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少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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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少年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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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海妈妈不乐意听了,向老公瞪起了眼睛:“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相貌堂堂,五官端正,身体健康,身家清白,就是美国总统的女儿也配的上!小慧有什么了不起,她看不上我儿子,我还看不上她哪!”刚刚还被海妈妈夸的一朵花一样的小慧,在和儿子的取舍之间,海妈妈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贬慧扬海。

    海妈妈还不解气,犹在骂道:“有你这样说自己的儿子的吗?獐头鼠目,我看你才是獐头鼠目,每次一看到车站的那个售票员,你的眼光就比老鼠还贼!”

    海崖笑道:“你不要歪曲事实,搞人身攻击好不好?你看,我的眼睛是圆的,你儿子的眼睛是细长,还吊眼角……”

    “吊眼角怎么了?这叫丹凤眼!”海妈妈反唇相讥:“我儿子眼睛随我,我天生就是这一付美人眼!”

    海浪笑了,自己的眼睛,确实随妈妈,微挑的丹凤眼,薄薄的双眼皮。他一直自傲的就是自己择选传承了父母的优点,比如眼睛像妈妈,挺直的鼻梁和弧度个性十中立的嘴唇像爸爸。

    在老爸那句“男人家长什么丹凤眼像个娘娘腔……”还没说完的时侯,海浪笑着站起来,说:“还有三分钟就到十二点正了,我要去放鞭炮了。”

    海妈妈从沙发上坐起来,张开双臂,微笑着说:“鞭炮一响,就是你十六周的生日了,来,儿子……”

    海浪的生日,是大年初一。

    海浪笑着走过来,给妈妈一个拥抱。

    海妈妈在海浪的额头吻了吻:“儿了,新年快乐!”又吻了吻:“儿子,生日快乐!”

    海浪吻了吻妈妈的额头:“新年快乐,妈妈!”

    海浪一转眼,看到爸爸的眼光正在望着他,目光中有着奇异的慈爱光辉。

    海浪心中一颤,走到爸爸的面前,说:“新年快乐,爸爸!”

    海崖点了点头,眼中莹光闪动,连忙低下头来,悄悄擦去涌出的泪水。

    海浪走到院外,挂好鞭炮,正好新一年的钟声敲响了。

    他点燃鞭炮,在神州大地处处皆春的鞭炮声中,他抬头望着苍茫的天空,心中忽然涌出一种又悲又喜的滋味:“我十六岁了!”

    在这个十六岁到来的大年初一的凌晨,海浪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穿过了大片大片的荆棘,费尽千辛万苦,来到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字塔前,他登上金字塔,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顶峰。他进入了金字塔里面,金字塔里面有很多女人,都很年轻,都很漂亮,有他认识的,也有他不认识的,却没有人走过来和他说话。他在朦胧中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知道这座属于他的权力的金字塔里面的女人,都会在以后和他关生某种关系,所以他想努力的记住每一个女人的脸孔,看清每一个女人的相貌。但是奇怪的是,他明明感到认识的女人,却偏偏看不清她是谁,只是感到自己认识她,却叫不出名子来。他看来看去,如雾中看花,一个也看不清。他顺手拉过来一个最近的女人,仔细的看她的脸,他感到认识她,却还是如雾中花般,看不清她的脸容,只感到她很美,在向他笑,那笑容很诱惑,他受不了了,他向那张美丽的脸孔上的美丽的嘴唇吻去,他吻到了,那张嘴唇温暖而柔软,甜蜜而温馨,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接吻滋味。在这一瞬间,他忽然看清了这张脸孔——是他一直念念在心的刘小芳!刘小芳在向他笑,他心中一喜,一甜,忽然全身掠过了一种奇异的酸麻感,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让他颤粟,却又感到奇爽无比,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说不出来的放松,说不出来的欢悦,身子就像在云端中轻轻的飘浮着。

    他朦胧中伸出手来,向自己的下面摸去,触手是粘腻的液体,在半醒半睡之间,他知道自己梦遗了,一种惊粟的感觉,掺杂着又悲又喜的心情,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他的心头:“我是男人了!”

    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任凭自己在云端中飘浮着,幽幽睡去。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他迟来的第一次梦遗来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正文 第四章 要做一番事业

    大年初一,按照地方传统,人们要早早起床,在天色还没亮的时侯,去逐家逐户给亲戚朋友们拜年。

    海浪被老爸拖着,先去给年迈的爷爷奶奶拜年,又给他二叔二婶去拜年。

    二叔的儿子叫海南,和海浪同岁,也在同一个学校读高一,两兄弟从小就玩的很好。

    海南和海浪有所不同,海浪虽然学校成绩不太好,但是在亲戚朋友和领居们的眼中,还算是个乖巧的孩子,虽然也不太让爸妈省心,至少不像海南一样成天惹事生非,打架斗殴。海南天天和社会上的混子混在一起,学习成绩奇差,就是这个高中,还是二叔走后门托人才上去的。

    海南打起架来,心狠心辣,在本县城小有名气。二叔年轻时就喜欢打架混黑道,所以不但不劝说儿子,反而鼓励儿子,打了架,出了事,有老子顶着,打吧!

    海南最佩服的人,就是哥哥海浪。海浪虽然很少和人打架,但绝不平白无故的受人的气,不惹事,别人最好也别惹他,一旦惹到他,就坏了,不争回来这口气绝不罢休。海浪小学的时侯在县城里一家全国闻名的武校练过几年,上初中就转到普通中学了,但是这几年并没有耽搁下学会的功夫,人人都知道他会两下,所以大多数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并没有人敢惹他。在初三那年,有一个同学惹到了海浪,被海浪一拳打掉了下巴,这个同学不甘心,找了几个武校的学生,来找海浪的麻烦。那天海浪也是一个人单刀赴会,他们是在中学后面的一个小树林里解决的,过程如何,谁也不知道,反正那几个武校的再也没来找过海浪的麻烦,那个最先惹到海浪的同学,见到海浪也是远远的躲开。有同学问海浪,海浪只是笑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至今没有局外人清楚,各种猜测都有,总的来说就是海浪胜了。这件事让海浪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初中一直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海南对海浪佩服的很,他认为海浪头脑冷静,身手利索,不出来混,亏了这个好材料。海浪有情有义,有勇有谋,很有大哥风范,海南对谁谁都不服,就是服这个大哥。

    两兄弟凑在一块,就找了个机会,偷偷跑了出来。海崖一转眼,儿子没影了,只好骂了几句“他妈的”,和老婆两人去给亲朋拜年去了。

    海浪和海南来到大街上,天色刚朦胧亮光,海南说:“浪哥,咱们玩什么去?”

    海浪胸有成竹的说:“去找云飞和小五。”

    海浪有三个死党,一个是刘小慧,一个是刘云飞,另一个是樊五。刘云飞是刘小慧的本家堂哥。樊五并不是老五,樊家在C县城南关是第一大姓,樊五的爸爸兄弟五个,每个老兄弟都有一个儿子,樊五在堂兄弟中排行老五,所以人称樊五。

    他们几个人的窝点,就是樊五家在郊区的一栋小洋楼,刚盖好不久,还没有搬过来住,所以成了他们的窝点。

    给刘云飞和樊五打过电话,联系好之后,海浪和兄弟海南,就来到了樊五家。这次并没有叫来小慧,因为海浪要和兄弟们商量的事,不适合小慧这个女孩子听。

    按响门铃,樊五懒洋洋的起身来为他们打开门,自己又缩回了被窝里。这小子一个人在新居看家,所以不用早起。

    樊五是个大胖子,身材不高,占地面积不小,可以包下海浪两个身子,为人好吃懒做,有点欺软怕硬,还爱占小便宜,眼睛不大,黑眼球少,白眼球多,总有擦不净的眼屎,小小年纪,胡子长的挺茂盛,黄牙板,总之一句话:面目可憎,言语无趣!

    海浪有时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樊五玩这么好,这小子要机警没机警,要能力没能力,要胆量没胆量,还懒,人家身边有个这样的大胖子兼猪脑袋,一般就是多个跑腿的料,这小子倒好,你要他跑腿,你还不如打断他的腿,懒起来像猪,不,比猪还懒!

    海浪走进房之后,直接把樊五从被窝里提出来,樊五抱着被窝不放手,海南也动手,硬从樊五手中抢被子,樊五无奈,只好一边骂他们两兄弟合伙欺侮他一个,一边不情不愿的穿上衣服。

    这时,刘云飞也来了。

    刘云飞长的很清俊,五官精致,比韩国美男还韩国美男,这只不过是他的外表,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刘云飞是响堂堂的人物,打起架来,出了名的拼命,外号就叫拼命三郎。海浪他们几个就叫他小三。刘云飞是真的排行老三,是因为他有两个姐姐,他老爸老妈不响应计划生育的政策,偷着躲着,好不容易有了这个独苗,视如珍宝,两个姐姐年龄又大,早就出嫁了,都对这个弟弟很珍惜。刘云飞从来没缺过钱花,是他们中间最有钱的。

    人都到齐了,海浪才清咳了两下,缓缓的说:“都坐好!”

    众兄弟看海浪脸色严肃,不像在说笑,都找地方坐了下来,围成一圈,等着海浪说下去。

    海浪平静的眼光,静静的扫了一下众人,说:“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也是咱们十六岁的第一天,咱们是成年人了,可以领身份证的法定年龄,我决定,我要做一番事业!”

    “哧……”樊五笑了半声,被海南的眼光一瞪,又吓了回去。

    海浪倒没有生气,对着樊五说:“就咱们这样的,学习成绩又不好,根本不用指望上大学,就算以后上了大学,还不是在城里要饭,要不就回家呆着找不到工作?以后,咱们县城会越来越好,我前几天听人说,咱们这里马上就要开采煤矿了,只要煤矿开采成功,咱们县城的经济就会好起来,你们还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好处吗?”

    几个少年皱了皱眉,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海浪说:“煤矿开采成功,全县人民的经济收入当然都有所提高,但提高最多的,就是承包商,随随便便承包一个项目,至少也是几百万几千万的赚!”

正文 第五章 开帮立派

    “啊?”几个少年都瞪起了眼睛,几百万几千万,别说在他们孩子眼中,就是在他们父母眼中,也是天文数字,在这个小县城,百万富翁并不多,千万富翁,更少如鳞角凤毛。

    樊五羡慕之后,用袖子擦了擦眼屎,说:“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海浪望着樊五,一字一字的说:“咱们要争这几千万,就要做承包商!”

    樊五想笑,但看到海浪严肃的没有一点笑意,才硬硬的煞住没有笑出来,说:“你才多大个人?你做承包商,可能吗?”

    刘云飞也说:“是呀,咱们年龄小先不说,就说这个城里有钱有势的人,多的很,轮上八十二圈,也轮不到咱们来做承包商。”

    海浪镇静的说:“钱是慢慢挣的,只要有权,就有钱了,咱们现在就要有权。小南,你说,怎么样才可以有权?”

    海南不愧是混子,说:“权有两种,一种是官权,一种是势权,咱们做不了官,要想有权,就要势权,那就是靠:打!”

    “对!就是——打!”海浪加重语气说:“咱们要凭自己的拳头,在本县打出一片天空,建立自己的势权!”

    “知道你能打……”樊五又在泼冷水,“你如果空手,能打的过几个拿刀子的?你拿着刀子,又能对付的了几把搂子(手枪)?拳头?你拳头有个屁用呀,现在人家都有‘搂子’。”

    海浪笑了笑,说:“咱们是法治社会,搂子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在大街用,不然就这一条持枪罪,也够蹲在牢里吃上几年饭了。干架靠的是拳头和刀子,更要靠这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刘云飞慢慢的说:“小浪,你想怎么干?”

    海浪说:“建立自己的队伍!这两年,我一直在观察着社会上的动态。我来分析一下咱们县城现在的局势,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可以指出来。”

    海浪吐词清晰的说:“不说周边的乡下,就说咱们县城,现在大大小小,共有十多个帮派,说的出名号的,大约有四五个,北关的‘飞凤帮’,西关的‘青龙帮’‘,东关的冷血十三鹰’  、‘光头帮’,还有咱们南关的‘红船会’。北关和西关,向来不成气侯,所以只有二三十个人的几个小帮派也可以称雄一时,咱们南关和东关,是县城的繁华地带,一些开发区都是在这里,所以抢夺最大。本县最大的两家家族黑社会集团,就是咱们南关的樊家,和东关的朱家,红船会就是樊家的下属,冷血十三鹰和光头帮是东关朱家的鹰爪,对吧?”

    海南说:“浪哥,你说的很对!”

    樊五说:“你说的这事,还真有那么回事,红船会确实是三叔的。”

    樊家是南关的第一大姓,红船会的太上会长,也是姓樊,人称樊三,还和樊五没出五服,所以樊五才叫三叔。

    樊三也是兄弟五人,人人都有钱有势,樊三是其中最有钱有势的一个,也是本城最有钱有势的人之一,不但是城关镇副镇长,还是南关居委会的村长,连县长也要给几分面子。

    东关的最大的霸主就是东关居委会的村长朱建民,也是东城开发区的治安主任,手下养着一批社会上的混混。

    朱建民和樊三年龄相仿,都是四十岁以上,两人自小就在一块打天下,形影不离,后来朱建民娶了樊三妹妹为妻,南关和东关的两大家族更是“强强联手”,称霸本县。

    朱建民不但是东城村长兼开发区主任,更是开了几家大酒楼,把社会上的各色人物都荟集一堂,吃喝嫖赌一条龙,本县的不少高官,都是座上宾,黑白两道通吃,更是没人敢惹。

    海浪说:“咱们现在年龄小,根本不可能去和樊三朱四去碰,咱们现在,要先合并几个小帮派,慢慢做大,半年之内,我要统管西关和北关这两个弱势,然后再来碰东关和南关。老五,你敢不敢和你三叔叫板?”

    樊五苦笑了笑,说:“不敢。”

    “没出息!我鄙视你!”海浪一笑,说:“现在咱们还没到那个份上,你当然不敢,等到咱们一年之后,把整个县城掌握在手中,你就是南关的头头,到时侯没有人知道那个樊三,都知道你这个樊五。”

    刘云飞说:“要成事,就要有手下,现在我有四五个伙计,如果打架,都能用的上,他们还能叫上几个人,能顶事的,应该会有十多二十几个吧。”

    海浪点了点头,问海南:“你能找几个?”

    海南说:“社会上的混子,我认识的不少,但大都是红船会的,自己只有五六个伙计。如果打架,我可以找三五十个红船会的伙计。”

    海浪摇了摇头,说:“咱们要建立自己的帮派,和红船会是迟早要对立的,以后会事,尽量不要找他们出头。老五,你哪?”

    樊五笑道:“我四个哥哥算不算?如果算,我可以找到四个。”

    “靠!”海南笑骂道:“你四个哥哥,都是公检法部门,会和你去打架?废话!”

    刘云飞说:“西关的青龙帮,骨干成员,也有十多个,加上小弟,至少也有三五十人,咱们的人数,还是太少,更不用说找那几个大帮的麻烦了。”

    海浪一笑:“你们不要忘了,咱们十八中,有的是学生混子,如果好好利用,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刘云飞说:“你想先做校园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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