦!”
  喜轿到了客邸外,一群喜娘上前将如玉扶了出来。
  如玉出了轿子,悄悄掀了一角偷望了李自在一眼,见他又是那个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潇洒新郎倌。
  一群喜娘将如玉团团围住,又是那个可爱的小喜娘跳了出来。
  “来啦,来啦。”小喜娘嘻嘻笑道:“新郎倌可要通过大家的考验才能牵走新娘子哟。”
  李自在一派从容:“尽管来。”
  “这些香囊都不是!”
  “赤色。”
  “鲜虾馄饨。”
  “稻陇掀翻千重浪。”
  。。。。。。
  就在众人的惊异之下,李自在游刃有馀地过了二十三关。
  “嘿。”
  最后一关,晚画站了出来。“李二郎君,休想如此轻易地带走我家娘子,这是最一道题,你若是答不出,便罚你当众向我家娘子表明心迹。惩罚未通过可带不走人哟。”
  她扫了眼四周聚过来看热闹的众人,对李自在不怀好意一笑。“请新郎倌背出颜家族谱,唔,未免大家觉得颜家太刁难,便从我家娘子第三十三代开始,往上数十八代吧,从第十五代颜氏先祖开始背。”
  一旁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叫好之声。
  李自在看著众人等著看好戏的神情,哎呀一声道:“这也太为难人了吧!从第十五代谁背得出来呀!”
  “表明心迹!”
  “好样的,领罚领罚,快去表明心迹!”
  他在众人的起哄声不疾不徐道:“第十五代这顺序太不好抓了,我便从第一代开始背吧。”
  什么?
  众人俱都惊掉了下巴,看著从容不迫背出颜家族谱的李自在,心中同时万千头疯马狂奔而去。
  他们不信!这种非人的题都能通过?
  这颜家女婿是哪来的神人哪!
  李自在在众人一片惊呆目光中问晚画道:“我可通过了?”
  晚画也是一脸呆滞。
  这就是个刁难题,她没想人会通过,颜家族谱这个她根本不知道答案哪!
  “通、通过了罢。。。。。。”
  李自在哈哈大笑,顺利地走到如玉面前。
  “颜姑娘,我心悦你。”

第45章

  如玉心头噗通一跳。
  她轻声应道:“我也是。”
  声音极小,不过李自在靠得极近; 却是听清了。
  他绽出了一个明亮的笑。
  晚画在一旁对旁边的喜娘道:“这李家郎君。。。。。。似乎也蛮俊的嘛。”
  两人很快地拜完了堂; 如玉被带入新房。
  新房外头有几名劲装护卫守著,这新房也是特别选过的; 是客邸中花苑的休憩小阁改成,里头四面都有门。
  如玉一进到房里便笑了; 倒是与那日的布置相去不远; 吃食与打发时间的消遣一应俱全。
  她坐到案前,喝了点小炉上热著的鸡汤; 听著远处隐隐传来的热闹喧哗声,看著满房的龙凤香烛与大红喜字; 胸臆间被难以言明的情绪涨得满满的。
  她喝完了汤,微笑地掏出李自在又塞过来的叮嘱纸条; 摊开来一看--
  好生休息; 等我。
  这一次,先睡二字换成了等我。
  如玉忽然便意识到了这两字的差别,面上莫名有些烧; 她心慌意乱地随手搭上一旁的书架; 捎了几卷画册过来; 打算平静一下。
  随手一翻,满目都是两个交缠的小男女; 不著寸缕,以各种姿势交叠在一起。
  这是?!
  如玉一惊,定睛细看; 这才发现一架子的书册都成了春宫绘卷。
  这些。。。。。。
  前世分明没有!
  她赶紧合上画册,将它们放回书架上。
  然后她枯坐了会,悄悄看了眼紧闭的几面大门,支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确认外头没有任何动静后,又偷偷地将那一架子画册拿过来翻看。
  这些春宫册种类之丰让如玉叹为观止,不只有画册,也有配文的细解,还有一整大卷轴的画卷,示意著一连串连续动作。
  如玉粗略翻看了一下,觉得大卷轴人物清晰图大又有连续步骤,于是挑出了大卷轴打算看看,正拆著绑绳的时候,忽然靠她最近的那个门板传来了叩门声。
  吓!如玉冷不防被吓了好大一跳,大画卷掉了下去。
  她正惊慌地起身要去捡的时候,门并未闩好,被人从外面咿呀一声打开了。
  “颜姑娘--”
  李自在一跨进门,便见如玉忙乱地弯在地上,一个大画卷滚呀滚地缓缓往他这边铺开,完全展开时堪堪停在他脚前。
  香艳的男女春宫大图跃入他眼中。
  瞬间静默。
  如玉的脸一时涨成了猪肝色。
  她凶巴巴道:“李自在!谁让你进来了!敲门要等人应门啊!”
  “。。。。。。”李自在安抚道:“这个,没什么的,这些图在下独自一人无聊时也会看的--”
  “谁说我在看了!”如玉道:“这个没放好,我是看它都快掉了好心整理一下书架,谁知道才刚拿过来,便被你突然的敲门声给吓到手一滑才掉了下去,这里头我完全没看过,知不知道!”
  她劈头便急忙解释了一堆。
  “是是是。”李自在赔著笑脸,转身掩实了门。“娘子勿恼。”
  “谁是你娘子了!”
  “一会便是了。”李自在抬起手上的东西,“来吧。该做的总要做。”
  什么该做的?
  如玉抬头,这才发觉他又拿了那个手臂粗的大树枝。“你怎么又拿了这个!”
  李自在摸摸鼻子,“没法子,记不得梦里酒拳出了什么,又输了。”他去拾起如玉搁在榻上的红巾,将如玉牵去床边坐好,将红巾覆上了如玉。
  “在下要挑红巾了。”
  “唔。”
  前世他打定主意作对名义上的夫妻,并没有掀她的盖头。
  李自在拿著那根粗木头将红巾挑起。因著木头较大,他怕擦到如玉的脸,挑得小心翼翼,手有些颤。
  他一掀起盖头,如玉见他那拙样,噗哧一声便笑了出来。
  “嗯?”李自在疑惑眨眼。这会儿不是应该含情脉脉的凝视么?
  他呆愣站了会,见如玉笑得无法抑制,便放弃了凝视,坐到床榻另一侧开始解开喜服。
  喜服之下,果然又是软甲。
  他喟叹道:“这软甲穿著威武,实则勒得很紧,我一晚上未进食,怕吃得比你都要少。”
  “谁让你穿的。”如玉刚停下笑,被他那愁样又逗乐了。“咦,你穿了两副腿甲呀,有胸腹就好了,腿被宽松衣摆遮著,有穿没穿看著差别不大吧。”
  李自在卸下腿甲,一边解释道:“这腿甲可不是为了逞威风,而是为了保护我的腿哪。”他眦牙咧嘴:“你不知,我没怎么骑过马,梦里我迎娶时骑马绕大半个京城,大腿内侧生生给磨去了一层皮,可把我疼得,下了马差点腿软,走路两腿都迈得特别开。”
  如玉想起他当时那豪迈威武的步伐,乐道:“原来不是特意装的威风哪。”
  “可真不是。”
  他卸完了软甲,便换解下红色中衣,中衣的袖袋囊鼓鼓的,李自在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
  “又是药材?”如玉打趣道:“莫非你看著身娇体弱,十分需要进补?这回可没那些种药人家了,你还收到一堆药材?”
  “这可是你那好大哥做的。”李自在讪讪道:“酒席一开他便塞这个给我,害我离场时好多人都偷偷塞过来。”
  “这该不会是--”
  “虎鞭熊鞭豹鞭蛇鞭一类的。”
  如玉见他一副苦仇大恨的神情,不解道:“你上次分明收得挺得意吧。”
  “。。。。。。三十岁的壮年跟二十岁的青年收到这的意义可不一样。”李自在将东西扫到一旁,道:“罢了,清者自清。。。。。。”说罢嘿嘿笑了两声,移过去拉住了如玉的手。“我肯定是不需要的,为夫可以证明给你看。”
  “说的什么!”如玉手被他拉著,两人挨得极近,她面上微红,心如擂鼓,直勾勾朝他望去。
  两人的目光交会,一时温情脉脉,隐隐的情愫在空中流转著。
  李自在定定的看著人。
  如玉对他是个意外之数。
  他看她,容貌姣好,秉性纯良,单纯可爱,心思极好猜透,只是始终带著一股沉沉的阴郁之气,少了十几芳华的小娘子该有的活泼朝气。从颜府外,马车上第一眼初见她时他便想,若是能抹去那股哀愁便好了。
  不过那时还未存著现在的心思。
  如玉也正看著他。
  一时静默无语,只剩彼此的鼻息。
  “颜姑娘。”李自在忽然出声。
  “嗯?”
  他贴近她轻声问道:“你可同意与我当一对。。。。。。并非有名无实的夫妻?”
  如玉面色爆红,再度凶巴巴道:“这话你也问,你瞧不出来么!”
  这让她如何回答?!
  “唔。。。。。。”
  “唔什么,”如玉用尽平生的勇气道:“去灭烛火!”
  “稍等为夫。”于是李自在乐颠颠去了。
  一室幽暗,只馀窸窸簌簌的衾被摩擦之声。
  半晌,李自在掩好被子,匆忙披了外衣,爬下床去再度点上烛火。  
  然后跑到书架旁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几本册子藏入袖中,一脸镇定道:“娘子,人有三急,你且稍待,为夫去解决一下立刻回来。”
  说罢拿起一座烛台转身便要出去。
  “站住。”如玉满脸通红,“这儿到处都有壁灯明亮得很,不必拿烛台出去罢。”
  “这个,我晚上看不大清--”
  “哦?我晚上可是看得很清呢。”如玉哭笑不得,“放下你怀里的春宫册罢。”
  李自在讪讪回来,“那个,我自幼装病到现在,在见到你之前,连个小娘子的袖角都没碰过,咳,也就没关注过这事。。。。。。”
  “。。。。。。你那梦里可是风流潇洒的李二当家呢,那什么鞭的都不知收下多少了,还天天沾沾自喜受多少小娘子欢迎。”
  “可李二当家自知命格,从来没想过成亲哪,也就看著小娘子过过乾瘾了。其实李二当家年届三十也没看过春宫册。。。。。。”
  “你方才还说你没事自己一人也时常看呢。”
  “那是见你一脸恨不得钻地的表情,随口说来安抚你的。”
  “就说了我没看!”
  如玉说完,偷觑了他一眼道:“都拿过来罢,唔,一块儿看。。。。。。”
  于是新房灯火通明了大半个时辰,才又恢复一片幽暗。
  良宵苦短,一刻千金。
  *
  翌日,如玉近中午了才起来。
  李自在自幼丧父丧母又无交好的长亲,还只身一人在京,她不需要向公爹婆母与李家长辈请安,随意得很。 
  她一醒来,便发现另一侧床已经空了,心下有那么一瞬闪过失落,待到坐起,这才发现地上坐著一个光著膀子的人,满地都是摊平铺开的春宫图册与绘卷,李自在正专注低著头,聚精会神地研究,目光不时在几幅画中来回审视作比较。
  他没发现如玉醒了,看到一半忽然从怀中掏出了小册子与碳笔,开始记录所感,认真的模样彷佛运筹帷幄著什么国家大事一般。
  他虽看似率性潇洒,万事不挂于心,骨子里其实是个认真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李二当家了。
  昨夜虽然,嗯,临时恶补了一翻,他也自认表现得像模像样的,可做到一半,他耳畔便传来一声叹息,带著点儿无奈。他怀疑自己听错,但到后来,她又哀叹了几声。
  于是事后如玉一睡著,他便溜下了床,不只是书架上备的那些春宫册,还去将一堆压箱底都翻了出来。
  “李自在!”如玉唤了他一声。“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
  李自在抬头侧过身去,朝如玉微笑道:“娘子安心,为夫今晚一定让你更满意。”
  轰隆!
  如玉耳畔一阵雷鸣。
  “不,别了罢,”她抖著声道,“你昨夜,嗯,辛苦了,必定也累著了罢,前些日子你又风寒刚好,这几日便好好歇著,养养元气。”
  饶了她罢。昨夜她都乏了,他还精神十足,要不是三更时分洒扫的婶娘婢女从宴客厅清扫到了花园这儿,两人被走动的人声扫了兴,他大有战到天亮的势头。
  这如何可以!不行,他得一雪前耻。李自在拍胸道:“为夫元气充足,不需要将养。”
  他见如玉一脸青色,彷佛不信他的模样,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没事的,再者还有昨夜收到的那一堆鞭呢,唔,我今日便来补补。”
  如玉眼前一黑。
  别补了罢,他再补,明天要补身子的就是她了!
  

第46章

  如玉看了看外头大亮的天色,再看了看地上不动如山壮志凌云; 大有要称霸床第架势的李自在; 心下顿觉不妙,赶紧爬起身洗漱; 强行把人拉离了房。
  这时已经正午,两人一起上了街。
  大雍习俗; 新婚隔日相偕上街采风; 给街坊认个脸熟,李自在京里无街坊邻里; 如玉只是想将他拉出那堆春宫册,单纯一块上街转转透个气。
  李自在其实不大熟悉京城; 如玉见他并无想去的地方,心念一动; 将他带到了镜湖。
  “我曾经在此; 就是你那个梦里,在三生湖求断了过去的孽缘,然后就在宫里遇上了你。”如玉挽著李自在; 指著镜湖心朝他一笑。
  李自在啊呀了一声; “进宫那日我可也有到镜湖呢; 你不知道,我可厉害啦; 帅气一个飞踢,我的莲花糕咚咚咚地踩著其它莲花糕连弹到湖心,打中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大莲花糕呢; 嵌入它里面差点将它击沉,旁边的人一脸惊佩地看著我。”当然,踢完之后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的事被他隐去了。
  而旁边的人就是李潇洒。
  “说起来,那莲花糕大得离谱哪,哈哈哈,可逗死我了,不知哪个二愣子扔的。”
  李自在洋洋得意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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