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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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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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看!”,黄蓓把成绩单往她鼻子下一塞。
“哇,蓓蓓,你成绩好好哦。”,何冰立马做出一脸惊喜的表情。
“让你看你自己的。还有别叫我蓓蓓,我妈一这么叫我,我就感觉跟叫狗似的。”一想起来就伐开心。
何冰抿嘴笑着,“那叫你啥?大黄?胡萝贝贝?”
卧槽,黄蓓震惊了,什么情况,何冰怎么会知道她的外号?!
黄蓓眯着眼睛在班里的几个小学同学身上巡视,大爷的不想活了是吧。
“谁告诉你的?”,黄蓓冷冷的问道。
何冰愣了下,“你生气了?对不起。”
对着何冰黄蓓倒没多生气,缓和了语气,“没生气,就激动了下。”
“哎哎,行了。别转移话题了,看看你自己的成绩!好好看看。”黄蓓用手使劲戳了戳成绩单,把她的名次挑出来让她好好瞅瞅。
“啊,这次的化学太难了~”,何冰表情一换,一脸梨花带雨。
“你这学过变脸吧你,别发嗲,我不吃这套。”,黄蓓鄙视道。
变脸王一看不好用,眼泪一收,又变回死鱼眼,“没事,姑娘我冰雪聪明,高三的时候再补来的及。大好的年华,何必浪费在一张成绩单上。”
黄蓓觉得应该把热带雨林里的阿布介绍给何冰,她俩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就是不知道阿布现在出世了没。
黄蓓顺着她说道:“大好的年华,又何必浪费在小说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体队吧。”
“谁跟你去跑步,晒的跟煤球似的。”,何冰把成绩单一折塞进了座位里,眼不见为净。
黄蓓摸摸脸,“爷哪黑了,爷这叫健康的橄榄油色。”
何冰嘴一撇,“还有没有点常识了,那叫小麦色。”
黄蓓说,“橄榄油颜色也挺好。哎,你吃过没,刚下锅的时候闻着可香了。”
balabala,两个跑题大王,成绩的事立马被抛到马里亚纳海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把空调洗了,我真是太佩服自己了,换的了灯泡,修得了洗衣机,还会拆电脑手机,给手表换电池。哪天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当个修理工,哈哈哈

☆、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本来黄蓓以为重点班的孩子都是书呆子,认识了何冰后才发现大错特错,都是一帮深井冰。
除了这个爱看小说的,还有没事照镜子臭美的,仰着头睡觉的,上课利用抛物线原理传纸条的,对着黑板的缝隙发呆的,专门听老师脚步声通风报信的,课间百态不一而足。
她以前是多么浅薄才会认为这是一群书呆子!
“重点班原来也这么能闹腾啊!”,黄蓓望着面前泱泱的黑脑袋感慨着。
何冰好不容易拿了套化学卷子在做,此刻正皱着眉头咬着笔,一听黄蓓说话,立马把笔一扔,伸了个懒腰,“这有什么,你没见过?”
“可不是没见过么。”,黄蓓拄着头继续观察人世百态。
一到这种窥探隐私的时候何冰就立马来精神了,“你以前是普通班的?”
“不,”,黄蓓表情严肃道:“最差班的。”
“四中也有差班?”何冰是乡里学校上来的,对市里的学校不熟。
黄蓓把何冰做了一半的卷子拿了过来,“那你以为。”
何冰惊讶的张大了嘴,想了一会,凑近了小小声的说,“你真是中考差了一分没考上二中?”
“能别没事就拿刀子往我心里戳么?”,黄蓓点了点卷子,“这少个催化剂。”
何冰把卷子拿了回去,“哪?哦,什么来的?”
“双氧水。”
何冰刷刷刷的写上了,又把卷子塞给她,“那怎么没去二中?多可惜啊。”
“钱也可惜啊,一分一万。”,黄蓓又把卷子推了回去,“剩下都空的,还看什么,赶紧做吧你。”
何冰拿着雪白的卷子,哗啦啦一抖,“这人生啊,真是寂寞。”
“再叫唤,让你高考的时候也尝尝一分一万的滋味,你就不寂寞了。”
“这么说你果然就是那个差了一分的人?”
黄蓓皱着眉寻着声源看过去,一个长的很白净的高个子男生,带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又一个小白脸,她这辈子最不待见的就是小白脸。
黄蓓不耐烦道:“你哪冒出来的?有你什么事!”
小白脸2号道:“我是高世杰,是打败你名正言顺成为第一的人。”
卧槽,这孩子有病吧。仔细辨认了下,果然是左右护法之左护法。
何冰一看有热闹,立马又把卷子扔了,一脸天真烂漫的等着看戏。
高世杰又面向何冰,“我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这回何冰脸也裂了,黄蓓大怒,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站起来道:“你大爷,当着小爷的面勾引小爷的女人,找揍是吧!”
如果高世杰再敢开口蹦出一个字,她绝对敢给他的小白脸开个染缸,让这货不会说话。
“哎哎,怎么了这是。”,另一个叫孙剑的男生一看这边对上了,赶紧凑了过来。
黄蓓炮火一转,“照你的镜子去,少管小爷的闲事!”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平时总和他俩混在一起的另一个男生魏成轩也赶紧过来,和孙剑一起把高世杰拉走了。
“这孩子平时没少挨打吧。”,何冰对着高世杰行了一路的注目礼。
“我看是打的轻了。甭理他,他要再敢骚扰你,立马告诉我,我收拾他。”,黄蓓气哼哼的说完,拍了拍何冰肩膀,下楼训练去了。
隔天下晚自习,黄蓓又看见这三贱客。真是活腻烦了,就他们那小身板也敢跟高扬他们一伙杠上,黄蓓走过去的时候两帮已经开始上演全武行,准确的说应该是三贱客单方面被虐。
黄蓓捉摸着自己要是不管,这三孩子今天都得折这儿,无奈开口道:“干嘛呢这是,闲疯了吧你们,一会被教导主任逮了就都老实了。”
高扬一看是黄蓓,一脚把高世杰踹开,抹了抹头发,“怎么哪都有你。”
“唉,这话说的,你们打架也不看个地方,非得主干道这打,我不从这走从哪走。”,黄蓓背对着三贱客,做了个手势,让他们赶紧滚。
高世杰这家伙不知道是没看到她的手势,还是不服气,站着没动。另两个孩子看着高世杰没动,也站住了。好么,还挺讲义气的。
“就是给你们十三班一点逼脸了,敢跟老子瞎逼逼,老子口香糖下回就让你用脸接。”,高扬指着高世杰的鼻子骂道。
高世杰拍了拍衣服,正了下眼镜,竟然还想回嘴,黄蓓赶紧挡住他。
黄蓓起脚给了高扬小腿一下,“说什么呢,我们十三班怎么了,你对小爷我有意见?”
“啥?卧槽,你十三班的?”,这回轮到高扬傻眼了,“行啊你。”
黄蓓一仰头,“废话,也不看看小爷是谁。”
把话在脑子里过了一下,黄蓓回过味来,“唉,不对啊,感情到现在你都不知道我哪班的?还有没有点队友爱了。”,毫不客气的又一脚过去。
“卧槽,爱爱爱,爱死你了。别踢了,今天刚把腿给抻了,疼,疼。”,高杨边说边躲。
“请我吃冰,赶紧的,小爷我这暴脾气哎。”,好说歹说终于成功把高扬拉走了。
这孩子临走了还不忘给三贱客扔狠话,真也是闲的。
赶早不如赶巧,今年又是市运会,黄蓓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
有件事憋了这么多年她真是不吐不快,都什么年代了他们一中的操场竟然还是沙地的,每天下午训练完都一身汗水裹着土,洗都没处洗。
后来还是何冰实在是看不过眼,让她混进住宿生澡堂洗一下,不然接着的两节晚自习真是连扒了这层皮的心都有了。
市运会就在一中的操场举行,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中借用市里的运动场地。开运动会就在这,不开一中就当操场用。
早多少年就提议修塑胶跑道,校领导说操场又不是我们的,要修也是市里修,找到市里,市领导说修修修,不过今年市里财政紧张,等明年,明年一定修。
一明年就明到了不知何夕,据黄蓓观察,她都毕业十多年了路过的时候还是黄沙漫天,呵呵。
你说人家市政府两年就用两天,脑子进北冰洋了花钱来给你修操场,校领导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就这么干挺着,也不怪后来一中生源越来越差。
抱怨归抱怨,活动还是要积极参与的,平时测试黄蓓的成绩也不差,真没想到教练竟然连个名额都不给她,大爷的!
黄蓓充分发扬了炒不烂,打不扁的铜豌豆精神,烦死教练!训练的时候,围着他转来转去,下课的时候也按时按点的去体育组报道,“教练你就给我一个名额怎么了,不是还有好多嘛~”
“闹什么闹,赶紧回去上课!”,烦得教练计划也不做了,一个劲挥手让黄蓓滚蛋。
奶奶个熊的,黄蓓一咬牙一跺脚,“教练你不给我名额,我可给你写情书喽,贴咱们学校宣传栏上,反正我不怕。”
教练无语了,“唉,你个倒霉孩子!你瞎凑什么热闹,好好的课不上,非得来吃这份苦。”
黄蓓继续软磨硬泡,“教练!情书!教练!情书!”
噗,邻桌的老师一口水喷了出来,“哈哈,老林,人家孩子这么上进,你就给个名额吧。”
“你不知道,她成绩好着呢,非要……得得得,5000米给你报个,赶紧滚,看见你就烦。”,林教练不耐烦的挥挥手。
“嘿嘿嘿,教练,爱死你了,么啊~”,黄蓓一边飞吻一边跑出了教员室,门口还差点撞到高杨。
“别乱说话,赶紧滚!下午看我训不死你!”,跟着一本书就飞了过来,黄蓓赶紧一低头,书蹭着她的头皮飞过去,砸到了高杨身上,高杨捂着胸口,“卧槽!我的胸大肌!”
市运会的两天,黄蓓都不用上课,但她只有一个项目,大部分的时间都闲着,林教练这两天成了不待见黄蓓,也不用她去帮忙。
上午检阅的时候,黄蓓瞅了两眼小学团体操,还是以前的那套,大概是要跳到天荒地老了。溜达了一圈没看见以前的教练,黄蓓想了想还是回去上课吧。
“怎么回来了?”,黄蓓坐下的时候,何冰拔冗的关心了下。
“没事干,外面怪冷的。”,把何冰的校服也一起拿过来披在身上,十月的早晨已经开始转凉了。
孙剑放下镜子,窜了过来,“你不去把号码牌给我,我去!”
黄蓓把号码布扯下来扔给他,“你给我拿好了,丢了看我打不死你。”
一中这么多熊孩子,哪敢放出去丢人。每到市运会的时候都会拉起一道警戒线,把学生和来参会的人员分开,有空余时间的老师都出去巡逻,没有参赛的号码布谁也别想过。
紧接着孙剑就伙同高世杰和魏成轩出去凑热闹了,何冰的眼睛又落回了小说上,对这种热闹一概视而不见,很好的保持了她女神的高冷假象。
自从黄蓓在高扬的魔爪下把三贱客救了出来,孙剑就认定黄蓓是个好人,有事没事就来烦她,可是看黄蓓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高世杰在上回被黄蓓吓唬了之后,消停了一段,黄蓓为了何冰特意观察过他一阵子。
学习挺下功夫的,上次月考又是全校第一,虚荣。上课老师有问他必答,就没有他不会的,穷显摆。下课就自己一个人在那捣鼓什么,除了孙剑、魏成轩谁也不搭理,她和何冰这种被集火的除外,孤僻。
综上所述,黄蓓只能送他两样东西,一左一右两个白眼,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黄蓓的比赛在第二天上午,为此何冰特意翘了课来给她加油。这两天市运会,外面锣鼓喧天,教室里人心浮动,索性老师把课全改成了自习,为何冰充分创造了有利条件。
黄蓓本是感动的双眼垂泪,结果一看何冰手上拿的书,眼泪立马就升华了。
“加油,亲爱的!”,何冰坐在看台上冲她挥手。
黄蓓特意给她弄了一个号码布,让她不至于站在警戒线后面看,太可怜了。
5000米怎么也得跑一会,等黄蓓一个转弯过来,加油的队伍已然壮大,孙剑他们三环着何冰坐着,孙剑和魏成轩也对着黄蓓挥手,高世杰一脸冷漠的看过来。
高世杰你个小白脸,离她的冰冰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在研究那两个阅读量是怎么来的,今天连那两个也没有了,我不该怀疑它的/(ㄒoㄒ)/~~

☆、论爱情的起源与发展
黄蓓要不是还比着赛她就冲过去了,真当她是死人啊。
话说他们哪来的号码布?这交际能力,行。
小学的时候只会空着脑袋跑,现在她已经进化到可以胡思乱想了,现在的教练说这习惯不好,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就跟控制不住不玩手机一样。
果然人大了脑子里装的事就多了,屁啊,她本来就是个成年人。黄蓓把它归结于体能的增加,有空想东西说明她身有余力。
教练让她有余力多往成绩上使,黄蓓说她使了,再使就冒了。
高中的体育生果然不可小觑,黄蓓不出意外的没能拿个第一回来,还好高扬的5000米拿了第一,不然又要被二中看扁了。
临冲线的时候黄蓓还让人绊了一下,高扬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怎么了,蓓蓓?”,何冰一看她负伤,赶紧从看台上跑下来,三贱客本也想尾随,一看黄蓓身边的高扬,孙剑他们就把高世杰拉住了。
“没事,扭了下。”,黄蓓摆摆手,让何冰别担心,高扬扶着她找了个地方坐下。
教练也过来看了一眼,见没红没肿的,留下句“让你嘚瑟”就走了。
黄蓓把脚放高扬腿上让他给揉脚腕,何冰见了也要过来帮忙,“别别别,你手劲不够,让高扬来得了。”
体队的人受个小伤是常事,互相帮着处理惯了,手脚都很麻利。
何冰看她果然没什么大事,思想就又活跃起来,“蓓蓓,平时没注意,你腿挺长的哦。”
这话黄蓓爱听,“那是,看爷这两条大长腿,给你摸摸,不收你钱。”
说着高扬就上手摸了一把。
“我去,你乱摸什么。”,黄蓓直接用受伤的脚踹了高杨一下。
高扬躲了一下,贱笑道:“不是你让摸的么。”
“别脸那么大,是让你摸的么。滚滚滚,不用你按了。”,用完即弃,黄蓓扶着何冰的肩膀站起来,跺了跺脚,准备回教室。
临走,她还很有队友爱的关心了下高扬,“你还有比赛?”
高扬甩甩手,一手的药味,“没了。”
“那你不回去?”,黄蓓看他这架势是准备开溜了。
“十三班的,赶紧走你的吧。”,高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走了。
何冰看高扬走远了才扶着她回去,“你们队的?身材真好。”
黄蓓立马警惕起来,高扬人挺义气,但找他谈恋爱就免了,“你干嘛,我告诉你可离他远点啊。那小子驴脾气,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给你来一蹄子。”
高世杰都比他合适,这句黄蓓隐在心里没说,凡是小白脸都休想让她说一句好话。
何冰看她神经兮兮的挺有趣,嘻嘻一笑,“乱紧张什么,我就随口一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什么美人,在哪?在哪?”,那三货终于敢过来了。
这话题不适合在他们面前说,黄蓓闭了嘴,瞪了他们一眼。
过了市运会,日子突然变的单调起来。可能是因为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树干几个月也没个变化,后来下了雪,终于看起来好了些。
“可真冷啊。”,何冰一坐下就把手伸进了黄蓓的脖子里,“答题的时候手都冻僵了。”
“卧槽,你个冰爪子别往我脖子里伸,放我连衣帽底下。”,还剩些历史、地理的东西没考,对理科的她们来说就是睡觉时间。
何冰又往里伸了下,才恋恋不舍的拿出来,“你们寒假还训练么?”
一提起这个就郁闷,大爷的,都放寒假了还不放过她,“是啊,每天还得来学校训俩小时,春节能休个几天吧。”
何冰幸灾乐祸道:“那还真是辛苦。”
黄蓓斜了何冰一眼,“能把脸上的表情收收么,别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
上学的时候每天早五晚九的,一个月就放一天。假期本想跟老爸老妈温存一下,最好去滑个雪泡个温泉什么的,这下全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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